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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一句,又迅速撤回,一群人圈他问是谁。风堂傻了。这手抖的水平……他也不知道封路凛看见没。丢人。不过,他忘记封路凛好像还正处上班时间。风堂想起来刚刚自己发的语音,怕对封路凛影响不好。他心虚,紧张回复道:你是不是在上班啊?你外放了?封路凛回他,放了。风堂只回了一句:……这人怎么不长脑子的,给旁人听到怎么办?他光一个“儿子”都能影响到柳历珠,封路凛还是交警队队长!风堂愣在那儿,他又不可能说封路凛粗心,毕竟是他自己没想周到。他还没来得及回复,封路凛那边又来一条:没关系,我无所谓。玩:嗯。你以后要注意点哦。他那个“哦”回得特别乖,封路凛心里一软,反过来安慰他:我和你不一样。我的命在工作时间,甚至可以说不属于我自己。但是,对大多数人来说,工作是为生活服务的,而不是生活应该被工作压制。封路凛拿着手机,沉思一会儿,输入“你从小就特殊,现在我不想让你特殊。”,但他犹豫再三,删了又输,还是没能发出去。他也是特殊的人……没有资格对风堂说这句话。最近,岑七的群里又开始收钱。风堂忍无可忍,打电话给兰洲让举报一个非`法`集资。再一刷新群里,岑七又发一张火锅图,说要聚餐。风堂懵了,这收钱去请客?岑七说,这家火锅店吧啦吧啦。兰洲私聊风堂,是火锅店广告。风堂很疑惑,能发广告了?这次,封路凛没有及时出来发欢乐斗地主的链接,风堂勇夺接力棒,往群里发掉两个卖车的广告,说可以每个人领一千块钱的改装抵用券。可是很不幸,一直到月底,风堂的车行都没有开发出“改装”这个功能。封路凛在市里站了一个月的岗,下一班倒过来就是要加强道路巡逻。加上市里其他公安部门在堵截在逃犯罪分子,他们第四支队还得跟着协助破获在道路上的犯罪活动,一天跑下来,累得够呛。估计等夏天,还要调到高速路上去待一阵子。今天算是封路凛本季度最后一次站岗,风堂挺早就来蹲他。风堂往车上放了两瓶矿泉水,还是他掏钱买的最贵进口。他倒是不心疼,只心疼这会儿冬过春来,偶尔太阳毒辣,晒得人脸红脖子红。今年的春夏之交来得过早,南方天气回暖,傍晚的路口燥热不已,偶尔有小学生放学,站在斑马线外乖乖等候。有个小女孩像是被忽然冒出的汽车吓住,停在路中间不敢再走,封路凛忙着去拦恶意违章车辆,路口一时混乱起来。风堂迅速下车,连锁都没落,冲到马路上去抱起小女孩,将她直接送过街。封路凛站得不远,将风堂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他舒一口气,用发光指挥棒拦停后续违章车辆,再示意另一条路过来的车辆先行。有个司机正要通行路过,一看到封路凛,吓得脸白,急忙要倒车走。可是在马路上,大家都在往前走,这一倒车就引起了封路凛的注意,抄警棍就走过去。第一步,例行出示警察证和敬礼,封路凛做完后,要求司机拿出驾驶证。司机递过来一个,封路凛一看,懵在原地。上边写着“有效期至20210年”。假证无误啊,这还得再活一万年。他咳嗽一声,说:“您这有效期挺长啊。”那司机不敢说话,低头抠手指。封路凛继续说:“无证驾驶,先扣机动车。还有拘留和罚款。”这事儿太扯淡,第四支队的人都来了几个,等封路凛处理完,已经晚点一个小时下班。好不容易站完最后一班,封路凛表现优秀,风堂简直想给他颁发锦旗。他听完那个一万年的驾驶证后哈哈大笑,掐封路凛的胳膊,忽然认真道:“其实一万年不长的。”“是不长,”封路凛跨上摩托,笑笑,“可我只想看眼前。”“眼前?”风堂说,“那你看我呗。”封路凛低声道:“看啊,不看你看谁。”风堂脸热,哼哼唧唧几句说不出什么,认命似的站在车前,仔细打量封路凛结实的后腰。他最近压力太大,说找封路凛,让带他兜兜风。想找点儿那次冬夜里放纵的感觉。封路凛自然愿意,说下了班就准备回家,把自己的摩托弄出来。他骑着警用摩托在前,风堂依旧开着他的奥迪,像个小黑尾巴跟在后边儿……再时不时故意贴近他,玩的就是心跳。但是,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太过暧昧。风堂还绝大部分居于被动,他不太适应。到了支队,封路凛让风堂等他回家取车。风堂不乐意,说:“怎么?你都去过我家,你还不愿意带我回你家去?”他随口堵封路凛几句,倒没觉得真的就熟到这地步。不过他压根没意识到,这是在给自己挖坑。封路凛理所当然道:“因为,我还没跟我家里人说要带媳妇儿回去。”支队里停摩托的地儿就他们两个人,风堂还是气得脸红,不甘示弱道:“有脾气你带啊?”封路凛笑一声,话语倒是认真:“你勾我?拎螺丝刀上你家撬门取户口本我都干得出来,你要不要试试?”“抬杠”这方面,风堂是拗得过封路凛,但他这会儿被说得头昏。他掐一把封路凛肩上的警章,说:“那你快点,我只等你十分钟。”他这话本来就是气话,根本不知道封路凛就算是去巷口开车回家,也得半个多小时。封路凛先是把摩托开到他停车的隐蔽地点,再开车走。他回来是骑的摩托,玩儿命,速度稍微快了些,也用了将近半小时。他还是只戴了一个头盔,扣脑门儿上,把车往支队门口横甩着一停,抬眼朝里望,风堂还坐在那儿等他。风堂等得快要瞌睡。他头发明明不长,脑袋看起来却毛茸茸的。封路凛走近,伸手捋他额前细碎柔软的发,说:“不是只等十分钟?”“你怎么废话那么多?”风堂眯着眼答,“我又没说是几个十分钟。”封路凛又问:“那你等了几个?”风堂凶道:“要你管?”封路凛最开始以为,风堂是骑个摩托都要抹面霜的人,没想到这次他有备而来,反倒清清爽爽。风堂套了件水泥灰卫衣,右耳摁颗极小铆钉,灯光一照过去,隐隐发亮。两个人一上摩托,封路凛照旧把头盔给他戴好。风堂这次听话了没反抗,一门心思全用在怎么“理所当然”地搂封路凛腰这件事上。油门启动,排气管旁绽出一圈尘埃,安了消`音棉的摩托没那么响,风堂顺势伸手去勒封路凛的腰,没话找话:“唉你这屁股垫儿有点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