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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余宁已经蹬蹬蹬跑到余容的房间了,敲门没有人开,只好垫着脚尖费力打开了门把,还好并没有反锁。被子里窝成一团。余宁在床边看着余容,爸爸看起来好憔悴的样子,嘴唇泛白,双颊通红。他晃着余容的胳膊,“爸爸,该起床了。”没有反应。“宁宁要去幼儿园了。”还是没有反应。小小的余宁有点慌,为什么爸爸身上这么烫,像火在烧一样。小家伙的眼睛里又泛起了水光,“爸爸……”他擦了擦泪,刚要跑下去喊叔叔,就在楼梯口撞到了一个高大的怀抱里,正是魏远之。他小拳头扯着魏远之的衣角,“叔叔,我爸爸身上好烫好烫……”魏远之昨晚做的时候就觉得余容状态有些不对劲,koujiao的时候余容口腔guntang,后xue里也是湿热难耐,指尖划过皮肤都是guntang的。但那时候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尤其到了后面余容意识模糊,双腿缠着他的腰嘴里无意识地发着媚叫,勾得魏远之魂都没了。所以他也只当余容是动情,没想到居然是发烧。这个人也是,发着烧还大晚上去撩拨他。“张医生,麻烦你现在过来一趟……”第08章张医生给余容挂上了点滴,又开了几盒退烧的药才离开。余宁担心地握着爸爸烫烫的手,一刻也不离开。挂上了点滴余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见了余宁又要去叫阿姨。魏远之站在一边被完美忽视,“躺好,叫阿姨做什么?”余容呼吸都是烫的,声音疲惫无力,他没想到魏远之会出现在他的房间,毕竟今天不是周末,魏远之每天都忙得很。余容说话很吃力,“宁宁要送去幼儿园......”余宁一听,哭了起来,小rou手紧紧拽着余容的衣角,“宁宁不去幼儿园,宁宁要照顾爸爸......”他说完又晃晃悠悠地端起床头的水杯,“爸爸喝水。”余宁从小就很懂事,可能是遗传了余容的基因,自理能力很强。虽然他看起来一副软萌萌的样子,但小小的内心却十分强大。余容将他寄养在自己姑妈家里,余宁眼巴巴望着他离开,不哭也不闹,只是扯着他的袖子说,爸爸要早点回来接宁宁呀。宁宁是他的孩子,虽然这点毋庸置疑,但余宁的身世依旧是个迷。余容出过一次意外,意外溺水,正是那次意外让他失去了五年前的那段记忆,包括余宁的来历。他醒过来的时候余宁已经在他身边了,被姑妈抱着,小手挥舞着冲他不停喊巴巴爸爸。姑妈也说不清余宁的来历,只说是半年前被余容抱回来的。在余容的记忆里,他没有和人结过婚,或许宁宁是被他领养的。在余宁两岁的时候,余容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余宁是他亲生的!难道他真的和别人结过婚?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不但没有印象,就连生活中也没有半点和别人一起生活过的痕迹。余容想不明白。“宁宁乖。”余容揉了揉的的头发,小口喝着水。余宁跑到自己房间里拿来了一本故事书,看着上面自己还认不全的字,只能看懂图画“宁宁给爸爸讲故事,爸爸就不难受了。”他以前发烧的时候,爸爸也是这么做的。“从前在很远很远的西方......”余宁稚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歪着脑袋,“爸爸,西方是哪里呀?”“......”余宁还是被送到了幼儿园。是魏远之吩咐的,嫌太吵。余宁被送走后,魏远之在床头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余容,余容见了他难免想到昨晚的事,本来就烫着的脸更烫了。“魏先生,麻烦你先出去,我想睡一会儿。”余容闭上了眼睛。“张医生让我帮你看着吊针。”魏远之死皮赖脸坐在一旁地沙发上。余容不想和这个危险的人独处一室,“我自己可以的。”“你不是要睡觉么?”“......”余容是真的难受得厉害,懒得再理会他。魏远之拿着手机给秘书打电话,本来有两个重要会议要开,现在看来是泡汤了。明明这种事让家里的阿姨来做就行,他干嘛要亲自留下来盯着这个人呢?还能跑了不成?第09章余容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覆着一块凉毛巾,手上的针也取下来了,余容取来了体温计一测,三十七度五,低烧。家里的阿姨姓孙,在魏家已经十来年了,余容跟着魏远之喊她一声孙姨。孙姨上楼送饭的时候余容刚醒不久,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她大概知道这个人是魏绍元带回来的,地位不一般,所以十分尊重,“余先生,这是魏老先生让我准备的,说等您醒了就端上来。”余容指了指桌子,“放这吧。”孙姨“哎”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余容一天没下楼,虽然他看起来养尊处优,但毕竟和魏家的一个仆人没有区别,照顾魏绍元才是他的本职工作。他问孙姨,“魏老先生呢?”孙姨道,“在后院里。”“魏远之不在?”“少爷去公司了,说是开会,走了两个小时了。”余容去泡了个热水澡,出来后整个人都是虚的,昨天下午他就开始发烧,只是没当一回事。昨晚又被魏远之那么折腾一番,被魏远之抱回房间的时候就没意识了。他吃了几口孙姨端上来的饭菜,又把房间整理干净,窗子打开通风,才下了楼。魏绍元正在院子里逗他那只八哥。只是他的腿不太好,拄着拐杖依旧站一会儿就要坐下歇歇。他见了余容让他扶自己坐在,“小余烧退了?”余容点点头,“让您担心了。”“你还年轻,也别太拼了,注意身体。”魏绍元语重心长,拍了拍自己的腿,“你看看我,年轻的时候不注意,现在落了半个残废。”魏绍元习惯了顺风顺水的日子,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打击。过了随意挥霍的年纪,也没了风流倜傥的能力,每天拖着病残的一只腿惶惶度日。“你跟了我多久了?”余容一愣,想了想,“有两年了。”魏绍元点点头,叹了一声气,“这两年委屈你了。”余容摸不透魏绍元的意思。他是两年前碰见的魏绍元,算起来应该是魏绍元刚做完手术那段时间。当时余容带着余宁到处讨生活,余宁不仅来历不明,而且是个黑户。宁宁没有户口,又马上要上幼儿园,余容不仅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