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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路过的地方是宿舍公寓楼,宿舍管理员也是雌性,每次看到不认识的外人都会叫他们停住,据说这里的职员就是布尔德小镇上的人,但是我没有遇到过。这个地方人很好,比起来随时突击检查内务、不管你穿没穿好衣服就推门而入的军校学长要好太多。这里的军训就是走个形式,闹腾就过去了。那边是教学楼,楼与楼之间都有通道连着,通道里没有窗,不分黑白都开着灯,外面太阳很暖的时候,通道里冷得让人打颤。在那里跟着新生上过一段时间课,因为没选专业就什么都上一点,轮到政治老师讲什么思想什么理论,效果比催眠还厉害。有一次我在课上睡着了,老师把我叫醒,问‘睡醒了吗?’,我愣愣看他,然后老师说‘没事,你继续睡。’然后一觉睡到中午放学。这段还是听一起上课的同学讲的,我完全没有这段记忆。……”随着年轻声音的讲述,学生时代的往事娓娓道来,在席天心中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像。他很年轻,又顽劣,让老师摇头叹息,让同学拍手称酷。“你在高考以后真的自己走遍了三个州?”“不是自己走,买了一辆山地自行车,花了一个半月骑行,沿着斯明河走,经过三个州。不过这都是平原地区,不像我同学萨希尔,他当时一路去了拉锁山脉,比我走的更远。我一路上就是专跑小吃点,半吃半玩下来,不辛苦。萨希尔去了斯明河发源地,回来以后人被高原上的紫外线晒黑一圈儿。”“你们的生活听起来比我丰富多了,至少出去走走。”席天感慨道,他甚至还不了解自己的伴侣有过一段骑行的往事。“雄主的高考后是怎么度过的?”“我,在我家里,雄子在成年期以前都会有政府补贴,学校上课时就食宿在校,结束以后就拿这钱租了一个小房子。每天就闷在家里,拿着器看书,不要用崇拜眼神看我,我看的不是爱情故事,就是升级争霸,每天看的如饥似渴,从那时候才开始喜欢上了读书。再然后就是被朋友拐带,找到了感兴趣的领域,这才算是我现在读书的开端。说起朋友,事情突发之前,连请帖都定制好了,就等登记以后邀请他们来参加。说起来,还真有点唏嘘。”席天抻了个懒腰。“还是有机会发出去的,对吗?”艾利斯上前来,拉起他的手。“当然,就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间了。”席天给了他一个吻。风,在这一刻,静止了。他们沿着另一条路离开了这个地方,太阳过了正午,他们在路过的唯一一家小饭店吃了饭,由于饥饿这顿饭吃的意外舒服。席天闲聊般向老板打听学校的事,老板身上还穿着围裙,两只手比划着。“那个学校啊,听说是一个私人开的,开了有十年工夫,这两年因着垦农这地方加了土地税收,那一大片地不知道得收多少钱。而且学校招来学生越来越少,去年还是前年,应该是去年,听说是被他们什么干部卷钱跑路了,也有人说是破产倒闭,反正说啥的都有。他们人走了,有人就去那学校里捡漏,那栅栏都是纯铁的,要不是生锈的卖不了多少钱,栅栏都得给人抢干净喽~”怪不得,席天看向自己坐着的椅子,可不正是学生时代最熟悉的座椅。他们吃完道别,继续走返回的路。道路两旁的建筑、人群逐渐多了起来,席天却感觉不到一点熟悉。“你确定我们是在往旅店走吗?”席天的空间感、方向感不太好,只走过一遍的路线,没有特定参照物,他往往分不清东南西北,记路这一块只能依仗艾利斯。“我们的旅店在小镇的西南角,学校是在小镇正南方向,我们现在是往北走,正好直接去房产服务中心看一看,那里汇集了整个镇的出租、出卖信息。”“……我没说今天就要租房,你这么做是在太突然了。”“既然出来了,不如一起解决,速战速决,早点安稳下来。”“……好吧,让我适应一会儿。艾利斯,下一次你要做这种关于咱俩的决定最好提前告诉我。”席天表情严肃,皱着眉,拉停艾利斯。“好的,”艾利斯意识雄子是在认真说这件事,“下次不会了。”布尔德小镇的镇南偏商业化,镇北更多是本地居民的居住区。这个镇子在每年固定时节都接待来自星际的游客,短租房就成为了想体验原生态环境的游客的选择。席天和艾利斯商量着,定下了镇北两三处地方,由中介带着看过房屋,最后选择一个带有小院子的红砖墙体的房屋,签下租约,拿到了钥匙。晚上疲惫回到旅店,心中兴奋,终于能安定下来了。第二天一早退房,收拾了东西,租屋家具电器齐全,拎包即可入住。这里上一任租客显然才走不久,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墙壁粉刷的透白。他们把门窗大开,让明媚的阳光与过堂风洒进来,通风换气。这时,房东看到他们,走进院子,向他们打招呼。房东卢瑟福·德利是个亚雌,他四五十岁,头发枯黄,零星夹杂了不少白发,脸色红润。亚雌是自然生长,自然衰老,但明显房东还保持的不错。房东的丈夫在五年前去世,给卢瑟福留下了这里的两栋房产,卢瑟福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一直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他拿其中一个做出租,以做日常花销。“你们现在来的不是时候,布尔德最出名的是冬天下雪后的生活,但现在才夏天,真的是来错了时间。”“我们不是来这里旅游的。”席天在行李中找了一圈也找不到杯子,“很抱歉,我还没收拾好东西,找不到杯子,连一杯水都不能倒给你了。”“水这玩意我喝得多了,不用在意。你们一看就是一对儿,不来旅游还能做什么?”卢瑟福饶有兴致,自从丈夫去世以后他就十分喜欢和人闲聊。席天并不想说那个令自己痛苦事情,他又不善于说谎,便改了个说法,“我们来这里是度假,休息一下。”“唔,你们这些年轻人,在城市里不就是坐坐办公室,喝杯茶看个报,多清闲的工作,却一个个说自己累,要度假要休息。年轻人们是不是都这样娇生惯养?”卢瑟福一脸笃定的样子。这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