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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哈哈。“不过是客串个龙套……”这一回,连寇钧都笑了。主演过十亿大片的当红小鲜rou,能随随便便去跑龙套么?程立青显然也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当下气呼呼地揪起夏至扭头走了。坐在寇钧身边的陶陶心下了然,小声跟寇钧说道:“看来程立青跟夏至的关系不错呢。”“幼稚!”聪明的并非只有陶陶,寇钧随口点评了一句便将目光投向了李志毅。“原来唐先生安排我来剧组不是为了避开袁纵,是要勾我的戏瘾?”李志毅并不意外寇钧的明见万里,只推心置腹地答曰:“你别上钩不就完了?”说完这句,他又语重心长地提醒寇钧。“以我对程立青的了解,他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如果他的表情能不那么幸灾乐祸的话,他的语重心长可能会更有诚意些。李志毅知道,如程立青这种人,一向是把兄弟义气看得高于一切。而从他进剧组开始,他就一直跟夏至玩得很好。而寇钧一来,夏至就这么热情,也难怪程立青会吃醋了。李志毅还知道,程立青在娱乐圈虽说毁誉参半,实际上却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眼下他虽对寇钧有点不爽,但也绝对不会耍阴谋使手段,只会努力在演技上证明自己强于寇钧。因此,对程立青和寇钧之间的暗流,李志毅非但不担心,反而乐得隔岸观火。寇钧此来本为避难,没想到这屁股还没坐热就莫名其妙多了个对头,他登时头痛扶额。反而坐在他身边的陶陶,一双妙目在程立青身上一转又在寇钧身上一转,忽然抿嘴一笑。看她的气质本是个端庄娴雅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可这一笑顽皮促狭,整个人顷刻便活色生香不可方物。这一天第一场要拍摄的剧情是在武德九年,秦王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在李渊面前都愈发失势,便与天策府的属臣商议要去洛阳。第二场则是秦王去太子府赴宴后中毒吐血,李渊未免他们兄弟阋墙终是应允秦王去洛阳,秦王再度急召属臣安排行程。这两场都是演员众多互飙演技的大戏,同时为了得到最佳的拍摄效果,演员们需要将同一场戏反复表演好几遍,满足各个机位的拍摄要求。再加上忘词、走位失误、表情偏差等各种NG的情况,理论上两场戏拍完也该深夜了。哪知今天的拍摄工作竟然特别顺利,两场拍完时间也只到晚上10点。安瑞麟又是兴奋又是满意,这导瘾上来了,立马就拍板晚上再加一场秦王中毒后,尉迟恭深夜探望秦王并请他早做决断的戏。剧本上这一场戏出场的演员只有两人,夏至与程立青。论台词多寡与表演难度,都是以程立青为重,夏至给他做配。而趁着工作人员调整灯光布景的空挡,夏至和程立青也已商量出了几套表演方式,准备一会给安瑞麟选择他最满意的方案。很快,各项准备工作到位,第一次试戏开始。秦王府的卧室内,李世民已换了一套丝质里衣散着发髻,一脸病容地倚在塌旁撑着额角小憩。纵然是在休息,可他却仍旧是双目紧闭眉心紧皱,一脸的心事重重。却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如霹雳的嗓音。“听说秦王病了?”这一句问话的话音未散,一身戎装的尉迟恭便已大步走了进来。程立青刚才进门又忽然止步,指着门外道:“这里要再加两个婢女。堂堂秦王殿下的门外怎么能没个看门打帘的?”坐在摄像机后面的安瑞麟闻言登时一乐,提醒道:“一会婢女拦你,你出手可别太重。”说着,他手一挥,导演助理小梁迅速拉了两个平头正脸的女群演过来。第二次试戏。“听说秦王病了?”这一句问话的话音未散,一身戎装的尉迟恭便已大步走了过来。“参见尉迟大人,秦王已经歇息了。”门外的两名婢女赶忙施礼,试图拦住尉迟恭。哪知面色沉郁的尉迟恭二话不说便将其中一名婢女推了出去。那婢女猝不及防,向后踉跄两步狠狠地撞在房门上,整个人竟一跤跌入房中。这一声立时便惊动了秦王,教他瞬间直起身来冷声问道:“何事?”那婢女慌忙翻身跪地,口中懦懦道:“参见秦王,尉迟大人他……”“臣,尉迟敬德,见过秦王殿下!”不等那婢女把话说完,尉迟恭已然大步流星地赶上近前,向着秦王叉手为礼。李世民低叹一声,向那婢女挥手示意。“退下罢。”“是!”婢女小声应道,躬身倒退出去,紧紧地阖上了大门。程立青低着脑袋等了许久都等不到夏至那句“免礼”,这便诧异地抬起头来嗔道:“李世民礼贤下士,你不让我免礼啊?”夏至狡黠一笑,理所当然地答曰:“秦王也是人啊!他刚刚被他亲爹放弃,你还来这一出?我在生气啊!”“说地也有道理……”程立青双手环胸,过了一会方轻轻点头。但很快,他脑后灯泡便“叮”地一声大放光明。“尉迟敬德粗豪磊落不拘小节,你生气我未必感受得到!”于是,第三次试戏。李世民低叹一声,向那婢女挥手示意。“退下罢。”“是!”婢女小声应道,躬身倒退出去,紧紧地阖上了大门。另一边,尉迟恭不等李世民吩咐就已自行抬起头来问道:“殿下究竟是病了,还是招了小人的暗算?”李世民目光一缩,面色瞬间又白上了几分。他一开始仍是忍住了没有说话,隔了片刻方低声道:“父皇已经应允,让我去洛阳。”李世民留在长安愈发不敌李建成与李元吉,若能去洛阳经营便是以退为进。“也就是说,陛下没有出手惩治小人?”哪知尉迟恭却步步紧逼。李世民沉默良久方缓缓言道:“洛阳本是我旧时经营,足以……安身立命。”“殿下此去洛阳,只为安身立命?”尉迟恭大眼如铃一瞬不瞬地盯住李世民,眼底的凶狠暴戾犹如猛虎。李世民当然明白尉迟恭的言下之意,却不自觉地移开了目光。只见他左手握拳抵在唇间,久久才道:“敬德,骨rou相残、古今大恶,我……”“殿下何故做此小儿女之态?”哪知他话未说完,尉迟恭已然一声暴喝。“当年那个在战场上有勇有谋杀伐决断的秦王殿下上哪去了?殿下如今这般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不智、不勇!”李世民又是一声长叹,许久方艰涩答道:“我亦知如今深遭忌恨,朝不保夕。然我若是逼宫犯上、谋逆篡位,何等凶险……”尉迟恭闻言不由仰头大笑。“当年微臣跟随殿下二人双骑挑衅窦建德十万大军,来去如风出入无忌,莫非便不是凶险?”李世民登时哑口无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