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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的眼皮子底下活到今日。轻雁再次福了福身后带着秦湛离开了,婉妃怔怔地看着他们走远,是了,难怪她看第一眼时就觉得对方竟这样眼熟,原来是因为和皇叔相似的原因……既然如此,那赵裴谦的心思也就不难猜了。婉妃皱了皱眉头,轻声询问身边的丫鬟,“莺儿,你可有听见下人议论,那秦公子是什么来头?”莺儿道,“娘娘,秦公子是昨日进的宫,是用秦姑娘的令牌进来的。”“秦姑娘?”婉妃不解。“就是……”莺儿压低了声音,“就是之前常在先皇身边的秦浅姑娘,据说秦公子是她的弟弟。昨日进宫可是好大得排场,陛下亲自领秦公子过去的,在那儿陪了一晚上,今天一下朝又去了桂澜殿,应该才离开不久。”“这样……”婉妃柳眉微蹙,心中不由叹息,赵裴谦的事她是没法管的,也不能管。就冲着秦湛那张脸,赵裴谦估计得热乎上好一阵子。只可惜了那人……婉妃幽幽地叹了口气,“莺儿,回宫。”“娘娘,您才刚来一会儿呢。”“本宫乏了,先回吧。”——————————秦湛回桂澜殿后又小睡了一觉,醒来时赵裴谦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边用牛rou喂着加莫。“醒了?”赵裴谦一笑,“我听下人说你刚才出去走了走,怎么样,宫里好玩儿吗?”“就那样。”秦湛嘟囔,掩嘴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坐起来,然后冷不丁地又被抱住了。他有些无奈,赵裴谦这是有皮肤饥渴症还是怎么的,老喜欢抱人。“阿湛。”赵裴谦猫儿似的低低叫唤道,下巴抵着秦湛的肩膀,“你和那月国质子认识?”秦湛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原希桐,摇头道,“没有,今天刚见到的。”“他送了几枝花给你。”赵裴谦说。“花?什么花?”“兰花。”“在哪儿?”秦湛四处张望。“我给扔了。”赵裴谦面不改色地说。秦湛:“……”“你要是喜欢兰花,我明日就让下人把后院都种上。”赵裴谦说,侧头轻吻着他的面颊,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秦湛的耳边,“阿湛……”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人十指交扣着拥吻起来,凌乱的黑发互相缠绕着铺散在床上。在整个过程中,秦湛一直有意无意地争夺着主导权,在赵裴谦的龙袍散得差不多之后,他停下了动作。“怎么了?”赵裴谦声音沙哑地问。“我饿……”赵裴谦顿时哭笑不得,拉着秦湛的手覆上早已经一柱擎天的下身,“那这怎么办?”秦湛眯眼,如瀑青丝从脸侧垂落,更衬得他肤色白皙,面如冠玉。赵裴谦的视线落到他在长发掩盖之下若隐若现的吻痕和牙印上,只觉得那处的硬度和热度更上升了几分。“这个啊……你看着办咯。”秦湛突然抽身离开,笑容狡黠地退远了几步。赵裴谦无可奈何地看着秦湛撩开链子走了出去,正要自己动手纾解,却猛的想起外面可还是站着一堆服侍的下人,而秦湛连亵衣都穿得松松垮垮的,生怕被别人占了便宜,赵裴谦连忙抓起衣服起身追出去。“阿湛——!”外面,青竹早已经等候多时,这会儿正低着头帮秦湛整理亵衣。赵裴谦的心情一下子又不美丽起来,沉着张脸走过去,“我来就行了,你退下吧。”青竹福了福身退到一旁,赵裴谦仍不满意,“你下去吩咐御膳房上晚膳。”直到把青竹打发走,赵裴谦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这下子换秦湛不满意了,“你怎么老针对青竹。”赵裴谦不好意思把‘因为她勾引你’这种话说出口,只随便扯了个理由,“她太不会做事。”秦湛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却也没再多说什么,挥开他的手走到鸢尾琴旁坐下。赵裴谦张了张口想要解释,青竹就在外面通知晚膳已经备好了,于是一堆话又只得咽了回去。他揉揉额头,扬声道,“传膳!”☆、第八十一章对于位高权重的皇帝来说,偶尔几次宠着任性的情人是情趣,但次数一多难免感到厌倦。这时候,最要紧的就是让赵裴谦自己心里弄清楚秦湛到底占了多少的分量,毕竟情人和恋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于是,皇帝的各种小妾就派上用场了。但是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推动力不足。赵裴谦的小妾们又不是没脑子,都觉得秦湛兴许只是个长的好看所以收回宫里摆着的花瓶,根本没有多大威胁,还不到要杀上门去的地步。再于是,秦湛特意整了一出‘小意外’。这日,赵裴谦刚意下朝,便听得贴身太监林多来报,说是秦湛一早便手抱鸢尾琴,带着白猫和青竹骑快马离宫。“他走了?!”赵裴谦手一颤,青瓷茶杯应声落地,“林多!朕不是说过,秦公子离宫必要守城将士上报才肯放行么!”“陛下息怒,”林多连忙躬身讨饶,“秦公子……秦公子用的是先皇赐予秦浅姑娘的令牌,下边实在不敢拦着。”赵裴谦一撩龙袍站起身,快步往殿外走去,“林多,派人备马,朕即刻出宫!”“皇上。”林多慌忙跟了上去,“有几位大臣已在殿外等——”“那就让他们继续等!”赵裴谦策马直奔红袖阁,然而秦湛却是和秦浅夫妇以及谢执云外出游湖了,谢逊租了好大的一艘船领着他们在湖上逛了逛,而后便登上湖心亭略作休息,用些糕点填填肚子。秦湛特意让青竹抱了鸢尾过来,在歇息的时候就坐在旁边抚琴助兴,秦浅笑眯眯地撑着下巴看着秦湛,越看越觉得这个弟弟真是一等一的好,便宜了赵裴谦那狗皇帝了。秦浅正满眼桃心地看着自个儿弟弟发花痴,余光却突然瞥见一身着破旧衣裳的老和尚,她觉得眼熟,便又多看了几眼,这才认出老和尚就是那天说秦湛琴音无情的人。浑身毛一炸,秦浅以为那老和尚又是来找茬的,刚要发作,就听得老和尚捋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琴中有情,公子的琴技可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秦湛手一顿,琴音堪堪止住。“老人家,何以见得琴中含情?”他问道。老和尚但笑不语,摇头晃脑地拿着酒葫芦走远了。秦浅越发郁闷,这才到宫里住了几日就琴音含情了,那之前秦湛在红袖阁住着就没情?这不是拐着弯儿骂她么?!谢逊安慰地拍了拍秦浅的背,无意间地一抬头却发现赵裴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一棵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