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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长大了,隔着一个你无法理解的世界,对不起。英语课的时候,孙方久在门口朝我招手,我立即报告走出教室。“降瑞,门口有人找你。”“谁?放他进来啊。”我在心里思考,会是谁找我,登记一下就可以进来啊。“不知道,门卫室刚打电话到办公室,好像是两个男的。”“男的,还两个?”我疑惑了,昨天还和曾毅锋他们吃了饭,再说交情也没有深到来学校找我的地步,人还是跑向了大门。“降瑞。”隔得老远就听到有人喊我,是傅致胜和吴老六两人,只是奇怪他们怎么会来找我。“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么?”“我和老傅早就来了,学校一直没开课,每天都有来看,你也没住家。”我当然没住家,这几天都住在曾毅锋家,只是他们为什么会去我住的地方,难道?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是不是海忠叔出事了,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说?”吴老六狠狠的拍我脑壳,“死娃娃,有你这么诅咒欧你叔的么,老傅想孙子了,就来看看,顺便给你带衣服,还有生活费。”傅致胜急了,“我好久说想孙子了,不是你说你想小虎了,才来的么?”吴老六一下火了,“说你想了就想了,恁多废话,是不是想挨整了嘛?”就凭你?我连翻好几个白眼,不是我看不起你,再来几个吴老六都不见得是傅致胜的对手。我可清楚的记得,那个想反守为攻的家伙,准备好了麻绳却把自己弄得像粽子一样,被傅致胜好好的玩了一把捆绑。“好啦,是我想小虎了,咋子嘛?不可以啊,让你装个孙子,你为啥子不干?”装孙子不是骂人的脏话吗,难道这两人开发来当情趣?想起傅致胜一脸谄媚的叫吴老六阿公,浑身的鸡皮疙瘩就掉一地,这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奇葩。“六公,叔公才是小虎的正牌阿公,人家皇帝不急,你这个太监还急起来了。”我好心的提醒他,小虎是傅家的,不是吴家的。“我晓得,他的不就是我的,有分别么?”吴老六完全把自己当成傅致胜的婆娘,他就当了傅致胜的家!“是是,我的就是你的。”傅致胜没有原则的点头,也不怕列祖列宗从祖坟爬出来弄他一顿,“降瑞,这两百是这个月的生活费,你拿好,省着点用。”“我叔呢?”没有去接,我不相信他们会是专门来看小虎,才见了不到一个月,而且叔那里有存折,我拿的卡,他可以打卡里。“我叔呢?”我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他们一直尽力避开我的眼睛,不敢和我直视。“在医院……”吴老六话没说完,我立马射箭一般冲出了学校。医院?叔发生啥子事了,怎么会在医院,几天前他不是还好好的么,劈柜子的时候,那气势,怎么会突然进了医院。难道在石场发生意外?我的心被揪了起来,石场的活看起来很安全,但是一出事就是人命相关,我所知道的就有好几个送了命。海忠叔,你可千万不能有事,瑞宝不能没有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想要刘寡妇就要,再要几个都可以,只要你高兴,娶几个我都接受。脑子里面,全是海忠叔血rou模糊的画面,巨大的石头压在他的身上,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我,让我无法控制情绪,边跑边哭,耳边传来的风声都迎合着我,发出呜呜的哭声。县城就一个好医院,人民医院,站在院子里面,泪眼模糊,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好几栋楼,海忠叔会在哪一个房间。冲到前台,泣不成声的问工作人员,“请问下,有没有一个叫傅海忠的,他住那个病房?”或许我泪眼婆娑的样子感到了护士,“你先别哭,我看下,有一个,前天上午到的,住重症房302,你从左边上去就是。”重症房?护士的话让我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整个世界在一瞬间黑暗,好生生的人,怎么就一下子住进重症房了?急忙跑到楼上302,站在门外迟迟不敢推门进去,全身颤抖,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实在没有勇气开门,一屁股坐在在走廊的凳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致胜和吴老六也赶到了医院,看到神情沮丧,垂头丧气的我。“降瑞,别难过了。”吴老六坐在我身边,抱住了我,“想哭就大声哭,哭出来心里就痛快了。”“大声哭什么?这里是医院,注意安静。”傅致胜也坐了下来,他俩把我夹在了中间。“那天你回家,又气冲冲的跑了,海忠就想跟你说了,只是没想到你是坐车回来的。”吴老六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瑞娃子,海忠不容易,这辈子苦啊,以后不要让他伤心了,晓不晓得?”以后,如果还能有以后,我会唯他是从,他想怎么我都答应。“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给瑞宝送衣服和生活费去了么?”这个声音,我惊呆了,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男人,几乎苍老了几岁的男人,手里端着一个盆,站在302的门口,同样惊讶的看着我们。“叔”,我冲过去抱住我的生命,慌乱的查看他的身体,趁机在胯下抓了几把,算是慰藉一下相思之苦,只是海忠叔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小动作。“降瑞,你干嘛呢,这是医院。”海忠叔极力压低声音,“你不是该在学校念书么,怎么跑医院来了。”海忠叔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两个老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都住院了,我哪里还能有心念书。”海忠叔,你怎么那么傻,傻得一点都不可爱。都到住院的地步了,还想隐瞒着我,你就不能为自己多考虑一点么?瑞宝不是个无情的人!☆、第四章虚惊一场,混战!“我住院了?哪个说的?你在想些啥子哦?”海忠叔不解,更不解的是我。不是海忠叔住院,那会是谁,为什么傅致胜要对我说那些话?那住院的会是哪个?傅海清?那天他也在我家,当海忠叔的帮凶,抬出了我的柜子。压在心头的大石卸下,只要不是海忠叔,就谢天谢地了,甚至还有点庆幸,幸亏我没有把一切都听海忠叔的话说出来,否则这会是他对付我最厉害的一把武器。打开门,我看见的是刘寡妇,几乎奄奄一息的刘寡妇,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