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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啥子人,在做啥子事,我比你清楚,比你孙家任何一个人都在乎降瑞!”“你以为你现在大吵大闹喊打喊杀的,就是关心他?你走进过他心里么,晓得他真正想要的需要的是啥子么?”“我不为自己做任何的狡辩,对你也用不着,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真要是对降瑞不利的,会让他伤心的,哪怕芝麻绿豆大的事,我都不会去做。”“倘若降瑞真的愿意跟你走,跟你回孙家,我拦都不会拉!”闭上眼,不敢看降瑞的眼睛,此刻,我犹如是站在秤杆上摇摆不定,心里乱糟糟一片,不晓得自己究竟在说些啥子鬼话,“他要走,我求之不得!”走了,对我和他,未尝不是件好事。又或许,该走的是我,看了一眼发愣的降瑞,转身,回家,回我自己的家,起雾了,眼前的一切,好模糊。可是心里的那个人,为啥子会那么清楚!我不哭,我没哭,只是雾太大,弄得我的眼睛不舒服。☆、第十六章最可怜的那种人!离家的距离不远,却怎么都觉得,路好长,时间过得太缓慢,以至于在脑袋里把从降瑞来的那天起到今天,全部都走了一遍,点点滴滴的全化作泪水,然而冲不淡过往。我以为我能够很坦然的面对,没想到一切都是假想,搞不懂为啥子要那么倔强转身就走,瑞宝儿一定气我恨我怨我,我忘记了,前一刻还振振有词的要求他:要走,记得带上我。而我,虽没有忘记,但却没有勇气带上他,回家。我不清楚,到底这段并不算远的路程,我花了多少时间,只是当我回到家的时候,胡元平已经把家里的人全部叫到了他家吃午饭,连六叔和二叔也在。“怎么就你一个人,降瑞呢?”察觉到我脸上有点不对劲,六叔起身走了出来,把我拉到一边,“发生啥事了,是不是吵架了?”“恩。”我习惯性的点了点头,有点对不起六叔的关心,简单的一声回答后陷入沉默,双眼盯着脚上的布鞋发愣。“吵架就吵架呗,还会死人啊?!”六叔一脸大惊小怪,“啧啧,海忠,你晓不晓得,自从你接受降瑞以后,你变了多少?”我晓得我变了,变得面目全非,胆小得一个人晚上睡觉都会害怕,想要某个人在身边陪着;自私得恨不能某个人能够时时刻刻在我身边,见不到就心烦意乱,甚至很想让他不要念书了,待在我身边就行;霸道得连曾毅锋有时都会看不顺眼,莫名其妙的吃他的醋;我早已不是我自己,不是傅海忠,只想一心一意当他的男人。可我保护不了他,不能像二叔那样,明目张胆的跟他在一起,唾沫星子会淹死我们,乱成麻线的亲情也会让他举步维艰,甚至毁掉他一生,小刚还只是个前奏,暴风雨来临前天空中飘过的一团乌云,真正的瓢泼大雨说不得哪个时候就会来。呵呵,水漫金山……“你不要胡思乱想,要让降瑞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晓得多难受!”六叔小声的警告我,“别说当叔的没提醒你,现在可不是跟降瑞闹别扭的时候,看到屋里的那两个没?你们得一致对外,要不然,把你劈成两半都不够人分的!”“真要能劈成两半就好了,哪怕是四半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他心里有我就够了。”明晓得六叔把我当亲儿子一样,我还是控制不了在他面前说出极其消极的话,“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散就散了,对他也好。”“散?你说啥子鬼话?!”我不晓得我的话到底触碰到六叔哪根敏感的神经,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死死的摁在墙上,压低音量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看在老傅的面子上,老子今天非抽死你个狗日的,散个屁散,你想要瑞娃子的命是不是?妈的,姓傅的都他妈一个德行,遇到点困难就想当缩头乌龟,你给我看清楚了这个是啥子!”六叔激动的用左手将衣服撩起,胸前一大块凹凸不平,像极了癞蛤蟆的皮,恐怖得紧,“你看清楚了!我跟你说,我不想看见降瑞也在他身上来这么一下,心里更不行!”“你们还要不要吃饭?”大概六叔出来的时间长了,老胡下了桌子,走了出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俩,“怎么了这是,你俩要干架啊?”话音一落,屋子里的人连忙全跑出来,尤其是二叔,亏他一把年纪,也不怕摔倒,还没见到人就听见了他的呵斥,“海忠,你敢!”……“不是,老六,你要干啥子?”二叔见吃亏的是我,急忙把六叔拉开,“你牛啊你,动起海忠来了,要不要脸啊,你多大的年纪了,欺负小的算屁本事,有胆子找我啊你?!”“神经病,都他妈没一个好东西!”六叔连饭都不吃了,骂骂咧咧的径直朝他家走去,“胆小鬼,缩头乌龟,孬种!”要说,人这一辈子,能有一两个真正的兄弟就不枉此生了,老胡一见情况不对,赶紧把人往堂屋里赶,“没事没事,都吃饭去,没得啥子看头的。”“二叔,你陪海忠去六叔家,我整点饭菜给你们端来。”老胡刚一转头,就看见同样垂头丧气的降瑞,身后跟着小刚,“降瑞,怎么才回来,等你吃饭呢!”“吃不下!”降瑞没好气的回答。“吃不下也得吃,怎么,去了城里念书就嫌弃胡叔家的饭菜弄得不好了?就算你不吃,你身后的那个小兄弟也得吃吧,你就这样待客的?”胡元平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把降瑞拉进自家堂屋。“滚,都给老子滚,不要来惹我!”刚打开门,六叔气冲冲的跑了出来,把我和二叔使劲的往门外推,“不准进门,都出去,我不欢迎你们来!”“你发啥子神经?”二叔双眼瞪得溜圆,“吃错药了还是脑壳遭门夹了?你再往外推一下试试,信不信把老子惹毛了,一辈子都不踏进你家的门?”二叔几句话就吓得六叔动都不敢动,气鼓鼓的盯着我,腮帮子跟含了两鸡蛋一样。“海忠招你惹你了?你把人家摁在墙上想干嘛,还说不得你了么?”二叔一脚跨进屋里,找了个凳子坐下,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衣服,“海忠,你说到底怎么回事?”面对二叔,我有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可以说从小就是在他的阴影下长大,他的话就是圣旨,不容许违背,我只好吞吞吐吐的把在大队学校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心也就跟着再狠狠的伤了一次。“你傻啊,明明家里都火烧屁股了,还跟降瑞置个屁的气啊,这下倒好,外忧内患,我看你怎么解决!”二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