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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仰着脸用鼻孔对着夙玉道:“你倒是先把我哥放出来啊!”“先把我要的人放出来”夙玉在这件事上没有做过退步的打算,“不然你也别想见到你哥”。简连着‘呵’了几声,随后暴躁地转过身去,左手握住甩棍再次转过来时一把甩在旁边大汉的身上,那力道竟然将壮得跟头牛似的大汉掀翻在地。而夙玉却是看也没看他一眼,那眼神淡漠地跟个瞎子一样。简走过来,用甩棍指着夙玉:“呵,你有种!”“放人”夙玉再次重复了一遍,他没时间在这里陪他过家家。简冷笑了一声,还是挥了手。后面的大汉将满身是伤的小卷毛推了出来。“卷毛儿!”卷毛儿被他们用身子捆着,一步一步地推着走着,听到熟悉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抬头的时候,竟然真的看见了哥的影子。“唔唔唔!”简将甩棍拦在了夙玉面前:“我已经让你见到人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把我哥也放出来看看?”第78章斯文老师和他的龟学生。简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的视线落到上方的树影斑驳处,低声呢喃道:“真是粗鲁”。“放人”夙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巷道里,冷风穿过,竟让人生出丝丝寒意。“哈哈哈哈!”简看了一眼摔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凯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夙玉见状皱眉并迅速闪离原地,而下一秒那甩棍竟然直直插进他刚才所站的那块地里。“你们竟然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将擅自将他伤成这样?”简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抬头间原本宝蓝色的眸子已经变成深暗的红色。他拖着脚步走到凯尔面前,嘴角咧出诡异的弧度,下一刻却直直地跪在了凯尔的身旁。“呐,哥,是我,简啊”说话的时候他狠狠拽住凯尔的头发将他带到自己面前,原本干净的脸上被染上脏兮兮的血渍。而凯尔听到这话就像死了一样,耷拉着脑袋,什么反应也没有。夙玉看到简近乎是痴狂的眼神,心里已经隐隐知道温施特所说的好戏是什么了,不过亲眼看到他舔舐凯尔流出来的血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没心情去研究这些东西,转而走向卷毛儿那边。“哥……”可能是血猎自带的气场形成的压迫感,那些壮汉看见夙玉走过来,竟然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被丢下的卷毛儿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那削瘦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一般。夙玉身影渐渐走进他卷毛儿的视线,他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动作,无力的步伐最终没能让他撑到夙玉面前,好在夙玉快速上前扶住了他。“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为什么不听话?”感受着卷毛儿瑟瑟发抖的身体,夙玉叹了口气,他这样的性格根本当不了血猎。身体开始渐渐回温,卷毛儿涣散的意识也开始渐渐凝聚,他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哥一眼,自己又让他担心了……脸颊上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卷毛儿含着泪抬头。夙玉替他将血渍擦了擦,又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上一次哥没能给你过生日,对不起”。卷毛儿闻言又是一声哽咽,只是他那一声哥还没喊出口,一片阴影便笼罩在了二人身上。“卷毛儿!”一切变故都来得猝不及防,夙玉看着在自己面前倒下去的卷毛儿,反手掏出血猎抢就打在简的身上。简笑了笑扔掉了甩棍,仿佛那一枪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扯平了”。卷毛儿是人类,他没有凯尔那样的自愈力,伤了就是伤了,死了就是死了,怎么可能扯得平!“混蛋!”夙玉抱着卷毛儿浑身是血的身体,疯狂地朝简开枪。躲在暗处的温施特见状暗道不好,抬手示意管家做好接应工作,而自己则是跳了下去。他迅速从身后控制住夙玉,而管家也在另一边救下了简。“你在干什么!他杀了卷毛!你为什么要帮他!”夙玉疯了一样想要挣脱温施特的桎梏,那个人杀了他的弟弟,这是他几世以来的第一个亲人!这个混蛋!“莱奥!冷静点,他不会死!他只是受伤了,他还有呼吸!”温施特知道他是被卷毛儿身上的喷涌出来的血给吓懵了,用尽量平稳冷静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着,“他没有死,他的心脏还会跳动,你好好看看!”夙玉的双手被温施特从身后钳制着,他愣愣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卷毛儿,虽然面色惨白,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透,可胸口还是能看见微弱的起伏。“没死……没有死……”“是,他不会死,我会带他回别墅接受最好的治疗,他一定能平安活下来”温施特低沉的声音总有一种能让人快速平静下来的魔力。夙玉信他,他不会骗自己:“那我们赶紧回别墅好吗?”虽然看着小孩儿这么在意除了自己的另外一个人真的很不舒服,但他也知道,如果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死了,他的小孩儿会伤心地死掉,他舍不得。“管家!”温施特抱起卷毛儿转身跟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匆匆离开了。管家回头看着狼狈不堪的凯尔两兄弟摇了摇头。第79章斯文老师和他的龟学生!卷毛儿被简用铁棍击中了后脑,从后脖子处往下,整个背部延伸出一条刺目的血痕,他不知道这一棍子落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情景,可他知道的是这一棍子差点要了卷毛儿的命。“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夙玉隔着玻璃看着病房内卷毛儿苍白的脸庞,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他准备得那么充分,只是为了去救回卷毛儿,顺便给那个嚣张的小子一个教训,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失落惊慌的神色同样落在了另一个人的眼里。温施特走了过来,心疼的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肩膀:“他已经脱离危险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你也该吃点东西了”。夙玉在房门外不吃不喝地守了三天,就在温施特的好脾气快要磨灭殆尽准备将里面的小卷毛扔出别墅的时候,好在一切都有了好转。“他人呢?”夙玉疲惫地靠在温施特身上,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下子得到了疏解,额头传来温施特掌心冰冷的温度,夙玉终于笑了笑,虽然看起来有些勉强。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感受不到温度的,偏偏喜欢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测体温。“放心吧,总逃不了的”温施特说着便将脸贴近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