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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安心地闭上了眼,满脸幸福。如今,我为九玉设想了很多结局:他或许因为痛失挚爱,而殉情自杀;又或许失心疯越发严重,众叛亲离,贪慕他的,要假意爱他,恨他的,要想方设法杀他,觊觎他的,要不择手段习得他一身武艺;又或许,他独自生活在某处,与我一般,如此这般,甚好。我心中期待着,与九玉的第一次相遇。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开新坑了,希望大家喜欢,这本书我想说剧情不会是最丰富的,我想写的是关于两个人之间的痴缠纠结,不离不弃。或许是我一贯的完美主义,真正相爱的人即使是时间和空间也无法阻隔,如果你们也有喜欢的人,不要轻易放弃。这本书我想着重写内心,会很虐,结局现在还不清楚会写成喜剧还是悲剧,等剧情写到一定程度就能决定是喜剧还是悲剧。如果有什么意见想要告诉我,请给我留言。☆、我与他的一二和父亲面对面坐着,父亲的面孔很是苍老,岁月是无情,许多年已在父亲身上留下了如此痕迹。我是不孝子,到这般年纪还让父亲cao劳。我问父亲书的事情,父亲很是安详,他说他和我一般年纪对九玉也是向往。但九玉是虚拟人物,并不真实存在。书的事,他知道得不比我多。然后,父亲手中提着水壶,到阳台为花草浇水。晚上,我入梦。每一晚都是如此安详,在梦中,我们能主宰一切,现实却并非如此。很多个这样的夜晚,我不会去期待,因为期待会带来失望。我睁开眼的一瞬间,仿佛失去了自我。只有一瞬,真实的一瞬,挂满红绸的房间,一名身着蓝色薄衫的男子眉头紧蹙,双眼紧闭,神情痛苦又绝望。我被他的美貌所震惊,那张脸,只看一眼,就再容不下第二人。满眼的灯光,我惊醒,原来是梦。这时夜正浓,屋外是不断闪烁的霓虹,远处的世界陌生又浮华。我无法安静,就这样靠着床头发呆。方才的都是梦?虽然只有一眼,我却无法说服自己那不是真实。那人美得惊世骇俗,不着一丝修饰,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我无法形容出他的美,他美得仿佛玉雕的人儿一般不真实。这样的人,现实中不该存在,只有在梦中,才有那样完美无暇的人。可他美丽容颜上的痛苦、绝望又叫人心疼。我不知不觉心内抽疼,为何?他虽不睁眼,表情又那般叫人怜惜?我被绝望压迫地几乎喘不过气来,什么人才会有那种表情?一定是生无可恋。突然间,想起了九玉的名字。如果是九玉,也会是那般美吧。——绝美的男子,表情扭曲。他俊美的容颜,满是绝望。身旁的下人不敢上前,只能站立在一旁静候。男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的双眼不曾睁开,全身都在发抖。他的情绪在瞬间失控,疯狂地捶打起自己。“分明。分明只差一点,为什么?为什么?”“宫主,雨公子一定会醒来的。”下人们纷纷扑倒在地,不停地以头撞地。他们的行为完全引不起男子的丝毫注意,暴风骤雨后的片刻,男子安静下来。手指划过身前一动不动人的脸,紧闭着的双眼留下了点点眼泪,滑落在地。男子陷入了深思。想第一次与他相见,他本是要杀他。因为那人居然轻薄自己,他九玉,全天下有谁敢招惹?可他偏要招惹,你要招惹,我就杀你。你武功甚微,杀你如同踩死蚂蚁般简单,我为何不杀你,让你如今这样折磨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吗?九玉安静地坐在床边,屏退了下人。满眼满眼都是这冰冷的人。抚摸起这人柔和的轮廓,如果可以,牺牲自己也无所谓?那么,让我再为你最后牺牲一次。可是,那时的你还会爱上我吗?这一天,酷热难当,我却不愿在家,一个人在公园无聊晃哒,连续发出几条短信都无人理睬。天空也在瞬间阴云密布,风卷起满地落叶。我凝望天际,这便是暴雨来临的预兆。很着急地站起身,朝前跑,只觉得脚底一滑,像是踩上了什么物体,身体就在瞬间失去重心。天空像是幕布一般,在瞬间变黑,我不省人事。再次醒来,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这是一条我并不熟悉的道路,我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我仔细一想,甚至记不起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天空暴雨倾盆,行人来去匆匆,他们走过时,带着不解或是怜悯的眼神瞅我。我的衣裳被暴雨打湿,雨幕迷失了视线。坐在店家的门檐下,我躲避暴雨。身体很冷,我却有了时间注意身边的一切。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穿着长衫,建筑也是古风建筑。我心中低叹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原来这就是我生活的时代。可我为何一点记忆也没有?这里的一切都让我如此陌生、疏离。雨停了,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作响。我苦笑,在店家厌弃的眼神中离开了躲雨的那处。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淡淡的面粉香味顺着长街飘了过来。前面不远处是一家酒家,门口的小二吆喝着“新鲜出笼的馒头,快来买啰”。我舔了舔嘴唇,摸了摸全身上下,除了一身打湿的衣服,真是身无分文。我起了恶意,打算顺手偷他一个馒头。我径直走了过去,这时围拢的人越来越多,我心想他不会发现我。趁他不备,顺手拿了两个馒头。还没待走开,右手就被小二擒住。他一脸怒色,揪住我不放。拳头如同雨点一般落了下来。疼,很疼。可是,我此刻更多的心情是羞愧,被当街痛打的羞愧。“放开他”。不知什么人走了过来,只听见趔趄几声小二走了开,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我手遮住脸,不想让人看见此刻的狼狈。这时,一只洁白的小手伸了过来,手中还握着一个大白馒头,是个女孩,她说:“给你,饿了吧”。我回头,与她对视。是个十来岁的女孩,一身白衣,圆脸,杏眼,生得说不上多美,却很耐看。我看见女孩细长的柳眉皱起,一脸惊愕,下一刻,这女孩已经扑到我怀里,边说话边哭:“三师兄,我找你好久了”。我被女孩引领着走进酒楼,上了二楼厢房,女孩递给我一身干净衣服,眨巴眨巴大眼睛:“师兄,你换好了就下楼。”说完,很熟练地关门离去,留下原地摸不着头脑的我。我边穿衣服边想,这女孩叫我三师兄,也就是说我和她是同门师兄妹,我们一定在什么门派习武。我还有别些个师兄师妹,也许与那些人都见上了,我就能恢复记忆。虽然记不得从前不会给我生活造成什么不便,可一个人若不知道自己是谁,会不会太过没有归属感?下楼,女孩已经坐下,我从远处看见挨着她,似乎还坐着某人。走了上去,我有些局促不安,不知如何。坐在女孩身边的人已经起身,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我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