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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管家身上透出来的无时无刻的疏远气息,都让简洛时不时感到局促。平复了自己内心的种种猜想之后,在疲惫之余对对方道谢道,“没,没有了,谢谢您,我这边没有任何需要了。”老管家态度恭敬又疏远,退后一步向简洛鞠了一躬,然后道,“那么,我就下去了,您慢用。”说完就离开了二楼的房间。简洛望着他黑衣白衬衫离开的背影,觉得欧家就像一座百年古堡一样。这里的仆人永远动打扮精致,这里的鲜花永远都是鲜艳纯白,就连久久没有人用的餐厅还有书房,都永远从国外空运回来铃兰,英伦白玫瑰,还有桔梗。如此铺张奢华,可见欧家主人的品味。简洛拖着高度紧张过后的身体,面带疲惫地转身关上门回到屋里,想起第一次看到欧冬阳母亲的油画写真,高悬于厅堂之上,那可真的是一位高贵优雅的夫人。松了一口气,算是一股风波平静过去。一切又重归了平静。慢慢坐回床上品尝着温热的牛奶,还有精致的点心,简洛已经彻底没有戒备心理了。犹如一场欲来的暴风雨之后的平静,甜食,和微热的牛奶最能抚平人内心的焦躁和不安,人的胃部得到了安抚之后,人的精神也会随之得到休息。于是整个人在温暖的胃部和食物爱抚之下变得昏昏欲睡,身体也轻松柔软起来。跟刚才的僵硬,发冷,而不自知完全是不同的两种感觉。仿佛置身两个世界。自己还是安全的。恍若在温暖安全的母体之中。潜意识里面这样放松了警戒,如是想着。就不会再去想欧东樊的事情了。温暖,甜食,牛奶,还有淡淡奶味的香甜,都让简洛在不平静的夜晚里暂时找到了避风的港湾。让他觉得舒服极了。夜已深,他渐渐困乏地想要缩进被子里,蜷缩起身体来,安安逸逸地睡一个美觉。不知道是不是牛奶的安眠作用,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迫切想要睡眠了。炙若白昼的顶灯还没有伸手去关掉,床头的那盏灯也恍恍惚惚地,伸手过去却够不着。身体变得沉重,脑袋昏沉。眼皮子重得不像话。很久没有这样困乏过了。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卖力,太辛苦了吗?.....保留有最后一丝清醒的简洛迷迷糊糊之间想。这时他伸手出去想要关上床头的灯,却被一只手腾空接住了。欧东樊洗过了澡,只在腰间围了一块白毛巾,头发还在滴水,就从隔壁房间的浴室扭开了暗门,直接通向了简洛的房间。那是别人都不为所知的暗门。专门是为他设置的。看着床上那个身体无力又极力保持清醒的人,穿着样式保守的睡衣,正费力想要伸手去关掉案头的灯。不由得就心情大好起来,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接住了那人因为眼睛失焦而伸出去的单手,发丝的水滴到了两人的身体上。他开口缓缓地说,“让我来帮你吧。”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边写边修的毛病....☆、esp.13Esp.13“让我来帮你吧。”仿佛是一句好心善意的话,但是从欧东樊的嘴里说出来,却就不知怎么就变得意味深远。简洛极力支撑起自己的眼皮,以至于不让它变得那么重,但是奈何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有些失焦地看不准眼前人的模样。恍恍惚惚之间,只听得一个中音浑厚,略显低沉的声音说,“让我来帮你吧”。然后自己的手腕就被握住了。那个“谢”字卡在了嘴里还没有说出来,一阵力道就把自己整个人连同手带着身体从床上提了起来。欧东樊肆无忌惮地对准了他的双唇//23940//亲//2438//吻上去,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一点的温情。他的力道吓人,良好的身材也显示了他作为男性的力量不可小觑。不过他的动作带着入侵和胁迫,让被他圈于怀抱之中的人,就显得有些笨拙可怜。其实也不是觉得这样的简洛不值得人同情,但是他的遭遇却是是够糟了,但是也不会引起人的同情心来。只会单单生出了些虐待欲,想要变本加厉地羞辱和折服他,看看这样子的他,还能到什么地步。于是只是单手就能被欧东樊提起来之后,堵住了双唇,呜呜呜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呼救声。但是却无人管。到底是用了一些特殊的安神药物,才会让简洛如此轻易地就落入了欧东樊的掌心里。但是,倘若欧东樊想让简洛更加痛苦一点,他也可以不在牛奶里面加那个安定剂。要让他像第一次那么痛苦挣扎,之间的差之毫厘,都是欧东樊一念之间的事。不过却突然就改变了想法。想到冬阳以前仿佛就爱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毫无新鲜感的人,那时候的自己根本没有闲工夫来料理简洛这般走路都只会沿着人行道的人,就更别说想要发生点什么了。这种一点突出点都没有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记住的。就连那一夜的醉酒,也仿佛是意料之外的事。起先根本没有的念头,却不知道最后怎么会发展成了两个人卧眠而睡。吃过一次之后,根本记不得什么滋味。若不是今天回来,还真不记得这号人物了。欧东樊他虽然是欧氏的第一继承人,但却并没有结婚的压力。等到父亲全权让了席位,自己拿到所有的家产,就算是借肚生子也是可以的。不过就是一份守住家业的活而已。遇不对人,可以一辈子都活在逍遥温柔乡里面。不跟任何女人结婚。付出诺言。反正有足够的资本,也有足够的义务把欧家的事业继续做大下去。不过怀里的这个人就不一样了。用自己的头脑来想,就是觉得这样子的人是有些蠢笨的厉害。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当上那学生会的会长的。果真是吃力不讨好的蠢辈。被自己吃干抹净了之后,看第二天的态度,也知道是冰冷甚至鄙夷的不愿意承认。任何一个男性倘若有自尊,都知道溜之大吉。但是他倒好了,却安然无恙地继续住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安理得。遇到这样的笨人,实在是太难得了。也不怪让自己得手第二次。堂而皇之地睡在自己家里面,难道不就是在等着让自己上吗?欧东樊如此恶劣地想。兴许被自己上了,拿出去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