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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小孩见他不动,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他年纪尚小,一阵惊慌后反而没了主意,他看着僵住的安易生不知所措。这时门外又是一阵嘈杂,想必是搜寻的人又回来了。小孩看了一眼安易生,便看向门外,起身,准备出去这小孩想找人过来。是福还是祸?这鬼地方连人带畜生,没有一个善类。门开了,小孩带了人进来。为首的一人挎着长刀,裹着黑巾,显然是风云寨的土匪。可是这土匪却恭恭敬敬的朝那小孩揖道:“属下失职,让贼寇闯入打扰少主休息。“安易生疑惑了,这小孩到底是谁?当他被那土匪像拖麻袋一样拖走的时候,那小孩还是乞求的望着他,仿佛在说,回来救我。安易生决然的转过头,不再看他。土匪将他拖入一间屋子,先是将他用铁链捆了起来,吊在屋子的正中心,又将一瓶药放在他鼻头嗅了嗅。安易生闻到那说不出的味道,全身也有种说不出的清爽通透,四肢也不再僵硬,只是这一夜变故太多,他显然已经筋疲力尽到了极点。“你们好好看着这个人,明天审他。”“是。”土匪说罢便离去留下了两个人在门外看守。第二天,安易生是被凉水泼醒的,还没等他睁开眼身上便吃痛,一道长鞭将他抽的转了几圈,又转了回了。一把小刀逼近:“说,谁派你来的,有什么企图。“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是鱼带过来的.安易生想想都觉得好笑。果然那问话的土匪面上难看,大手一挥,旁边个拿鞭的人又抽的过来,像抽陀螺一样将安易生抽的皮开rou绽,头昏脑涨,吐了出来。土匪又拿着小刀逼近,只是这次他直接超安易生破烂的伤口挑了进去,将原本就绽开的rou又翻了些出来.“说,你怎么到这的!有什么企图。”你就不能问点别的?奄奄一息的安易生心道。嘴上却说:“给我只烤鸡我就告诉你。““妈的,”那人重重的给了安易生一耳光,同时呸了一口。“用刑!”安易生又被抽到怀疑人生!又是被一壶凉水泼醒,那土匪又是问了同样的话,问完后又是将安易生一顿抽打,只是这次打完后敷了药,确切的说也不是药。因为那东西敷上后简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可是药效却出奇的好转,伤口一日便愈合,堪称神速。毫无疑问,安易生还是被一壶凉水泼醒,那土匪还是问了同样的话,问完后还是将安易生一顿抽打,打完后依旧敷了药。总之安易生说什么他都不信,也不知道那土匪想从安易生口中听出什么阴谋还是企图。如是往复了几日,安易生也渐渐的习惯了,水还没泼过来,便先醒了。土匪问着同样的话,安易生也诚恳的答道:“被鱼带过来的。”土匪挥鞭要打。“别打了,你又不准备弄死我,天天这样,浪费精力。”土匪被说动了,好:“来人,扔进湖里喂鱼。”几个人提刀上前来。安易生见他动真格,忙说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那土匪那匕首拍拍安易生的脸:“所以,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安易生想起这里的小孩,那小孩虽然将自己交给了土匪,可想离开这里的心思也是真真切切的,这骗不了人。安易生于是道:“我是被派来接小孩走的。”土匪色变:“你们知道了?”安易生不明白知道了什么,是知道这个小孩的存在?还是知道了他的地点?“对,我们都知道了。”安易生答道,见机行事。“你们还有谁?”土匪问道,一群人提了刀,草木皆兵。“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以信号接头。”安易生信口胡诌,编,继续编,编得越像越好。“那你们是怎么接头的?”土匪问。“这个,我得和你们花寨主说。”安易生最终扯向了花寨主,心里打算见到花寨主后,将事情解释清楚,顺便借着卜老太太的旧情,逃出生天。“花寨主?”众人一愣!安易生心道不好,是不是漏了什么破绽。那土匪咧嘴一笑,同时放松了警惕,呵呵道:“花寨主不在寨中,现在全寨上下由我代劳,你有什么,便和我说了罢。”安易生有种预感,眼前这人,就是花刺哈。再赌一赌!安易生决定先避过这个问题,说道:“和我接头的是一个老头。”众人均放下了刀,气氛缓和不少,安易生却紧张起来,是不是又暴露了什么?他本是想胡说八道,顺便把山崖囚室碰到的紫癜书生拖下水。“什么样的老头啊!哈哈哈?”那土匪带头大笑,后面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安易生心道:“完了,装不下去了。”这时候,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豁出去了。“你就是花寨主?”安易生小心的问了句。“你说呢!”花刺哈终于停止笑声,正色,目露凶光。“花寨主,是你一直逼问我,我说了你又不信,我从悬崖上面掉下来,被一条鱼带了过来。”安易生据理力争。“总之,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答案,你找错人了。”“哼,找错人了!那这是什么?”花刺哈说着,举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泛着青光。这是卜老太太的匕首。事情反转的有些突然,安易生在犹豫要不要将卜老太太之事告诉花刺哈。明明从那晚的对话就可以看出,他们二人有些交情,可是花刺哈为什么又会因为一把匕首,而对自己拷问。安易生只好道:“这是我在悬崖下捡的。”他心中无愧,的确是在悬崖下红树林上捡的。花刺哈怒笑道:“那你说说看,你怎么上去的!”安易生脑筋急转:“被抓上去的,有一位老太婆,抓着我坐着几只飞鹰上去的!”这话也没错,花刺哈也不认为安易生在说谎。“你们上去干什么?”“躲避仇家!”花刺哈终于知道了安易生是谁,他也记起了那晚卜老太太所说的仇家,并且还是家事。“你姓安?”花刺哈问道。怎么办?承认还是不承认,安易生犹疑再三,最后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出了答案。“是。”“哼!”花刺哈举起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安易生一阵心焦,眼睛死死的盯着花刺哈,一点也不敢大意。花刺哈举起匕首朝安易生挥过去,斩断了吊着他的绳子,给他解了绑。安易生总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