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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蓝若静离开后呆了呆,只因为蓝若静在他耳边所说的话。“小心保护自己,我等你!”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这话的确是听起来温柔深情,仿佛一个男人对自己深爱的女子万般叮嘱般。“去给我把人带来,记住,别想着耍什么花招,否则,你那个朋友就不单单是毫无痛苦的死了!”。扔下威胁的话,待白芷卿回过神时,人已远去。只能看见远处一袂衣袖与那人如墨的发丝在风中轻扬,仿佛为那人周身添了一层光芒,似神似仙,让人恍惚!牺牲如斯夜晚,吉庆客栈房间内,一个男子拿着酒壶坐在窗台上自酌自饮,只见他眼神已因喝了过多的酒而变的有些涣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芷卿。当日脱口而出的话,却让他烦恼至今,自前天下山后,他就一直住在这家客栈,犹豫不绝,只有买醉麻痹自己。他自从变成女人后,从来都是以男人的身份打扮示于人前,他本出生皇贵之家,从来都是凌驾于众人,在遇见若影之前,女人在他眼中也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如今为了救她,他却要以自己最厌恶的女人身份出现在众人眼前,这让他如何甘心。可是短短三月,又让他去哪找一个和他一样,既是七月初七生辰,又练过清若心经的女人呢!!白芷卿在烂醉如泥,昏昏噩噩了几日后,终于砸碎了酒壶,穿上买来的白色衣裙,洗掉面上的易容,连镜子也不敢多看,戴上白色纱帽,如赴死般打开了房门!门口的小二百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客人百思不得其解,之前住进去的明明是个相貌丑陋的男子,怎么这会出来的却是个仙女呢!!嗯,虽然那面纱遮住了面容,可是看那娇柔身段,那如墨青丝,那仙女般出尘的气质。绝对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让人心跳不已!!……我是可爱的分割线……师兄……你好厉害!”房内一妖艳男人半靠在床上,脸上是未尽的潮红,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师兄被叫作师兄的男子一脸漠然,对此甜言蜜语毫无反映,穿戴整齐后便欲离去。“师兄,不要走,难道你就不能留下吗?!!”“水吉,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这说话的男子便是云碎宫少宫主,云约落,此时听到唐水吉的的挽留,微微有些不悦。看着心上人有些恼怒了,尽管心中再有不舍,唐水吉还是低下了头:“水吉不敢,水吉能与师兄有现在这种关系已经很是满足了,只盼着师兄下次来找水吉!!”云约落沉默片刻这才道:“你这又是何必,明知与我这样有损你的心脉!”“水吉无所谓,比起师兄走火入魔之痛,水吉受这点伤又算什么,水吉只恨自己不是练了清若心经的女子,无法替师兄你根除每月所受的火燎之苦!”一句话深情缠绵,似语似泣,与平日阴狠完全不同,这时的他只是一个痴情的人。尽管这样,却丝毫没有让云约落为此感动,要不是当初唐水吉主动提出以这种办法帮他治疗内伤,他根本就不会碰一个硬邦邦的男人。“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与你 ̄也只是为了治伤!希望你不要多想!”话音刚落人已远去,绝情而冷洌,留给唐水吉无限的绝望。唐水吉看着他离去,超然的仙姿,绝世的容貌,冷寂无情的身影,这样一位举世无双的男人,才情,样貌,武功无一不是人中之龙,仿佛天生就是要踩在凡人头上的仙人。这样一个男人,让他怎能不去爱,怎能抵挡得了?!他两自小便师从无果大师,自幼便在山上一同习武,自他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的眼中再也离不开那人了。他本是唐门门主的独子,为了追随于他,他放弃门主之位,被父亲永远除名于唐门,只求常伴他身。可是虽与那人在这云碎宫相处多年,却仍是对那人猜不透,摸不着,仿佛那人一天上的一片云,超然于人间,对一切世事全然不于理会,而他自己,也从来没有进入他淡漠的双眼。可能是上天可怜他痴情,那人练武功时不慎走火入魔,每月必受如火煎熬般的痛苦,为了帮助师兄摆脱痛苦,他日夜翻查医书,最后终于被他找到,只要有人与师兄有肌肤之亲,然后输入内力进入他周身各脉便可暂时缓解疼痛。但根治的办法,却只有找到练过清若心经且又是七月初七生辰的女子,与之行房事,让她用清若心经引导血脉,吐出淤血,才可真正痊愈!从那以后,他便四处找寻,整整一年过去了,仍是没找到这种女人的存在。而每次师兄发作时,他便主动要求,以自身内力灌入,只是每做一次,他的心脉便会弱一分。但是,他完全不在乎,只要想到这是唯一的机会,可以与那人如此贴近,就算是牺牲性命他也再所不惜!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可爱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如流水般的琴声在一处亭子里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蓦地,琴声嘎然而止,一双修长洁白的手轻压琴弦,冷然道:“什么事?!”身后的人急忙跪下:“启禀少主,有一位女子要见您!”“嗯?女人??!!”尾音上扬,隐隐含着不悦。来人急忙解释:“属下本来也想着,定又是些不知好歹,企图接近少主的女人想混进来,本想像往常打发了事,可是那女子说她就是少主要找的人,按照约定来取少主应给的东西!所以……所以属下不敢妄自做主,想还是向少主您汇报一声较妥!!”云约落幽静如深潭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复又重拾琴弦弹了起来,悠扬舒缓,显出主人心情十分愉快。“带她上来!”……凉亭处渐渐走近一抹白色身影,对着亭中男人说道:“有人说只要我过来找你,你就会按约定把灵凤丹给我!!”白芷卿没有像往常刻意压低嗓子,而是还了真实的声音,似风动碎玉,又如出谷黄莺。即便是悠扬的琴声也遮不住这清丽的天籁,“啪”……一根琴弦断了,云约落站起,回身看着眼前一身雪白,戴着白纱帽的女子:“你是七月初月生辰,且练过清若心经?!”“不然我是来喝茶的吗!!”纱帽下的人语带讥讽。云约莫抬手一拂,带出一股劲风,吹落了那白色纱帽,顿时,一张倾世之姿的面容映入眼前。云约莫瞳孔微缩,飘至白芷卿身前,冷声道:“是那个男人让你来的?”“不用多问,要我做什么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