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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可高兴?好吧,弯弯的眉角,微微翘起的唇瓣,你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了。杨康稍作休息,便起身。凶器撤离了,甬道内堵塞的溪流开始泻出。他皱眉自言自语道:有点浪费,有了。他忽而展眉,从抛在凳子的衣袍里掏出一条夜明珠链子。每颗倒也有拇指粗细,不愧是金国小王爷,财大气粗的很。他色眯眯地提着珠串重新上床来,对我道:“白日里正好买了串珠子哄娘亲,现在就先便宜你了。”他凑下身,就将那凉丝丝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往那甬道里塞。我手软脚软,提不起劲道阻止他,只能任他塞了个满满当当,只留了链扣在外头。这下他满意了,手指头点点我半挺的小弟,笑呵呵地去穿衣服了。等他恢复成白天街上遇到时的翩翩佳公子后,他又替我胡乱裹了件长袍。然后才唤人进来。可笑他小王爷派头足,半夜采草还要带上服侍的下人与护卫。一干人进得屋内,人人表情是见怪不怪。我也不奇怪,完颜洪列一向疼他这个假儿子,难免娇纵他。他身为纨绔子弟,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强抢民女,呃,良男的勾当。不过,阿靖有点不太习惯,尴尬地往被子里缩去。“阿康,他们要干什么?”我心里翻个白眼,面上却怯怯地问。杨康的表情似乎被阿康的这声称呼打击到了,他抽搐着嘴角,勉强安慰道:“没事,叫我少爷,别叫我阿康,他们只是下人,要带你回我府里去。”我抿抿嘴唇,感受到来自身体的抗拒,小声回绝,“我不要去……”杨康一愣,看得出他很吃惊。他大概没想到这么配合他的妙人儿,这会儿会回绝他。但他很快释怀了,他是中都一霸,干吗介意别人的意愿。一挥手,如狼似虎的下人们一拥而上,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制服得妥妥帖帖。杨康亲自抗着包成粽子般的我,出门,上马,得意洋洋地回府了。我面朝地下,横卧在马背上,一边要忍受甬道内夜明珠互相挤压摩擦,一边还得忍受顺着“棕叶”缝伸进来的,杨康贼手的抚摩。幽幽叹口气,在脑海里把阿靖那傻小子骂了个狗血喷头,那傻小子委屈的眼泪从我的眼眶里默默滑下去,掉在尘土里。哎,这个小呆瓜啊,纯情得害我再也不忍心骂下去了。虽然是中都一霸,但杨康也有顾忌的人,那就是他名义上的爹,金国王爷完颜洪列。所以,没走正门,他带着我从后门溜进府里。正遇着管家模样的人,见他回来,低声禀报,说是带回来的姑娘王爷已经知道了,没怎么生气,只让小王爷别玩出什么事儿来。听意思,他还是把穆念慈带进门了。那他干吗还要找我?心下暗自揣测,难道杨康是个多用插头吗?杨康一边走,一边吩咐管家,“那姑娘不用cao心,但小王现在带回来的人一定要对父王守口如瓶。至于地方嘛……安排到西院里好了。”管家面露犹疑,“那儿不是住着小王爷的师傅吗?他脾气可不大好,会不会……”杨康摆摆手:“无妨,师傅最近闭关了,不在院子里,暂时放一阵子,不大紧,反正等他回来……”后面的话不说,我和那管家都听得明白,等那人回来,他的新鲜劲儿也过了,自然不用头疼把我放哪里了。不过,杨康的师傅不就是长春真人丘处机吗?他脾气不好?但想想鬼畜一般的全真掌教马钰,心里倒有几分相信了。或许全真就是出变态的地方,不是还有个著名的强*犯嘛。就此,我算是在完颜王府安顿下了。杨康细心地替我打了条链子,不是挂脖子上,也不是塞后头的。很粗,很牢固,环在脚踝上,一头嵌在墙壁上。而那条夜明珠链子,他也没讨还,白天仍顶替他的小弟,留在我的体内,晚上,他就饶有兴致地熄了灯,一颗一颗慢慢从我体内拔出来,看它柔和的光芒从那甬道内透出。耽行天下13攻靖联盟的诞生已经有几天,杨康不在我这里留宿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开始失去兴趣了?说老实话,留在这里有些日子了。再不走,恐怕要赶不上嘉兴比武之期了。阿靖那傻小子大概是受到打击太大,从来那天就缩起来做鸵鸟了。要不是共用一个身体,我真想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他一番。所以说啊,初恋都是冒傻气的结果。阿靖那一根筋的傻娃,他偏偏要去喜欢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其实拖雷啊,小黄容啊,都不错啊,哪怕选铁尸梅超风,选委琐大叔,也比杨康好。要是当初能有这么多人喜欢我,哪怕只是身体喜欢……算了,都没可能回去了,还想什么当初。抱着厚棉被,正发呆,猛听到杨康的声音。“师傅,您闭关出来了?徒儿恭喜师傅了!”咦,丘处机来了?我要不要向他求救?爬起身,努力朝窗口张望。院子里光看到杨康啊?没别人啊?哦,看错了,有个人的,只是比杨康矮半个头,身形又比较消瘦,被杨康一挡,几乎看不见了。看背影,一头银丝披散,显出几分萧瑟的意味。“我院里有生人?”“丘处机”冷冷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这个长春真人的声音听来很耳熟。“呃,不知道师傅今天就回,徒儿这就把他移走。”杨康赔笑道。“不用了,正好留给为师练功!”长春真人侧头森冷道。这回我看清楚了,这哪是长春真人“丘处机”,这分明是铁尸梅超风啊。他怎么头发都白了,一双火红的眸子竟然溢出的是冰冷的寒气。让我想想,不会是铜尸陈玄风已经死了吧?会不会是大师傅他们干的?可没听师傅们提起啊?那边杨康犹豫着,“师傅……您要活人练功,徒儿自有死囚供上,可那个人……”梅超风似乎今日脾气特别大,面色不悦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你要为个无关紧要的性奴与为师作对吗?”杨康站立院中,神色几番变化,最终咬牙低头应是。梅超风打发了杨康出去,又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而我在屋子里忐忑不安,就等他什么时候进来,拿我练他那九阴白骨爪。“小师弟,你进来吧!”梅超风半天才道。随着他的话音,院墙外翻进来熟悉的身影。来人笑嘻嘻地越过梅超风时,在他脸上啾了一下,笑道:“谢谢梅师兄!”接着就往屋里冲。我情不自禁喊道:“容儿!”是小黄容来救我了。我这一喊,小黄容固然欣喜地冲进来,可连梅超风也听出是我,惊讶地也跟进来了。看到我光溜溜地抱着条被子,两人皆是一愣。我那个尴尬啊,杨康那臭小子贪图省力,连件衣服都没给我留下。小黄容嘟起嘴,蹲在床头,戳戳我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杨康留下的青紫印子。他越看越生气,戳得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