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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却被白珩挡了下来。“师兄!你干什么?让我杀了这个贱人!”“你疯了?你为了这个女人连掌门都不想当了,如今却要杀了她?”小月捡了几件衣裳盖住几处地方,仓皇逃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白珩展空两人。“师兄你真的不懂?”“我需要懂什么?”“是,你当然不懂!”展空把剑扔到了一边,“如果你懂,当初你怎么会一声不吭就离开?你想要掌门之位,想要其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捉弄我,把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我也都无所谓,但是你怎么可以抛下我?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找了你七天七夜,只在崖下找到你破碎的衣裳。别人都说你想不开从悬崖跳下,尸体被狼叼走了。我不信,可是你那么久都不回来,我也只能慢慢接受你离开的事实。”展空按住了白珩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撕咬般地都吻出了血来。“在我快要放弃你的时候,你却突然回来了。那个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啊?你居然和她……”展空哽咽道,“师兄,你好残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泪水滑落,展空紧紧抱住白珩:“白珩,我恨你。”第32章虚玉之祸(五)被展空发现修炼妖术是在他吸取一只梅花妖妖力的时候,展空简直不敢相信:“师兄,你在做什么?”这不光彩的事被人发现,白珩却不觉得有什么:“猎妖。”“猎妖?这只妖何错之有?师兄为何要杀它?”“生而为妖,就是错的。”白珩收起了琉明手环,刹那间,梅花妖化为沙砾消失了。展空拦住了准备离开的白珩:“虚玉从未教过你逢妖即杀。这只梅花妖在祖师爷还在的时候就活着,祖师爷怜悯其身世,又看它颇有佛性,因此特留它在后山修炼。你却毫无缘故地杀了它,只因它是妖?师兄,你身怀妖法,我是不是也该杀了你?”最丢脸的事被人戳穿,白珩脸颊瞬间变得guntang无比,却故作不在乎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戴在你手上的是冥府圣器琉明手环吗?”“是又怎样?”展空突然推了一把白珩,那力道使得白珩摔在了地上。“所以那些都是真的?白珩,你在人界杀妖为的就是夺取他们的法力?”“那又怎样?”那些妖死了,让他们的法力随着rou体的腐烂而消失岂不可惜?“你可知死在你手下的有鸿霞圣母的爱徒?鸿霞圣母托梦人界修士,要借他们之手来杀你。除她之外,还有无双仙子与妖皇生下的半仙半妖的孩子,你杀了他,妖皇怎么会放过你?”白珩坐在地上冷笑一声,似乎是有那么几个大有来历的妖,可那又如何,没有本事,只能死在他的剑上。“那就好好地待在妖界,来人界做什么?妖来人界,不就该想好或许会被人杀死吗?”“你会为虚玉带来灭顶之灾。”展空随手一挥,一只黑色的物体被扔了出来,竟是猫身淼莱:“是这只猫妖蛊惑的你?身为妖,却帮你残害同族,罪该万死。”白珩接住了淼莱,淼莱身上有许多伤痕,奄奄一息的样子,不过万幸的是淼莱并没有死。白珩帮淼莱治愈伤口,淡淡说道:“他是冥府少主,不能算是妖。”“我知道,所以他才能活着。”鸿霞圣母托梦也托到展空身上,展空调查了一切,这才清楚白珩在人界做了些什么。“白珩,我如今以掌门人的身份将你逐出虚玉,从此虚玉与你再无关系。”机械似的说完这段话,展空叹了口气,将白珩扶起,“你快逃吧,不久之后,会有六个修仙门派包括虚玉共同追杀你,在我找回你之前,活下去。”——————————————————————————————白祁炎眯着双眼坐了起来,背靠枕头又呆坐了一会。眼皮好沉重,好困想睡,头疼得厉害,但再睡过去又要做关于白珩的梦,这是他不愿意的。那一缕神魂确确实实地影响着他,从梦中醒来这么久,他还心悸得厉害。想起展空,一整颗心就像是被扭在了一起,好疼,想哭。然而展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经常见面的陌生人,他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感到心悸?白珩对展空是怎么想的呢?大概是又爱又恨吧。那个小月与白珩这么像,他怎么可能会不懂。和小月的那一出,与其说是为了断展空入尘世的可能,倒不如说是为了斩断展空对他的念想。白祁炎把食指按在眼皮上,再猛地往上一推,终于是睁开了眼。人是清醒的,但整个人还是丧的,莫名就觉得活在这世上没意思了。揉揉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正是慕棠安排给他的客房。再看外头天空,昏暗无比,这一觉竟从白天睡到了晚上。屋外影影绰绰的,有好几人在急速走着。白祁炎推开门,往外看了一眼,抓住其中一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掌门……掌门出事了。”一松开手,那人就往大殿方向跑去。白祁炎整个人怔在了原处。原掌门已死,难道说的是温辰?七日死劫?温辰出事了?心慌意乱地跟着众人跑到大殿,一眼就看到了慕棠,抓住他就问道:“是不是温辰出事了?他是不是死了?”未知的恐惧吓得他流出眼泪来:“你快说话啊。”慕棠被按住肩膀开回摇晃,脑袋还是懵的,看到泪眼婆娑的白祁炎,就更懵了。“那个……”慕棠拍了拍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您是在找温公子吗?”白祁炎一抹眼泪,点了点头:“他还活着吗?”如果死了,就要再去冥府一趟,只是这次没有了淼莱,他无法保证能活着把温辰从冥府带出来。这时候白祁炎的余光扫到了一个酷似温辰的影子,他立即放开慕棠看了过去,果然是温辰从后殿走了出来。温辰也是奇怪白祁炎怎么是一张惨兮兮的脸,抱住那个冲进怀里的人,抬起他的头,帮他仔细擦拭泪痕:“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我以为你又死了。”他眯着眼,任由温辰的手在他脸上乱走。温辰顿了顿,神色复杂道:“你害怕我死吗?”“在这世上,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牵挂,自然是会害怕你死的。”温辰笑了笑,摸了摸白祁炎的脑袋,道:“好了,我还有事要做,你再不起来,长老们该心急了。”白祁炎这时候才发现有许多双眼睛都看着他们这里,脸瞬间就红了,整个人立马就跳到了一边,离温辰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