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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兜里,右手跨过副官的肩膀撑在了墙上,“纯洁的,天真的,清澈的,而不是现在这般”“现在这般?”“你要知道,有些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军官放下了手,转身欲走。“不应该么”副官从后面抱住了军官,“但是,我已经生出了这份感情,你叫我怎么办啊”“那夜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你还是副官,我也还是军官。放手吧”“天皓”副官的声音微微颤抖“我要休息了”军官挪开了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臂另一个房间里,秀吉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刀。这样的日子还算做安逸吧,秀吉把玩着刀,凛冽的刀光在柔和的夕阳下少了一丝杀意,生命是脆弱的,就像那日的花火,转瞬即逝。在这短暂的生命中,若是能遇到那个正确的人,哪怕只是擦肩,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吧。柳不绝,不绝么,不错的名字啊。秀吉将刀放在枕边,浅浅的睡去了。第12章拾贰清晨的阳光暖暖的打在秀吉的脸上,秀吉睁开了眼睛,一觉睡到自然醒真是舒服啊。吃过了早饭,秀吉换了一袭长袍,来到了后院的海棠树下,看着树上的积雪,思绪飘向了远方。“不绝”秀吉回过神来,“嗯?”“我有点事想和你说”说着,军官将手中的热茶递给了秀吉,秀吉接过茶杯,却迟迟不见军官松手,正诧异时,才发现自己似乎握住了军官的手指。“那个,外面冷,手有点冻僵了”秀吉松开了握住军官手指的手“没事”军官收回了手,“不过这身衣服是有点单薄了”军官脱下了自己的斗篷,披在了秀吉身上。“你刚刚要说的是什么事?”“哦,对,我听说今晚有个有名的戏班子到了这边,要不要去看看啊?”“嗯”“那我们先去买几件厚实的衣服吧,你这个样子,还没看到戏,就先冻坏了”秀吉跟着军官,看着军官像是个老妈子一般挑选着衣服,样式、面料、花纹,与性格不相称的细致,也是很可爱的。晚上,秀吉和军官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戏子会挥折扇、舞水袖,不由感叹中华戏曲的博大精深。台上唱的热闹,台下鼓掌叫好,军官将怀中的猫递给了秀吉,不知说了句什么,便出去了。秀吉接过猫,抚摸着它柔软的脊背,继续看着戏。等了好一会,军官还没回来,秀吉有些急了,正要去找的时候,军官回来了。“你去哪了”,军官一愣“解手去了”,大概是刚刚太吵,没听清吧。“你这猫倒也乖巧,都不怕人的”秀吉揉着猫的耳朵后边,猫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说来也奇怪,涛涛平时还真不亲近别人,更别说这样老实了”“涛涛么,你的名字”秀吉拿了几块清淡的小点心,掰成小块,一块一块的喂给了猫,至于戏曲嘛,哪里比得上怀中这只精灵。“不绝,涛涛是刚刚取得名字,它不一定听得懂哟”“涛涛,,不绝,,么”秀吉没再理会军官的恶趣味,继续喂猫。过了会猫吃饱了,蜷在秀吉的怀里,秀吉挠了挠的下巴,它享受的抬了抬头,秀吉停下了,猫就用爪子勾回秀吉的手,秀吉只好继续给它挠下巴,一脸宠溺与幸福。军官看着这个孩子一样的秀吉,简单,纯粹,幸福的眼神,真想一直这样。“猫的话,rou球的手感比较好”军官说道。“哦?我倒是听说蛋蛋的手感更好”“嗯?”“没事”秀吉继续低头抚摸着怀中的猫“我真的没听清啊”“猫的肚皮软软的,手感很棒”秀吉修长的手指玩弄着猫软软的肚皮“明显不是刚刚那句吧”“就是刚刚那句啊”“行吧。你这么喜欢,这只涛涛就送你好了”军官特意强调了涛涛两个字。秀吉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转瞬就消失了。“我现在连自己都没有安排好,不想这猫和我一起……”“你可以一直住在我这里的”“真男人,是要自食其力的,只是不想带着猫和我一起吃苦。如果……”“涛涛已经是你的了,随时接它回家”曲终,人散。秀吉军官回到府邸后,军官便被副官叫去了,副官神色严肃,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秀吉也回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他打算明天搬出军官府,重cao旧业,继续开酒馆。快要收拾完的时候,军官进来了,没有敲门。“不绝,是在收拾东西么”“是,我打算明天就搬出去,继续开我的酒馆。”“我最近可能要去前线,所以,不绝,可不可以等我回来,再搬出去”第13章拾叁“所以,不绝,可不可以等我回来,在搬出去?”“好,我等你回来”看着军官一脸不舍,秀吉不忍心拒绝“在这个宅子里,等我?”“嗯,就在这里,哪也不去,等你回来”军官抱住了秀吉,“嗯,等我,等我回来”。秀吉的手抚上军官的被“嗯,等你回来”。屋内,这一对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房间外的角落里,一双眼睛注视着这一切,鲜红刺目的血从指缝留下,沿着关节滴落在地上,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邢巽受不了这气氛了,离开了府邸,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邢巽走得急,穿的还是那身单薄的衣服,凛冽的寒风吹过,冰冷刺骨,一片片雪割过他的脸庞,本就白皙的脸,此刻就和这雪花一般,没了血色。这寒冷让邢巽想起了当年,那段还没有遇到军官的岁月,那段寒冷而又痛苦的岁月。柳天皓啊柳天皓,也许我就不该遇上你吧。邢巽就这样走着,走到了所有店家都已经打烊,走到他再也走不动了。邢巽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空旷灰暗。“呵,连老天爷都嫌弃我么,可是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寂静。就这样坐着,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去了意识。朦胧中,邢巽觉得脸上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拂过。他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天皓”,那人不做声,转过身去用温水洗毛巾。邢巽也没看清是谁,就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说道“算了,大概是在梦里吧”。这时那人说话了:“军爷去请医生了,你若是真的爱军官,便不要做这些让他cao心的事情。”“呵”邢巽笑了一声,七分嘲讽三分无奈,便不再做声了。邢巽这次病的很重,以前的生活就已经埋下了些隐患,这次又在那种环境中睡了,再加上心理方面的种种原因,这病,一时半会怕是治不好了。“巽儿,这次你便别和我去了”“嗯”“不绝会留下来照顾你”“嗯”“好好养病”“嗯”“你先休息吧”“嗯”“我先去……”“不送”邢巽根本就不想知道军官要去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