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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细致的去一个个了解他们的想法,他忙的很,城市建设图他还没画出来,什么下水道,什么道路规划,什么居民区,他还乱七八糟一头乱麻。另外还有他感觉工具实在太差了,用石锹骨秋翻地半天也翻不了多少不说,人还累的够呛。关键是还损坏的厉害,一天下来全都出毛病,晚上还得加班修补工具。这让他万分的想念那个现代机械满地跑的时候,哪怕没有机械有铁器也行啊,什么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是有了深刻的体会。而且他们缺少耕牛,人怎么也不能当牛使,买牲畜也成了一个大事。最后还有扶桑一个大祖宗要伺候,苏迹整个人忙的团团转,今天采蘑菇的半天时间还是看孩子太可怜,才硬挤出来的。千辛万苦来到新领地,他原以为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事情成倍的增长,他绝对八只手都不够他忙的,他需要帮手,需要极了。☆、示爱扶桑似乎在哪里都是一个状态,地点的改变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不适。藤屋还是原来的藤屋,不过在他的黄泥人的要求下增加了书架和书桌,其他,还是老样子。如果硬是要说有什么变化,还真有一点,他更喜欢跟他的黄泥人厮磨了,三头身时几乎就长在了苏迹身上,哪怕是苏迹在干活他也要挨着,成人时倒是还好点,可苏迹觉得自己大概很快就会肾虚。“我回来了。”苏迹一进门就把围裙扎在了身上。扶桑歪倒在窗边的藤椅上,自酌自饮。“你回来晚了。”他酒也不喝了,跟在苏迹身后不满的低声抱怨。“嗯,下次早点回。”扶桑在他脸上亲一下,也不解释,直接保证下次。因为过去有着惨痛的教训,不要解释,越解释越麻烦,直接保证并做到,扶桑还是很好说话的。他亲完就要去做饭,却被扶桑勾着腰把人拉回来,狠狠的来了个唇舌的战争,彻底在唇舌间压倒他的黄泥人这才满意的松开口。大发慈悲道:“去吧。”苏迹抹了一把被咬红的嘴,不甘心的在他腮帮子上揪了一下,这才拖着发软的双腿去给祖宗做饭。今天他回来的稍晚,也就没有做比较耗时的饭菜,蒸上米饭,炒了个蘑菇,煎了两条鱼,就算是今天的晚饭。最近扶桑也不怎么在饮食上挑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吃完饭,他往旁边一歪,就看着苏迹收拾锅碗。“诶?”苏迹看扶桑那么悠哉,突然嫉妒起来,“阿桑,你都没有什么事要做?”“什么事?”扶桑被问得没有完全头脑。“比如抢地盘,抢什么法宝,或者抢美人啥的。”书里都这么写啊,怎么能有天天这么悠哉的妖,妖也要有事业的。扶桑冲他勾勾小指头,苏迹凑上去,眨巴着眼准备听妖精秘史。只见他勾住他的下巴,似乎装下了整个黑夜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他,缓缓开口:“谁敢跟我抢。”淡淡的语气中一股浑然霸气莫名的炸开。苏的苏迹猛一激灵,耳朵像要怀孕,就往后撤,这样的扶桑好可怕,他先撤了。可惜,他的动作永远赶不上扶桑的手,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动的,等苏迹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了身下。扶桑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缓缓开口:“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我?”苏迹再次被苏的一脸血,他不可置信指着自己,涨红了脸,不要把我说的好像祸国妖姬似的好吗?扶桑垂下头,双唇在他唇间厮磨,低声呢喃:“就是你。”“等等,等等。”苏迹推着他,让两人的距离拉到他可以正常说话,死劲吸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说:“既然今天你都说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接着又推推他:“你让我坐起来。”扶桑顺着他的力道缓缓起身,扯了个枕头倚着,半歪在塌上,青丝铺了半床,松散的衣襟遮不住胸前的春光,露出象牙似的一片胸膛。春光无限。苏迹一口气抽上来,他这样他还怎么好好说话!他毅然的伸手过去,要给他拽拽衣襟,也不知怎么回事手一滑,就滑进了衣服里,温润如玉的触感好像会粘手,他使劲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把手拔出来。简直就是妖精。不对,就是妖精。“你好好的。”苏迹不得不出声,让他正经些。“嗯。”扶桑敷衍一声。“我们这到底算怎么回事?”苏迹正儿八经问:“你跟我这样,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我的黄泥人。”他还是那句,手撩拨着他的耳朵,完全没有明白他问话的意思。“抛开这句,我是你什么人?”苏迹引导着说:“比如你看人间的夫妻,兄弟。”“你我之间岂是他们可比。”扶桑非常讶异的看着苏迹:“你享我万年之寿,分我一世之辉,是与天地同齐之人,那些黄泥人怎可相提并论?”“啥?”苏迹一呆,好像很高大上的东西,可他没听明白。扶桑不耐烦解释,大手一捞,再次把人卷进自己怀里,“你我是定了生死契约之人,灵魂都绑在了一起,明白?”“啊?我怎么不知道?”他的脑子还在当机之中,眼珠子瞪老大,怎么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知道,合在一起怎么就是听不懂?他说了什么玄而又玄的东西?“你现在知道了。”扶桑一点儿也没有偷偷办坏事被发现的窘迫,整个人反而理直气壮的很,一副告诉你而已的模样。苏迹很懵逼,“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所有的质疑犹豫都被盖上来的双唇压回了肚子了,也许,我们这算是另一种结婚?事后他才恍恍惚惚的想起,扶桑是不是在糊弄他?他们什么时候定了契约?什么叫我享他的万年寿?什么是与天地同齐?我是孙悟空还是他是孙大圣?越想越是百爪挠心,身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可心里乱哄哄的满地草泥马,他得弄清楚,不然非把自己憋死不可。拍拍身旁的人:“你刚才的话,解释解释。”说话的口气明显不一样了,果然上了床就是理直气壮。扶桑把人揽到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从他的肩膀头到屁股尖,光溜溜的呼噜上来,再呼噜下去,“解释什么?你是我的黄泥人,现在是,以后还是。”“我跟你一样,不老不死?”他把手垫在下巴下面,也就是扶桑的胸口,仰着脸看他,很有点好奇宝宝的模样。“对。”他拿出一只手,上看下看,横看竖看,还是那只手,没多一指也没变成其他什么物件,“你说的是真的?没啥不一样啊。”“女娲以神形造人,你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