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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我……”苏迹刚抱怨半截,突然发现扶桑脸色很不对,立刻忘了心里的不满,紧张的把人往眼前再送送:“阿桑,你怎么了?”扶桑黑着脸,眼里的火像是要烧起来,紧紧的抓着苏迹的胳膊,半天不说话。苏迹急的不得了,上上下下的把他检查个遍,就是看不出个所有然来,“你倒是说句话啊。”“法力没了。”扶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说不出的狠。苏迹还以为是什么,大大是松了口气,“看出来的,不是过两天就好了?快别恼了,看你把我吓的,出了一身汗。”扶桑用黑葡萄似的双眼盯了他一会,低声说:“你不懂。”苏迹一听他这话就感觉不对,“不懂什么?有什么不一样?”他看扶桑还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火突然一阵阵往上涌,“在你眼里我就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配知道?扶桑我告诉你,老子也是有脾气的,再不说我就跟你翻脸了!赶紧说别磨叽!”扶桑乌沉沉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突然笑了。被他这么气急败坏的一通嚷嚷,扶桑反而就觉得好像心里火被一阵大雨给浇了个稀巴烂,然后在满是焦土的烂泥里开出了芬芳的花。他的黄泥人在意死他了。他这一笑不要紧,苏迹开始肝颤,无他,简直好看死了。可这也不能抵消他被隐瞒的事实,硬压下心头想摸摸头亲亲脸的冲动,板着脸催促道:“快说。”扶桑正要开口,身体里突然一声脆响,三头身刹那间跟拉拉面似的变成了大高个,他再一次来了个大变活人。苏迹一下子乐了,笑眯眯的说:“净糊弄我,露馅了……”扶桑却靠着墙,没有说话。如若这时有人能看到他的身体内部,一定惊的嘴都合不上。灰蒙蒙的,混沌而又浩瀚无边的广阔土地上,一座巍峨耸立的大山如同无根的浮木漂浮在半空中。再一细看,哪里是什么漂浮,完全就是压在一株巨大的金木头顶,压断了顶稍,压落了枝叶,躯干压进了泥土深处,只剩下光秃秃的一节树叉直愣愣的挺着,硬是顶起一座高大无比的大山,显得倔强又可怜。突然,一道耀眼至极的闪电呼啸而至,直直的劈在那大山头顶,顿时天崩地裂风云狂至,强大到不可攀的高山硬生生从头到脚被劈开一条手掌宽的裂缝。那一瞬间就看到细嫩金黄的枝桠从裂缝中疯狂生长,顷刻间就蔓延了一片。大山像是活物一般,紧接着就要合拢,可看着细嫩的枝桠去坚硬之极,硬生生撑着那条缝隙,只见它叶子抖抖,似乎被挤得生疼,却任大山如何挤压就是不肯退让一步。扶桑身体内部自然除了他再没人能看到,可外面的变化苏迹却看得清楚。他刚刚打趣完,就见扶桑脸色通红,像是染了最上等的胭脂,额头细密的冒了一层汗珠子,顺着脸颊滚到下巴尖,无声无息落在的地上。他就要上去看怎么回事,可心里一个声音阻止了他,不能靠近,他现在情况很复杂。苏迹却步了,生怕自己贸然上前给他带来坏影响,只能干看着扶桑受罪,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里也顾不上怄气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没有听到扶桑一点声音,哪怕是稍重的呼吸,可他一直极为摄人的双眼半合着,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知道,他肯定找遭受自己难以想象的痛苦。时间难熬的要命,似乎过了很久还是不见扶桑好转,汗湿了一层又一层,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对了,吸吸。他突然想起来,也不再听从那个声音,一把抱住水人似的扶桑,憋住一口气,狠劲吹了过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金色的枝桠如同遇到春风送暖,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枝条突然开始摇摆着伸展着,缓慢却坚决的生长。扶桑紧紧的抱送上门的黄泥人,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死死的抱着,贪婪着吮吸着他口中的气息,吸,再吸,狠狠吸。苏迹觉得自己就是一部氧气机,快要被高空缺氧的扶桑给吸瘪了。开始他还忍着,尽量配合,可到后面扶桑简直跟疯了似的,唇舌并用,狠不能吸光他身体里最后一口气。苏迹挣扎着,可任他怎么推扶桑都不松开,最后逼得他不得不使出了绝招,猴子偷桃,一把捏住他胯下要害。扶桑缓缓的松开他的唇,眼里满满的喜悦,哪怕要害被人掌握,也没有办法阻挡的好心情。一把撒开手,苏迹看他有了笑模样才算是松了口气,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死劲推他,“还笑,我都快憋死了。”扶桑不松手,眼中波光潋滟,敛去平日的三分摄人,却平添上了两分艳色,好看的一塌糊涂,让本来还在推他的苏迹瞬间看傻了眼。看他的黄泥人呆呆的样子,扶桑毫不掩饰的笑了,比他平时勾勾唇角的笑要灿烂的多,那一刹那间犹如百花齐放,美到苏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感觉天都晴朗了。“你确定没事了?”苏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嗯。”扶桑笑着,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何止是好了,简直好的不能在好。大道的威压都破了大口子,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扳倒头顶大山,到时他就可以去找那个混蛋。他原本以为大道发现他的利器,要加力镇压他,没想的到竟然是长久储存的黄泥人气息化成闪电要为自己劈开威压大山,才导致他身体变化。他看着自己的黄泥人,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都是他的功劳。苏迹这会儿才算是真的放了心,“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半点没有犹豫,果断的一把推开这个不自觉放电的家伙。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乱勾人。这时苏迹才有心思打量这个简陋的监狱了,也算不上是什么监狱,就是黄泥巴围成的一个土屋,还不带房顶,他家的羊圈都比这个强。也就是现在天气好,赶上冬天还不给活活冻死。突然他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还听到一阵猪哼哼的声音。不会吧……他顺着声音扒着墙头往外一看,接着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奶奶,旁边就是个猪圈,三头大肥猪正哼哧哼哧抢食吃。关键是那个脏臭,他后悔死了多看那一眼,他怎么就那么贱。“走走走。”他扯着扶桑让他赶紧走。扶桑半点意见没有,一挥手,“轰”的一声,没顶的泥墙东西南北各倒了一面墙,简直太整齐了有没有。守在外面的人被砸的灰头土脸外加一阵懵逼,傻乎乎的看着他们从里走出来。苏迹这次完全不觉得扶桑做的过分,他挑着眉,可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