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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措。这滋味终身难忘。“好了,我没事了。”苏迹反过来安抚他,他在生死一线经历几次后,现在承受力变得强悍许多,哪怕刚才危险的要命,可现在得救后已经什么事都没有了,他这就是钛合金加钻石心,杠杠的抗造。扶桑可不认为没事了,小心的把他护在怀里,望着那些半死不活的道人,抬手就是一击。“等等!”苏迹大喊。“嗯?”扶桑不悦的看着他,“你要为他们求情?”我有病才管他们,苏迹指着被无差别攻击的石矶说:“石矶娘娘帮了我大忙,你可别误伤人,其他人随便。”石矶勉强笑笑,擦掉嘴角的血迹,大礼伏身:“石矶见过大人。”“大人饶命!”差点吐血三升的道人们一个个拜在地上,低声求饶。早知道他有这么硬的后台他们疯了才管太乙的闲事。要说现在最后悔的是谁,除了太乙没有第二个,本来就伤的不轻的老头被扶桑一吼更是雪上加霜,整个人都萎靡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要是今日能侥幸逃得一命,他定然更哪吒李靖划清界限再不往来,都是这徒弟惹的祸。他这想法说对也对,可说不对也没毛病,他认为为哪吒得罪凡人无所谓,得罪一个大人就得不偿失了。明显的趋利避害,枉为人师。扶桑直接略过石矶,大袖一挥,毁天灭地的威压直接碾压过去。石崩成土,草木化灰,道人却还在那里,分毫未损。一名紫衣男子挡在他们身前,轻轻一抓,万钧威压全托在他手上,反手一压,化为无形。“道友手下留情。”紫衣男微微笑着,眼角眉梢具是淡泊,不像是在求情,倒想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鸿钧,你管的太宽了。”扶桑冷冷的说。“天地自有命数,他们将来自有去处,何必为自己增添不必要的因果?”紫衣男鸿钧说。“若说因果,也是因你而起,跑不了我,也少不了你。”“天道乃我所定,因果与我何用?”“少耍嘴皮子,你我都清楚的很,让开!”扶桑再次挥袖,这次威力更盛。鸿钧再次化解,但看得出来没有原来举重若轻气定神闲。两个超级大能你来我往交手数回合,惊雷滚滚,天地变色,石矶雪女这两个圈子外的人都心惊胆战的,恨不得躲到地底下,更别提暴风圈里的道人,一个个比鹌鹑还鹌鹑。在这些大能眼里,他们比蝼蚁也强不了多少。“扶桑,我们斗个三天三夜没关系,可你怀里的凡人可受得了?”扶桑一低头,苏迹惨白着脸,正闭着眼死死抵抗他们斗法带来的冲击,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几乎盖不住身体,白生生的后背露在空气中,与破烂的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扶桑瞬间把人裹进怀里,挡住其他人的目光,他没有幻化衣裳,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幻化出的东西根本迷不了眼。“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说完,带了苏迹和雪女,还卷上石矶消失的干干净净。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工作太忙了,只能隔日更,抱歉抱歉。☆、连锁反应放狠话的人走了,被放狠话的全都一脸劫后余生。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个个修为倒退,能留下小命都全赖老祖庇佑。鸿钧老祖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刚刚赶来的元始天尊,让他管好徒弟少惹是生非,不然连他一起收拾。元始天尊还能说啥,只能低头认熊,替他那一干不省心的徒弟背锅。训归训,鸿钧还真怕扶桑回头把这班人全弄死,那他的封神计划不是要胎死腹中?再说好歹这也是他的徒子徒孙,被人随随便便灭了岂不是打他的脸面?为此,他直接把人直接带到一个奇怪的蓝色大溶洞里封起来,美其名曰闭关养伤,设下结界先藏上一二十年,等他把扶桑注意力引走再说。阐教几乎一半的人都参与了这次群殴,少了一大批爱找事的家伙,一下子天地之前似乎都清净了许多。果然等扶桑再去找人报复一个都没找着,他冷笑一声,挥手掀了玉虚宫,把他们的师傅元始天尊拎出来好一顿吊打,虽然没有伤他性命,却是伤脸的很,干脆他自己也闭关躲羞去了。这下可好,整个阐教几乎都瞬间消失在人眼前,封神计划彻底打乱。结果这一事件导致最终历史都出现了偏差,本来该去辅佐周王的姜子牙没得到师门示意,还好好的呆在他的四岳部落当首领,没去渭水之上钓文王。没有天才姜子牙的辅助,西岐的发展缓慢异常,想要攻打吞并殷商那都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而名不见经传的四岳部落反而在姜尚姜子牙的治理下蒸蒸日上,渐渐崭露头脚。没有妲己捣乱的殷商不仅得了喘息时间,还有“天妃”这个不知是好是坏的外挂存在,好一阵歹一阵的,一切都走向了一个扑朔迷离的未知方向。那些都是后话,我们还是先来看苏迹他们。对于放狠话这件事,苏迹全程一脸惨不忍赌。你要报复就报复呗,干嘛要告诉对方,这不是明摆的让对方有所防备吗?这远古大妖还是太天真,不知道人心险恶。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了句:“阿桑,下次打人不要提前通知。”“嗯。”扶桑也不知道听没听,就是抱着他不撒手,还越抱越紧的,一张脸埋在他的脖子上,半天都不带动弹。身体被箍的一动不能动,耳畔的喘息声带着丝丝的鼻音,苏迹反应慢半拍的发现,在扶桑心里这件事还没有过去。心头一片悸动。他对自己的在意远比自己以为的要深的多。苏迹想笑,可不知怎么的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感觉酸酸的,软软的,差一点就飙出泪花来。太丢人了。他心想。手环上扶桑的腰,脸紧紧埋在他胸前,硬使了大力气把湿了的眼窝憋会去,不能丢人。什么报复不报复都被抛到到天外,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的阿桑在意死他了。嘴角一点一点裂开,最终的情绪化成无边的喜悦,他轻快的笑出声来。“笑什么?”扶桑皱着眉把人推到眼前,都差点死了还笑,这是吓傻了?苏迹笑的眉眼弯弯,“啾”的一下亲在他的唇上,轻声道:“爱死你了。”扶桑一怔,紧接着就猛一勾手腕子,再次把人勾进怀里,狠狠的亲上那张总说出让他心颤的话的嘴。苏迹热情的跟他跳了场爱的探戈。两个人亲的实在太投入了,完全忘了还有旁观者在场,现场版的少儿不宜限时上演。被一道卷来的石矶懵逼的眨眨眼,怎么这位大人也喜欢人类的游戏?石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