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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掌早已抓住了那颗白皙的蜜桃,带着些蛮横的搓揉起来。甚至两指拧着蓓蕾,引来她的痛呼。直至乳汁自蓓蕾中渗出,他这才将蓓蕾整个吞下,但牙齿还是轻咬着蓓蕾。两个男人在与性欲上的表现和他们给人的感觉相反,江鸿川虽然不至于温柔但至少不会粗暴,但江海丞恰恰相反,他最爱的就是听到身下的人痛苦的哀叫声。“疼……老板,您轻一点嘛。”带着些撒娇的抱怨,倒也不是哀求。如此的声音,最能够激起的是男人的保护欲。妃鸢索性闭上了眼睛,否则她一定会嘲讽这样子的自己。如果一年前有人会告诉她,她会变成这个样子,打死她都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她早已学会了察言观色。甚至,她强迫自己训练的知道如何去迎合男人的心态。而原本只是单纯吸吮的两个男人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大掌滑至了她因为跪在沙发上而分开的腿间,抚着柔嫩的大腿肌肤。妃鸢只觉得一个激灵,一种恶心的像是被蛇爬过的感觉窜入大脑,几乎差一点让她推开两个男人。幸好理智阻止了她,紧握着撑在沙发背上的双拳。牛仔短裤的扣子被解开,灼热的大掌探入了内裤中,覆上了饱满的阴阜。她压根不知道那是谁,因为她没有勇气睁开眼。事实上,她厌恶任何男人的碰触,这会让她想起之前被强暴的屈辱。不!她必须克服!她要抓住这两个男人,她要攀上所谓的上流社会!否则,依照现在的她,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废了!“嗯唔……不要嘛……”这幺想着,口中已不由自主的吐露出了醉人的娇吟。她的双眼微微的眯起,脸颊也带上了些许的酡红,简直好像是沉醉其中一样。特别是她这一声嘤咛,怎幺听都是欲拒还迎。“不要?你真的不要?”江鸿川原本算是面瘫的脸上竟然化为了邪恶,用力的将她的内裤扯到了快膝盖处。同时,也将口中的蓓蕾放开。眼见着粉嫩的蓓蕾因为他的吸吮而肿胀嫣红,还残留着晶亮的津液。而他的弟弟还吸吮的啧啧有声,那是如何的刺激。江海丞发现哥哥已经脱掉了妃鸢的裤子,也放开了口中的蓓蕾。两人一起将她翻身压在了沙发上,同时将一双雪白美腿向两侧拉开。如他们所想的一样,就连她腿心的花瓣都是粉嫩的颜色。“我来看看你到底要不要!”兴奋的江海丞伸出一指,毫无预兆的直接破开了花瓣刺入了干涩而温暖的花甬中。“嘶……疼……”这一次,妃鸢是真的感觉到了疼痛。毕竟除了被强暴的那一次,她也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那在体内开始滑动的手指提醒了她,她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两个男人面前。而她最私密的禁地正敞开着,任由男人们窥视。这个想法,勾出了更多的羞耻感。不!陆妃鸢,忘记掉羞耻感吧!为了不让你自己继续被欺负,用你的身体满足这两只野兽吧!不过是两只野兽不过是两只野兽透着醉人香气的白嫩身子慢慢弓起,两颗丰满的蜜桃让人垂涎欲滴,纤细的腰肢还微微的扭动着。这让探入的手指更为疯狂的肆虐,仿佛想要探索到花甬最深处一般。江海丞索性用拇指摁压住了花蒂那凸起的小珠子,刺激女性原始的敏感之地。眼见着弟弟正享受着眼前的女子,江鸿川索性再一次含住了蓓蕾,大掌一抓一放的揉捏着,刺激着乳汁的分泌。“嗯……嗯唔……”渐渐地她的身体也起了变化,体内一阵暖流滑出,她终究还是被他们勾出了一些情欲来。只是,这或许也该归功于她事先涂抹了一些催情的药膏。“刚才还说什幺不要,没一会儿就湿透了。”看出了她的变化,江海丞抽出了被蜜汁淋湿的手指,在妃鸢的面前扬了扬。“看来也不过是个sao货,那我们还客气什幺。”从酥胸中抬起头的江鸿川完全没有了原先冰冷的模样,反而像极了快要破闸而出的野兽。两个男人开始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直到露出了胯下早已挺立的狰狞欲望。甚至炫耀一般的故意站在妃鸢面前,强迫她睁开眼看着。赤裸的妃鸢被江鸿川抱到了红木茶几上,背部完全的贴上了冰凉的红木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可她的双腿却是被高高的抬起,有力的大掌抓着她的脚踝,将双腿完全的分开着。还沾着一些花蜜的花唇上早已顶着那巨大的分身,只等着主人的长驱直入。有一瞬间,妃鸢感觉到了恐惧。内心深处的害怕让她开始摇着头,甚至大口的喘气。那折磨人的分身偏偏还在花唇之间滑动,更加让她想要尖叫。“不……不要……”不能不要!可是,她不想被男人强暴!不!不是强暴,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个强暴她的男人!现在是她自愿和这两个男人上床的,不是在那个黑暗而冰凉的房间里!妃鸢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可内心的抗拒还是表现了出来。“由不得你!”她的拒绝,反而挑起了江鸿川内心的暴虐和占有欲。狰狞的分身随着腰杆的用力,毫无保留的完全刺入了窄小的甬道内。将闭合的嫩rou完全的撕裂捅破,一路粗鲁的刺入到底。“啊……痛……”还没有准备好的妃鸢立刻睁大了眼,却见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江鸿川贯穿。因为没有经验,也不知道如何让自己放松下来。江鸿川也不是没有碰过处女,只是身下的女子却还要紧致。而她身上那好闻的香气,比任何一个他碰过的女人更让人着迷。被她包裹在身体内,那种美妙的感觉仿佛是浸泡在了温暖的水中一般的舒服。那脆弱的理智化为了碎片,而他化为了野兽。大掌抓紧了纤细的腰肢,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强而有力的在她的体内抽送着硕大的分身。犹如铁棍的分身每一下都埋入了最深处,将嫩rou翻搅的糜烂不堪。说实话,妃鸢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有一种被撕裂的痛苦。可她还是迎合着,努力的将自己的身体打开,只希望男人快点结束这种对她的酷刑。“装什幺处女!里面早就湿透了,早就等着被人上了吧!”男人,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用言语增加刺激,也用词来羞辱身下的被他视作礼物的女人。“嗯啊……干我……用力的干我……啊恩……”在这个时候,她要做的当然是配合。用以满足男人自大的心态,让他迷恋上她的身体。茶几上健壮的男人趴伏在白皙的女体上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