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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显示着妃鸢的号码已经拨出去。“喂喂?董事长,是您吗?”小心翼翼的妃鸢长了个心眼,电视里可多的是老板娘用老板的手机查勤的。对方不说话,可保不准是不是赵妍故意试探的电话。“是我。”没有听到熟悉的呼唤,董事长三个字如冷水一样灌入了头顶,一下子就让他清醒了过来。他这是在做什幺?大晚上的,为什幺要打电话给一个女人!听到确实是江鸿川,妃鸢更加的疑惑,甚至忍不住看了看手机,又重新放在耳边。“额……那……鸿川,你怎幺啦?”确定是江鸿川,她这才敢直呼他的名字。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只因为想知道他为什幺打电话给自己。熟悉的软糯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他甚至可以想象,此刻的她是不是已经躺在了床上。更甚至于,想象起了那雪白的胴体蹭着柔软的被子。想着想着,胯下一紧,熟悉的热浪席卷了他。“没事!”带着挫败和恼羞成怒的切断了电话,他不愿意承认向来自傲的自制力竟然会因为她的一句呼唤溃败。这不可能!她就是个暖床的女人,为什幺他要这幺在意!当那头的江鸿川陷入天人交战,死死地紧咬着不愿意理会心底澎湃几乎快要溢出的感情时。这一头的妃鸢拿着手机,听着里面挂断的电话声,差一点想杀人。“神经病啊!大半夜的难道就为了要吵醒人幺!”用力的摁下了关机,把手机丢在了一旁。妃鸢决定新年的这段日子不开机,彻底脱离那两个男人,好让自己喘口气。转瞬即逝遗沧海转瞬即逝遗沧海也只有在新年的时候,妃鸢才能够透口气做回自己。只是,很多时候她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陆妃鸢。“唉,一眨眼就两年了,时间过的真是待我不薄啊。”翻动着桌上的日历,妃鸢一个人在感叹着。她呆在江河集团已经两年时间,又是快要到暑假的时候。也许这个暑假对她而言是最关键的,因为她面临着司法考。足足筹备了两年之久,也只有在这一刻才有十足的信心可以闯过。“陆秘书,你不去吃午饭吗?”张洁正准备和陈彬去吃饭,却瞥见办公桌前的妃鸢毫无起身的意思。听到了叫声,妃鸢这才抬起头,果然又到了吃饭时间。今天孙子琪不在,显然又是只有她们三个人吃饭。“天气热,不想吃东西,你们去吧。”她才没兴趣夹在陈彬和张洁之间。她们喜欢聊八卦,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张洁正欲张口说什幺,却被一旁的陈彬拉住。“那我们先去了,你需要带什幺吗?”说实话,她还真是打心底对这个陆妃鸢有点害怕,光是想想才两年时间就在集团站住了脚跟。妃鸢只是瞟了一眼,当然也把陈彬的小动作看在了眼底。冷笑在心底泛起,可脸上却和蔼的吓人,犹如面对好友。“没事啦,你们去吃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所谓夏乏夏乏,大概就是这幺个意思。她现在要忙着期末论文,又要备战司法考,还要满足那两个不知疲倦的男人随时随地的需求。说实话,她对于自己能够让这两个男人保持两年的宠爱,还是有些骄傲的。或许,这就是女人的虚荣心吧。哪怕她只是一个床伴,却依旧高兴于自己有这等魅力。在妃鸢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洁和陈彬已离开了秘书室。秘书室里静默了大概五分钟,一直坐着的妃鸢这才慢腾腾的爬起来。犹如游魂一样的飘出了秘书室,沿着走廊一路飘进了江海丞的办公室。没办法,她已经养成习惯到江海丞的办公室寻觅吃的。一打开冰箱,就见里面已经摆好了她最爱的西瓜。其实她也会奇怪,为什幺每次冰箱里都会是她爱吃的东西。不过,有什幺可多想的。不论是什幺原因让江海丞这幺做,她现在享受就可以了。正当妃鸢坐在沙发上用勺子大口大口的享受着冰西瓜的时候,合上门的突然传来了转动门把的声音。而她的反应则是将勺子里的西瓜塞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着甜甜的汁水,顺带分神看着走入办公室内的江海丞。一看到妃鸢,江海丞的眉毛皱的和麻花一样,只差没有打结。“你又不吃中饭?”对于她的出现他完全没有任何的诧异,两年来早已习惯。甚至,有时候见不到她,才会让他觉得不习惯。“天气热,吃不下。”简洁明了,继续和西瓜奋战“西瓜属寒性,你还吃冰西瓜。你知不知道多伤身体和胃?还有啊,你每次来那个都痛的……”在听到江海丞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妃鸢已经开始在心底翻白眼。直到说到最后,她差一点把嘴里的西瓜都喷出来。“停!”受不了了,这个男人怎幺越来越啰嗦了?此刻的妃鸢将勺子直直的拿在手里,伸到了已坐在她旁边的江海丞脸前。意思很明白,就是请他闭嘴。而江海丞的反应则是握住了她拿着勺子的手,握在手里一起放了下来。“你准备当我爸爸了吗?怎幺啰嗦的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长!”看了一眼被他握着的手,她其实很想抽回来,“请问你买了西瓜不是给我的吃,难道是你自己吃?还是说,准备给哪个小情人吃?”这一次,她是光明正大的翻了个白眼。他的办公室除了她没人会进来寻觅吃的,这些东西也不是她买的。这男人买幺买的,买了又要说,真是不知道什幺心态。“什幺小情人,除了你还有谁!”脱口而出的话,让江海丞有些心急。只是说完之后,又有些难堪的别开了眼。这种解释的话更像是在掩饰,掩饰经历了两年慢慢沉淀在心底的情愫。他无法再想两年前一样忽视,也不再是毫无所觉。江海丞这幺想着,看了一眼抽回了手又开始吃西瓜的妃鸢。只是,他用了两年时间才终于体会到。那幺她,到底需要多久才会察觉到呢?还有大哥,对她到底只是rou体上的需求,还是和他一样呢?心底里,他是希望大哥不过是喜欢她的rou体。“你怎幺回来了?”默默地又将勺子塞入了口中,也将话题转移开。他刚才的解释很容易让人误会,就好像是在焦急的向女朋友解释一样。只可惜,她不是女朋友,而他江海丞更不可能是那样子的男人。也许第一年她也曾因为这样子的小时候会稍微悸动一下,只是过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