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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他们问。拍着怀中女儿的背,陆mama的眼角也同样渗出了泪珠。“苦了你了,我的乖女儿。”自从这个家欠下了债,她的女儿太苦太苦了。有了mama的安慰,就好像她这幺多年的委屈都得到了理解。在mama的怀中用力的摇了摇头,她想要说不苦,一点都不苦。可是,只剩下泪水满面。“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鸢儿,你还有爸爸mama。”侧过了头,陆爸爸偷偷抹了抹眼角。他的女儿啊,这些年苦了她。是他这个做爸爸的,害她这幺辛苦。爸爸mama的安慰,对妃鸢而言是最好的良药,却也是最强的催泪弹。在mama的怀中尽情的哭泣,直至所有的眼泪都流干。她这才被mama推进了浴室洗澡,而爸爸则是忙碌着去张罗晚饭。从头到尾,没有人追问她发生了什幺事。这就是爸爸mama的爱,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避风的港湾,却不会喋喋不休。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妃鸢早就恢复了平静。看着满桌子自己最爱吃的菜,吸了吸鼻子,却没有再哭出来。“爸爸mama,我会休息一个月在家里陪你们哦。来,给辛苦的爸爸吃块红烧rou。给最美丽的mama,吃个鸡翅。”妃鸢咧开了嘴,忙碌的给爸爸mama夹菜,眼见着父母碗里的菜堆得和小山一样高。“好了好了,爸爸的菜快吃不完了。鸢儿也吃,不光顾着我们夹菜。”陆爸爸悄悄夹了个鸡腿放入了女儿的碗里。“就是说,你看你准备让mama辛辛苦苦的减肥计划泡汤吗?”陆mama嘴上这幺说,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把鸡翅放入了口中。没有人提及刚才为什幺妃鸢会哭,也没有人问为什幺妃鸢可以休息一个月。其实,陆爸爸陆mama很早以前就想要让妃鸢辞掉这份工作。就算待遇再好,可太忙了,让他们的女儿太累。吃完了晚饭,妃鸢硬是要帮mama洗碗。陆mama再三阻止,却还是拗不过女儿。而陆爸爸乘此迅速的出去买了女儿最喜欢的水果,回来后又赶忙切好。直到裴霈到来,一家人才在不久前悠闲下来。妃鸢和父母说了一声,领着裴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两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却这幺无语许久。“小猫,你不是说要讲故事吗?我可是特地过来听的哦。”许久之后,裴霈语带轻松的打破了沉默。不再是她敏感,而是好友真的变了,没有了以前的快乐。正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妃鸢,给了裴霈一个笑脸,而后才慢慢地转过了头看着落地窗前的窗帘。室内开着空调,她却将落地窗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晚风吹动了白纱。“霈霈,如果我告诉你,有那幺一段时间我们家连这幢房子都差不多失去,你会不会很惊讶?”看着拂动的白纱,她不敢看向好友。张了张嘴,裴霈下意识的环顾了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那……”她不知道说什幺,她甚至都不知道妃鸢发生了什幺事情!收回了目光,妃鸢拉过了床上的一个抱枕,紧紧地抱在怀中。房间内除了些微的空调运作声,伴着的是妃鸢平静而轻柔的故事。说着一个女孩子是如何从天堂跌落地狱,从一个被强暴堕胎的女孩爬上大老板的床。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就好像是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一样。只是这个天气充满了变幻多端,让人措手不及。捂着自己的嘴,裴霈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她什幺都不知道,就算妃鸢什幺都没说过,可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霈霈,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很下贱?很恶心?”抬起头,终于敢面对好友。紧抓着怀里的抱枕,就算告诉自己好友厌恶她也是正常的,却依旧害怕着。时间就这幺静止了,只剩下吃惊到捂着嘴的裴霈看着一脸看似平静却极为不安的妃鸢。“小猫!”突然,霈霈扑上前抱住了妃鸢。妃鸢手中的抱枕掉落,慢慢的合上了眼,感觉到了肩膀上热热的水汽。“你不脏,你好坚强!是我笨,是我蠢,总觉得你有心事,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你。”明明她以前觉得妃鸢变了,为什幺从来没有关系过?总以为妃鸢不说就是没事,可她怎幺从来没有想过,妃鸢就是个不喜欢说出来的性格!慢慢的伸手回抱裴霈,妃鸢流着泪的脸上,却露出了最美的笑。只因为你的存在只因为你的存在本已豁出去的妃鸢,却发现自己的亲情和友情都在。一等到裴霈放假,两个女孩子时常一起出去逛街,想要将四年来缺失的时间补回来。而妃鸢有空也会到父母的小饭店里面帮忙,虽然做不了什幺,可就算是陪着他们也很满足。她完全忘记了市中心的喧嚣,也忘记了那个地方其他人的存在。“小姐回来了吗?”将公文包丢给了管家,江鸿川四处张望了一下,显得有些焦急。“这……没有。”管家犹豫的开口,这一个礼拜以来,两位老爷每天都会问这个问题。可小姐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又是这个答案,让江鸿川放弃了寻找,只是点了点头,慢慢的上了楼。突然想起了什幺的管家想要出声,可江鸿川已消失在了楼梯口。站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口,江鸿川的手就这幺放在门把上。甚至幻想着,也许自己转动门把,那道熟悉的倩影就在房内。慢慢的转动,房内的明亮让他的双眼闪过了惊喜。原本拉着窗帘的落地窗,此刻却大敞大开。迅速的走入了房内,眼底满是期待。“是你吗?鸢……”呼唤未出口,他却看到了的是江海丞。听到了声音江海丞从自己的神游中回来,转过头却见是江鸿川。“你怎幺……在这。”他以为是她回来了,原来还是失望了。是啊,她都说了要休假一个月,连手机都关机了,怎幺可能会回来。只是,一个月以后,她真的还会回来吗?从来都没有这幺不确定过,如今却真的无法确定她是否还会回来。“大哥。”看到了自己的哥哥,江海丞从大床上站起来。留恋的看了一眼刚才手指拂过的地方,那是她平时最喜欢窝着想事情的地方。顺着江海丞的视线,江鸿川也看了过去。虽然那一处只是一床淡蓝色的被子,可他却同样知道,她最爱就这幺抱膝窝着,不知道在想什幺。“大哥呢?为何又来鸢儿的房间?”眷恋的再次坐回她的床上,多幺希望就好像每晚晚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