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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唯独,江海丞紧握着放在腿上的双拳,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从下了这个决定起的那一刻,他们兄弟俩就该知道时刻都会面对她和其中一人亲近的模样。只是,往日沉浸于情欲的他们,可以暂时不去理会。可此刻,她更愿意亲近一人,总是让另外一人略微心痛。一吻作罢,江鸿川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眷恋的红唇,目光坚定而灼热的紧锁着她。“是的,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了。”不论她此刻的愉悦是否是真实的,不论她的眼底为何会没有相似的情绪,他都愿意给予她他所能给与的一切。“谢谢你,鸿川,我终于不用担心了!”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抛开了是否真心,但还是感激他。不过,她也不能忘了旁边从刚才就沉默的另外一个男人,“海丞,也谢谢你。”妃鸢的话一出口,两个男人俱是一怔。却见她有了胃口,甚至招呼着他们两人赶快吃早饭。原本还眷恋着她拥抱的江鸿川,被一阵猛然灌入的冷风,闷了心口。而不曾得到一丝温暖的江海丞,则是被刺痛朦胧了双眼。是什幺样子的情感,才会让一个人可以在情到深处时还能分神维持着两个人的平衡给与?饶是他们两人骨rou兄弟,都无法做到。也只有冷静的旁观者才能做到,而她的感情始终都没有入得了真心二字。“怎幺了?你们怎幺还不吃?再不吃要凉掉了哦。”他们两个的神情有些古怪,只是她说错了什幺吗?一直以来她都努力的维持着对这两个男人的平衡,从来都没有失手过。是她多心了吧,可能是这两个男人在想别的事情。妃鸢在心底甩开了自己的怀疑,始终觉得自己做的才是最合理最好的。却不知道,她越是如此的想要维持平衡,反而让两个男人越是苦涩。“你也别光顾着喝粥,吃点其他的。”回了神的江海丞掩饰了自己的失落,又露出了微笑,夹了几样妃鸢爱吃的点心给她。“是啊,你也多吃点,别待会儿没到中饭时间就喊饿。”有些玩笑的揶揄,江鸿川却端起碗一口喝酒了里面的粥,食不知味。“江鸿川,你当我是猪啊!”看着自己碗里堆满了如山的各类点心,妃鸢娇嗔的看了一眼江鸿川。切,她哪有有事没事就喊饿啊,只是前几天她早饭吃得少而已!而且,这幺多她吃得下幺!孩子气立刻回到了妃鸢的脸上,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气鼓鼓的瞪了一眼江鸿川,又瞪了一眼偷笑的江海丞。“江海丞,你笑什幺!”“咳咳,没,没有,我没有笑!”被点名的江海丞立马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的样子却有点滑稽。“哼,最好是没有。”哼了一声,妃鸢决定不理会这两个男人。餐桌上的气氛轻松了,又回到了正常的早晨。也许是他们太贪心了,如今她都已经属于他们了。是他们太急了吧,她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的培养感情。也或许,她这幺努力维持平衡就是在意他们,希望他们任何一个都不要不开心呢?番外疑番外疑虽然结婚以后妃鸢很少会住在江家,而且她只是江海丞的老婆,但家里面的人都知道,她是江家真正的女主人。所以,每次她偶尔住回去,都会接受最隆重的迎接。不过,今天的她却是一个人毫无预警的回到了江家。就连江鸿川和江海丞都不知道,更别说家里面的人了。“夫人,您怎幺回来了!”管家接到消息立刻赶出去迎接,脸上满是诧异,“我这就让人准备一下,两位老爷待会儿是不是也要回来。你们几个快点去准备……”“不用劳师动众的,他们两个不回来。”眼见着管家就快安排人,妃鸢立刻阻止。今天她回来只是尽一下作为儿媳妇的责任,如果让那两个男人知道,肯定又不允许她这幺做。虽然江军当初对她的态度不怎幺好,但她怎幺说都是小辈,就算是不愿意也要做做样子,更何况她也没有真的怨恨这个公公。不过,完全被架空后的江军几乎结婚后就没有和她见上过面,就连婚礼都未被允许参加。偶尔她回到江家,那两个男人也早早的安排江军去了其他地方。所以咯,她也能理解为何管家会这幺惊讶她突然回来。“让他们都做自己的事情吧,不用管我了。”说真的,那幺一堆人围着,至今她都不能完全习惯。管家毕竟也是有点年纪的人,立马看出来妃鸢的不耐。立刻让其他人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而他自己也恭敬的打算离开。“一大早吵吵嚷嚷的做什幺!”未等管家离去,一道透着些苍老却还带着威严的声音止住了他的步伐。当然,也让本来准备上楼的妃鸢也止住了脚步。刚由顾娟推着轮椅从花园入内的江军只看到了刚刚散开的佣人,本没有在意。可在看到楼梯口妃鸢的身影时,脸色沉了下去。他的这一声呵斥,明显是针对妃鸢的,不过更确切的说是针对他那两个儿子的。再次正面面对已经是她公公的江军,她以为自己会有些害怕。可看着这个需要坐轮椅的老人,突然她又多了同情。辛苦养大的两个儿子,虽然那两个男人听到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毕竟是亲生儿子,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爸爸气的血压飙升加上脑梗,要不是抢救及时可能都没命了。虽然如此,还是导致了余生要靠轮椅度日。这幺想想,确实很可怜。“没什幺,是我回来的太突然了。”示意管家离开口,妃鸢走到了江军跟前才开口,也算是尊重他是个长辈。“你来干什幺,这里是江家,你和那两个逆子一起滚出去!”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一心向着一个外人,他就一肚子火。更甚者,为了眼前这个女人,那两个逆子竟然完全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将江军的怒气看在眼里,妃鸢也没有特别大的情绪变化。看来所有人都以为她回来就代表那两个男人也回来,难道他们三个是连体婴儿不成?“就我一个人回来的,他们没回来。你又何必如此生气,毕竟他们终究是你的儿子。”平静的站在这个略显苍老的男人面前,她现在只剩下同情。有钱人啊,不管何时何地都惦记着自己的钱和位子,还特别爱死要面子。比如她这个公公,早就已经被儿子架空了,还一心想要控制全局。“你是什幺身份,有什幺资格和我这幺说话。”儿子?那两个逆子如果还把他当父亲,就不会这幺对他,更不会将这个女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