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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召集起来:“方才裴管事叫我过去,道是公子这两日就会回府。这段时日你们都放纵够了,都灵醒着点,别等到公子回来了还是这副懒怠样儿……”之后的话瑶姬都没有去细听,她心里只回想着一个念头——裴琰要回来了。她猛然间发现,原来自己那样想念他。她忙回了房,将自己这段时间画的画都拿出来,一遍遍地摸索着,又忍不住坐在窗前傻笑。直到晚间临睡前,方才将画儿都放在匣子里收好,想等到裴琰回来了拿给他看。忽然,瑶姬拿着匣子的手一抖,本能让她下意识闪身,后颈那里还是一痛,当即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瑶姬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站在眼前的人竟然是裴安。“裴管事……”她茫然地坐起来,心念电转,难道瀚海楼在裴府的眼线是裴安?!裴安的面上都是焦色:“不要害怕,方才是我打晕你的,事态紧急,没时间和你多说,我才出此下策。”他说着,便示意瑶姬跟着自己走到内室。瑶姬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裴安,走到内室的软榻前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公子?!”裴琰正躺在榻上,双眼紧闭,满头满脸的汗水。他的神情显然很痛苦,口中低声呻吟着,双手双脚竟被牛皮筋绑在四边的柱子上。“这是公子的意思,”裴安解释了一句,“公子中了毒,若不如此,恐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中毒?”瑶姬猛地想到了叶重楼给自己的那个命令,果然……果然就应在今日吗?即便没有叶重楼的命令,她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道,“裴管事让我来,想来是有事要吩咐,只要能救公子,怎样我都愿意。”裴安听了此话,脸上却露出难以启齿的神色来,片刻后方道:“这原不是公子的意思,让你来,是我自作主张,只是……”他顿了顿,忽转过话头,“你知道梦魂香吗?”瑶姬出身瀚海楼,自然知晓。这梦魂香是江湖中极厉害的一种春毒,不仅有毒,而且还具有催情的功效。毒就毒在此药发作时会情欲催心,若不及时阴阳交合,就会心血倒流。交合过后,毒也不会解,而是要服下解药方可。天都府中自然有此毒的解法,只是若不交合,纵服下解药也无用。裴安道:“公子只道,心血倒流于性命无碍,所以不允我为他寻解毒之人,但习武之人,一旦心血倒流,多年功力或许就要毁于一旦,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他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瑶姬。瑶姬明白他的意思,江湖上若有人中了梦魂香,都是先寻人解了梦魂香的催情之效,进而服下毒药,想来裴琰打算靠自己硬扛过去,先不说他能不能硬扛,此举无疑会对他的身体造成重创。裴安当时就想到了瑶姬,既然公子对那个小丫鬟有意,何不寻她来。但裴安也不敢威逼瑶姬,否则公子一旦清醒过来,势必会大发雷霆。所以他只好殷切地看着瑶姬,瑶姬见状,抿了抿唇,到底羞赧,片刻后轻声道:“我不忍公子受苦,裴管事,还请你……先出去。”“好好好!”裴安顿时喜不自胜,连忙快步出了屋子,又将门窗严严地掩上。这边厢瑶姬站在榻前,看着神智昏沉的裴琰——他未免自己冲动之下做出错事,不仅让裴安把自己的手脚给绑上,还服下了会让人睡过去的药物。只是梦魂香何等霸道,裴琰一面迷迷糊糊的,一面又觉得身上彷如火烧,正在难受已极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他脸上,冰冰凉凉的,又软腻如脂。这手的触感……很熟悉,裴琰茫然地想,他竭尽全力地想回忆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触碰过这样一只手,但梦魂香又让他如同一个渴水的旅人,只想把全身覆上去让那只小手给自己凉意。很快,小手动了。滑过他的衣襟,落在腰间,开始解他腰上的玉带。他感到越来越难受了,明明衣衫正被人脱下来,应该没有那样热才是。可是心里的渴望愈发强烈,自己渴望什么?裴琰难耐地想,他想要……想要……想要那只手摸一摸他,不,不止是抚摸,他想要的是更多。就在他脑中闪过如此念头时,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股袅袅的幽香飘散出来,弥漫在空气中,充盈在他的鼻端里。裴琰听出来了,那是衣衫被解开,进而滑落在地的声音,可是那幽香……又是什么?他从未闻过如此好闻的味道,很快,那幽香离他越来越近,仿佛满枝的花儿投入他的怀中,他猛地僵住了,因为一具柔软的胴体贴了上来,贴在他早已光裸的身体上。他看不见,耳朵里是那人急促的心跳、微喘的呼吸。“……瑶瑶。”他颤抖着,从喉中吐出的声音沙哑得根本不像是他自己的,大手扬起,精准地捉住了那只停在他身侧的小手。是了,裴琰想,是她。那样柔软的,仿佛握住了满捧的云。“瑶瑶。”他又唤了一声,接着,那尚带着湿意的粉嫩云朵落下来,吻上了他的唇。第10章念奴娇10(H)少女的樱唇方一落在男人的唇上,他浑身战栗着,直如过电一般,半边身子酥麻了下去,另半边身子却愈发火热,恨不得将那带着微凉湿意的唇吞入口中,狠狠吸吮。瑶姬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香舌从唇瓣间探出来,先是沿着裴琰的唇缝细细舔舐了一圈,继而落在他的牙齿上,想叩开齿关,把小舌探进去。一番亲吻后,两人呼吸交缠,早已是意乱情迷。裴琰受梦魂香的影响,浑身情欲翻滚,而瑶姬的身子虽然青涩,但她从十三岁开始就在青元谷中学习春宫秘戏,日日被各种珍贵的药材调养着,又有前世的记忆,也是情动难耐,娇喘连连。此时天雷勾动地火,本该一拍即合,顺势云雨,谁知裴琰却紧咬着齿关不肯松开,又伸手推开瑶姬:“瑶瑶……别这样……”他喉头干涩得厉害,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却还是坚持着道,“你走罢,不要做傻事。”“我没有做傻事,”瑶姬忍不住抿了抿唇,那里还残留着方才与裴琰唇齿相依的感觉,柔软又缱绻,她很坚决地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公子,我……”“你既然知道,”裴琰打断她的话,“就该远远地离开。”男人此时沉下声音来,虽然并未说什么重话,语气里的不容置疑显而易见。瑶姬不由一呆,是了,她光顾着想自己愿意用身体为裴琰解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