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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律动,冉穆麟吻上儿子最美的眼睛,“枫儿,嫁给父王。”“父王,亲近,亲近……”“说‘好’。”“好。父王……”催促父王,冉墨枫启唇让父王的舌进来,他要和父王成亲,就像狰那样。每一次回头,那双眼都在那里,眼里,只有他,只有他。他们是父子,是情人,是彼此,是唯一。(0.98鲜币)索瞳:番外二报仇“知了,知了……”树上的知了不知疲惫地叫著,八月的北渊即使是在树林里仍使人热得难以忍受,尤其是对怕热的人来说,那滋味甚是难熬。湖边的竹楼里走出一位男子,他光著膀子快步来到湖边,裤绳一解,他赤裸地跳进了水中,隔得很远都能听到他舒爽的吁声。在水上漂了一会,他觉得还不够凉快,索性一个猛子扎入水底,再也不出来了。“咯吱咯吱”,又一人从竹楼里出来,比之前的那人年长一些,他穿著宽松的褂子,靠在竹楼露台的栏杆上含笑地看著荡漾的湖面。平日里这个时候,二人本该在美美地午休,奈何有一人今日实在忍受不住热气,跑到水里去了。伸个懒腰,这两年稍有发福的人活动活动筋骨,再不动动他就真的一身赘rou了。晃晃悠悠走下竹楼,他踱步来到湖边。闷在水里的人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从水底钻了出来。湖边的人双眸浮上yin色,视线毫不掩饰地停在湖中人胸前的两抹红豔上。他脱了衣裳,长裤,腿间的阳物缓缓翘起。湖里的人原本等著他下来,这下一看,先是一愣,异色的眸子光芒乍现,眉心的三眼微微睁开一条缝。踏入水中,这人走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处,背靠著。湖中的人不用他开口就游了过来。揽住“投怀送抱”的人,年长的人吻上对方的唇,粗糙的大掌在对方的臀部揉捏。两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异眸男子精瘦的身子嵌入对方宽厚的怀中,然後他被压在了石头上。双腿被曲起,今早刚刚被“蹂躏”过的蜜xue又被撑开,粗壮的阳物闯入了他的体内。紧接著,密实的吻落下,甜美的呻吟被对方吞入嘴中,随後对方大力的律动。林子里没有第三人,在清凉的湖水中,在鸟叫虫鸣中,两人在距住处仅有五米远的地方激情地欢爱。落下的阳光被浓密的树叶挡住大半,粼粼的波光中,两人的身子融为了一体。把身下的人拖下大石,年长男子让两人的下身全部没入水中,这样怀里的人就没有那麽热了。湖水“哗哗”地想著,年轻的男子早已沈溺在对方给予的激情中,毫不掩饰地喊出自己所有的快乐。突然,空中传来一声鹰鸣,正在激情中的两人同时一震,就听年长男子骂了句:“我一定要把这只臭鸟烤了!”接著,他加快了律动,在一只老鹰冲著他们直直飞下来的那一刻,他把自己的精华全数送进了对方的体内。“哗!”抱著怀里的人往旁边一闪,一只老鹰落在了他们身边,冲进了水中。年少的男子眼疾手快地抓住死命扑棱的老鹰的翅膀,让它免遭淹死。“父王。”右手拍拍还在他体内的人,在某些方面比父王脾气好很多的他左手把惊魂未定的老鹰放在石头上。“父王没尽兴。”某人抱著儿子不愿退出。异色的眸子情动还未退去,冉墨枫暂时抛开不知是为谁送信的老鹰,双手抱住父王主动吻上。他很喜欢和父王亲近,每天都要。瞪了老鹰一眼,冉穆麟抱著儿子开始第二波的狂潮。在竹楼里怕热的儿子总是因为出一身汗而少了许多兴致,在水里可是舒服多了。树林里又响起一人的欢愉叫喊,过了快半个时辰才平息了下来。激情过後又抱著儿子亲了许久,冉穆麟才想起站在石头上委屈至极的老鹰。不过他并不著急,先给儿子清理了之後,这才赤裸著身子走到岸边,在老鹰脚上找到装著信的竹管,打开。怕热的人懒洋洋地泡在水里,看著父王。看完信,冉穆麟眉头紧锁,冉墨枫游了过来。“你皇伯的信。他要跟我们换这里住几天,让我们腾地方。”撕了信,冉穆麟很是不满。“嗯。”套上裤子,冉墨枫跟父王回了竹楼。天一热,他和父王的竹楼就成了各方人马争抢的地方。冉穆麟就不明白了,山清水秀的地方多了,怎麽这帮人就喜欢抢他的地方呢?好吧,他承认,他这里的风水确实比其他地方好了那麽一点点,风景比其他地方美了那麽一点点,可这是他和枫儿找到的,这些人难道不懂何为羞愧吗?!一个一个仗著自己武艺高强,哼,惹急了他,他把竹楼拆了,把这里烧了,看他们怎麽办。“父王?”已经走到竹楼的人见父王没跟上,回头唤道。冉穆麟捡起衣服,赤裸地走过去:“枫儿,父王觉得这样不行。”“嗯?”“咱们得想个办法。单你皇伯和昼也就罢了。易和薛祁、渊和洛仁这四个人也总来打扰咱们。每次他们一来,父王就不能尽兴地和枫儿亲近。”尤其是不能让他们听到枫儿情动的声音,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响。冉墨枫没有吭声,他倒没觉得,不管谁来他还是会如往常般和父王亲近,顶多是多穿两件衣裳。“父王得好好想想。”搂著儿子上楼,冉穆麟低声咕哝。傍晚,父子两人刚把晚饭准备好,在外野了一天的“将军”欢呼地回来了。它的身後跟著一只母马,是他们两年前去柏邺探望霍邦和冉洛诚时,将军路上拐到的媳妇。让冉穆麟奇怪的是,为什麽两年了母马还没怀上马崽。冉穆麟总觉得“将军”早已成了马精,跟人似的。不用人伺候,将军先回窝转了圈,(冉墨枫专门为它盖了一间屋舍),然後跟媳妇去湖边喝水兼休息,两匹马在外已经觅食完毕。从窗户看了眼依偎在湖边的两匹马,冉墨枫把饭菜端上桌,冉穆麟则把屋外的药草点上,熏蚊虫。已是傍晚,蚊虫多了起来,不过凉快了许多,不再像中午那样让人热得受不了。“枫儿,多吃点,咱们出来都五年了,你怎麽还是不长rou?”给儿子把饭菜添满,冉穆麟看看自己的肚子,还好还好,他每天努力“运动”,没有肥油。“嗯。”冉墨枫并不介意自己不长rou,他喜欢父王壮壮的,每次近亲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被父王牢牢锁在怀里。老鹰叼了块兔rou美滋滋地躲到一旁吃去了,所有人中只有冉墨枫和冉洛仁对它最好。其实也不能怪别人,谁让它总是打扰人家的好事。刚吃了两口饭,冉墨枫就停了下来,冉穆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