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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应差点儿说全乎了,硬是憋回了第二个音儿,瞧着隐有狡黠笑意的深邃双眸抿了抿唇。这镜头早停产了,她跑了好多二手店没找到,后来叶栩说去喜欢烧相机的sao包发小那儿找找没准有希望,结果找了半天落到陈修泽手上,还拿着跟她讲条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上还有匪气呢。”肖逍瞪着他说。陈修泽对着澄明的眸子不作声,像在思考,片刻后从容回:“可能是了解的不够。”了解的不够?肖逍冷了眼神,双手环胸道:“你是梦游过来的么,陈修泽先生。”“是挺像做梦。”陈修泽紧跟着回答,温和诚恳的表情让肖逍哑然。他将盒子放回纸袋,再抬头时重回他惯有的神情,抬手慢慢抚过肖逍右额的长发:“你能做到,不是么?”Chapter14长睫毛随着明眸转动轻扫陈修泽指腹,他并没有感受到睫毛的触感,犹疑着移开了手指。“是,我能做到,然后呢?”肖逍推掉右颊上的手,“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们已经结束了,而且我马上会组建一个家庭,拥有婚姻丈夫和孩子,这一切跟你没任何关系,我甚至希望再也不用见到你,你懂么?”你懂么,我不属于你,日后的一切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陈修泽睁开双眼,一缕晨光投进眼里,他伸手挡了挡,光线仍从指缝间倾漏出来,眼睛变得更干涩。活动活动酸麻的后颈,他看了眼腕表。七点钟,好像过了挺长时间,不清楚几点睡着的。昨晚没写完的公文纸落在脚边,他捡起来填补上。屋里的窗帘只拉了一侧,半明半暗,光线不好,密密麻麻的英文好似跃出纸面重叠了。他揉着两边额角阖眸等了会儿,继续往下写。差不多处理完,余鑫提着一套深麻灰色西装上门,后面跟着一位酒店的送餐人员。“陈总早。”“早。”陈修泽开了门往回走。余鑫将西装放到卧室,摆了两个文件袋到书桌上,却见床面平整如初,文件大半部分被挪到客厅,他走出卧室有些难以置信:“您又一晚没睡?”送餐人员关了门,陈修泽喝着水问话:“今天怎么安排的。”余鑫意识到自己多言,收起表情回:“九点仪式开始,宴会是十一点。郑董代表董事长出席,八点钟下机,大概十点能赶到。”“他呢?”“郑总的飞机延误了,目前还在纽约。”“延误了?”陈修泽重复一声,搁下杯子看向余鑫,厚重的玻璃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闷响。余鑫眼神落到那半杯水上,垂着眼应了一声。陈修泽挺长时间没说话,余鑫低着头也一直没抬起来。过了几分钟,陈修泽往咖啡里搁了块方糖问:“炒的怎么样了。”“每天挂头条,正巧今年有个红色文化宣传月,我们这事儿成了热搜。岭城还有个比较出名的民生节目,特意做了一个专辑跟定,名字是,给我们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旭恺的宣传力度提高到什么程度。”“加大了媒体投入。岭城最贵的几块广告牌,除了我们提前预定的,剩下的都被他们签了,其中还有两块半年才到期。我找人问过,说是旭恺砸了合约的两倍价钱拿到那两块。当然这两块的效果最好,位于市中大厦前后,四周的写字楼都能看到,有一块还是影像的,近一周播放的内容是他们集团和分公司助学、敬老以及慰问老.兵的活动。另外他们近期做慈善也比同期多。”陈修泽搅完咖啡拿过今天的报纸翻看了三四页,其中两页有旭恺的全版广告,他边翻边问:“现场布置好了?”“全部布置完毕,合同也拟好了,我会在第一时间将消息发出去。”“嗯,八点半在停车场等我。”“好的。”余鑫应声从玄关那儿拿了一个纸袋回来,“这个给您。”陈修泽抬眸看了看,挺精致的包装,还有白色丝带打了个漂亮的结缠在上面,他合上报纸接了过来。“宴会厅是半开放的,肖小姐可能会需要。”余鑫说。陈修泽打开纸袋,拿出一件女士小西装,无翻领斜襟款式,剪裁利落,符合肖逍一贯的穿衣风格。最后一件事办完,余鑫收了客厅批复完的文件道:“我先去准备了。”陈修泽点了下头,收起西装冷不丁说了句:“谢谢。”余鑫僵在原地,转身都有点机械,回话也不怎么利索:“您客,客气了。”本来这属于老板的私事,他挺担心陈修泽的反应,但结果着实让他意外,不过更让他愕然的是陈修泽很快理解到另一层意思。这件衣服由他这个秘书的名义来送,肖逍才会接受。陈修泽回到卧室,将纸袋放到自己的西装旁边,解了腕表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只围了条浴巾,水珠从未干的发尾滴落到胸口和后背,他没有擦,拾起衣服穿了起来。今天余鑫准备的西装比平时正式,配色也就更单调。他系好衬衣扣子弯腰去拿领带,手指刚触及纯黑的亮面布料,耳边蓦然闯入一句话。“深暗的颜色不适合你。”清清淡淡的声音,记不清是哪时候说的,也分不清她是不是真的说过。陈修泽放下手里的领带,拎起西服走到衣橱边挑了根宝蓝色的系上,袖扣也换了同款颜色,提起纸袋出了门。“我能做到,所以呢?”“没有所以,保持这样就好,晚安。”****“胡说八道!一个院子住着的就是我们的孩子?你们没搞明白就瞎报道!”白胡子老人相当气愤,就差提着拐棍去戳冲他伸话筒的一干人。余鑫左手挡住记者的镜头,右手扶住老人:“您不需要回复他们的问题,请随我到里面休息。”“不行!我还就得念叨念叨,要不我侧门不走非走这儿。”老人哼出一声,白胡子飘了飘,冲台阶下的一群人说:“我们去红色基地住了几天的功夫,给倒了这么大一盆脏水。我儿子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撒谎呢,回来一瞧没给气死。”“您的意思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