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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暖宝宝,涌上来的痛感都化解了。难怪当初大学卧谈会,同寝室的姑娘说男人的手比什么都好用,她这会儿信了,确实很舒服。陈修泽换个姿势让她平躺,侧在一旁抚摸平坦小腹,音调平缓:“生气才正常。”挺慷慨的,肖逍还是感觉哪儿不对:“你是不是不太喜欢章聿。”陈修泽倒不避讳,直接应声。肖逍好奇:“为什么?”“整天有个跟你没血缘关系的男人在我跟前强调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我会喜欢?”“……”肖逍仰眸看他:“你跟事实较什么真,他就是我哥。”“嗯,没血缘的哥。”没温度的回话。肖逍扑哧笑了:“这种醋你也吃,没人规定青梅竹马必须走到一起,我和章聿是一类人,最多当姐妹。”姐妹这种说法,陈修泽无法理解,不过也不怪他有其他想法,青梅竹马本来就是个暧昧的词儿,章mama的确拿肖逍当儿媳照顾了十几年,但是每当肖逍和章聿受别人撮合,两人必起鸡皮疙瘩。能想象么,和另一个自己走入婚姻围墙,恶……这墙用不了多久就塌了,闹塌的。陈修泽记起肖家墙面上挂的一张照片,拢了拢胳膊,话音低缓:“你出生他就可以抱你,我要等二十几年。”肖逍更乐了,有时候陈修泽莫名的执拗,但是挺好玩。五岁半的陈修泽抱着她?有些喜感,倒也温馨。肖逍翻个身趴在陈修泽胸前,黑暗中隐约看到高挺鼻梁和平直薄唇,她认真地问:“你会抱孩子?”陈修泽挑开散在胸前的长发,手一停说:“不会。”“啧,三十一都不会抱,五岁半就能抱我?”肖逍不厚道地笑,“再说了,你那时候才不稀罕我呢,有多少漂亮小姑娘可以抱……哎!干嘛掐我。”她一下子起来坐端正了,摸了摸后腰。“让你胡说。”陈修泽的声音在昏暗光线里沉甸甸。肖逍撇嘴,本来就是么。“想抱自然会。”陈修泽拉回她一起冲向窗户侧躺,左胳膊垫到她脖子下面:“明天我在隔壁楼开会,碰不着他。”他掖好被子把手放回小腹上,“睡吧。”肖逍缩在被子里,伸出右手与陈修泽的左手十指相扣,没多会儿进入了梦乡。绵长呼吸扫着陈修泽手肘,他拥紧肖逍圈进怀里,由扣变成包着肖逍的手,望向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丝光亮,毫无睡意。今天下午在经侦大队的商谈不太顺利,赵队长没料到一直追的地下钱庄案子还牵扯了大规模的非法集资,当即犯难,没立刻答应陈修泽的要求。赵队跟队里的人商量后,这样答复陈修泽:“据我所知,赌场和地下钱庄不止岭城有,想一锅端要跨市合作,目前分不清他们有多少据点,查起来很耗费时间,难度也大。而且您罗列的这些罪名证据不全,非法集资这项我们未涉及,两个月内结案不太可能。”陈修泽预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给赵队一个信封:“这家的业绩不好,只要有人给他们送钱,很快就能融进去。以你们的能力挖到这条营业链的主干不难,钱由我出,但要把背景做好,他们的反侦察能力很强。”赵队打开信封看了看,里面有一个地址和几张偷拍的赌场照片,还有一张支票。支票上一连串的零让赵队当场懵了,赶紧退回去:“这钱我们不能收,违反规定的。”陈修泽没接,轻声慢语道:“我想这笔钱会原封不动回到我这儿,您说对么?”“这……”赵队更犯难,传言中的陈修泽果然不是一般人物,轻飘飘一句话给他绕了进去。聪明人听的出来,陈修泽要用这笔钱快速深入赌场和地下钱庄的核心,但又没说给,是借,那相当于他资助经侦大队结果这起案子,如果赵队不接受,案子会无限期拉长,到时候出现任何变动都将是经侦大队的失误,尤其这种案子转移财产逃离海外的情况很多,赵队现不能控制嫌疑人,一旦人跑了结案更遥遥无期,赌场和地下钱庄还会遍地开花。陈修泽无疑给赵队施加很大压力。赵队再三考虑后表示:“这么大的数额,我需要上报领导再答复您。”“是刘局?”陈修泽问。赵队蒙怔,陈修泽又说:“好久没见了,听说正在省里开会。六点前请您回个信儿,我好做下一步安排,谢谢。”有礼有节的回复,赵队却从淡漠俊容上感到无形的震慑力。刘局调过来仅三个月,赵队听话音不如陈修泽和自己的直属领导熟悉,陈修泽说是给信儿做安排,恐怕已经安排完,他不能有异议。果然他向刘局汇报后,不到六点就给了陈修泽信儿,开始联系临市和W市做部署。跨省市的联动又限制在两个月内,任务艰巨。一个星期前,陈修泽安插人混入地下钱庄放贷,又特意找了几个背景极为普通、经济条件不佳的人去赌钱,有一个放贷人甚至在第二周加入了集资队伍。这人虽是进的一家理财小公司,仍是受到各种考查,靠着收买砸钱即将升职到中层,接触了集资公司的第二层人物,赵队的人将会以发展下线的名头进入这家公司。被安排的赌徒也将以带亲友玩的形式将赵队的人安插到各个赌场里搜集证据。陈修泽的安排像一张网,悄无声息地没入水里,慢慢张开,等待时机捞起,一条污鱼也跑不了。赵队得知后对陈修泽缜密的布局感到惊讶,要知道只有一个星期,陈修泽就织好网,等着他们扯开,让这些个污鱼自动游进去。不过赵队也了然,污鱼们无非是为了钱走上违法的道儿,只要有钱再强的反侦察也会出现漏洞。陈修泽到底投入多少,他不能估量,他只知道这位商界翘楚的手腕要比媒体报道的强硬。直掐要害,快又准。赵队接触过不少亡命的经济罪犯,但是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有些打怵……深夜的病房透着晚秋的凉意,陈修泽裹了裹被子,怀里的人翻身贴在他心口。“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想。”肖逍含糊说着,一下又一下拍他的肩胛,拍了挺长时间,顶不住瞌睡虫又睡了。陈修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