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男主的前妻肿么破、折腰、侵占、[系统]女神、[ABO]穿牛仔裤的小公主、[ABO]我是一个ALPHA、娇宠日常、重生之药香、鱼有所舟、方大厨
不让她再喝,叫来老板付了钱,拉着她走人。把她塞进车里系上安全带,邵廷开车要送她回去。姜蜜双手怀抱,人微醺,坐得歪歪的。车开动,她忽地说:“小时候我自闭,小姨和姨夫和我说话,我一直不肯开口。后来小姨送了我一只狗,和巴顿一样,都是金毛。”“我就看着它从那么小,长到比我还大,有了它,别的小孩都不敢再欺负我,不敢再笑话我是不会说话的哑巴。只要谁欺负我,它就会龇着牙叫,把他们全都吓跑。”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车里听起来幽幽,怅然深重。“可惜它没能活到该活的岁数。我比别的小孩迟钝,反应慢,别人叫我和我说话,常常要慢几拍才能意识到。有的时候更是走着走着就停住发呆。那一天也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路边停下。它为了救我,被车撞死了。我擦伤了手肘,膝盖,还有手臂上一片,它被撞飞到灯柱上,奄奄一息,最后一口气只留了半分钟。”“……后来我的伤口好了,擦伤的地方长了新皮,可能是小孩子新陈代谢好,痕迹退却,颜色深浅和其它皮肤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区别。”伤疤干净得,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世上的事就是那么没道理。疤会好,但那条任她牵着,带她穿梭小巷和她做伴的狗却再也回不来了。从那以后她没有养过任何动物,即使后来学了这个专业,开了宠物店,也没有养过一只属于自己的宠物。巴顿不是她养的,还是死了。邵廷没说话,姜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不在意。她静静看着窗外,忽然道:“停车。”邵廷问:“怎么?”“我想下去吹吹风。”车正好开到长河边,有个小健身公园。他靠边停了车,陪她下去。姜蜜趴在河栏边,望着黑黝黝的河面发呆。邵廷拿出烟点燃,抽了两口。烟气袅袅飘起,她侧目看向他,问:“什么味道?我尝尝。”他垂眸,眸光凝凝。她枕着她自己的手臂,脸酡红,河风吹来她身上夹着酒气的香味。她不爱用香水,大概是沐浴乳的味道。邵廷挑了挑眉,“想抽?”姜蜜点点头,看着他,站直身。邵廷抽了一口,她以为他要把剩下半截给自己,伸手去接。不想——他却捏住她的下巴,俯首亲了下来。一口烟渡进来,她不妨他突然动作,有些呛到,想咳嗽,他拿着烟的手却在她背后一搂,将她搂进了怀里。河风微凉,黑夜下路灯昏暗,感触更清晰的是他温热的唇舌。烟气氤氲飘散,她嗅到他唇间弥留的淡淡的烟草味,深吻让她呼吸急促起来,唇齿交融,他的气息比她更热,横在腰后的手铁臂一般,托着她,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可能。有人说,越是柔软的位置,所能带给人的欢愉感受就越大。嘴唇,是人体第二柔软的地方。姜蜜从初初片刻的怔愣,到而后,神思混乱,脑海里已经飘然不知此间何物,更不知身在何处。夜色汹涌,情潮汹涌。路灯下,这个吻炽热而绵长。作者有话要说: 两次事实证明你蜜大晚上出去喝酒真的不安全尤其一起喝酒的这个男人叫邵廷———什么时候在一起。睡了就在一起。第30章深长热烈的拥吻结束,被攫夺的空气霎时回到周围,姜蜜唇瓣微张轻轻喘气,滞顿在他的怀里停留了好几秒。邵廷的眸色和夜晚一样深。姜蜜平复呼吸,回过神来推开他的胸膛,从他怀里退出来,往后挪了两步。这样的气氛,除了暧昧还是暧昧,姜蜜不知道该说什么,舔舔唇,还有他残余的触感。邵廷见她微垂着眸脸颊绯红,正要开口,她忽地抹了一把嘴唇,抬头瞪着他,说:“你亲我。”邵廷嗯了声,声音磁性微沉,“我亲你。”不知是不是酒气太冲晕了头,姜蜜站着定定看他几秒,忽然从他指间夺过香烟。那烟灰烧出长长一截,快要烫手,轻晃掉落四散在地面。她抽了一口,忍着呛人的烟味,上前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垫着脚昂首以唇覆上他的唇。唇瓣微张,烟气袅袅渡给他,他怔了一瞬,手要揽上她的腰,姜蜜把那口烟渡完,蓦地松开他的唇瓣,放平脚底站好。“你呛我一口,我还你一口,扯平了。”她的脸颊还是红的,眼神却似透着天上星点。邵廷看着她,那双眼睛在夜色下熠熠发光,她的嘴唇略微有些肿。算不得吻,但也是她第一次吻他。拧了拧眉,眸色愈加深了。姜蜜不再看他,趴回河栏,趴在自己的手臂中。闷头好一会儿,脸色没那么红了,她抬头,换了一个话题:“没喝够,还想喝。”“还想喝?”邵廷问。她点头,说是。“好。”邵廷把烧没的烟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我带你去喝。”两人回了车上,姜蜜系好安全带,问他:“去哪?”邵廷说:“喝酒的地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陆合他们以前经常去,他们比较熟。”“喝酒的地方?”姜蜜追问,“酒吧?还是会所?”他嗯了一声,“差不多。”“除了喝酒有别的好玩的嘛?”邵廷皱了皱眉。好玩的?夜场,会所,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想想也知道。“没有。”他说。“只有酒喝。”——只能喝酒。买醉放纵的人与他无关,但她不许。除了喝酒,别的再出格的事,她不许做。姜蜜叽叽喳喳问起了别的话题。邵廷看她半醉半清醒,比平时活泼太多,觉得她吵,被闹得头疼,又觉得喝醉的她有一种酒后的娇憨。说话的语气莫名带着撒娇意味,平时清醒的时候,是决计很难看到这样的她。莫名的,眉间放平下来,不管她问什么,他都耐着性子回答,实在没得答,他也会嗯一声应她,让她知道他在听。即使是再无聊再没营养的蠢问题,胡言胡语,他都没有露出半点不耐烦。车开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