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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宫女的衣服,看着龙延洛的眼里冷冷的,虽有一时的惊慌,但很快镇静下来。看到这一幕,龙延洛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地一声断了,眼前瞬间发黑。两人以被发现时的姿势在床上呆愣了许久。见龙延洛并不出声责骂,那宫女似乎也松了口气,慢慢从云妃身上撤下,自己则站起身,跪下向皇上请迟来的安。“皇上……”福隆小心翼翼地唤着龙延洛,却见龙延洛脸上已没有气急的神采。福隆正暗暗奇怪,龙延洛却兀自浅笑起来。龙延洛转向狼狈不堪的云妃,微微笑道:“朕一直没来,可真是辛苦你了。”云妃傻了眼,捂在胸口的被子也从手里滑落下来。“你叫什么名字?”龙延洛轻轻地踢了脚跪在地上的宫女,示意自己是在问她。“婉儿。”宫女回答。“婉儿。”龙延洛又开始笑,“起身让朕看看。”婉儿乖乖照做。那抬起的脸倒是标致,杏眼柳眉,虽不施粉黛,却自有其风味,只是她眼神里有种不服输的色彩,不是个卑微的宫女该有的表情。“凡是这殿里的人,不论男女,按规矩,每人二十杖。”龙延洛斜了眼已没了言语的云妃,“做主子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宫里的东西一样都不得给她。”福隆凑上前,低声提醒:“皇上,那这婉儿……”“受完罚就送到朕寝宫里。”龙延洛冷声道,嘴角却升起一抹戏谑的笑,“那里只有太监,谅她也犯不出什么事。”婉儿闻言歪起眉。直到福隆急急吼了声“还不谢恩”,那女子才稍稍改了面色,跪下谢过皇上。龙延洛一再浅笑,冷冷的笑容里隐隐可见昔日太后年轻时的影子。7B32F802A4走没:)授权转载惘然【ann77.xilubbs.】9秦于心整了整衣裳,吼了句“我走了”就直往门外奔。秦广一把拉住小弟,面露愠色:“你这又是要去哪里?”“莲花池啊!”秦于心甩开大哥的手,一副“多此一问”的表情。秦广好笑起来:“你都连着守了几夜了,不是什么都没看到吗?最近天凉,你给我乖乖在屋里头呆着,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就是因为前几天没遇上皇上,我才更是要去啊!”秦于心不甘地吼起来,“再过几日我们就要回家省亲了,下次也不知你会不会带我来。我现在不抓紧时机,不就再也看不到皇上的样了吗?”“皇上有什么好看的?还不一样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秦广想起龙延洛的脸。平日里高高在上、威震八方的男人,到了自己面前却常常红着眼,面色怯怯的,有话要说却总是隐忍。这样的人,秦广其实见过不少。想当初在塞外,被虏的士兵个个刚直,十八酷刑用尽了,依然咬着牙狠狠对着施刑人吐了个“呸”字。相反,若是一开始就以低姿态接近,只要话说得到位,不矫揉造作,日久天长,他们自然会被软化。老祖宗说的“以柔克刚”的方法,秦广耍得不厌其烦。这方面,秦广可谓一介专家。只是与龙延洛的接触,却是一场考验耐力的持久战。自己现在虽占了上风,但能将这状况维持多久,却是个值得担忧的问题。毕竟,龙延洛不比别人。“广哥!”秦于心又叫唤起来,将秦广从不见血的“战场”一下子拽了回来。“又怎么了?”秦广笑问。面对自己唯一的小弟,秦广总是不吝笑容。秦于心歪着眉,凑到秦广跟前假意作出要挟的口气:“你说皇上常去莲花池的事,该不是唬我的吧?”“当然不是!”秦广毫不犹豫地否认。自己对秦于心的话是说的不假,只是技巧性地隐瞒了一小部分而已。“那不就成了!”秦于心也知道大哥不会骗自己,刚才的话只是用来套话的幌子罢了,“既然广哥你说的是实话,就不该怕我去证实你话中的真假。”看出秦于心是在套自己的话,秦广无奈地摇头:“我怕的不是这个,而是担心你受了凉。最近天色不好,入了夜更是阴冷,要是突然下起雨……”“要是突然下起雨,我就马上赶回来。保证不染上病就是了!”秦于心抢着把话说完,朝秦广做了个鬼脸,一个箭步冲出门跑开了。秦广在原地怔了会儿,良久才叹着气,懒懒地在院里的石凳上坐下。此时夜色逐渐浓郁,将军府的灯被辛勤的太监们接二连三地点起,却照不亮秦广坐下的位置。秦广只愣愣地看着那黑夜里的一弯月,那月尖如钩,阴阴冷冷,吹着寒气,似是要将月下的人冻成冰。这夜不像塞外看不到尽头的无边无际的夜,这夜空被囚在一方院里,只有方方正正的一块,像是被什么人细心切出来的。夜空里不见星光,漫天的星星似是被人夺去了。属于秦广的这块夜里,除了冷冷的冰月,只有阴森的黑。正发着呆,一个人朝秦广缓步走了过来。秦广转过身,见龙延洛已然立在他身侧,面容冰冷。漆黑的夜里,龙延洛却像是尊闪着寒光的银器,冷冷地刺痛旁人的眼。“皇上怎么也有这雅兴赏月?”秦广也不行礼,只是笑道。“……秦广。”秦广看着月的眼终于郑重地转回到龙延洛身上。细细一看,秦广才惊觉龙延洛一身的落魄。虽然依旧龙袍华裳,却盖不住男人的沮丧。今夜的龙延洛,似乎又变回莲花池边的他,落寞寂寥,眼中无光,苍白得仿佛一抹鬼影,只消一阵轻风就足以使他魂飞魄散。“你这是怎么了?”秦广觉得奇怪,说话也不再冷嘲热讽,伸手要摸他的额头探温,却被龙延洛偏过身躲开。“朕有要事要你帮忙,你答应是不答应?”龙延洛的声音是冷的,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还没回过温。“皇上要臣做的事,臣哪有不答应的理?”秦广学着龙延洛的口气回话。龙延洛冷哼一声,勾起一抹笑。那笑容像极了冷夜里的一弯新月,森森地透着寒气。“前几日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前几日的事?秦广想起太监们曾聚在一起偷偷说到后宫的事,自己虽没留意,但还是听到些个大概。后宫的云妃耐不住独守空房的寂寞而与宫女私通,却被偶尔进一次后宫的皇上撞个正着。要说男人最受不了的莫过于妻子的不贞。皇上纵然后宫佳丽三千,但也不至于就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