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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苏言抬起眼,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来,里面有种近乎嗜血的占有和欲望。夏庭晚感觉乳首又肿又疼,可是那种充血的痛感却让他迅速地兴奋了起来。他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苏言,像是和一头大型猫科动物对视。他虽然那么弱小,也明知道这个强大的男人会爱护他,却偏偏格外得想要扑腾。性的欲望像是本身就带着挑衅,他想要对抗苏言,再被制服,被占有。他把腿攀上苏言的腰身,想要翻转过去把苏言压在身下。可是苏言却毫不客气地摁住了他的身体:“别乱动。”他的眼神愈发野性地亮起来。越是被制止,就越是想要挣扎,以前和苏言做过那么多次,他特别喜欢骑乘开始,他就想要骑在苏言的身上撒野。夏庭晚像只不知深浅的小兽一样折腾着。他力气没有苏言大,苏言不让,他怎么都翻不过来,一时之间气得下意识狠狠蹬了一下右腿,却忘了自己的伤势,一脚直接踹在了床柱上。他登时疼得“呜”地一声叫了出来。苏言马上直起身子握着他的脚仔细地查看着,直到确认了没事之后才轻轻放了下来。“不是叫你别乱动吗?”苏言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愠色,他一把把夏庭晚的身子翻得侧了过来,把单薄的睡袍彻底撩起来,然后对着夏庭晚光着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他下手很重,打得夏庭晚眼圈都泛红了:“你!”屁股疼之外,脸也一下子热得厉害,他恼怒地扭过头瞪苏言,故意摆出不服气的模样。苏言板着脸:“你听不听话?”夏庭晚一开始还梗着脖子,倔强地不肯说话。“啪”的一声。苏言一句都不多问,直接朝着同一瓣圆翘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呜……”夏庭晚本来泪珠还在只是在眼眶里打转,这回一下子全下来了。他又疼又羞耻,可是奇异地感到更加兴奋。屁股火辣辣地烫着,前面却硬得更厉害,甚至前端也悄悄地渗出湿意,神经都一跳一跳地渴求着抚慰。他马上便服软了,小奶猫一样呜咽着钻进苏言的胸口:“我听话,不乱动了,真的不乱动了。”苏言的手抚摸着夏庭晚被打得有点发烫的臀瓣,然后慢慢地揉捏。他在夏庭晚的耳边低语道:“小家伙,他们说你在我面前多厉害,其实也不对。因为你在床上有多乖,别人都不知道,对不对?”苏言温柔地捧起夏庭晚的脸蛋。夏庭晚的脸是那么的得天独厚,小小的、似乎随时可以让人拢在掌心里,桃花一般的眼睛泛着氤氲的水光饱含着湿润的渴求,小鹿一样挺翘的鼻子,让他的欲望也显得天然纯挚。苏言低头看着他深吸了口气,轻声说:“宝宝,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别人不需要明白。”“嗯……”夏庭晚抱住苏言的脖子颤颤地呻吟了一声,他浑身都酥软起来。疼痛之后的温柔细语,让他亢奋得不可自拔。他骨子里是如此的矛盾,他总是要对对抗苏言,然后挑衅之后被严厉地镇压住,他渴望和苏言求饶,渴望苏言惩罚他再把他搂在怀里亲昵。“苏言,我想要,”夏庭晚几乎是抽泣着在苏言耳边哀求道:“下面,硬得好难受,呜……”苏言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把夏庭晚仰躺着放在床上,然后伏下身,把头埋在夏庭晚张开的双腿间。苏言亲着夏庭晚的大腿外侧。那里被夏仲予用敲碎的啤酒瓶扎过,玻璃碎片曾经深深嵌进皮rou里再拔出来,所以破坏了原本平整的肌理。苏言吻得很慢很轻,似乎那处伤疤也值得他这样仿佛流连。夏庭晚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苏言把夏庭晚的右腿高高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个姿势让夏庭晚不得不向上把屁股翘起来,腿间隐秘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在苏言面前。他羞耻地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可是身体却因为兴奋而颤栗着。“这么湿了吗?”苏言轻佻地曲起指节重重弹了一下夏庭晚已经硬挺濡湿的下身。饱涨的部位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夏庭晚身子猛地弹了起来,他眼中带着点恼瞪向苏言。“我的小公孔雀又发情了。”苏言趴伏在他腿间抬起头看着夏庭晚,慢条斯理地说:“不是说,成年蓝孔雀的发情期都在6-8月间,那我家的小宝贝是怎么回事,到秋天了还这么浪?”他说话时字正腔圆的,那么正经,可是手指却若有似无地、一下一下地撩拨着硬挺的柱身。夏庭晚被他逗弄得都要哭了:“苏言,你……”“嗯?”苏言低低的鼻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性感,他眯着眼睛,仍旧不肯放过夏庭晚:“怎么回事?你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小孔雀?”“我,呜,我不是……”夏庭晚双手拧紧床单,这样的问法让他羞耻得眼角发红。欲望得不到纾解的委屈让他恨不得咬一口苏言,可是他所有敏感部位都在苏言的掌控之下,根本无法反抗,甚至双腿都只能绵软地挂在苏言的肩膀上。“不是什么?”“我不是蓝孔雀。”夏庭晚泪汪汪地摇头。他热得无法思考,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下意识地哽咽道:“我是你的——是你的小孔雀,我的品种、我的品种是先生的孔雀。”“真乖。”苏言笑了。他把夏庭晚挺立的部位含进了口中。“嗯啊……”夏庭晚长长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尾音在空气中颤抖着拉长。强烈的快感让他身体中仿佛有一颗毛茸茸的炸弹,又痒又麻的满足从心口又蔓延到四肢。苏言实在太懂得如何取悦他。舌头熟稔地绕着他的前端打转,然后再把那个部位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夏庭晚被刺激得泪珠一个劲儿往下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忍不住伸手重重按了一下苏言的后颈,想要得更多,更多,想彻底地包裹。这个时候的他是如此的贪婪。苏言被呛得闷闷哼了一声。但是并没生气,而是低头把夏庭晚吞咽得更深,让夏庭晚的下身深深地埋进他的喉咙里。“苏言,啊,唔……”夏庭晚胡乱地抓着苏言的发丝,一声声地唤着。在极致的情欲倾盖下,所有感官都因为快乐而颤栗着。他不再是他自己。他是湿润的云朵,是盛放的玫瑰。就在快要释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