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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性的抬起,我对上长琴心疼的眼神,眼泪翻滚的更凶了。长琴抬起袖子擦拭着我的脸,一边劝慰:莫要哭了,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嗓子还有些哑,带上满脸的泪痕,我现在的样子大概很狼狈我还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一边抽噎,我对长琴说。长琴错愕的一笑,摸着我披散的头发说:不要你?呵~我怎么舍得这戳到了我的伤口,当即挣开他的手臂,我怒道:那你这么多年居然都不来看我!?长琴无语的牵起我是手要往水边去,我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边走他边道:我还以为,你一直在生我的气不愿见我。不愿见我这四个字他说的极委屈,有些落寞的味道,我鼻子一酸只是轻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到达他刚刚弹琴的地方,我率先一撩衣摆坐下了,长琴笑眯了眼坐在我身边,手却还是牵着的。看见这地方好山好水的,我还没开口夸两句就被一声短暂的物体出水声打断了,石下的水面露出一截黑溜溜的东西,像是蛇。与我对视了片刻,那条估计也是变异了的金色眼睛的蛇居然一张嘴,说话了!长琴,这就是你所说的弟弟?语气还有几分猜疑和意外,以及对我的一点不满。带美瞳了不起呀!还不满!什么玩意敢这样看着我,还直呼长琴的名字?辰凰,这是悭臾。你不在的时候一直是他陪着我才能度过这些年。长琴温和的笑着开口介绍那条蛇,我与它眼神对视,相看两不爽。我不在的时候?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我轻眯气双眼,收敛了神色开口道:所以说、你是对着一条蛇三十几年都不愿意去看我了?!还没等长琴回答,那条蛇就爆着十字提高了声调吼道:谁是蛇呀!吾是水虺!水虺!水虺是个什么玩意儿?还强调两遍,我淡定的无视它,继续看着长琴。幼稚!正当长琴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这蛇又开口吐了一句,我感觉脑门上也爬上了十字,毫不示弱的开口吼:你个长虫!眼睛会发亮了不起呀!长琴看着吵起来的一神一蛇、哦不,是水虺,感觉到了阔别已久的头疼,只是望着辰凰依旧开朗有活力的表情,他松了一口气方才冷淡的样子,一点不适合辰凰!一副软骨头的样子趴在地上,我提着串葡萄悠哉的吃着,边上长琴也是轻松自在的弹着琴,久违的舒心日子终于是回来了一截儿软趴趴的黑影顺着石壁爬呀爬,终于是爬到了长琴的衣摆上,我毫不犹豫的丢开手中的葡萄,赤着脚踩住它的尾巴,阴森森的凑过去一把抓住它说:我的地盘你也敢占!随后就拽着它的尾巴一下丢进水里,发出了一声极为悦耳的水声。悭臾从水里探出头,一双金色的眼睛怒视着我,火气十足的吼:这么幼稚!你真是够了!切!心里啐了一句,我顶着悭臾鄙视的视线爬到长琴身后软趴趴的扒着他的背,将下巴抵住他的肩故意伸手穿过长琴的双臂抱着他的腰,做完了一切,我挑衅的向悭臾做了个鬼脸有本事你也这么干呀~长琴只是僵了一下就放松了,手上的调子依旧未变,声音却掩不住笑意对我开口道:辰凰何必作弄悭臾?怎么你还心疼了?!这么一想,免不了心里泛酸,我报复性的将手抱的更紧,勒死你丫!低叹一声,长琴停下手上的动作,双手覆在我手上轻拍了两下,侧过头开口:松开些,难受。他说话时的吐息洒在脸上,温热还带着些欲望。触电似得放开手,我一惊之下坐到了地上,呆愣的望着他带笑的面容,脸颊止不住有些发热。该死的!我一定是疯了!赞颂一个男人长的帅和觉得一个男人长的好看并且面红耳赤完全不一样呀!你倒是还会害羞~长琴点了点我的脸颊笑道,我梗着脖子大喊:谁害羞呀!我有什么好害羞的!抹了两把脸掩饰表情,我坐正了身子,懊恼不已这话说的倒像是在辩解一样!长琴只笑着不说话,柔和的表情看的我更觉得脸红,他眼里一副宠溺姿态,偏还做一副理解的的模样,愈发让我觉得自己是在欲盖弥彰我去找吃的!撇下这么一句,我站起身一挥衣袖又开了传送阵,还没走进去就被人扯住了左手。我回头看着长琴,他似乎有些担忧什么,微微皱着眉头说:记得回来。还怕我不会来呀!正想打趣他,看见他眼里流露出的哀伤我噎了一下,吐出来的话不由轻柔了许多:放心,一会儿就回来!看见阵法里的身影彻底消失,长琴才收回手紧握成拳,悭臾慢吞吞的爬上岸又趴在了他的衣摆上盘着一只白皙的手从空中探出,一把抓住悭臾,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将悭臾的身体被打成了一个结,一把丢到水里,又是哗的入水声。本该离开的辰凰凌空立在空中,对着水里挣扎的悭臾不爽的一挑眉,又指着淡定的坐着的长琴道:说了多少次了!他我的!!!随后身形一闪,又消失了。水里的悭臾翻了个白眼继续纠结,长琴长琴低着头继续弹琴,却能看见嘴角十分愉悦的翘着。呵呵~笑声伴着琴音流泻了出来,引得水里的悭臾又翻了个白眼: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8、兄友弟恭晨光有些刺眼,我皱起眉头哼哼了两声,抬起手臂覆在眼睑上挡阳光,听见两声笑。这笑声我听的很清楚,低沉磁性,带着我十分熟悉的温和,近在耳畔,带出的气息甚至贴着脸侧,再亲昵不过了。缓缓睁开眼,我看着白色的纱帐还没缓过劲。三年来已经习惯了马车的颠簸,也适应了野外的恶劣环境,突然回到以前的高床软枕还真是不习惯还不起来吗?长琴的声音?我偏过头一看,着实惊到了,俊秀的脸,柔和的笑,以及安静注着视我的那双眼,我亲爱的管家哥哥哟~大脑短路也只是一时的,我反射般的抬起手,懒洋洋的开口:早~说罢又打了个哈欠,当真是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还真是舒服,何况身边有熟悉的人也睡的更安稳些,这一醒居然都是大天亮了。暂时住在榣山,长琴没太讲究,只随便搭了个宅子,卧室的采光很好,阳光从窗子的缝隙里渗透进来,又穿过薄薄的纱帐,斑驳的光影倒是漂亮。这纱织的真不错,赶明儿问长琴要几捆给蓬莱也装上砸吧砸吧嘴,我盘算着。揉了揉眼,我还是不打算起来,顶多才七点钟,还能睡个回笼觉。在床上拱了拱,我迷糊着抓住被子一把扯上来蒙住头挡阳光,准备继续睡下去。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