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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的话,技巧会生疏吧。这个二愣子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好在身体结实,应该很耐用才对。莫八觉的眉宇从他的手指触到自己的胸肌时便微微皱起,露出了一丝忍耐的神色,而随着那手指的不断下滑,若有若无地撩拨到小腹,竟还要继续向下,终于开始不悦,直到爆发。“你是……同性恋?”低沉的音色中带有一点不确定,还有一点复杂。“……”即使是再大牌的天王,也没有几个敢公然出柜的,圈子里真正知道安燃性向的,也只有同流合污的沈城一个人,安燃懒得理他,只是继续手上的大业。皮肤真好,肌rou也很匀称,没有过分夸张,手感弹性感度十足,那里的大小也十分……呃,壮观……安燃的眉毛抽动一下,就这样贸然地把这二愣子吃下腹去,不知道消不消化得了?莫八觉却只当他是承认了,于是沉默了一会,淡淡地开口道,“我不是。”安燃的手指顿了一下,又厚着脸皮绕到那人的身后去揉捏莫八觉紧实的臀部,只觉得触感是前所未有的撩人,“第一次见面你就说过了。”“我还说过……”“什么?”和对方冷静的嗓音相比,安大神的语气和昂扬显得是那么的急不可耐,“别那么多废……哇啊!”砰!迷醉中的安大神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陡然牢牢揪住他的后衣领,瞬间被整个人甩回了瓷砖地板上。眼前一片火树银花,恍惚的视线还没有完全恢复,完好的那只手就被抓起举高至头顶,被牢牢束缚起来,下半身也完全动弹不得,抬眼,是那人暗沉的眸色。……二愣子发火了……这样的认知让安燃瞬间觉得通体寒意,而那张紧绷的脸缓缓靠下来,眼神是无与伦比的凌厉逼人,简直就好像……就好像第一次演戏时,那样冷冽乖戾的眼神。安燃的心脏随着他逐渐压低的面庞跳得越来越凶。“喂……喂,你干嘛?好歹你也摔过我两次,我摔你一次又怎么样?!”莫八觉还是不说话,那凑到面前的脸庞让安燃一瞬间有一种,对方是要亲吻自己的错觉,慌张之下急忙撇开了脸,却不想,男人只是把唇贴在他的耳边,“我还说过,我不能给你cao,不过如果你有需要,我们可以交换。”钳制住自己的手指都紧掐进了rou里,安燃疼得直抽气,然而原本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不停折腾的身体却突然僵直了。安静了一会,安燃惊讶地发现这么久过去,男人双腿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头脑这才稍稍冷静了下来。“想上我?”他看着撑起双臂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调侃地挑起眉看他,冷笑道,“你配吗?”“……”对于他赤裸的挑衅,莫八觉并不恼,只是淡淡地看了他许久,终于缓缓直起身,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我回家了。”安燃没有说话,但是心脏却一直砰咚砰咚跳个不停,跳得他恨不得用手将它捏到爆掉。男人从自己的身体上方迈过的时候,安燃听到他用无比冷漠的语气说,“我不配,我也不稀罕。”直到门口传来轻轻的关门声,浴室里好长时间内,除了哗啦啦的水流,再没半点其他声音。许久,里面突然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砸东西的巨响,伴着拳头砸进墙壁的击打声,以及安大神咬牙切齿地咒骂。“他妈的!该死二愣子,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去死一万次!”次日,剧组一行人早早地聚集在了片场附近的山崖边。因为临时片场的租用问题,而部分外景戏份则不得不提到前面来拍,所以,最后一场戏——全场感情戏的高潮,也被提上了日程。江起默默地站在被重重围困的山间,抬眼便是黑洞洞的密集枪口,而手里,还牵着那个女人柔软的指间,“你想要留下?”女人水润的双眼眨了眨,不露痕迹地撇向山端傲然而立的王者,伸手撩起耳边的长发,苦涩地笑,“我属于这里,属于他。”“那我呢?”江起几乎急迫地脱口而出,却在碰触到女人眼底的留恋时,默默垂下了眼。半晌,他淡淡地说,“你知道,这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CUT!”众人同时转向脸色铁青、俨然进入魔鬼状态的陈林。“莫八觉,莫先生,莫大哥!你是在演戏啊!你被深爱的女人欺骗又遗弃了!你要不要这么淡定啊?!”“还有,上面那个!你是枭雄!枭雄懂吗?!别一看到江起跟他揍过你姥姥似的,再这样下去,你也不用拍了!我换了一个男主角,不介意换一车皮男配角的!你再走神试试看!”扩音器一转,怒目而视,“女主角你!”女主角无辜地眨眨眼,“我……我又怎么了……”“你很好。”陈林木然地瞪视她的脸,“如果你在煽情的时候,膝盖没有一直摇一直摇就更好了,记住,我是在拍动作片,不是在拍外婆桥。”一片死寂中,突然有人轻笑。安燃悠然地起身,将香烟扔到地上,很快有保镖上前用脚碾熄,“陈林,要不要我这个前男主角,替你调教一下新人?”——————————————————————————————————————这是莫八觉第三次看到演戏的安燃。第一次是在剧组刚刚来到村落的时候,他被小莫莫急匆匆地拉着手到了村口,看到村长毕恭毕敬地迎接着这群城里来的客人。八觉没有看电视的习惯,但莫家一老一小却对电影喜欢得紧,大老远的,莫莫便指着正在与配角对戏的那抹身影说,那是他最最喜欢的明星!父母长期不在身边,莫莫冷漠惯了,八觉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样兴奋的眼神,连带的,自己也把那张脸记下了,直到小助理路过田间,微笑着向自己伸出了手。然后就是第二次见面,结果显然是惨烈的。而这一次,安燃没有化妆,没有修饰,甚至伤着一条手臂,却在导演喊开拍的一霎那,整个人都变了。多年之后,当男人再次回到那个死亡山谷的尽头,眼前就是巨大紧闭的钢铁门扇,男人紧抿的薄唇几乎将口中的烟蒂咬烂,牛皮军靴踩在布满落叶的地面上嘎吱嘎吱地响,伴着他急促的呼吸。帽沿压得极低的年轻军人迟疑了一下,叩响了那扇曾经困住无数生灵的大门。随着悠长而刺耳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