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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透露出任何特别的情绪,又说道:“我和她高中认识的,在高中一起组了个乐队,不过后来因为理念不合,就解散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内容却让人浮想联翩。顾起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紧接着又将另外一张照片贴在黑板上,继续说道:“这是从谢歌手的手机里发现的照片,是他几年前和康雨的聊天记录,从里面可以看出,康雨曾用计抢走过谢歌手的一些东西,谢歌手至今对她怀恨在心。”顾酒保眼神锐利:“小谢,能解释一下吗?”谢玉然犹豫了。他环视一圈,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自己身上,想了又想还是皱眉说道:“我对康雨确实有意见。她之前出过一张专辑,你们应该都知道的,”看到酒吧众人纷纷点头,还表示自己曾经为了支持她去买过这张专辑,谢玉然顿了顿又说道:“实际上,出这张专辑的机会本来应该是我的的,后来被康雨抢走这个机会,我才会和她直接闹掰,连乐队也崩了。”这样一来,几年前的一场利益纠纷,让谢玉然也有了一定的杀人动机。面对众人看向自己的,带着些许审视的目光,谢玉然抗议道:“我觉得这不对!就算之前我对她有意见,可是曾投资已经答应帮我投资出专辑了,我根本没必要现在冒险杀人啊!”他那么说也有一定道理,顾起“嗯”了一声,也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接下来的证据,则是在何老板手机上找到的,他与曾投资的聊天记录。两人聊得不多,但信息量却相当大,顾起在桌上轻敲两下,直接问两个人:“你们两个……因为资金问题,酒吧盈利分配产生过矛盾?”在酒吧建立初期,因为资金基本上是曾投资带来的,曾投资持有酒吧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而酒吧的实际管理人员何老板,只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酒吧名气变大,盈利越来越高的时候,何老板便对这个股份的分配感到不满,想要增加自己的持股比重,却被曾投资一口拒绝。何老板愤怒之下与曾投资发生口角,却不料曾投资被他激怒,产生了退股的想法。何老板虽然因酒吧赚了不少,可要全部投入到酒吧里维持酒吧的经营,他是万分不愿意的。因此,在曾投资扬言要退股后,何老板又怂了,他不断给曾投资说好话,伏低做小,却始终没能改变曾投资的想法。“可这和我meimei又有什么关系?”康雨辰提出疑惑。在何老板与曾投资的故事里,康雨完全是个毫无关系的局外人,张希明闻言却是说道:“这可不一定。”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曾投资与何老板,“说不定还有一些深层次的东西我们没挖掘出来呢。”顾酒保找到的东西就那么多,接下来,就轮到谢玉然上场展示自己的线索。他是第一次参加这个节目,之前也没看过这个综艺,再加上又有一个不太靠谱的脑洞,说的时候难免有些紧张。大约是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康雨辰在他贴照片的时候笑着问他:“刚刚场外求助,你跑哪儿去了?我们上哪儿都没见着你人。”“我去场外求助了啊。”谢玉然嘿嘿笑了一声,用力地在其中一张照片上点了点,“我问我哥哥,这个是什么。”这赫然就是有着佐匹克隆的那张照片。“这是安眠药。”谢玉然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这是我在顾酒保的房间里找到的。”他没有要让顾酒保解释的意思,马不停蹄地说起了下一张照片。第二张照片,则是顾酒保约曾投资见面的聊天记录,谢玉然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补充道:“实际上,在今天早上,顾酒保也曾经打电话给曾投资过,也许就是在约她见面吧。”展示完顾酒保房间内找到的线索,谢玉然马上又说起了他在曾投资办公室里找到的那些东西。首先,就是曾投资办公室里无处不在的亲密合照。这些不同照片上的人也几乎都不一样,在场几个都是第一眼就明白许多,一个一个看着一个,心照不宣地嘿嘿笑起来。谢玉然抹了把脸,喃喃自语:“我怎么觉得我头顶有点儿绿啊……”张希明努力憋着笑拍拍他的肩膀,“要想生活过得去……”结果被笑惨了的曾悦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肩膀,“胡说什么呢?你可别带坏小朋友啊!”这张照片大家都能看明白其中所代表的含义,谢玉然也不再多做解释,随便说了两句便提到下一张照片。“关键是这张,顾酒保和曾投资的照片。”他指了指黑板上的照片,“我们很明显可以看到,照片上的两个人举止亲密,看起来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谢玉然看向顾起,在自己的推理中第一次提出疑问:“请问顾酒保,你和曾投资,是前任的关系吗?”顾起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头。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谢玉然也相当满意。他将那张关于曾投资与康雨出海的照片贴上去,就康雨、曾投资、康雨辰三人之间复杂的关系简单说了两句,就贴上了那张自己最为疑惑的照片。“这是在康服务员手机里看到的聊天记录。你们明明早就有约好见面的时间,为什么在时间线那里,你们两个就变成偶遇了呢?”谢玉然抬手阻止了康雨辰的解释,双手撑在桌子上,视线不断从所有人脸上扫过,最后说道:“其实,我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死者会在死后被烧得面目全非?我想,这肯定不是一场意外。”他将自己在现场拍的照片拿给大家看,随后又说道:“而且,死者的上半身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了,身份证却完好无损地留在身上,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想要我们知道死者身份,而专门做出来的一个局一样。”“我猜,或许现在躺在这里的康雨,并不是真正的康雨,而是酒吧里的某一个人。而康雨,或许就整成了那个人的样子,躲藏在我们中间。”这样的猜测,既显得异想天开,又让人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曾悦作为在场唯一一个女性,自然也感觉不太对劲,立马皱起眉头说道:“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是认定是我做的了吗?毕竟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康雨也不可能去做变性手术吧?”却不料何舒哈哈大笑,一脸的幸灾乐祸,还要忍不住调侃她,“那可不一定哦,万一康雨当了十几二十年的女生腻味了,想换男生当当试试呢?”他说这话时太过不正经,气得曾悦忍不住轻轻打了他一下。原本还有着些许凝重的气氛顿时舒缓了许多张希明揉揉自己的眉头,一边思索着一边回答:“你说这个,倒不是没有可能……可是他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我们目前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