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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凯恩嘴角上扬。知你者阿尔西斯也,快,再一次爱上我。我多想牵起凯恩的手和他深情相拥,奈何这里有两盏巨型镁光灯。镁光灯一号说:“别在那儿惺惺相惜了,你们的意思是说雨停了就会有进展是吧。”镁光灯二号说:“雨停了,三分钟前。”迪特话音未落我们三人都腾地站起来朝窗外看去,外面的世界被一天两夜的大雨洗刷一新,蓝天白云青草绿树,一阵宛如美人出浴的清新感扑面而来。同一时间,失明的少女与另外两位旅客也离开了椅子。少女拖着一身雨水歪歪扭扭地走近我们的桌子道:“多谢款待,祝生意兴隆。再见。”随后调头。她的背影单薄可怜,很能引发人同情和挽留的*。温莎妮娅比了个手势:“追不追?”“别。”我制止她,“支线任务……”“什么都没让我们做。”凯恩接道,“就要快了,我的引导者刚提醒我接新任务。”如凯恩所言,大约是少女踏出旅馆大门之际我们接到了另一个任务,任务说明的风格和上一个显然是一个爹生的。任务名称:潮生(一)任务要求:无任务提示:无任务奖励:不明记忆碎片x1第一个吐槽的必然是唾沫星子可冲云霄的温莎妮娅:“这都什么奇葩任务!别告诉我还有第三个!一个是日记残页一个是记忆碎片,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影像回放了?”——小心你的乌鸦嘴一语成箴哦。“温莎妮娅,你和迪特去佣兵工会接委托,我和阿尔去一趟暗巷。”凯恩突然画风一变下达了两个吩咐。我疑道:“为什么?”“引导者给了我有关任务的提示……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总之先分头跑。”凯恩说。任务提示?那个不靠谱的货难不成又故意藏食……“哪有,勇者大人您没有问而已。”不靠谱的引导者不靠谱地说。(……你开心就好。那你告诉我干嘛去佣兵工会和暗巷。)“触发后续任务和做调查嘛,”引导者换上狗腿的语气,“温莎妮娅小姐没有猜错,确实存在第三个系列任务。”——你那造物主大人是不是玩太嗨玩过头了!乍然被凯恩的吩咐糊一脸,温莎妮娅目测承受不来,她连连摆手说:“接不了啊,弗莱德说过我没资格。”这头凯恩神情极度认真:“你再试试,我的引导者不会给我无用的信息,说不定现在可以了。”“哦……”温莎妮娅鼓着腮踢了踢迪特的腿,“上路啦。”他俩走了一段,温莎妮娅回过头来:“凯恩,连我的引导者都不够权限透露的信息你的引导者怎么会主动告诉你?”凯恩没答上来,倒是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我自豪地拉过凯恩的手握紧,像是要对全世界宣告般张开口——“因为我选了这家伙做女主角。”☆、第47章日了整个生物圈的男人——艾比斯等温莎妮娅和迪特走后旅馆新接待了五个客人,我将他们安排到普通客房并各发了三条长面包和两杯水,然后才闭馆同凯恩去了暗巷。所谓的女主角论事后我问过引导者,引导者说我猜对了一半,在这个游戏里我的每个行为都会对世界产生一定的影响,凯恩的引导者被造物主开放出更多权限或许也属于系列影响之一。这种说法就好像暗示着全世界在围着我转,比起受宠若惊我的惶恐更多些,升级为拟真3d看清自己的“样貌”时涌出的那些不安和困惑再一次席卷而来,逼迫着我去琢磨一些类似三大哲学问题的东西,然而这次的迷惘并没有持续太久。纵是一场黄粱,能有凯恩和温莎妮娅他们相伴至今就说明造物主没有薄待我,这么一想当他手里的玩物也不是太难接受,有机会做龙傲天谁还有空介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能是雨刚停没多久的缘故,我和凯恩找遍暗巷无果,平时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酒鬼们今天一个都没出现,找不到他们的话没办法打听艾比斯今天的藏身处,这倒麻烦了。抱着“他们总会出来”的想法,我决定和凯恩在暗巷随意逛逛。两人在雨后的接道中行走,天上的云层还没散尽,凉爽的空气携来阁楼花坛里泥土的清香,这几天心底沉积的阴郁随之消失,更别说我的身旁还跟着重要的人——这个事实让我振奋不已。“阿尔。”凯恩叫了我一声,继而犹豫着说,“你之前……虽然我懂你的意思,但这种说法……”我侧头看他,凯恩一头灿烂的金发好似能照亮整个暗巷般随着吹拂而来的凉风轻轻摆动,纤细的发丝为谱,温柔的阳光为符,后者在前者上面随着风向灵活地跳动,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把你说成女主角是不太好。”我心虚地承认道。“不……不管怎么说温莎妮娅才是原设的女主角,你的身份不适合在她面前说那些话。”凯恩步子放慢。他想说这个啊。我随他降下速度:“温莎妮娅的性格不会纠结这点,她不是说过她没兴趣当女主角吗?”凯恩讶异地看向我:“她比你想象的要更女性化,男女思想有差异,你得把她当女孩子看待才行,阿尔。”听他说得有理有据我的心里凭空冒出不爽,我故意罢工停在半路,凯恩也停下脚步,眨着眼睛投来探寻的目光。“凯恩,我好像吃醋了。”我闷声说着去碰他的手,强硬地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他指尖的缝隙。“……啊?”他的眼里闪过纳闷。我用力将他的手握得紧了几分:“你对温莎妮娅这么了解,那对我的了解又有多少呢?凯恩,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想要听他亲口说出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凯恩在微怔之后一脸郑重其事地埋头思考起来,我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等着,到凯恩开口为止错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你为人热情,性格乐观,即使嘴上说麻烦却还是会对朋友施以援助,该认真的时候从不掉链,脑子也好,能跳出固定的思维想到许多与众不同的点子……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人,我很羡慕你,也曾想向你学习。”凯恩一项一项地列举,每说一句我的心脏就被直球击中一次,心跳擂鼓不说,浑身的热血还疯了一样往头上灌,我梗着脖子口干舌燥地制止了他的下文:“我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吗?”这个沙哑的声音是谁。“嗯,有。”凯恩的蓝眼是一潭沉静幽深的湖泊,几乎要把人吸了进去,我咒骂一声,去他的理智。伸臂拽过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