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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什么都好了,赛车技术过硬,为人也优秀,几乎从来不会将某个人或某件事放在心上,连奈尔偶尔都会为媒体或其他人的一些评价产生动摇和不安,金西却完全是唯我独尊的那派,在他那副吊儿郎当的表象下其实是一个极其沉稳甚至非常让人安心的人,所以,金西会为了那么点小事就负气逃避,奈尔不可能相信。但是,金西隐隐的反常也是存在的,究竟是为什么呢?奈尔站在露台上看着远处起伏的蔚蓝色大海,越想越摸不到方向,忽然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将他的思绪拉回了些,揉了揉鼻子这才听见船上的广播在响,播报着三十分钟后邮轮将在瑞士的斯德哥尔摩港口靠岸,乘客可以下船,也可以选择在船上渡过,明天早晨再重新起航。明天……就是这次行程的最后一天了,意识到这个,奈尔升起些不舍,换做他往日的个性金西不在他肯定就不下船了,但是现在,他稍稍做了下整理,背上自己的钱财和橙色小背包就随着人流一起离开了邮轮,边走还边四处打探着有没有金西的身影,在遍寻无果后奈尔又在港口处站了大半个小时,看着各色男男女女从他面前走过,最后却是以失望收场。就在奈尔想着是不是要继续等下去时,一个声音喊住了他,奈尔回头一看,又是那个费林特。费林特见到他非常高兴地跑过来,“啊呀,我等了你半天,终于给我等到了。”“哦……你、你好。”奈尔有点吃不消他这样的热情,忍不住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人等自己做什么?费林特却毫无所觉,而且昨天的不愉快他似乎也忘记了,只道,“你一个人吗?那太好了,我跟了好几次这条航程了,斯德哥尔摩我也很熟了,要不要我带你走走啊?”奈尔没有说话,只用有些戒备的眼神看着他,费林特想是这才发现对方似乎没那么信任自己,不由心虚的笑了笑,“哈哈,被你看穿了,好吧,我就是特意来跟你套近乎的。”☆、83费林特半点不掖着藏着,在奈尔探究的视线下直接将自己的来意一五一十的倒了出来。原来他昨晚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奈尔眼熟,然后翻来覆去的把他的名字咀嚼了半晌终于记起来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了。想来费林特作为一个赛车游戏的爱好者,本身对于这项运动也是不太陌生的,不过因为工作的关系,他看电视的时间不多,所以那些体育明星他一时不能立刻对上号,经过这一番刺激,现在终于想了起来,而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套套近乎,倒未必希望马上通过奈尔拿到什么好处,就是觉得能接近这样了不起的人物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原本也只是抱着一试的想法,没想到竟然能遇上独自出行的奈尔,真是天上掉了大馅饼了。别人这样坦白,奈尔反倒对他没有那么防备了,不过他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过从甚密,刚要琢磨着如何拒绝,费林特又道,“昨天那位……今天没有和你一起吗?”提到金西,奈尔回过神来,然后摇了摇头。“哦,他也是赛车手吧?”得到奈尔的确认后,费林特还挺高兴的,“现在应该是冬歇期,所以你们才有时间出来旅行啊。”奈尔见他似乎并没有认出金西的身份,而且对于昨天的事情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想想也对,金西也算是费林特的顶头老板了吧,要是知道有如此的过节,他肯定会很惶恐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没有给对方带来什么不快,不过昨天的事奈尔觉得对费林特还挺不好意思的,作为金西的朋友,他应该替他道一声歉,但直接这样贸贸然地说又怕两人为此尴尬。偏偏现在费林特正在极力鼓吹着自己是个非常优秀的地陪,一定会带着奈尔好好玩的,人都来了瑞典了,不去逛逛太可惜了。于是,在费林特前后左右的纠缠攻势和奈尔的些微歉意中,最后难得答应了和他一起走走看看。作为瑞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的面积很小,步行穿过整座城镇也就一、两个小时,而且大部分都是由水路组成,在费林特的建议下,奈尔和他一起坐小船进行游历,虽有寒风拂面,但是看着远处静谧的街道和纯白的积雪,仿佛连心也跟着悠然下来。事实证明费林特的确是个很好的向导,他个性很活泼外放,甚至也带着些小小的痞气,看着同样不太靠得住,但其实还算细心,而且懂得真的不少,有时候他的一些语气和臭屁的态度和金西有那么两分相似,但只能算是轻量级的,却也让这个行程比想象中的轻松许多。奈尔听着费林特给他介绍,那里是博物馆,那里是酒吧街,一个人被独留异乡的忐忑之心慢慢消弭了一点。而就在奈尔的小船行过的那条酒吧街的某一间店内,金西此刻正坐在吧台前一杯杯的灌着酒,整个店面空空荡荡,只坐了一桌小酌的游客,要不是这间顺便兼顾餐饮,这时段也不会开门。感觉到身边的位置被占据,金西没有回头,依旧向酒保吩咐上酒,酒保怕他醉了,但金西虽姿态有些狼狈,眼神却仍是清明,而且钞票早就大方的丢下了,于是对方这才给他一杯杯的满上。就在他又要一口干掉的时候,握杯的手却被另一只手挡住了,那只手白皙滑腻,骨节纤纤,绝对不属于男人。金西顺着抬头,就见到薇薇妮亚的脸。薇薇道,“你在赛场上这么果敢勇猛,私下里却完全不一样。”金西见她出现在此也不惊讶,脸上的笑容也惯常的风流,只是说出口的内容却难得有些颓丧,“你上次说我小气,这次大概又有新的感悟了吧,我真没什么好的,其实比你想的还要差多了。”“我一直觉得借酒消愁什么的,是懦夫的行为。”薇薇继续说。金西点头,竟然爽快地担下了,“嗯,我是懦夫。”他这次的确退缩的非常厉害,逃避、自欺欺人,怎么胆小怎么来,但是金西真的没办法了,他试着回到从前的生活,用各种糜烂和五光十色来填补这段时间的空白,但是他发现这一点作用也没有,别说静下心来了,就算和那些波霸辣妹搂在一起金西想的还是“奈尔现在在干吗?”,“他有没有找自己?”“他要知道我在做的行为会有什么想法?”既然色相无法麻痹他的思绪,金西就只能用酒精了,他只盼着这行程能够早早结束,也许一切还可以重新开始。“你是Gay吗?”薇薇妮亚道。金西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直接,但是半晌后他摇了摇头,这一次不像昨天给奈尔保证时的仓惶,这是金西最真实的答案。他不是,他觉得自己真的不是,除了那个人之外,他对任何男人都没有感觉,无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