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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还得折半,必须稳住!“阿衷,你是不是来击垮我对自己在床上持久度的自信心的?”最低记录一次次被成则衷刷新,以后还能不能在对象面前抬起头来了!戎冶情动至极地喘息着,又是烦恼又是欢喜,“怎么办,现在我又希望你再放开一点,又希望你吝啬一点……”这样我这个属于你的欲望奴隶,就可以跟你在这欢愉之中厮缠更久。“各凭本事,戎先生。”成则衷双眸幽邃,也在轻轻喘着,随着一下下动作,腹肌也一次次舒张着,时不时有晶莹的汗水从上面滑过。又被那此时唤来尤为情趣的正式称呼击中红心,再加上强烈快感夹击,戎冶简直欲仙欲死,倒吸一口气认命低哑地求饶:“阿衷!”你这是五分钟也不打算让我撑到吧!“我记得刚刚还有人说要一起出力?”成则衷看着他这番已经快被逼疯的情状勾起唇角一笑,继而一面维持着律动微微敛起眸子轻声道,“现在就让你来,我歇一歇,做得好我可以考虑一会儿加大幅度还加快节奏,如何?”“阿衷,你真的坏……”戎冶叹气失笑,然后凭着强悍的腰力猛地将上半身抬了起来,单手撑着,完好的那条腿屈折,非常恶劣地耸动了两下,以证明自己能够“出不少力”,惹得毫无防备的成则衷不禁低咒了一句,因为戎冶姿势改变而重心前倾几乎要倒向戎冶身上,旋即马上稳住了自己。戎冶伸直手臂抓住自己又收回一些的膝盖借力,半仰着头望住成则衷笑道,“明明是要哄着我早点缴械,偏偏内容这么诱人——”然后他更靠近成则衷,在眼前那片光洁结实的胸膛上吻了吻:“就冲这,我也得多坚持一会儿。”这才重新躺下来,扶稳成则衷照着他之前的节奏又稍稍加快、一下下挺动起腰胯,成则衷低喘出声,背脊弯出一个美妙的弧度,身子低下来双臂撑在了戎冶身体两侧,仍然本能地不敢全然放松核心肌群将重量放下。“别躲,离我再近一点,让我到之前没到过的地方吧……然后我们一起……”戎冶深深望着上方成则衷脸孔欣赏他此刻迷人的表情,以及这具美丽的身体随着自己动作而产生的晃动,他扬起脖颈去吻爱人的鼻尖,噙着笑用暗哑的气声呢喃道,“感觉怎么样?……一会儿可要比这快哦,阿衷。”……一再被摩擦着敏感点进入到最深处、快感累积即将达到临界点,成则衷情难自抑、颤着声叫出了戎冶的名字,戎冶则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也呼唤着他的,如同呼唤着唯一崇拜且狂恋的神明。——他们在对彼此全心的呼唤声中迎来了淋漓尽致的高潮,也终于在这数日教人恍惚、迷失、发狂的分别之后彻底确认了对方活生生的真实。欢爱过后谁也没舍得先离开这张床、让对方从自己视野里消失,他们安静而安心地依偎着,最后成则衷在戎冶身边再度睡去了,睡颜宁和。戎冶以指尖描绘着成则衷形状优美的耳廓,然后自那颈侧、肩头、臂膀抚过,最终握住他的手将之展开、掌心贴住自己的心口,好让自己的话伴着心跳一声不漏地传过去:“我爱你,阿衷……我愿倾我所有爱你。”……戎冶睁开眼,手臂第一时间往身旁摸去——凉的。他心中一惊,惺忪一扫而空,连忙有些吃力地自己起了身。玻璃移门开着一道缝,有清凉的晨风吹送进来,拂动垂落的纯白纱幔。戎冶看到外面庭院里披衣坐在椅中的熟悉背影总算松了一口气,自食其力挪上电动轮椅车。天色还没有大亮,成则衷睡得多醒得早,从日出前就坐在了这儿,见证着淡淡昏暝和云雾被渐强的光和热一点点驱散,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远方连绵山峦间那颗初阳徐徐爬升。戎冶到了成则衷身侧停下,望了望那红彤彤似颗火丸的初升旭日和霞光瑰景,又看向爱人的侧脸,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看得好出神。”成则衷听了也微微牵动嘴角笑影显现,但没有说话。戎冶伸出右手握住成则衷搭在扶手上的左手,慢慢地将五指楔进那指缝间,再温柔而坚定地握起了,成则衷也轻轻反握住他。他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低声道:“阿衷,你知道那些天在丛林里我无事可做的时候最喜欢做什么吗?我会闭起眼想象你一天的生活,推测你在国内过着怎样的一天,一分一秒实时进行着,在工作中跟什么人接触了、三餐吃了什么、睡前做了什么……”说着他自己也笑了:“噢,还有,每日三省,‘阿衷今天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瞒着他来了H国?会不会气得再不想管我的事?……”成则衷还是安静不语,也没有转过脸来看着他,但握着的手没有松开。笑意将戎冶的双眼点得明亮,他带着好奇问:“阿衷,没找到我的这些天你在想什么?”成则衷迎着晨风微微敛起了眸子:“我在想……”在那煎熬的几日之中,有一个想法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占据着他的脑海,一遍又一遍地重申,虔诚如斯,几乎具有了念力:曾经的那些事、所有戎冶所犯下的错,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了、我什么都原谅……我只要戎冶活着、我要他好好回到我身边。成则衷垂下眼睫,低声却郑重地说:“我想,我……”戎冶心中的喜悦越来越浓,期待的眼神每一毫秒都在无声呐喊要听成则衷说出剩余的两个字!成则衷缓缓收紧了手,使得两人的手严丝合缝地相贴,然后他说:“我需要你。”他抬眼看着微怔了一下、但转而还是露出了爽朗笑容的戎冶,举起两人相握的手在戎冶的指节上吻了一下。——我需要你,戎冶,远比你所以为的要深得多得多。第96章彼岸的绿光高最没想到戎冶的命能这样大。常熙文找的两个杀手在那般如有天助的情境下都未能得手不说,连莱瓦那把狂乱挥舞的镰刀也没能将他性命收割——跟身上有神灵护体似的——离奇得高最再不甘也只能发笑。此时此刻,高最又发现了一个他更没想到的事实。——几分钟前两辆车在正宅门前停下,后面下来的是林弢,前头这辆保姆车虽停稳了,门却迟迟不开。推着轮椅和准备帮忙的几人刚摆好架势,见状又识趣地默默立定稍息。车里,戎冶仍拉着成则衷的手不愿放,当着两个手下和司机就没皮没脸煞有介事地耍起赖起来,仗着自己是「亟需关怀、极易抑郁」的伤患非要成则衷回家吃过饭今晚就回槟源来陪他。成则衷不为所动一脸冷淡:“你下不下车?”戎冶脸二话不说就摇头:“你不答应我就不下车,要么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