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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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回想起公车上被猥亵的回忆,廖崇熙就像中了魔咒一样,她已经失去了因为在梦里和各种人性交而羞愧致死的羞耻之心。如同潜意识对她的定义一样,她现在确实是个心思龌龊的荡妇了。在梦里,她越来越放纵自己,每次都在激烈的性交中失去意识,醒来后她觉得回味无穷。 后来,她甚至开始在白天幻想晚上梦境的情节,她会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情景下、身边有哪些人、以什么样的姿势被别人用yinjing插进自己的xiaoxue。 她认为这终究是梦,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人又不会知道自己梦到自己在梦里开豪车。就算是她想象着那样这样的情景,在办公室里偷偷夹腿、用裤子按压yinchun,湿了裤子或者裙子,她也不会有过多的负担,她都相信能冷静地处理好。 然而,事情变得奇怪起来是从楼上那个人开始。她对楼上那个人突然失去了性趣和兴趣。 廖崇熙楼上住着一个年轻、年龄与她相仿的男租客,他是个宅男,可廖崇熙从来没有见过他出门上班,她曾经猜想他是个自由职业者什么的。他的行为举止还算守规矩有礼貌,夜间和周末都不会发出吵闹的声音,会打包好垃圾后拿到楼下的垃圾回收站里扔好。 廖崇熙在下班回来时候,有时会和下楼买生活用品的男租客擦肩而过。男租客总会戴着口罩,一双黑眼睛潜藏在黑框眼镜下,衣着非常随意悠闲,身上散发出柔和的气息。每次他们在楼梯间碰面的时候,男租客都会朝廖崇熙点点头,以示友好。 两人住在同一栋楼里都有两三年了,一年见面的次数居然也不少,慢慢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开始变得暧昧、炽热起来。特别是在廖崇熙经历了那些荒唐yin乱的梦境之后,她就更加清楚,男租客和梦里那些男人的眼神是一样的,都隐隐流露出对女人身体的火热的欲望。 她曾经也暗暗希望着这个男租客也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与自己来一场激烈地zuoai。她想象着他戴着口罩,只露出来的炽热的眼神似乎是野兽盯猎物一样看着她。他脱去衣服,拥抱她,用赤裸的rou体贴上她的身体,两人之间不留一点空隙。他会吻她,两人唇齿交缠,他的腰胯嵌入她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随着身体慢慢推进,他的yinjing也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他或是温柔地研磨,或是粗暴地撞击。他拉过她的腿,在大腿内侧轻咬一口,而后又入迷地舔着。 廖崇熙想着两个人的性交场景和体验,好像受到了蛊惑一样——好想跟他zuoai。几次想要开口搭讪,但是羞愧的心总让她连连后退。 明明她心痒难耐地看着他,他的眼神中也藏不住想要的欲望。但是,任是两个中的谁似乎都没有打破二人之间的这层窗户纸,表达自己的心意。 而现在,廖崇熙竟然对曾经那样渴望的人,失去了兴趣。 到底是为什么啊?难道是因为那些yin荡的梦吗? 她想不明白,但的确开始怀疑起那些色情的梦来。 她只对梦里的人有性趣,而对现实的人失去了欲望吗? 当天晚上,她便做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梦,她记得特别清楚。梦里那是在她家里,她又坐在自己房间里的梳妆台前梳头发。那或许是晚上睡觉前,她跟家人道了晚安以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准备书好头发睡觉。 她不知道在等什么,自己手中的梳子一直在梳着头发,似乎每梳完一下,都是倒数第二下,永远停不下手来。 这时,一双手从后脑勺一把把她的头按到桌面上,她的脸一片火辣辣的,脑子发胀一样空空闷闷的,有点难受。身后的人另一只手将她宽松的睡裤扯下,冰凉的手指往她的yindao捅了捅,然后又有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又有传来:“这里捅了捅还真的有水啊?这么sao。” 又硬又热的roubang挤进了她的xiaoxue,一直艰难地往里面捅,痛得廖崇熙忍不住抬手猛拍桌子,差点要跳起来。等到那roubang终于全部没入时,廖崇熙已经痛得泪流满面了,而身后的人也开始冲刺地抽插起来。 “唔,痛…痛痛……”廖崇熙大喊出来,嘴巴却被人堵住。 身后的人很快就射了出来,廖崇熙被捅得xiaoxue一阵发痛,她觉得那里已经红肿了,一想到身后的男人不仅技术不行,亮时间也不行,她就一阵来气,低低骂了一句什么。 男人似乎听到了她的抱怨,一手掀起她宽松的上衣,一手粗暴地揪起她的头发,身体从后面推压过来。廖崇熙的身体撞到前面的梳妆镜上,微热的身体一触碰到冰凉的镜面,身体就哆嗦了一下。特别是她胸前的rutou,被压到镜子上,柔软的胸部变了形状,突然遇冷变硬的rutou紧紧挤到镜面上,倍加敏感。 她感觉身后的人要后入她,她生着气,不想技术这么差的人来cao自己,便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可身后的那人力气大得很,一只手压制着她两只举过头顶的手,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想要固定廖崇熙不安分的腰和摇来摇去的屁股,因为他都快要被廖崇熙弄得要对不准了。 “啪!”地一声,那人一掌打在廖崇熙的屁股上,“老实点!你那sao屁股再摇来摇去的话,我就要插你屁眼了!” 廖崇熙身体一颤,果然停了下来。她被这话震惊到了,她虽然yin荡,但是性癖还是正常的。 男人很满意她的听话表现,roubang很容易就插了进去。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后,他从后面拉起廖崇熙压在镜子上的上半身,他要看着廖崇熙的脸cao干她,如同野兽享受利爪下猎物濒死前的痛苦表情那样。 而廖崇熙也从镜子里看到了男人的真容,奇怪,那是个十几岁男孩子稚嫩的脸。 难怪技术那么差,难怪脾气那么大。 廖崇熙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依旧记得这个春梦,因为性体验十分不好。 她起床洗漱完,就去上班了。奇怪,她的心情平静得不像话,就连今天上班时,脑袋里也没有了那些yin靡的黄色废料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她居然夜夜无梦。 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偶尔见到路上男租客,她也照常打招呼,可是那时的暧昧和心动都消失不见了。男租客的眼神依旧炽热就是了。但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廖崇熙的变化,几次欲要开口问她,可是看到她无欲的表情后,又闭口了。 “我应该开心一点,不能因为这些可有可无的梦而分神。”她下决心这样说,晚上下班后久违地去看了一场电影。廖崇熙抱着超大杯的奶茶和纸巾,在电影院里被主人公的亲情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 或许是受了电影的影响,她又开始了做梦,梦到了许久没有联系的家人。过往的回忆想放电影一样出现在眼前,或许是出来工作以后很少回家,她开始想念家人,思念程度之深,竟然在梦里亲自出演那些有家人的回忆。 童年、小学、中学、大学,春、夏、秋、冬…… 亲人的陪伴居然在梦里一次又一次地再现,让她孤独的心开始沉迷其中。 或许是生活中缺少了情感关怀,所以才会在梦里寻找拥抱和抚摸。 后来这个梦竟然漫长了起来,变得毫无章法可循,不同时间点的梦交织在一起。然后,和男人一起zuoai的梦又回来了,让她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真实和虚假。过往的春梦让她享受、沉溺其中,但是今天的梦却叫她想要逃离,刚才还和家人一起融融洽洽,突然就变成性交现场,他不能让家人知道自己yin乱的一面。 一个矮胖的男人将她压在小巷子里的墙上,面对面地撕开她的裤子,用巨大的器物堵在她的下体处,性器蓄意待发。这时,她眼角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突然一惊:“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不……” 廖崇熙强烈挣扎起来,她想要推开面前肥胖的男人,他肚子上软热的肥rou堆积起来,廖崇熙的手像没入翻滚的波浪一样无力地推脱。 “救救我,jiejie!救我!jiejie!”廖崇熙大声喊着,她知道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人,那是刚才出现在她梦境里的jiejie。 jiejie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视线里,她开始绝望了,她不想被这样的男人侵犯啊! 她流着泪,哭喊着。 男人将她的头狠狠砸向墙壁,砸了几次以后,他把脑袋晕乎乎的廖崇熙面对面抱起来,yinjing的guitou对准了她的xiaoxue,慢慢地进了去。 鲜热的血从头顶流下来,廖崇熙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绝望,男人把她弄痛了,他身上的味道太大了,满是nongnong的jingye味,让她作呕:我不要…救我…… “叫什么叫!我正爽着呢!”男人紧紧掐住她的大腿rou,加速了抽插。他的肚子很大,阳具比寻常的尺寸要小上一些,捅进廖崇熙身体时,两人的身体像连在一起一样,抽出来的时候,像小小棍子一样杵在xue口。 廖崇熙哭着,看着男人不断地动作,她的大腿掐得发红,一双腿无力地挂在胖男人身体两侧,随着男人不停抖动的身体颤抖。 胖男人每次进去都努力地往xiaoxue里挤,连两个卵蛋都想要进去,啪啪地拍打在廖崇熙的屁股上。廖崇熙难受死了,身体被胖男人抱起来,落入了软绵绵的肚子上,这感觉十分奇怪,她正在被个胖子cao干,带着这种想法,她心中密密麻麻爬满了疙瘩。 突然,一道人影闪过,胖男人被人撞翻在地。廖崇熙也摔倒在地,胳膊被人强行拉起来,往巷子外面狂奔。 “jiejie?”廖崇熙腿脚不停使唤地奔跑,眼睛看着拉着熟悉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叫喊着。 安全以后,jiejie放开了她的手,细心、心疼地查看着廖崇熙头上的伤口,她自责地开口:“对不起,是jiejie没看好你,害得你被……被人欺负。” 两人回了家,jiejie立即翻出药箱,给她上药。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被伤到了?告诉jiejie,我看看……” “…没有……” …… 此次以后,廖崇熙的春梦似乎很懂她的性癖,许多次将家人作为她梦里性交的一个环节。每当有家人在的场合,她就会变得异常紧张,异常敏感,她总是担心家人发现她的另一面,这就为梦境增添了很多刺激。 陌生男人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将她狠狠贯穿,隔着木门,客厅外面的家人正在看电影。因为是喜剧,家人时不时发出笑声,而她捂着嘴的呻吟声始终被关在门里,在他们狂笑的声音中显得极其微弱。 ——我喜欢zuoai,我想zuoai想得不得了,我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小心又疯狂地zuoai,而他们不会发现我是张开大腿的样子,依旧用纯真的眼光看待我,我永远在他们纯洁美好的蓝图中。 担心被发现而小心翼翼,小心谨慎的同时,隐秘的快感和刺激感填满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