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恶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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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幻的霓虹灯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在地上,厉栀双手撑在他身上,又问了一遍。 “裴屿,你是我的狗吗?” 她的语调分外温软缱绻,清脆透亮的嗓音隐隐透着委屈。圆圆的眼含着泪,像只摇尾乞怜的幼犬般小心翼翼地询问。 裴屿猜不透她的心思,任厉栀的手在身上怎样游走也一声不吭,用沉默当做反抗。 厉栀眼底一暗,俯下身贴近他,干涩的唇几乎要贴上对方微红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裴屿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凑上来狠狠咬住自己的脖子。 裴屿微微侧开了头,厉栀便立马开始抓着他追问。 “你说呀,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狗?” “裴屿,你告诉我,我只要一个答案。” 她说话间炽热的呼吸全扫在了脖颈上。被热风抚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荡出几分痒意。这样还不够,厉栀把尾音拉得又长又轻,放软身子贴在他身上。 胡搅蛮缠的话语恍惚间成了情人间的撒娇呢喃,裴屿忍不住往后靠了靠,耳根烫得发红。 “我就不能当人吗?”裴屿拧着眉,脸上的绯色到底是愠怒还是情欲,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你先说自己是狗的。”厉栀瞪了他一眼。 结实有力的身躯轻轻松松就就压倒在沙发上,裴屿垂在两旁的手隐忍地攥成拳,想推开身上的人儿却又不敢直接触碰她。 哪怕他们此刻离得很近,厉栀甚至分开腿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他硬的发胀的jiba也抵在了她腿心。 裴屿脸红得厉害,漂亮的丹凤眼里水光滟敛,额前也布了一层薄汗。 他好像在忍耐着什么,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 厉栀没见过男人动情的神色,也从未跟异性rou贴rou靠在一起。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似乎还混了些自己的味道。 屁股被什么东西给顶着,厉栀下意识调整了下姿势,无意间蹭了蹭,听到裴屿发出一声闷哼。 厉栀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快下去。”裴屿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嗓音有些暗哑。 “不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厉栀扭着屁股去蹭他,甚至大着胆子用手臂去环住他的腰身。 厉栀刚洗完澡,只套了件单薄的睡裙,嫩乳就这样隔着两层布料压在了裴屿胸前。 腾起的情欲让他一时间有些迷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只想着快些让厉栀从身上下去,怕一时昏头做了不该做的事。 “你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吗?”裴屿喘了一阵,压下欲念问她。 对于情事,厉栀是有些好奇的。 在那个短发女孩彻夜长谈的夏夜,对方说自己最近的目标是跟隔壁阳光帅气的邻居zuoai,但是邻居目前还不认识自己。 这是厉栀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听人大大方方提到性,也由此意识到性爱一事并非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甚至去买了女孩推荐的小玩具,体验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厉栀从听到他的喘息时就开始有些湿了。她想到裴屿曾无意间露出的半截腰身,思绪几经辗转,顺从本心将问题抛在脑后。 “我知道。”厉栀凑近他的脸,“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会忍不住cao我。” 裴屿呼吸一滞,抬手去堵住她的嘴。 厉栀话还没说话就被截断,不愿就此罢休,故意伸舌去舔弄捂着她嘴的手。 裴屿猝不及防被她一舔,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心底漫出,头皮都在发麻,松开了手。 “你好硬,顶着我很难受。” “裴屿,你也很难受对吧,我可以帮你。” 厉栀盯着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严肃认真,像在说些寻常小事。 “……不需要。”裴屿闭上眼不去看她。 视觉消失后,其余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裴屿觉得眼尾被人碰了下,随后那块肌肤就变得guntang了起来,刺得他不得不睁眼。 睁开眼,裴屿看见厉栀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扭腰去蹭弄jiba的动作生涩得很。 “那你帮我吧,我好难受。”厉栀说完,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裴屿感觉自己被狠狠拍在了岸上,藏匿着的欲念全都暴露在在烈阳之下无处遁形。心脏剧烈鼓动着,不断催促他踏过红线。 “裴屿……裴屿……”厉栀叫他的名字,夹着几声细微的呻吟。 随后事情就像石头顺着坡滚下来一样发生了,裴屿在她一声声的呢喃之下终于展露了皮相之下恶劣的本性,扣着名义上的“meimei”的下巴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唇瓣相触,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裴屿不懂接吻,凭着本能含住柔嫩的唇又咬又吮。唇齿狎弄间尝到了甜味,缓解了几分不安的躁动。 比起他的莽撞,厉栀倒显得很有经验。她怯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薄唇。 裴屿顿了顿,也学着她的样子舔了回去。像是得了趣似的一直舔着,厉栀受不住躲了下才结束这个算不上吻的吻。 裴屿不满地把人拉回来,再次压了上去。 这回他找到了门道,顺着微微张开的唇缝探了进去,强硬地夺走了厉栀的呼吸。 这是一个几乎让人窒息的吻,两人是新手不会换气,又舍不得分开。 等裴屿停止索取的时候,厉栀气都喘不过来了。 厉栀顺过气后,拉着他的手放到胸上。 男性的手比她大上不少,握住半边乳还留有空余。 裴屿感受着掌心里的柔软,轻轻揉了下就听见厉栀的呻吟。 无师自通地去拨弄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尖,厉栀仰起脖子,挺着背将胸往前送了几分。 她学过几年芭蕾,练成了漂亮的天鹅颈。裴屿低下头在肩颈处吮出一道淡淡的红痕,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杰作。 裴屿不满足于此,脱掉她的睡裙,露出白玉无瑕的肌肤。 他含住那颗总是出现在梦中的小痣,又向下含住一侧的奶子。半边乳rou都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厉栀第一次尝到来自此处的快感,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 她的呻吟在寂静的客厅里回响,又娇又媚,裴屿听着jiba都变硬了几分。 “才吸了会奶子就叫这么sao。” 她爽了,裴屿却硬得难受。于是故意说着粗话,谁料厉栀听了却叫得更欢了。 裴屿后知后觉发现了她的性癖,边揉奶边用jiba蹭她的逼,一句句试着。 “还没摸你的逼呢,逼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 “厉栀,怎么sao成这样啊,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躲在被子里自慰,想被男人cao?” 这句刚说完,厉栀就皱起了眉,掐着他的手臂。 裴屿弄清了她的接受范围,低声笑了笑,拨弄着硬挺的乳尖。 舔了会胸后,裴屿又忍不住去亲她的唇。 从胸上舔到锁骨带出一道水痕,移到唇瓣上,舌尖肆意地描摹着唇形,还会点一点旁边酒窝的位置。 “你这样……好像条狗啊……”厉栀记仇,爽到目光涣散了都要将那次为了摸清接受范围而说出的羞辱性质的话给还回去。 裴屿贴近她耳畔,眼里盛着欲念。低下头,右耳的银色耳钉被霓虹灯照到,闪着光。 “是啊……” “我是你的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