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软禁/边缘控制/羞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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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绣衣楼锁着一个叛徒,这不是什么秘密。 新来洒扫的仆人对这种早该处死的人多了几分轻视,尤其是他衣着华贵的衣料,深色的衣服服帖又精致,不过是个囚徒,竟然活的比他还自在。 他长相隽秀,手指修长,三指夹着一个账本,眼神平静地行行阅览。有风的时候,发丝吹拂起来,掩去他的神情。 傅融睫毛很长,头上的高马尾束着昂贵的发冠——这是你送他的礼物,也是他现在唯一一个发冠。 换句话说,他身上的每一个物件都是你亲手准备,私密处也是。 紫衣,束腰,长发,脊背挺的笔直,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傅副官。 他像一把随时出鞘的利剑。 但这只是表象。 他那墨色的内衬下掩饰着糟糕的痕迹,乱七八糟的遍布整个身体。 看似平静的视线会时不时涣散一下,无意识用另一只手抓紧身下的床单。 漆黑的锁链锁在那只手上,再被一件薄薄的毯子粉饰起来。 另一头拴在床头,总长不过两米,仅能留出一个傅副官起身喝水的距离。 仆人愤懑的擦拭着茶具,动作挺重,杯子间叮咚碰撞,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傅融抬眼撇过去一眼,复又低头读账本,没分去什么注意力。 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仆人手一用力,一只杯子滚落在软和的地毯上,正停在傅融脚边不远处。 傅融抬起头,是仆人不怀好意的眼神。 “打扰贵人看书了,劳烦捡起来吧。” 他没把傅融当主子,只是看成一个可以随意欺辱的犯人。 傅融轻描淡写的合上书本,斜坐在床边,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仆人恶从胆边生,走上前去夺走他的账本。 傅融下意识曲肘,用那只还算是自由的手了结他的性命,却又在最后一刻停下来。 这是你的下人。 他不在乎这人的性命如何,却在意你的看法。尤其是他与你目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让他摸不透你如今想和他走到哪一步。 那恶仆将账本故意丢在远处。 “贵人自然是不肯帮我这小小人物捡东西的,那自己的东西劳驾贵人自己捡吧。” 傅融抿着嘴巴,眼带讥讽,左手反握住冰冷的锁链。 受制于这条锁链,他根本走不过去,也不屑于走过去。 “绣衣楼里如今也养你这种货色了。”傅融的嘴皮子往日里连你也照怼不误,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洒扫仆人,“薪水都浪费了。” 恶仆本要生气,却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玩意儿,上前扯了扯露出一截的锁链。 “原来是个陪床的……” 傅融手用力一抖,那一截锁链飞起来缠住仆人的脖子,他惊呼一声去扯,又被傅融一脚踹倒在地上,整张脸充血涨红。 仆人挣扎间碰倒了一旁的花瓶,晃荡了两下正要摔下来,被傅融用膝盖接住。 傅副官一脚踩着恶仆,一腿抵住花瓶,小心翼翼地单手拎起来,嘴里还下意识念叨。 “前朝的,得不少银子……” 傅融无意取他性命,也不想给你留下惩罚他的借口。 但你惯会借题发挥。 日落之后,你听鸢使汇报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心里有了盘算。 给他安排新来的仆人是给傅融在昔日同僚面前留的最后一丝颜面,也是你对他难得的心软。 进门之前,你向蝉做了个手势。 你不喜欢有人碰你的东西,她知道怎么做。 推门而入。 那个账本还在地上,傅融失去了这唯一的乐子,正靠在床边发呆,等你来了,将视线停留在你身上,一刻不移。 你弯下腰捡起账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封面上画着一只可爱的小鸟。 这是他的宝贝,也不知记录了什么,你将它放到桌子上。 待你走近,傅融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沉重起来,用手抓住你的手腕,声音隐忍:“拿出来。” 你轻轻用力将他推到床上,他顺着你的力道迁就你睡倒在床上。 你知道他的心思,既然逃不走,服从你,可能会让你早点放过他。 你取笑他:“不是很有意思吗,我喜欢的,和你最喜欢的融为一体了。” 你口中的喜欢,他不知在这背叛下还剩下几分,而他喜欢的,又正在后面作弄他。 他可能想骂人,但咬咬牙没说什么,固执地将你的手往那处引去。 可你不如他的愿,手指在外面捉弄了一圈,让他的身体颤抖发软。 他忍无可忍,要翻身疏解,被你拽住另一只手压在头顶上,想用栓在床头的锁链扣住他唯一一只自由的手。 他有些抵触地反抗,你能立刻压制住他,却故意不作为,将脆弱的地方露在他面前。 傅融本应该抓住机会反攻,但怕伤到你,处处有顾及,轻而易举被你锁了起来。 不得不说,傅融此刻这幅无可奈何任你摆布的样子取悦了你。 你一手进攻,一手将他的衣装都弄的凌乱,低头去含。 他猛的顿住,向下看,你立刻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他眨了两下眼,睫毛扫得你手心痒痒的。 你咬着凸起轻轻撕扯,在上面咬出一圈齿痕。 旧的还未消去,新痕又添上了。 锁链在头顶相互碰撞,声音凌乱,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如今的身份。 你突然用力,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在生气。”他皱眉,睁着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片刻后了然,“因为什么?因我打了你的人?” 他有点不敢相信如今在你心里还比不过一个陌生人,明明他也未伤那人性命。 你不做言语,借题发挥将惩罚落实到底。 你探进去,手指碰到了一些零散的异物,那些东西在里面堵的严严实实。你用力一掐,他痛苦的呼出声,又很快被你变得温柔的动作安抚。 你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处,几经拨弄,他那头已经挺起。 他还以为你是因为擅自动手在生气,却没发觉你按揉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两人呼吸交缠,一寸一寸被捏红揉青,直到他彻彻底底只有你的气息。 到顶端时,你解下自己的发带,将他的下身猛的勒住。 他被你猝不及防的残忍折腾地够呛,放开他的眼睛后,一向锐利冷静的眼睛也红了眼尾,难得有几分脆弱。 可能是心沉入了谷底,傅副官口中有几分讥讽。 他强忍身上的感觉,用力握住缠在手上的锁链,手背上、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挂着不正常的红晕。 “傅某自认在楼主心里已经低贱如尘埃,不比您的楼中人,不如放我走,免得在楼主面前生厌。” 什么楼中人,此刻怕是连脑袋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但是这话你不爱听。 傅融,是你死都要带进地府的人。 你贴在他身上攀上,吻在他的耳边,感受到傅融有些许抵触,舔舐他的耳廓。 傅融莫名就xiele气。 他想触碰你,但是手被你绑在头顶,只能用脸去蹭你的头发。而你埋在他的肩膀处,把他敏感的耳朵舔得湿哒哒的。 他憋的难受,你伏起身体的时候,他正瞪着你。 你与他对视片刻,你知道他被你卡在边缘够久了。 再强的人,在此刻意志力也会逐渐崩溃。 你翻过他的身体,迫使他趴在床上,迟迟没有动静。 这个位置使他感觉到危险,你在他背后,他只能用余光尽力观察。 你迟迟没动静,只有一个越来越难熬的傅副官在逐渐难堪。如果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声,他都快以为你走了。 “楼主,你把我弄成这样……”傅融深吸一口气,“还想全身而退?” 你的手抚在他优美的脊背上,然后下滑,重重落下。 一声手掌与皮rou的拍在一起的声音响起,傅融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 不断落掌的声音在整个房间断断续续的响起,原本白皙的皮肤红肿起来,傅融面红耳赤,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你抽出了发带,他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死死抓住了褥子。 你乘胜追击,握住他逐渐放松的火热,上下撸动。 傅融一时没回过神,被你趁虚而入,又掌控住全身上下所有反应。 你凑近他,语气温柔:“听话,排出来,有奖励。” 他提不起兴趣。 奖励……他所爱的,或许永远也得不到,也不敢奢望。 你继续放饵:“事关你的自由。” 他愣了一瞬,在你手下又逐渐失去自我。你轻轻诱惑引导,他可能在心里挣扎过又犹豫过,最后闷头用力,红透了耳朵。 你抚摸着他的背,你的傅副官撅着红肿,在你的帮助下,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排出一串混合着黏液的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