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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欲工具(H,皮带捆绑,粗鲁性爱)

    他们还是去了酒店,徐佳莹沉默地跟在霍延霆身后进了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并不昏暗,因为每个角落都摆放着一盏香薰蜡烛,一簇簇橘黄色的火焰足以照得满室生辉。借着光亮她可以看清漂浮在天花板上的氢气球以及床上用玫瑰花瓣拼成的爱心。

    徐佳莹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她答应了那么现在该是另一番景象吧。

    霍延霆掀开被子,花瓣如雨纷纷扬扬落到地毯上,他冷冷瞧了一眼,低哑着嗓子说:“可惜了。”

    不知道说的是花瓣还是自己被辜负的心意。

    她像个局外人,客气疏离地站在他的安全距离以外。

    他向后一倒,把身体由高处重重摔进床上,松软的床一下子把他弹了起来。他伸手拍拍身侧的位置,对她说:“过来躺下。”

    太过平静,简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直觉告诉她眼前的男人是危险的,可与生俱来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一探究竟。他们的身体亲密无间,但她对他一无所知,直到刚刚他向她表白,她甚至不懂男人到底是看上了她哪一点。

    霍延霆把头枕在两只手臂上,露出困扰的神情:“你为什么愿意和我zuoai呢?”

    这样一个私密的问题被他坦然地放到阳光底下。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愿意和我zuoai?”她想不出也不愿意想答案,于是又把问题抛回去。

    霍延霆轻轻笑了一声,替她回答:“只是因为空虚寂寞吧?只要不是讨厌的人,无论和谁一起都无所谓。对吗?”晦暗的光线下他的表情不甚分明,声音却是低沉悦耳的。

    “好了”他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坐起身,抬起漆黑的眸子看了看她,“我们开始吧!”

    金属扣脱落时迸发清脆声响,霍延霆一把抽出腰带,笑着说:“不如我们玩点刺激的!”

    她条件反射般转身欲跑,霍延霆嗤笑一声,一个健步上前将人拦腰扑倒。

    徐佳莹陷落在床垫中,乱蹬的四肢被霍延霆牢牢压制,她有些慌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头顶上方传来他的回答:“你马上就会知道。”

    女人两只细腻如雪的手腕被举过头顶靠拢到一处,霍延霆单手将它们箍住,腾出另一只手把皮带一圈一圈缠上,最后故施力道勒紧。

    徐佳莹真的害怕了,这次挣扎更为剧烈,她拼命地摇晃着身体,像只濒死的鱼在砧板上疯狂跳跃,从喉咙里发出悉悉索索的颤音:“别玩了,快把我放开!”

    霍延霆提起她一条小腿,把她向后拖拽,裙摆从下到到被撕成了条状,抛在床边,两条腿被打开到最大,那动人的缝隙微微地张着口,让他看到了洞口内部怡人的红色,在周围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就像是最闪耀的洁白绸缎上粉红色的一抹。

    他从心底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多美啊!美得想让人寸寸撕碎!

    他迅速拉下裤链,然后将狰狞的性器狠狠贯穿。

    “啊……”她的身体受不了坚硬的剧烈摩擦,忍不住痛呼。

    他大手揉搓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下身狠命抽插,在湿热的窄道里横冲直撞、开疆扩土,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肆虐的动作,花蕊分泌出爱液舒缓摩擦,快感也像海浪一般随着男人凶猛的进攻滚滚而来。

    男人的欲望被接纳,一片嫣红的内壁开始吮吸嘬弄粗硕的yinjing,霍延霆受不住,他抱着她的腰猛地开始加快速度,闷哼一声,灼热液体射了出来,满满地浇入花心。

    他把萎靡的分身拔出来,在空中牵扯出一道混浊的丝线。情欲的尽头大海退潮清光万里,她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霍延霆细细贴着她的脸,待她神志恢复清明,他突然笑道:“我cao得你爽不爽?”

    她吃了一惊,睁开眼,他从前不会说这些污言秽语。

    “后面会更爽!”

    他把她翻了个身,变成仰卧的姿势,自己跨坐在她腰上。肿胀的guitou吐着银丝在她胸口来回拍打,徐佳莹几乎觉得那物件是有心跳的。

    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她屏住了呼吸,发出微弱的呐喊:“不要!”

    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尖端,然后再是玩弄一般轻柔地舔舐乳珠,略有些粗糙的舌苔擦过敏感点,雪白粉嫩的rutou颤巍巍立了起来。

    guntang的硬物渗出越来越多的粘液,将双峰之间蹭得一片湿滑,他慢慢挺起腰,一下一下抵磨,却丝毫缓解不了内里的焦灼,逼得他困兽一般粗重喘息起来。

    她乳rou像剥了壳的荔枝雪白绵软,他手捧着两团乳rou往中间一挤,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下身硬胀到了极致,青筋暴突着撑开柔软的乳沟,迅速挺送着,整根顶入又抽出,来来回回,辗转碾磨。

    徐佳莹咬着嘴唇,羞愤地忍受着男人的凌虐,这个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人,让她感到陌生且厌恶。

    不知持续了多久,他被高潮逼得剧烈颤抖,狠狠抵磨了几下射了出来,直溅到她胸口颈脖,染出白浊点点。

    束缚被松开的一瞬间,徐佳莹从床上跳起来狠狠打了他一耳光,她胸口剧烈起伏,似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你给我听好了!上床不过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我他妈不欠你什么,更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他幽深的瞳仁里凝固着一丝悲哀,嘴角翘起戏谑的笑:“你当然不是,我才是。”

    时间已临近深夜,徐佳莹去卫生间把身体清洗干净,换上了侍应送来的新衣服,她连一秒钟也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执意要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