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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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多凭什么,凭他是程澈。 祁思远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成了日常,短短一个多月,他就跪遍了别墅的任意角落。 即便如此,程澈还是不能满意。 身后的鞭子一鞭鞭抽下来,破风而出的撕裂声让人不寒而栗,新痕压着旧痕,祁思远强撑着跪在那,压抑着求饶与呻吟,却还是下意识地讨好,轻摇着屁股往施虐人手里送,妄想获得施暴者的垂怜。 这是他一个多月来在疼痛中获得的经验,某些时候程澈并不是真的想罚他,只是想看他摇尾乞怜,看他隐忍到至极不得不去求他的迫切,看他堕落,看他沦陷情欲迷失心智。 程澈要的不是他听话,程澈是要他臣服。 这比听话更让人难接受。 男人骨子里的恶劣他十分清楚,然而那些程澈愿意听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好身体力行地表露讨好的意思。 他唾弃委曲求全的自己,却还是亲手把屁股送上前。 程澈今天的心情十分糟糕,面对他地讨好没有丝毫手软,凌冽的风声不断,一鞭叠着一鞭,鞭鞭到rou,不消片刻圆润的臀部就肿大一圈,打眼一瞧,红痕乍现,吹弹可破,满意极了。 程澈似是满足了,把鞭子对折握在手里,抵在他的屁股上沿着臀缝轻轻划过,直抵菊口,漫不经心地说:“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学会求饶。” 后背的动作让祁思远不寒而栗,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下了,耳尖微微泛红,嘴唇嚅动片刻,车轱辘话的求饶,“求你......” 他读的书,学的道理,让他说不出那些程澈想听的话。 他被罚跪时闲来无事,曾仔细琢磨过程澈的爱好,可终究是不明白甚至不太能理解,程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偏偏喜欢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左思右想,归其原因只能有二,要么是程澈看他不顺眼故意折腾他,要么就是程澈内心变态。总的来看,第二种可能性似乎更大点儿。 程澈对他的敷衍明显不满,收起鞭子直起身,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现在才求,晚了。” 撂下一句“跟上。”便抬脚往卫生间走去,身后的祁思远脸上难得露出为难,抿紧嘴唇,跪行跟在他身后。 如果单单只是身体上的疼痛,祁思远自觉没什么不能忍的,不过是一具皮囊,真抽烂了也没什么,不过是就疼,即便是疼的浑身冷汗,疼得夜不能寐,甚至是疼的晕厥,那都没什么。 若是因为留了伤疤让程澈厌弃这身皮囊那就再好不过了。然而事非所愿,程澈下手向来有分寸,也不知是用的什么药,竟真的没留下一点疤痕,这与祁思远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儿。 身体上的痛不值一提,那难捱的就是生理了。 从他被囚禁在家的那天起,所有生理需求的掌控权都被动地移交给了程澈。 微微抬头的yinjing顶端插着颗珍珠,细看连yinjing里都插着东西,小腹涨起,圆滚得肚子模糊了腰线,他加快爬行的速度,生怕因此惹恼了程澈。 这是他每天固定排泄时间,yinjing里插的那根东西看似其貌不惊,实际上大有文章,惹得祁思远心有余悸。 那是根被程澈控制的尿道棒,只有程澈地允许他才能排泄,不仅如此,那根尿道棒还有振动和电击功能,随时会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跟随程澈的心意,肆意开启又或是结束。 在排泄问题上程澈一般很少为难他,只要他按照规矩请求程澈多数时间都挺好沟通的,偶有例外也都在祁思远的承受范围之内。 但今天显然不同。 尽管程澈没有过多的表情与反应,跟在他身后爬进卫生间的祁思远还是第一时间意识到,程澈今天压根没打算让他好过。现在想来,晚饭时那两杯牛奶更像是蓄谋已久。 程澈绝口不提每日固定排泄的事,祁思远还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身体已经自觉摆出标准跪姿,双膝与肩齐平,双手交握背在身后,挺直胸膛,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端庄又浪荡。 后知后觉的祁思远只觉得可悲又可笑,不过月余,连身体都先一步适应了堕落,那他呢?还能在程澈的威压下硬抗多久? 他并没有太多伤感的时间,程澈拿着灌肠工具,拍拍浴缸示意他塌腰跪好。 软管被粗暴地塞进xue口,还没适应异物插入的难耐,甘油顺着软管缓缓滑进,顷刻间温热的液体就挤满了整个后xue,烫得他一激灵,祁思远冷汗骤生,豆大的冷汗沿着额头坠落。 程澈从架子上挑了副束具,绑住了他交握在身后的双手。 祁思远肚子胀得厉害,甚至能明显感觉出腰部的皮rou紧绷,生理上的难耐让人有些崩溃,什么冷静自持都成了狗屁,满脑子都是该如何躲避责难。 “不行!不行!太多了。”他摇着屁股想要把软管挤出去,刚动了几下就被人在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丝毫没留力道,本就通红的屁股更添几分颜色,愈发guntang。 祁思远扭头看向他,因强忍而猩红一片的眼底布满氤氲的雾气,好不可怜,“先生,先生,求您了先生。” 程澈翻过悬挂的引流袋看了眼刻度,随手调低灌肠的速度,饶有兴趣地盯着祁思远的因痛苦而涨红的脸,拧了把毛巾,轻柔的替他擦去脸上的冷汗,提点道:“想要什么自己求。” 祁思远当即要求,张张嘴却只说出,“求您……” 程澈对这种答案显然是不满意,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握着他得yinjing上下撸动,同时不忘照顾他沉甸甸的囊带。 本就长期禁欲不得释放,加之甘油里有少量催情素,积攒到一处的欲望根本经不起撩拨,高高仰头的yinjing顷在程澈的刻意带动下刻间肿胀变烫。 祁思远被撩拨得腰眼发软,眼底一片迷离,浑身轻颤,不顾腹中难耐的水流,顶着腰把yinjing往人手里送,无意识地吐出破碎的呻吟。 程澈索性干脆抽出yinjing顶端的珍珠,技巧性地揉捻,拇指时不时地刮过马眼,捏捏精囊,jingye唯一的出口被死死堵住,不堪重负的jingye只能化作银线,沿着马眼流出来,长长的滴在地上,好不萎靡。 刺激过分强烈,祁思远觉得整个人都快炸了,后xue里不断堆积的液体,前端被程澈送上云端的快感,以及愈发强烈的尿意,都在同一时间撕扯着他,一时间竟分不出哪个更难熬些,他只觉得自己像个不断充气的皮球,在爆炸的临界点来回摇曳。 guntang的身体泛着粉,烧得他心痒难耐,前端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让人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他闭上眼,狠狠地咬住口腔里的软rou,借着疼痛换来的片刻理智,奋力挣脱开了被象征性绑在身后的双手。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手,一把攥住程澈作乱的胳膊,擅自挣脱束缚已是大罪,他不敢去阻拦那双放肆蹂躏yinjing的手,更不敢随意触碰自己的yinjing,只是眨着蓄满泪水的眼睛渴求地看向程澈,想要得到一丝心软。 饶是如此还是惹的程澈不满,主人想干什么哪轮得到奴才多嘴,程澈没说什么,顺从地收回了手,递到他唇边,吩咐道:“舔干净。” 祁思远看着递到嘴边的银丝无动于衷,抬眸看了他一眼,飞快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周身萦绕的拒绝之意昭然若揭。 程澈轻笑出声,“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说着反手在他脸上蹭了个干净。 脸上一片黏腻,祁思远有些恶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敏锐的察觉出程澈的不满,不免有些后悔,这么多比这更嗟磨人的事他都做了,又何故因为这个惹他不快,到头来难为的还是自己。 肚子越来越胀,后xue里的甘油还在尽职尽责地流入,双手已经挣脱束缚祁思远却不敢再轻易做些什么,忍着胀得难受的肚子,乖顺地把手背着身后握紧,眨着双水汪汪的眼睛求程澈,“先生,肚子难受,真的盛不下了,求您让我排出来。” 程澈还从没见过哪个奴隶敢自己挣脱束缚阻止主人动作的,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直接气笑了,“现在倒是会求了?看来平时还是没逼到份上啊。” 规矩学得不怎么样倒是有脸要舒服,看来还是平日里对他太过纵容。 程澈瞥了眼引流袋的刻度,顺手关了灌肠器,拍了拍祁思远的屁股,“夹紧,漏出来多少双倍灌进去。” 祁思远知道自己今天犯了太多错,不敢再放肆,腿根和屁股一起发力,生怕漏出来一星半点又多给程澈一个发作的理由。 本就精疲力尽的祁思远夹了一会儿就开始双腿打颤,程澈随手摸了个肛塞递给他,示意他塞进去。 祁思远心头猛得一紧,看来今个这场嗟磨短时间里难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