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rou身解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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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在深渊里找到“倾奇者”时,对方情况有些糟糕。 ——应当不是有一些糟糕,而是十分,非常糟糕才对。他从那堆散发着腐朽气息的rou块中看到那抹紫发,以及赤裸的、明晃晃的小腿。 深渊是无光之地,原生的魔物未见过光,自然多数生得丑陋诡谲了些,身躯也更为庞大可怖,面前的魔物便是如此。它几乎没有具体确切的形状,倒像是一滩软烂的,蠕动的黑泥。空缓步而来,耳侧尽是弥散在空气中的,窸窸窣窣的蠕动声。 人偶正跌在那团蠕动的黑色rou块里,走得近了些能看到白皙脖颈上的血洞,正渗出扎眼的鲜血。他像是被不知首尾的魔物整个环抱纠缠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衣不蔽体,那些黑色的透明物质似乎具有腐蚀性,随着蠕动的rou块蹭到人偶身上,钻进他嫩白的腿间,可怖又艳情。 人偶半敛着眸子,没有反抗的意思,不知是否还有神志,像个被随意摆弄的坏掉的洋娃娃。 使徒紧张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空,金发的殿下目光冷峻,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几乎被魔物吞吃下的身影。他沉默的平静下倒像是波涛汹涌,使徒跟了他很久,知道这位不喜形于色的王子露出这副表情时才最危险。 他好像有些生气了。 顷刻间,面前的魔物似乎终于嗅到了危机与压迫,用不知哪里的发声器官发出一声尖啸——它昂起了类似头颅般的东西,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瞬间粉碎成无数的rou块四散开来。 使徒立在一边只觉得心惊:“殿下,应该留下头的,至少还能拿回去拼接研究。” 深渊从来都是各方势力争夺探索之处,其中的玄秘无人能够尽数掌握,哪怕是深渊教团和自己身边这位王子殿下亦是如此。 “多嘴。” 但这位深渊的殿下却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冷漠地避开了那些零碎的rou怪,或许魔物在被割裂时神经还未完全死去,有些还在逃避一般抽搐着。使徒看着他的背影,一边惋惜一边心领神会地噤声。 空将人偶从一堆烂rou中剥出来时,对方的身体还在兀自颤抖。少年眉头紧皱,白皙的脸上有湿漉漉的水痕,淡色的印子让那份白皙更多了些非人感,他的衣服早已被粘液溶解得七七八八,横陈的rou体上处处是勒痕,从胸口横亘到腿根,合不拢的双腿上细密的剐蹭伤口几近愈合,空掰开他的腿,人偶发出轻声的哼咛。 生于无光之地的孽物粘液中带着毒素,应该借由脖颈上咬开的伤口渗透进人偶的四肢百骸,才会让他轻易就范。深渊的魔物喜爱温暖的血rou,这份温度令无神志的东西疯狂。人偶腿心显然也被触手玩过,遍布凌乱的勒痕,rou眼可见那隐私处的小嘴正吐着清液,空用手指伸进去搅动,没有发现碎rou。 这一番动作似乎终于让陷入昏睡中的人偶醒转了,他朦胧间睁开眼睛,面前是熟悉的金发长辫,身上那股冷漠疏离的香味也是,他艰难地眨了眨眼睛:“......空?” 脖颈上鲜血淋漓,伤口令他不太能活动头部,只能驱动手指去抓对方的披风,虚虚握着,手心里还有凌乱的伤口,像被什么尖锐物从内部划伤,血红色的碎片掉落在地上。 空认出那是自己曾送给他的小饰品。他在其中融入了一些自己的力量,让人偶在危险时候摔碎保命,其中的深渊气息也能把他的位置传给自己。彼时懵懂单纯的倾奇者还摇了摇头说自己一定不会把它弄坏,因为这是空送的礼物。 今天他就是顺着这股气息找来了。 所幸,来得不算太晚。不然自己可能真的要生气了。空不免有些神游天外,扯下披风将人偶整个包起来——倾奇者骨架不大,是极为纤细的类型,还很轻,随手便能抱起来。人偶被抱起时裸露着的双腿因为惯性晃了晃,他没能够做多大动作,看过来的眼神有了些许清明,“你来了。” “你送我的吊坠碎了。” “我再给你做一个。”看他提及此事,空觉得有些好笑,分明自己都差点遇险了,还在关心这种东西,“已经没事了,先休息一下,我带你去疗伤。” 倾奇者点了点头,幅度很轻,脸色苍白得心惊,没什么力气一样任由空打横抱着,贴在他肩膀上小憩。 空转过身去,使徒连忙低下头去,他面色不虞地命令:“不许看。” 使徒心下叫冤,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敢将目光落在被王子抱着的人身上。就算他有一万个胆子也不可能! “先去找个安全的地方。” “是,属下明白。” 他们在深暗的渊底穿行,这里本是无人足迹之地,处处潜藏着隐秘的未知,但那些高高低低的躁动如今都不敢多加造次,只能屈于yin威,低下头颅蛰伏。 一路只有凄厉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直到人偶被难耐的瘙痒搅得难以忍受,身上的潮热让他再度醒转过来。分明深渊里到处都是无光的阴冷,自己未着寸缕,却依旧觉得燥热难耐,身上的皮肤在行走的动作间与披风布料的每次轻微剐蹭都几乎要引发一连串的战栗。 空发觉到他的异样,微微低下头哄道:“乖,马上回去了。” 说着,空将人偶往上抱了抱,怕他滑落,倾奇者却被衣料摩擦乳首的刺激激得发出小声的喘,连忙拽住他垂落的发辫,“不行,不要动了。” 他急切哀求的样子让空无奈地停下脚步,怀里的身躯正不停地发抖,还在兀自发烫,他有了些许猜想,便对使徒说:“你先回去。” 深渊使徒识趣地行了一礼后隐入了黑暗中。 空寻了一个洞窟将人偶放下时,怀里的身躯还在兀自颤抖,有些站不稳。由于此处环境实在险恶,空怕他觉得冷,将他揽着腰放在腿上。 倾奇者显然并不冷,烫得不正常,甚至刚被放下便迫不及待地将披风扯下,露出被蒸得泛粉的酮体。眼睛湿漉漉的,活像脱水的鱼,脖颈上的伤口显得可怖了些,血已经止住了,鲜艳的红干涸在皮肤上,空凑上去用舌头舔舐着,血腥味儿很浓。 “唔......别舔,好痒。” 人偶双手放在他肩膀上无意识地推拒,不禁脖子上结痂的口子痒,粗糙的舌面划过时也令他战栗,还有对方落在耳边的碎发拂过脖颈也像无声的折磨。他手指不受控制地抠弄空的衣服。 如果是人类被朝着脖颈这样脆弱的地方来上一个这样深的伤口,应该会很快因失血过多而死吧。好在人偶体质特殊,比人类要更为坚韧些,至少——现在似乎又恢复了些精神。 软玉温香在怀,空将晕染在肌肤上的血迹舔干净,一手揽住他,一手去揉捏人偶的胸口,将那团薄薄的乳rou捏了又捏,顺便观察这具身体是否还有别的伤口。 “深渊这么危险,愚人众就放心你来?” 他哼了一声,手上用了些力气,人偶发出小声的呜咽,瞬间软了腰。 “我要证明我的价值......”倾奇者呼出一口气,似乎借由身体的接触缓解了蚀骨的热意,被摸过的地方却像有火重新燃起来,让他说话有些断断续续,“来深渊探索是我的机会,都怪,都怪那只可恶的虫子。” “价值?”深渊王子慢条斯理地抚摸人偶紧绷的光滑腹部,爱不释手,眼里露出些许笑意,“你的价值就是这样实现的?被魔物咬了一口,还差点被jian了? ” 他手指滑到人偶的阴户,指尖划过的地方引发皮肤的一连串战栗,下面的小嘴似乎早就饥渴难耐,十分轻易就吞下了一个指节。空没有摘掉手套,但哪怕隔着一层皮质料子,也能感觉到触手的guntang。他用两指撑开人偶早已湿润的雌xue,往里挤,嘴上说着:“差点就被你讨厌的虫子进到这里了呢?” 人偶闻言脸色一白,似乎想起了那不知首尾的魔物,被触手和粘液裹满全身的记忆回笼,那股阴湿的感觉让他有些恶心。被袭击时的一瞬间他确实设想过自己的一些悲惨结局,被黏腻的触手勒紧时更是如坠地狱。 但他还是吸了吸鼻子,软下了身子,说话声里带了些撒娇意味,“不是还有你吗?” 空笑着用手指抠弄雌xue的褶皱,撑开小小的嘴,“万一我没来,你就真的被玩透了。” 人偶知道自己不会死在深渊里,因为他永远有可以求助的对象。 面对这样的调侃,他倒是笑了笑,靛蓝色的眼睛里有些不明的湿润,声音暧昧:“啊,这样的话,你就只能玩二手货了,倒霉的是你才对。” 空觉得好笑,同时也对他这幅态度有些不满。自从倾奇者去了愚人众后两人许久没见,没想到如今连乖巧的人偶都变得有些牙尖嘴利起来,都学会调侃自己的主人了。他抓住人偶的手,在那滑嫩的脸颊上狠狠咬了一口。 倾奇者发出一声痛呼,“空你是狗吗?” 空其实没有多生气,只是想借机惩罚下骄纵的小家伙,人偶脸颊很软,身体柔弱无骨,赤身裸体地贴在男人胸口,随便咬一下便能留下鲜艳的齿痕。深渊殿下用手指玩弄他胸口前挺立的红缨,在指间抠弄,便让敏感万分的人偶再说不会什么话来,扭动着身子喘。 人偶有些等不及一样凑过去揽住空的脖子,咬着牙说,“别弄了,快点cao我,好痒,难受死了。” 这幅俨然发情的主动模样并不常见,空琢磨着他脖子上的伤口,但显然对方并不在意这些,他只在乎自己怎样能好受,蹭着腿想要引起空的注意力,俗称勾引。 “不行,你根本没在反省。”空捏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笑着回应,“忘记我教你的规矩了吗,这是求人的态度?” 倾奇者模样委屈,干巴巴地说着:“求求你。” 这么敷衍?空没好气地笑了,在他发sao的下体上轻轻扇了一下,人偶颤抖着叫了一声,模样带着些委屈,像气鼓鼓的小动物。 “你是真心的吗?” 空慢条斯理地说着,倾奇者抬起头小心观察他的脸色,察觉到他是真的有些生气,有些理亏地收敛了。毕竟自己确实只身涉险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这么想着,软下态度扁扁嘴凑过去亲了亲空的嘴唇,声音低低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老公。” 这个称呼是两人先前热恋时空教自己喊的,他显然很喜欢,人偶看得出虽说面上不显,空心情总算好转,握着自己腰的手都没那么用力了,知道自己的小把戏有效后,变本加厉地讨好:“老公?” 空心里shuangsi了,捏了捏他的脸,“这还差不多,以后就这样。”被人偶小小地锤了几下。 人偶脖子上的伤应该不太要紧,倒是这股不知为何而来的情汛需要快些解决,空揉了揉人偶的后颈,小心地避开伤口,“自己弄好了坐上来。” 早就被烧昏了头的倾奇者得到了许可,急切地去解他的腰带,将挺立的器物握在手里,有些嗔怪:“怎么才半硬?” 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空哑然失笑,“毕竟刚才还在担心你的伤势。” “没关系......”人偶挣扎着跪在他双腿间用嘴去衔住yinjing,先是用舌尖卡住guitou舔舐,刺激马眼,双手握着根部撸动,等到差不多了便整根含进去,颇有技巧地用喉咙去挤压,喉咙收缩着讨好嘴里的凶器。 两人彼此了解,人偶的口活又好,空揉着他的发尾,看漂亮的少年乖巧又色气地叼着自己的玩意儿侍候,嘴里温暖湿润,是一等一的体验。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带着些水汽看过来,伏低做小的态度十分可爱,他勾了勾他的下巴,看倾奇者眯了眯眼睛,调笑道:“好像只小猫,下次给你做个项圈套脖子上,大家就都知道你有主了。” 他想起倾奇者现在都待在愚人众,那里可是什么人都有,大家各怀鬼胎,更不乏一些活了上百年的怪物,不免真的生出了这种想法。 人偶将yinjing舔得尽数勃起后将它吐了出来,带出了些黏糊的涎液,权当做润滑来用,颤抖着双腿蹭上来,用手掰开身下的女xue,将媚rou层叠扒开,还不忘反驳:“不要,只有狗才戴项圈,空才是狗。” “好吧。”滑腻的茎头在腿心蹭动,好几次都滑开了,空握着倾奇者的腰帮人偶找对位置,“我是狗,小狗还不是要cao你了,那你是小母狗才对。” “唔额,我才不......” 人偶挺着腰一点点吃下去,皮肤因为高热而泛粉,听闻他的话有些气鼓鼓的,但苦于太想吃了,一时没收住力气,一下子将整根都吞了下去,被粗长的yinjing顺着甬道滑动,撑起每一寸褶皱,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瞬间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趴在空的肩膀上不敢再动,腰酸得要命。 空看着他颤抖,舔了舔人偶的耳朵,声音带笑,“这就不行了,嗯?” 倾奇者被他捏着乳尖掐弄,身体中蚀骨的痒意没有消解,只想让插进来的那根东西狠狠地搅动来止痒,自己撞进来时倒是爽的要命,但如今一点力气也没有,便只能软下来对着恋人撒娇:“动一动,动一动好吗?” 实际上空被他撩拨许久已经硬得发疼,只想狠狠cao进去惩罚yin贱的小人偶,偏生对方似乎还嫌不够,想要再加上一把火,脸颊红红地凑过来眨着眼睛索吻,唇齿开合,说着浪荡的话:“......像被你cao,最好cao死我。” 他是故意的,没想到人偶离开了一段时间,本纯情的性格变得会说一些勾引的话了,空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被勾起了不知名的凌虐欲,而这一切都是人偶自找的,那就怨不得自己了吧。 他握着倾奇者的腰抬起又放手,让他因为重力而狠狠撞在yinjing上,人偶果真蜷缩着身子发出惊呼,被控制着快速起落,骑乘的体位进得很深,每次都仿佛插进了最深处,一连串的刺激顺着雌xue一直升腾到小腹和胸腔,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不记得都叫了些什么,很快便在猛烈地攻势下xuerou抽搐着高潮。 因情动而分泌的水液随着抽插逐渐丰盈,淋在茎头上,有一些喷溅到小腹上,空调笑着说:“怎么这么多水,这么饥渴?” 人偶只顾着享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显然没有心力再来应付这些,因为陌生的情欲上涌,他有些昏头,皮肤被快速的起落撞得发红,在不应期被抽插的感觉更为刺激恐怖,他没回话,只是无意识捏了捏空的肩膀。 这具身体陷入了连绵的高潮,像是坏掉的玩具一样,rouxue痉挛的收缩吸吮着yinjing,空被吸得皱眉,又快又深地插弄后将浓精抵在深处射入,抱着人偶抵在地面上,将披风垫在身下做缓冲。 倾奇者被体位的变换噎得说不出话来,还是乖巧地将双腿缠了上来,勾着空的腰,像食人精血的精怪,亦或是缠着救命稻草的菟丝花,手臂也挂在空脖子上,黏黏糊糊地讨要一个吻。 恋人在抽插xiaoxue时分神来回应他,一个吻藕断丝连,声音也十分动人,带着些情事中特有的沙哑,还在煽风点火,“老公用力,呃,不要,太快了受不了了......” 说着想要,太快了却要喊停,皱着眉抗拒,真停下了又不满地扭动着腰身,眼角湿润的样子十分可怜可欺,空好笑地和他接吻,问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啊,当然是要。” “这么贱?”空捏了捏他的鼻子,倒是没计较。 人偶捧着他的脸,用有些汗湿的额头蹭他,小声又惬意地说着:“继续......反正你喜欢我不是吗?” 空将倾奇者的腿打开得更大,方便自己看到那张贪吃的小嘴是如何翁张着吞吃下整根硕物,按着膝弯抽送,听他一下一下叫,随着动作身体不住往上,一副爽过头的模样。这幅样子实在yin贱,空看着那张失神的漂亮脸孔问道:“你在愚人众这样发sao过吗?” 谁知深陷情欲中的人居然反应了过来,一边抱着腿放松身体一边回应,“没,没有......” 空拍了拍他的脸,“真的?那你欲求不满的时候呢,我不信没有。” 倾奇者脸颊陀红,耳边的姬发晃动,那双眼睛蒙着水雾,因为忍耐而咬着牙,声音从嘴中泄出,像小动物的哼咛,“只有晚上才会,偶尔......晚上人类都睡了,或者刚从实验室回来的时候,就会很冷。” 他说着,睫羽轻颤,像是回忆起了至冬那刺骨的寒风,永不融化的积雪冻川,博士的实验室里充满着腐朽气息的空气,“有时候很痛,我会想你来陪我。” 但是你不在。人偶依偎着凑到空的肩膀上,抱怨一般自言自语,“你不在,所以只能念着你的名字自慰,但是不怎么舒服......” “我想你了。” 听到怀里的小家伙这样说,深渊王子不禁有些心头酸涩。自从与人偶相识后两人几乎从不分离,他有些难以想象对方只身在冰冷的北国怀抱着痛意缩在床榻上,想象着自己用手指抠弄下体。 人偶分明是很娇惯,很单纯,会害怕孤独的。 “别说了。”空握住倾奇者的手,放慢了速度去照顾人偶的身体,被碾着敏感点研磨的感觉让人偶蜷缩着身体,舒爽的战栗几乎要将思绪都淹没,空看着他像只沉浸于快乐的小猫,一动不动地贴在自己身上任cao,摸了摸他的脸,“乖,不想去的话就别去,多托雷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人偶眯了眯眼睛,似乎因为这句话回神,摇了摇头:“不,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要去的。他会帮我解开体内的封印,还许诺我力量......这些都是必须的。” 空无声叹了口气。 他们说来已经许久未见,没成想重逢后还被惊吓与情潮裹挟着,他把人偶抱在怀里,找了个好用力的姿势在湿热的内里抽送,听少年深深浅浅的声音如同蛊惑。这具身体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分明失血受伤却控制不止地发情,如果不得到满足或许会一直烧下去,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了连绵的欲求。 热情的躯体不知疲倦地缠上来,每一寸都敏感得要命,只是简单的剐蹭便能引发一连串的痉挛,单纯机械的抽插就能令柔软的内里分泌出无数黏腻的水液,将两人结合处打湿。空吻掉人偶的尖叫,第二次释放在他身体里时,怀中人绵软地睁不开眼睛,靛蓝色如同深不见底的海,很轻的呢喃落在耳边。 “......想跟你走了。” 近乎不可能的一句话。 空亲了亲人偶,说着:“好啊,在深渊养伤,养好了再回去。” 倾奇者正在消化上一波的余韵,身体却兀自燃起新的潮热,贪恋着扭着腰往里撞,也不知究竟是清醒还是糊涂,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最后被抱在怀里妥协一般讲条件:“不能太久。” “嗯。”空抱紧了瘦削的身躯,看那张漂亮的脸昏昏欲睡,轻声回应:“我们回家。” *下次更回忆和深渊之旅(没有旅,只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