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威(给jiba磕头,自我贬低,闻尿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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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语气温和,但苏榆还是从中听出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嫌弃,不禁暗自腹诽此人果然是个洁癖。 心里这么想着,她却半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苏榆正直起身子,就被一条长腿压住了肩膀,一时间动弹不得。她眨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许行简。 “爬过去”许行简用食指推了推鼻梁间的眼镜,眼里含着笑意:“狗会直立行走吗?那可真是奇观。” 苏榆只好由着他的力道,温顺地摆出了跪爬的姿态。 她看着面前笑意温文的男人,内心百般滋味。明明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但却无端地感到一阵恐慌,垂头低语:“我只、只是主人的狗。” “那不然呢?”许行简伸手揉了揉苏榆乌黑的头发,他耐心地安抚着女孩,不动声色地观察她脸上细微的表情,随即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调笑:“小母狗该多学学如何取悦主人,就没空胡思乱想了。” 苏榆的小情绪很快就过去了,她在许行简的目光之下,奶子着地,晃悠着屁股爬进了浴室。 等到关上了门,苏榆才轻舒了口气,看着镜中眼含春意的面庞,抬手挽起了头发。 她研究了会浴缸的设置,才动手点击了放水按钮。不得不说,许行简可真是个会享受的人。躺在这宽敞的浴缸之内,苏榆感觉自己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此时要是手旁还能有本杂志解闷,那该是多么惬意啊。可事实上,苏榆根本无暇他顾,匆匆地洗完了澡,生怕耽误太多时间,惹得主人不快。 结果,一出浴室,就望见了一副油画般的场景。 少女站于阁楼窗前,细碎的阳光照耀在她白皙的皮肤之上,身上破旧的衣服丝毫无损这份美丽,反而衬得她清丽脱俗。少女的神情羞怯不安,虚虚握着抹布的双手泄露出她紧张的情绪。 男主人却视而不见,他压低着声音,神色略带一丝痴迷,让少女摆出自己想要的姿势。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苏榆的目光从投影屏幕上移开,落到许行简的身上。 他摇晃着一杯红酒,正专注地看着这部毁誉参半的电影,连眼神都不分给苏榆一点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什么学术呢。 见他压根不发话,苏榆站在原地好一阵子,还是选择爬了过去,跪好之后,伸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裤腿。 就像一只吸引主人注意的小猫。 许行简却没有低头看她,只向后一靠,将双腿全部压在了苏榆纤弱的脊背上,又抿了一口醇香的红酒。 许行简的态度完全将苏榆拿捏得死死的,甚至可以说没把她当人看。 这是很正常的,苏榆想着,能做一件对主人有用的物品也是很荣幸的事。 夜幕降临,昏暗的房间内,苏榆只能看清自己跪着的毛毯,全副身心都关注着背上的那双长腿。 那力度并不重,却像是压弯了苏榆的脊梁,她再也没有一丝傲气可言,只能由着许行简明晃晃地昭示着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突然,一阵优雅的旋律响起。苏榆听出是许行简的手机铃声:Moon River 他接了起来,和电话那边的人谈笑着。 “嗯,我看过了。很美,表演得无可挑剔” “胡说,你吩咐的事情,我哪回没办好?” 还是那般清润的嗓音,苏榆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几分不同,那语气里的亲近是她从未听见过的。 苏榆便知晓了,应该是何晓箐打来的电话。 许行简的正牌女友,如今在国际上正当红的超模。苏榆在许行简的办公室里也见过几回,的确是身材姣好,美艳动人,所到之处艳光四射,让人自相惭秽。性子也相当好,还主动和她打过招呼。 蓦地,苏榆被扰乱了心思,不经意地朝电影投去了一眼,却又难堪地撇过了头。 无他。 在电影里,男主人给作为女佣的少女戴上了女主人的项链和耳环,用以欣赏少女鲜活青春的美丽,激发他绘画的灵感。 电影之外,她却跪在自己的老师面前,丢掉所有的人格和尊严,用身体去博取他的欢心。而目的则更为不堪,是为了难以启齿的欲望。 电影中的女佣是害怕丢掉工作,她却是自甘下贱,明知老师有深爱的女友,听着他对何晓箐温柔呵护的语气,更加地沉迷其中。 她很清楚,自己不配被那样温柔地对待。她只是一条狗罢了。 “好的,我到时候去接你”许行简等那头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就开始发难:“乱动什么?” 他拿起遥控器,按下了暂停键:“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来有什么用?” 屏幕定格在女主人歇斯底里的表情上。 苏榆知道接下来的发展,画家和女佣的私情败露,女主人强烈要求辞退女佣。 而画家却默不作声,任由他的妻子行事。少女最终还是受尽委屈地被赶走了,虽然她什么事也没做错。 苏榆知道她最后可能也是被抛弃的下场,可她不在乎。人生得意须尽欢,只需活在当下就好。 突然,下巴感觉到一阵痛意传来,苏榆险些落下泪来。 “我先前说过什么?”许行简松开了手,神情淡淡:“主人的问话,你有资格不回答吗?” 苏榆这才反应过来,眨巴着那双清透的眼睛望着他:“是小母狗没用,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主人饶过小母狗这次吧。” 许行简站了起来,裤腿从苏榆脸庞擦过:“小母狗又犯了同样的错误,这实在是不该啊。要主人如何饶过呢?” 苏榆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地毯,也不敢断定他是在说笑,可不想那么早被抛弃。 “主人”苏榆膝行几步,重新跪在了许行简的面前:“小母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主人原谅。” 她的神情楚楚可怜,眼里的泪要落不落的。 许行简明知她是装出来的,也不免心中一动。他神色微深,随意地用脚踢了踢那张梨花带雨的丽颜:“如果真心赔罪,那小母狗就要拿出诚意来。” 苏榆顿住了眼泪,不明所以地看向了男人。许行简却淡淡一笑,温温和和地开口道:“主人的jiba更想听小母狗的赔罪。” 形状完美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却令苏榆面红耳赤,更过不了内心的那关。 话中意思虽隐晦,但作为一名优秀的课代表,苏榆很明显是听明白了。但她却迟迟没有动作,紧握的手指泄露出她的纠结。 许行简也不着急,只望着窗前的月色,慢悠悠地品尝着红酒。 “小母狗给jiba爸爸赔罪,不该扰了爸爸的兴致”苏榆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声音听着都让人觉着痛。 苏榆知道,许行简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他就是要她表态,就是要她明白,自己不过是条狗。 对着男人的性器,也要毕恭毕敬,不能有丝毫怠慢。 “嘀嗒” 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浸湿了小片地毯,这次是真哭。 许行简却眉尾上扬,笑了。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精致的皮套项圈,无视苏榆的眼泪,径直套在了她纤长的脖子上。 “走吧,小母狗”许行简拉了拉项圈上的链子:“主人也要去洗澡了。” 苏榆顺着他的力道,哭着向前爬去,到了浴室门前,却被许行简踩住了膝盖,被迫停了下来。 “外面跪着”许行简单手地解开了领带,独自一人进了浴室。没过一会,从里面抛出一条内裤,精确地挂在了苏榆的脸上。那内裤上还有着些许黄色尿液,就定格在苏榆眼前。 她卷翘的睫毛一动,便沾染上了些许,但苏榆却心荡神怡,甚至想更凑近一点,拿鼻子去闻一闻。可没有主人的吩咐,她一动也不敢动。 好不容易熬到了许行简出来,苏榆已经累得快没力气了。他只身裹着浴巾,露出健硕胸膛,肌rou线条完美得如同雕塑,一看就是经常锻炼。 “想舔”苏榆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心里一惊,头上的内裤便掉了下来。 哪怕像许行简这般君子端方,他的私密之物也是有着污秽的。 不过,他倒是很随意地捡了起来,再度挂到苏榆脸上,特地让那片污渍贴近了苏榆笔尖。 “小母狗这副模样可真好看,不如以后把主人的内裤都挂在头上?” 苏榆明知他是随口一说,但还是被弄得脸色通红,既期待又欢欣。 对母狗来说,能和主人用过的内裤如此亲密,是再荣幸不过的事了。 苏榆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男人胯间那物,眼神炙热到许行简都感受到了。 “饿了么?”许行简拿起毛巾擦着头发,头也不回地问道。 摘掉眼镜的男人,似乎卸掉了伪装,周身的压迫感十足。苏榆此刻才发现他犀利淡漠的眼神,只是被平日的镜片遮挡住,显出了份温润模样。 真是太会装了。 苏榆内心腹诽,但却忙不迭地点点头。她都眼馋好久了,许行简却不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