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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手指捏着椅背,难耐得扭了下。一只手落在她圆翘的臀上,男人在她的蝴蝶骨处吸吮,手掌搂着她屁股,指尖摸到xue口,拉开了她的xiaoxue。“别急。”他的声音克制而冷静,如同在谈一桩上好的买卖。“现在就来cao你了。”用最冷静的声音,叙说最下流的话语,他贺星河深谙此道,拿手得不得了。“咬太紧了,放松点。”贺星河一只手捏着她胸前奶子,揉得用力,一只手在底下戳弄,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块软rou勾弄着。“嗯……”阮清梦难以抑制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腿间流下的水打湿了沙发椅,发出噗嗤水声。他太懂了,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完全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间。阮清梦挺着腰,往后去迎合他的性器,右手也伸过来,从他鼓起的腹肌摸下去,摸到他下体的火热。“星河,别玩了……”她认输,体内的情欲和爱意战胜了矜持,手掌下的东西热度惊人,她揉弄着guitou,手指点在马眼上的yin液,湿了一手。“求你了,”她楚楚可怜地撒娇,“进来吧。”男人的喘息突兀加重,眼里都是火,手臂和腹部的肌rou线条优美,roubang顶开女人的臀缝,在她xue口摩擦。“呃……嗯……”他按着她的腰,深吸口气,野蛮地拉她起来,在阮清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换了姿势,他坐在沙发椅上,手掌捏着她的膝盖,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大张开腿,guitou残忍地破开xue口细缝,噗嗤一下一插到底。“啊!”阮清梦脊背弯成优美的弧度,两只手紧紧攀附着他的手臂,小脚在空中乱蹬了一下。已经经历过高潮的xue道还是紧致,直直得插进去后sao软的xuerou就咬合上来,贺星河爽得头皮都发麻。他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嗯啊……啊——”敏感的甬道脆弱到不行,稍微碰一下就能引起过电的感觉,他却不管不顾像个蛮横的强盗,用力插到底,顶着花心戳刺,性器相连的地方流出汩汩水液,沾湿男人的黑色毛发。这个姿势yin荡,没有安全感,全身都感受都压在下体的roubang,阮清梦骨头缝里都是酥麻的,什么感觉都没了,被cao得神魂颠倒只能感到快速的抽插,男人的囊袋打在她屁股上,腰部不断挺动,次次入到底,一进一出捣干得又深又猛。“啊……啊……”她被插得抽搐不止,红唇张开,只能发出媚叫。“嘶……”耳边响起贺星河的微响。他掰着她的双腿,看着女人被cao得神情恍惚,下身的xue吞着他的roubang,插入时紧紧绞着他,抽出的时候还会带出里面粉嫩的媚rou。空气中都是甜腻的情绪味,昏黄灯光下,沙发椅上的男女交颈缠绵,男人死死把着女人的大腿,不让她合上,整个粗长的roubang没入湿滑xiaoxue,屁股耸动着,狠命cao干着身上的女人。女人双眼被领带蒙住,哭泣着尖叫,随着动作身体一起一伏。“要到了……快点,嗯啊……啊啊——”臀部被顶弄着,快感攀登到了巅峰,xue口不争气地发了大水,哗啦啦地流淌出大股水儿。噗嗤噗嗤的水声更响了。阮清梦像是离水的鱼,无助地喘气,身体里的roubang坚硬如铁,贺星河又抽插了十几分钟,才发出嘶吼的低声。roubang猛地跳动了一下,她被烫得跟着一颤。rou体上得到了无上的快乐。阮清梦笑了,伸手去摸,手指摸到两人结合的性器,那根东西软了下来,还埋在她里面。腿心全是黏液,她手指抚过囊袋,感到那儿也是一片泥泞,触感却不同。他射了。——事后<清梦压星河(刀下留糖)事后阮清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本来应该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男人没了踪迹,只有满屋子的情欲味道证明他们昨晚过得多疯狂。她看了下手机,七点十分。才睡了四个小时。床单上一片狼藉,睡着并不舒服,阮清梦抬手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走下床。地上都是凌乱的衣物,她用脚踢开几件,发现属于男人的衬衫和领带还躺在那儿。领带是深蓝底色,条纹状,她捡起来抚平上面的褶皱,把它搭在沙发椅背上。椅子上还有白色粘稠液体,和她腿内侧的一样,来自同一个男人。阮清梦揪着领带,想起昨天晚上他们在这张椅子上度过的时间,大部分时候她都没有自主权,只是被迫张开腿,把自己全然交付出去。贺星河欲望来的猛烈,刚开始她还能听清楚他在耳边讲了点什么,应上几句,后来就神魂颠倒,只会咿咿呀呀媚叫,攀附着他一次次享受着灭顶的快感。他趁着这机会,在她耳边把下流的话说了个遍,要多粗俗有多粗俗,半点没有记忆里清清冷冷的样子。阮清梦使劲捏了捏脸,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画面。双腿走动间十分酸麻,大腿上全都是红色的指印掐痕,有几处皮肤烙着指甲印,因为太用力甚至泛红破皮,周围也青了点儿。腿心更是,走两步都能感到粘滑湿液顺着腿流下来。他是真没怜香惜玉,昨晚就往死里弄她。阮清梦从衣柜里拿出条浴巾,打算先去卫生间整理一下自己,结果还没走出两步,门口响声微动,卧室的门唰地被推开。贺星河衣冠整齐站在门口,右手手臂上搭着件黑色西装外套,估计也是没想到她已经醒来,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下。他盯着她,从胸口看到细腰,眸色渐深,声音沙哑地说:“怎么不穿衣服?”阮清梦颇为不自在,打开浴巾包裹住自己,“刚醒来,没时间换。”贺星河嗯了声,走进卧室,走到她身边,手掌按上她光裸的肩膀把她往床边推去。靠的近了,才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烟味。所以一大清早是去补那根事后烟了吗?阮清梦光着脚踩过衣物,被推着挪到床头,刚坐定就看到贺星河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抽出一条黑色领带。她吓了一跳,以为他还想要,听说男人清早的欲望确实是来的更强烈一些,在那些梦里每次只要他们在一起,第二天早上贺星河通常都会再搂着她弄一两次。可现在不行,经过昨晚的“激战”,她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应付的话简直不是人。阮清梦攥着浴巾犹豫了会儿,抬头说:“我……我现在不方便。”贺星河没听懂,挑着眉问:“怎么了?”“我……疼。”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下次好不好?”贺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