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g(雷!)/被骂变态继续扣,逼仙君旁观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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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绯钻在桌子底下舔我的屁股,湿软的舌尖钻进我的屁眼里,在褶皱处舔来舔去,时不时自己发出唔唔的几声,用舌尖努力抚平褶皱。 我被季今楼的蛮干cao得酸软,搂住他的脖颈,呻吟过后变成轻轻地哼哼,有些不耐烦地扭了扭腰,却被季今楼咬了一下耳朵。 他嗓音沙哑:“别乱动……别乱夹!”季今楼闷哼一声差点锁不住精关,音量放大,一个挺腰猛插到底,睾丸拍打在我的会阴处,停下动作,压声道,“我……我再……” 季今楼这样横冲直撞地抽插,把我cao得下身东倒西歪,赵绯想取悦我都得跟着一起摇头晃脑,又想到他霸占着我的xiaoxue,顿时握住了我的大腿,将我固定住了。 “唔……师妹……我也要……哈……好想要……” 赵绯舔得嘴酸,jiba已经硬得出水了,干脆从桌子下面钻出来,丝毫不顾及季今楼,伸出手就想要把我捞走。 我看了一眼赵绯,他见我注意到了他,靠过来想要亲我,我转过头不让他亲我的嘴:“脏。” 赵绯意识到我嫌他了,眼眶更红,想来想去就觉得是季今楼的错,抬起手就要抓我的手腕,无论如何也不许季今楼再和我这样亲密! 我笑了一声,手腕自然地伸过去替他抚慰yinjing,赵绯一被触碰就软了神色,目光甜腻地注视着我,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挠我的肌肤,喘得极其好听:“啊……嗯……我、我要师妹更亲近我么……” 我的手心内感受到了他盘虬的青筋,随意地调整手势,用手背轻轻抚过粗大的茎身,指尖顺着青筋摩挲,敏感的神经刺激得赵绯又痒又爽,少年清凉的嗓音满是压抑不住的欢愉。 耳畔处萦绕着师兄的呻吟,季今楼愈发清晰地意识到了此刻的荒唐情事,头皮发麻,唇线抿得更加板直,道:“你还有心思弄师兄的么……”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腾出手捏住了我的阴蒂,我尖叫一声,指尖扣住了赵绯肿胀guitou,指甲蜷紧,抠挖着顶入马眼之中。 赵绯身躯震动,额角被黏腻的汗水濡湿,晶亮的液体衬托着肌肤雪白,又和额饰上的水晶一起地映着星光,刺痛感被已经调教出的yin秽身子忽略,快感蔓延至全身。 “呜——!” 赵绯双腿一软,两只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咚的一声跌跪在地,马眼开合着吐出一摊透明的yin液,眼睫处泪水和汗水混杂不堪。 我挺了挺腰,将全身都挂在了季今楼身上,不再半躺在石桌上。 我骂了他一声神经病,季今楼抿着嘴不吭声,剑眉挑衅般地半扬着,yindao里抽插的jiba更凶地cao弄我。 “哼……”我让赵绯过来。 赵绯似懂非懂地挤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他看出来气氛有些微妙,亲了亲我的后颈,露出一双眼睛望着季今楼,笑吟吟道:“小楼呀,又惹师妹不高兴啦……” 赵绯将guitou抵在了我的臀部:“师妹,我也想要进来……嗯……” “不要,那里不舒服。” 赵绯眨眨眼,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明明他被我进来的时候也是很舒服的,但是我这么说了,他也绝不会反驳或者疑问,因为师妹肯定不会错呀。 “那怎么办?”赵绯用脸颊蹭我的后背,温声软语,“怎么办,怎么办呀……师妹,你教教我……” 我的乳尖紧压在季今楼的胸膛上,软rou蹭着他的胸肌,双唇吻上他的唇瓣,腿勾着他的窄腰,慢慢压紧小腹,收缩xiaoxue。 季今楼紧紧闭上双目,双臂抱住了我,手臂上漂亮的肌rou也显现了出来,指尖有些发抖,yinjing也抽搐着快要射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即将高潮,季今楼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来,却被我又抱得更紧,他从鼻腔里溢出来一声喘息,短促又高昂,眉心锁紧,射在了我的体内。 射精持续了一会儿,yinjing逐渐变软,季今楼的脸颊完全染上酡红。 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眼睫颤了颤,下定决心后立刻把yinjing拔了出来,一鼓作气远离了我,站着我面前,用手捂住了嘴。 触碰到自己脸颊上烫人的热意,季今楼默默睁开桃花眼,觑了觑我:“……”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仰着头枕在了赵绯的肩上。 赵绯低头瞧我,用手扯了扯我的发尾,道:“你不理我呀?——不可以的呀。” “大师兄,”我说,“季今楼让我不高兴了,你要不要罚他?” “……唔。”赵绯轻笑一声,下颔压了一下我的额头,言语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罚嘛。” 季今楼刚刚射完精,露出了一点别扭色彩,嗓音是情潮后的低沉沙哑,探出手戳了一下我的脸颊,被我捉住手放在了胸乳上,引导着他揉捏我的乳rou。 季今楼僵硬地抖了一下。 赵绯将手放在了我另一边的胸上,两指并拢夹住我的乳尖,模仿着我的动作抚慰着我:“师妹,你这样可不是在罚他呀。” 季今楼看了眼赵绯,转而对着我说:“你罚我就罚我,还要拉上师兄。” 赵绯扣了一下我的乳尖,要我把视线挪回他自己身上,对着我笑,说话倒是在回应季今楼:“真不知道我这四百年是带的谁,孩子大了,连罚都不让师兄罚了。” 掌心内的乳rou柔软,季今楼强迫自己不要再勃起,不然又要被我戏谑嘲弄,强作冷静道:“对。你是我师兄,你这样是胳膊肘往外拐。” 赵绯理所应当地说:“我是正室,你是侍君,我替妻主管教你,怎么不行?” 季今楼愣住,直勾勾地盯着我:“哦……你答应了?” 赵绯软声:“师妹……你看他……” 我剧烈地咳嗽,把脸上早就被赵绯蹭掉的布料拿下来,挣扎了一下起了身,把季今楼的眼睛给彻底蒙上了。 今天不好好惩罚一下季今楼,赵绯真的要闹了。 我把他们带到了床上,赵绯跪在床头,双手撑着床榻,季今楼被蒙上了眼睛,摸索着走到了床边,停顿了一下,被我一把推倒。 赵绯本来可以躲开,偏偏还自认不着痕迹地往季今楼那挪了挪,被砸到了肩膀,也柔若无骨地惊呼了一声,倒在床榻上:“师妹……” 季今楼只知道我要罚他,有些紧张,肩膀处的肌rou明显得紧绷着,不能像赵绯那样摆出自然又引诱的姿态,不安地往一旁摸索。 我握住了他的脚踝,骨骼分明又窄细,小腿覆着的肌rou紧实,笔直有力。 季今楼差一点就紧张地要把我蹬开,终究还是习惯性地迁就我,任由我揉捏起了他的大腿。 我笑道:“师兄,你来猜猜我要怎么惩罚他?” 赵绯靠在床头上双手抱着腿,足尖交叠纠缠,蜷缩着脚趾,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我不猜嘛……我也要被师妹……”他脸一红,吞下了剩下的两个字。 我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你猜中了,我就惩罚师兄哦。” “嗯……”赵绯轻吟,腰肢微扭,“不许他射……” 季今楼不太懂为什么猜中了反而要被惩罚,师兄还很期待的样子。 他不想被她惩罚,因为她总是——稀奇古怪的,总是做很奇怪的事情,所以就会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而且现在眼睛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她的手掐着自己的rou在玩,好像是在思考怎么惩罚自己,心中的石头悬着,越发忐忑。 男人的腿有什么好看的…… 明明她的才最可爱,rourou的脂包肌,让他很想亲她……哪里都想亲…… “猜错了哦。” 他听见狡黠的话语轻飘飘地响起,双腿被她用手分开,有什么细长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xue处,按压几下,然后插进去了—— 季今楼的脑子里哄的一声炸了,后xue夹得死紧,几乎让我的手指动弹不得,他胡乱地抓住了我的被子,慌忙想要遮住自己来保全清白,却被我勒着yinjing不许动弹。 他被逼得发出了惊慌错愕的呼声,被布条遮住的眼睛瞳孔缩紧,耳根和脖颈晕出一大片的绯红,蹂躏着自己的唇瓣,异物的进入感让他极为不适,闷闷地低声道:“白露,你果然是变态……” 我:“哦?准你cao我,不准我cao你?” 季今楼本来就不擅长反驳我,而我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探索,没过一会儿就找到了他的敏感处。 季今楼依然闷着声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正要开口,我便对着他的那处软rou一阵抠挖,他的唇边立即泻出呻吟:“嗯……!” 他惊呆了,下意识抿紧了唇,但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做不了假,也无法被掩饰。 “呃……白露……好奇怪……!为什么……哈……不要……我、我好奇怪……呃哈……” 缠着眼罩的俊朗面容露出了忍耐快感的神色,别样有趣,双腿敞开着,下边的xiaoxue一缩一缩地喷出清液。 “你、你是有龙阳之好么……呜……不要……我变得好奇怪……呃……” 赵绯早在我用手指插进季今楼的后xue时就已经湿了马眼,他绕到我的背后,呢喃着我的名字,后入着插进了我的xiaoxue。 他得偿所愿,终于和我再度连接,长吸一口气,稍稍一抽插就要扣住我的腰,喘息着索取我的目光。 “师妹……主人……嗯啊……你不许看他……” “嗯……我在和师妹交合……呃……师妹更喜欢我的,对不对……” —— 我轮流换着扣了他们两个,季今楼和赵绯并排狗趴着翘起了屁股,季今楼被开苞后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把脸埋在枕头里哆嗦着射精。 赵绯自居正室,却擅长谄媚邀宠,双手掰开自己的臀rou要我扣得更深,水多地简直要把我的手指泡胀了。 赵绯比季今楼sao,也比季今楼容易高潮,没过几阵就也崩溃地软倒,扑腾着腿求我不要再弄。 我记得他坏心眼的不让季今楼射精的惩罚,把这个用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尿道针堵了个严实,只能后xue不断地喷水。 等拔了尿道针,两个人一起喷射,把我的床弄得一团糟,赵绯呜咽着道歉,玩坏之后,丝毫不再顾及季今楼在场,跪在我的面前用脸蹭我的脚,抬起臀部摇晃着流着水的松xue,嘴里唤的师妹变成了一声一声的主人,求我原谅他。 我踹了他的脸,赵绯便又高潮地瘫软,最后被我一边抽屁股一边跪着爬,用嘴舔去所有的jingye。 季今楼震惊地发现了自己师兄居然真的如此下贱,又以为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犹豫再三,也红着耳根对我下了跪。 他不太会犯sao,一声不吭地跪在一边,被我使唤着陪赵绯一起去“打扫”。 小竹楼内本来就不大,挤着两条公狗更是狭窄,等他们快接近柜子时,我叫住了他们,做出没了兴致的模样,让他们赶紧滚。 赵绯委屈至极又乖乖听话,季今楼虽疑惑却也实在是被玩怕了,很快穿戴好一齐离开。 我打开柜门。 里面的襄云道君戴着开腿器,嘴里塞着口球,yinjing里插着花枝,该绑的地方都绑了起来。 蒙眼的布条已经彻底湿透,泪水将整个脸颊打湿,唇角流出的涎水也滴落着黏腻的银丝。 谢云湘像死了一样悄无声息,挤放在狭小的柜门里,我摘下他的眼罩,那双翡翠般的瞳孔涣散,连眼睫都没有颤动,只有泪水在不断地涌出,宛如珍珠滚落。 我把他一点点解开,将口球、开腿器、花枝一同扔在了地上,谢云湘赤裸着失去了束缚,双手双脚都毫无力道地缩在了柜子内,如破布娃娃一样双眸无光。 我把他抱了出来,放在了沾满别的男人jingye的床上,转身去找收拾卫生的东西。 谢云湘拉住了我。 “对不起……” “对不起……” 他反反复复地道歉,嗓音发颤,如崩断的琴弦,眼角泪水沿着脸颊从下巴尖滴落,低着眉眼。 “我不会再犯错了……你不要这样惩罚我……求求你……求求你……” 我吻去他的泪水:“好,好……你帮我把这些都收拾掉,我们睡觉,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