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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all邪】欺君罔上 上(前期作品,慎看)

    all邪:欺君罔上

    OOC预警

    AII邪,古风

    强制黑化

    吴邪得知解雨臣和黑瞎子起兵造反的时候面无表情,身边的侍卫王萌和禁卫军首领坎肩在偌大的宫门外做着垂死挣扎。

    这样改朝换代的时刻吴邪心底最后想的只有那一个人——张起灵。

    他说让吴邪等他大胜归来,为他奉上万里河山。

    可是在敌国破国的那一刻张起灵也随之消失了,数百万大军群龙无首,而自己从小信任的伴读丞相解雨臣在这个关头联合着太傅黑瞎子趁乱揽权。

    接着起兵造反,攻入了他们呆了十多年的故国皇城。

    作为天子的吴邪却毫无办法,只能无力的等着最后那一刻的到来。

    也许他是该殉国的,但是他想再最后见解雨臣和黑瞎子一面,十多年的感情吴邪不觉得全是伪装,为什么偏偏再这个时候起兵?

    张起灵的失踪和他们有没有关系?

    终于厚重的宫殿大门被完全打开,外面的厮杀硝烟归于平静,阳光从门外透进,两个人影逆光而来。

    吴邪微眯着眼,坐在威严浩大的龙椅上注视着解雨臣和黑瞎子满身硝烟血气的靠近。

    “小花、瞎子,为什么?”吴邪问。

    解雨臣的身形rou眼可见的顿了顿,垂眼避开吴邪的视线。

    黑瞎子倒是没有什么顾忌,及其轻浮的单脚踩在龙椅上,看着吴邪清澈的目光毫不逃避,粗糙的手指勾起吴邪的下颌。

    整张脸凑得极近,近到吴邪可以看见黑瞎子眼中那灰色病态的瞳孔,黑瞎子道:“陛下,谁让您和哑巴私定终生了呢?您怕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那就只好由我们来提醒你了。”

    吴邪一把打掉黑瞎子的手,生出三分火气道:“混账!朕是天子,和谁在一起不容你来置喙!”

    黑瞎子也不生气,接着道:“陛下,如今这番处境都是您咎由自取。”

    吴邪闭了闭眼,突然没了争论的力气:“张起灵呢?”

    黑瞎子没有回答,反而看向了解雨臣。解雨臣听见张起灵这个名字眸光深沉些许:“吴邪,他死了。”

    吴邪喃喃重复道:“张起灵...死了?”

    “对,他跌入了天堑崖下,尸骨无存。”解雨臣道。

    吴邪清亮绮丽的黑眸中落下泪来,缓缓起身绕过黑瞎子和解雨臣走向那放着天子剑的架子,右手握住那把黑瞎子送给自己的长剑,用力抽出,寒光划过眼睛映出一道锐利的冷意。

    长剑直直的刺向解雨臣,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便被打落在地,吴邪眼中流露出刻骨的狠意,“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是你死在我手中!”

    解雨臣握住吴邪的手腕,用力到骨节发白,貌若好女的容貌上带着一种极致的绝望:“吴邪,你就那么爱他吗?”

    吴邪感受着胳膊上的痛意,垂眸不愿看向他们,更不愿和他们再说一句话。

    黑瞎子这时笑了笑,掰开解雨臣的手:“花儿爷,你弄痛他了。”

    解雨臣看着吴邪手腕上的红痕,讽刺的笑了笑:“他不会说痛的,他还要忍着将我碎尸万断,你说是吧?吴邪?”

    吴邪依旧不愿回答,解雨臣突然去撕扯吴邪的衣衫,吴邪震惊道:“你疯了?放开我!”

    吴邪用力的挣扎,却被黑瞎子牢牢压制,衣衫一点点散开,露出其中白皙修长的身躯,吴邪的眼中满是惊恐,“你别碰我!解雨臣!你敢动我!”

    温柔的吻落在吴邪颈间,缱绻缠绵,留下一块块艳红的花瓣。

    解雨臣修长的指尖碰上吴邪胸前的红点,揉搓掐弄着,尽管心理上是抗拒的,但是敏感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意志,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好听吗?”解雨臣问。

    “当然好听。”黑瞎子回道。

    看着白皙的肌肤染上粉色,春水般动人的眼波,黑瞎子吞了吞口水,扯过宽大的衣衫将吴邪的双手绑在一起,粗糙的大手直奔吴邪的下身而去。

    吴邪受到刺激呻吟着慢慢硬了起来,发红的眼尾落下一滴眼泪没入发际,直至消失。

    解雨臣察觉到僵硬挺直的身躯渐渐柔软,忍不住的吻上了吴邪诱人的红唇,辗转厮磨。

    吴邪狠心咬下,鲜血的味道蔓延在唇齿之间,解雨臣不退反进,掐着吴邪的下巴迫使吴邪张开嘴迎接凌冽的入侵。

    齿关无法合拢,下身被亵玩的屈辱感令吴邪双目泛红,半掩的衣衫堆中美人被肆意侵犯着,洁白的身躯一点点的被玷污,染黑。

    欲望和情色不断地发酵着,黑瞎子手指摸上了半遮半掩的臀缝,猛然刺入一个指节,妖红的媚rou层层叠叠的包裹吸吮,紧致的舒爽从指尖蔓延至下身。

    吴邪被翻了个身,跪趴着下颌被卡着对着解雨臣下身粗硬的硕大,身后幽闭的xue口被黑瞎子不断戳弄按压,一根,两根...

    对比吴邪的衣冠狼狈,解雨臣和黑瞎子都是衣着整齐,只略微的松了裤腰释放出下身的硬物,身上还穿着那冰冷血气的铠甲。

    解雨臣低头望着吴邪,“乖乖的吞进去,不要让我卸掉你的下巴。”

    吴邪满眼抗拒,但没有人在意。

    口中被迫吞入粗大的顶端,身后黑瞎子挺身侵入,强烈的疼痛自下身蔓延到四肢百骸,吴邪喉咙中溢出破碎的喘息,不等吴邪适应便快速耸动起来,身后猛烈的力道带动着吴邪将解雨臣的东西吞的更深。

    口腔麻木僵硬着任由解雨臣进进出出,好几次顶到喉口带来一阵干呕,反倒刺激的解雨臣速度更快。

    身后抽插的巨物在痛意过后泛上一阵麻痒快感,冰凉铠甲撞击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以及下身噗嗤的水声,唇间粘腻的液体。

    吴邪漂亮的眼睛没了神采,放任着自己在欲海沉沦,某一瞬间,他会想到那漠漠黄沙,和张起灵清隽淡漠的容颜。

    黑瞎子口中不离荤话:“陛下,我和哑巴谁伺候的你爽?嗯?”

    解雨臣没有参与,只是沉迷而留恋的注视着吴邪迷乱的神情,吴邪是因为他而展现出这样的风姿。

    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第二章

    清朗的天色往往能带来不错的心情,但在吴邪身上,只会加重他亘古的思念。

    一切混乱在一个月内完全的落下帷幕,即便解雨臣和黑瞎子手握重权,完全可以登基成皇,但他们谁都没有,皇位上坐着的依旧是吴邪。

    只是身为皇帝,却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深宫的帷帐内锁着一个神秘的美人,来往伺候的宫人从未听见过美人说话,也没有胆子撩开帷帐看一看。

    谁都知道,这是丞相大人解雨臣和黑大将军最为宠爱的人,在外面多么锋芒毕露、杀伐果断的两位权臣到了这里,面上是rou眼可见的温柔与情丝,虽然床上的人从未小意逢迎,依旧不改锦缎绫罗、山珍海味的宠爱。

    这天,是内室的小盘子前来收拾长夏宫内的一些尘土,实际上也根本没有什么灰尘,整个长夏宫干净明亮,如同水洗过一般,除了一些贵人们换下的衣物之类的,小盘子也没什么活儿。

    正在仔细擦拭着花瓶的小盘子听见一阵细细的呜咽声,他停下了动作,怀疑是幻听,直到声音再次响起,小盘子犹豫着朝声源处而去,很快便发现了厚厚帷帐内的美人。

    小盘子记得,师父说过要想活着就千万别动长夏宫的那位的心思,可那阵细细的呜咽像一把小勾子一样搔着小盘子的心脏,更何况,床上的人从来没有出过声。

    小盘子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一步步接近着要命的红线,他伸出手来慢慢拨开了帷帐。

    床上的人就罩了一层极薄的红纱,衬着白皙的肌肤格外夺人眼球,修长完美的身形几若无物,四肢被柔软的红绸束缚在四角,身上点点青紫红痕无不昭示着美人之前经历了怎样一番历练。

    直到小盘子注意到美人的脸,整个瞳孔骤然一缩,手中一块光洁的帕子无声坠落,这人,是当今圣上!

    没有人知道小盘子以前是见过圣上的,圣上神态温柔的靠在张大人的怀中,以往的威严早就化作了无尽的缱绻。

    哪怕解丞相和黑将军突然夺权,圣上依旧牢牢的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谁知一国之君竟会落得这般田地,被臣下囚禁深宫肆意折辱。

    小盘子用尽所有理智才遏制下放开圣上的冲动,他想,自己得去找张大人,只有张大人才能救圣上。

    然而小盘子刚刚转身就看见了立于宫门的丞相大人,恐惧油然而生。

    解雨臣带着几分锐利的眸光寒冷如冰,薄唇微动,“杀了。”

    被捂着嘴拖出去的小盘子满眼绝望,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师父的告诫。

    解雨臣走进帷帐,柔软的大床上美人玉体横陈,听到动静甚至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不愿说一句话。

    微凉的指尖探入xue口,触到温暖的硬物后满意的笑了笑:“今天很乖,没有私自弄出来,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吴邪哥哥?”

    吴邪咬着下唇不发一言,被束缚的紧紧的四肢注定了他不可能有任何反抗挣扎的动作,再加上这几天解雨臣和黑瞎子越发不知节制,四肢酸软毫无力气。

    吴邪不说话解雨臣也不介意,亵玩着吴邪被红纱覆盖的下体,指尖将xue内的东西更深的抵入几分,果然如愿听到吴邪的闷哼声。

    方才有些不虞的心情瞬间好了几分,趴在吴邪身上感受着吴邪渐起的情欲,在吴邪耳边轻轻道:“今天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仔细观察着吴邪情绪的解雨臣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羞愤,唇角笑意越发明显,手底下扣着那块玉势动作轻缓,不住的刺激着吴邪体内的那一点。

    吴邪紧绷着身体呼吸急促,细密的汗液渐生,双眸始终紧闭,不愿直视变成这样的自己。

    耳畔有湿热的呼吸盘旋,勾出一段段绮丽yin靡的片段,被捆住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微长的指甲深深刺入掌rou,带来疼痛的清醒。

    下身的物件浅浅的刺入身躯,妃红的xuerou层层叠叠的包裹吸吮,又缓缓的退出,带出一点点红嫩的软rou,轻缓的刺激自尾椎升起一股股电流,吴邪悲哀的发现身体背叛般的反应,身体深处的空虚席卷而来,像海浪一般打碎了吴邪的所有坚持。

    “哈...用...用力...哈啊...”

    轻微的声音从唇间溢出,吴邪面上难堪中饱含情欲的春色,解雨臣不像黑瞎子致力于在床上打破吴邪曾经的一切尊严,眼中极快的闪过一缕失落,接着温柔应道:“遵命。”

    下身的力道渐渐加快,身体随着下身几乎要撞碎般的力道浮浮沉沉,吴邪过度适应情事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展露出极致的诱人风景。

    解雨臣下身早已挺立,望着心上人这般情态,手中握着玉势找到熟悉的那一块软rou,横冲直撞般的捣弄着,吴邪身躯不自觉的迎合着,化作噬人的妖精撩拨着解雨臣的欲望。

    解雨臣盯着吴邪爽快的要到高潮的快意,口中狠狠的咬在吴邪挺立的胸前,疼痛和快感交织,吴邪再也忍不住睁开了双眼,眸光带水,泪眼朦胧。

    还有几分无辜的天真,和毫不掩饰的直白欲望。

    一阵极致的舒爽袭来,吴邪眼前白光一闪,已然交代了出来,微微喘息着平复高潮的余韵。

    解雨臣动作急躁的抽出玉势,散开繁复的衣带,下身一挺直直的将自己埋入其中,高热的xuerou层层叠叠般包裹着炙热的硬物,解雨臣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大刀阔斧的进出起来。

    不待吴邪适应过来后xue便迎来了更为粗硬灼热的东西,被欺负的眼眶发红的吴邪抽泣着掉下了眼泪,一波波的快感随着交脔再次拉扯着吴邪坠入深渊。

    质地略粗糙的红纱在身上摩挲,解雨臣右手隔着红纱揉弄着吴邪粉红可爱的挺立,逼着吴邪带着哭腔软软求饶,才刚刚射过的顶端异常敏感,依稀又流出了点点清色的液体,濡湿了红纱越发艳丽。

    大床随着这场运动发出暧昧的声响,遮掩了宫门被打开的声音。

    吴邪沉迷于深入的guntang硬物,彻底的抚平了饥渴的欲求,直到一缕刺目的阳光射过双眼,吴邪神智清醒几分,望及眼前的人影时身体不自觉的瑟缩着,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解雨臣将帷帐重新遮上,不满道:“你别吓他。”

    身下却一点儿都不停得撞击着红艳的xuerou,带着一些粘腻的水声,噗嗤噗嗤的响着。

    黑瞎子微笑着抚摸吴邪躲避的面颊,“明明我让他很快乐的,怎就这般躲我?”

    吴邪在被触碰到的瞬间发出一声惊叫,颤抖瑟缩着往解雨臣怀里躲,xuerou因为恐惧紧紧的绞着解雨臣,他发出一声闷哼,轻轻一拉红绸将吴邪四肢解放,一用力便将吴邪翻了个身,roubang着xuerou中旋转一圈,激的吴邪又抽泣起来。

    “哈...,别废话,要上就上,不上滚...”

    解雨臣从喉中憋出一句话,继而沉浸在rou欲中不可自拔,十指与吴邪的紧紧交缠,印着红绸透出迷乱的色气。

    黑瞎子眉峰一挑,微微松开腰封裤带释放出昂扬的巨物,在吴邪细白的腰际摩挲着,手指却探入了被填满的后xue,按压揉弄着开辟着新的空隙。

    解雨臣的速度慢了下来,微微皱眉道:“别这样,我退出来...”

    “不用,别小瞧了我们陛下,哑巴张调教过的怎么会吃不进去呢?你说是吧?小三爷?”

    黑瞎子后半句几乎是咬着吴邪的耳朵说出来的,小三爷这个称呼一出,吴邪身形僵了僵,继而有些崩溃的再度挣扎起来,同时从喉中发出那种堪称绝望的喊声。

    突然爆发的力量让解雨臣几乎没有压制住吴邪,精致眉眼冷冷的怒视黑瞎子道:“cao,早都说过别刺激他..”

    黑瞎子的眼神也很冷,帮助解雨臣拿着挣扎喊叫的吴邪,“张起灵没死!”

    解雨臣和吴邪同时一震,吴邪眼中惊喜和愧疚交织,低低的笑出声来,解雨臣怒意顿生,重重的捣弄起来。

    黑瞎子同时探入手指,一根、两根...,早就饱胀的后xue被强制的再度扩张,细微撕裂的痛意自下身传来,吴邪被痛意折磨的泪流满面,却还是抑制不住的笑着。

    哪怕遭受着这样的折辱,但只要听到张起灵的一点儿消息,便能给吴邪带来冲破一切的力量,尽管身躯yin乱不堪,但吴邪的灵魂仿若升至高空,蔑视着下方两个可怜至极的男人!

    黑瞎子扩充的差不多,腰身一挺便直直的挤了进去,roubang与roubang的摩擦在湿滑紧致的xue中异常兴奋。

    后xue撕裂的剧痛,吴邪终于笑不出来了,额头上沁着细密的冷汗,喉中嘶哑的拒绝求饶:“啊...不...不可以...哈啊...要裂...裂开了...”

    解雨臣稍稍观察了下被撑满的不留一丝褶皱的后xue,亲了亲吴邪的发鬓安慰道:“没事,不会裂的。”

    说着便开始缓缓动腰,roubang与roubang的摩擦被红嫩的xuerou完全包裹,极限的紧致勾着男人心底的残虐欲,开始加快着动作。

    两人大开大合的交替进出着,吴邪在哭着适应过最初的痛意后渐渐的升起一阵刺激的快感,身体被完全打开呈现在他人面前,被侵犯的耻辱感和被毫无保留的一点点扩开的恐惧羞愤让吴邪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张起灵。

    全身心的都是压制着自己的黑瞎子和解雨臣。

    三人满身汗液粘腻的纠缠着,暧昧甜腻的水声和拍击声充斥着整个宫殿。

    从床上,到地毯,再到纹理细致的红木桌上,手口并用着轮番伺候着兴致高昂的男人们,身下的roudong更是一刻不停的吞吐着男人的灼热。.

    各种荒诞的粗俗床话更是被黑瞎子玩到了极致。

    就如现在,“吴邪,说你是专属于我们的小婊子。“

    吴邪被折腾的神智混乱,下意识的跟着道:“我...我是...专属于...你...你们的...小婊子...”

    解雨臣虽然不喜这些话,但从吴邪口中说出来便十分受用,奖励性的吻着吴邪娇嫩的红唇。

    “乖,哑巴有这样过吗?说我们谁更厉害?嗯?”黑瞎子依旧不满足的逼问道。

    “你...你们...”吴邪红着眼尾被逼到极点哑着嗓子道。

    黑瞎子和解雨臣动作不停,身下更为用力的撞击着吴邪的下身,sao红的roudong轻而易举的吞入两根硬物,快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酸软的大腿被两只手掐揉着,胸前的两颗红珠更是被玩弄的红艳肿大,依旧不被放过的啃咬揉捏着。

    “谁更厉害?”黑瞎子喘着粗气问道。

    “...呜...你...唔...”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再度深深的进出十多下,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精关一松,温凉的液体射入xuerou深处。

    吴邪双眸微睁,瞳孔因着过度的刺激而微微放大。

    肠道内再次满满的装入两人的液体,直撑的有如怀胎六月的孕妇般肚皮高高耸起。

    终于抽出后xue口淅淅沥沥的往外涌着白灼的液体,吴邪感受到身后失禁般的浊液流动有一下没一下的缓缓抽泣着。

    解雨臣打横抱起吴邪前往偏殿,安抚的亲了亲吴邪花瓣般红嫩的嘴唇,“别怕,不来了。”

    吴邪缩在解雨臣胸膛无声的流泪,自己这副肮脏的身子还配见小哥吗?

    走了一路滴了一路白浊,黑瞎子几乎瞬间又硬了起来,但思及吴邪的身体,还是忍了下来,留着解雨臣安抚吴邪处理后续。

    黑瞎子穿上有些破碎的衣衫带着一贯的笑意往外而去,只是却带了些莫名的森冷意味。

    张起灵,这次吴邪不是你的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第三章

    张起灵回来了,带着那只忠于他的张家军势如破竹的攻向皇城。

    一场场激战,血与火的堆砌连绵着濒临崩溃的万里河山。

    城池倾颓,百姓流离,张起灵到底不忍看到这样萧瑟血腥的场景,不忍自己守护的故国被自己亲自毁掉。

    于是、休战。

    张起灵孤身一人来到黑瞎子的营帐之中,开门见山道:“吴邪呢?”

    黑瞎子嗤笑一声,“哑巴,你这么厉害会不知道吴邪怎么了吗?”

    “吴邪满心满眼的都是你,在得知你死了的时候甚至对我和小九爷持刀相向,你哪怕远在天边,却多么轻易的就占据了吴邪所有的情绪。”

    张起灵黑金古刀出鞘,直直压在黑瞎子的脖子上,向来淡漠的眼底终于浮起怒意:“你动了吴邪。”

    被捏着致命点的黑瞎子毫不在乎,继续刺激着张起灵:“不止我,小九爷也动了,既然你自己消失了,就别怪有些东西被别人抢夺占有。”

    是的,张起灵的失踪和黑瞎子解雨臣没多大关系,即便他们本人也是针对张起灵制定了一系列刺杀计划,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张起灵便自己消失了,连同张家的元老张海客等人一起。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必死无疑,连同黑瞎子和解雨臣也是这样认为的,数百丈的悬崖直接就那样跳下去,轻功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活下来。

    但是短短两个月,便有人发现张家活动的痕迹,是了,谁都忘记了张家守护的从来不是吴家的江山,更不是吴邪。

    张起灵作为张家族长,他的使命便是维持着整个大陆的安定与循环。

    在那关键的一战中,悬崖下的根基被人动了,大陆轻则分裂,重则迎来末日。

    .张起灵不得不带着张家的人前往修复,同时追捕敢打那东西主意的狂徒,甚至来不及托人去给吴邪带个话。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看作兄弟的两人会趁着他的消失,动他唯一在乎的吴邪。

    明明这场战役结束,他和吴邪就能幸福的永远在一起了,可这样的愿望被自己的兄弟亲手打破,张起灵少见的无力起来。

    当务之急,是见到吴邪,“带我去见吴邪,之前的事已了,张家的实力不是你和解雨臣可以挑衅的,最后一次机会。”

    张起灵的神色极冷,仿若山巅上经年不化的霜雪,带着凌冽的寒意刺骨冻人。

    黑瞎子笑了笑,眼底深处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疲倦,“好,我带你去见他。”

    这一个月的战斗消耗的不止是张家军的实力,黑瞎子连同解雨臣手中的兵将已经抵抗不了多久了,张家人向来是极为出色的,普通的士兵根本奈何不了张家军。

    更何况吴邪越来越崩溃的情绪让黑瞎子不得不承认,自己到底进不去吴邪心底,哪怕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吴邪的心里仍旧满满的只有张起灵。

    皇都。

    伴随着大战初歇,皇城中也渐渐恢复了几分人气,但对比以往的繁华依旧相去甚远。黑瞎子联系到了解雨臣,在解雨臣的默认下将人带回了那座华美的宫殿。

    吴邪还在昏迷着,解雨臣面色极为苍白,神情中透着极致的哀痛,他也知道,张起灵回来,无论他们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永远再见不到吴邪了。

    张起灵带着一身的风尘狼狈疾行至吴邪身边,略有些颤抖的握着吴邪苍白消瘦的手,声音暗哑道:“吴邪...”

    吴邪眼皮微微动了动,还是因为太过疲惫而沉坠梦境,瘦骨嶙峋的五官上依稀还带着几分憔悴,一眼便明白这些天他是怎样的煎熬。

    解雨臣没管站在大厅不敢进来的黑瞎子,在吴邪身旁留恋的凝视着吴邪的模样,以后,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这样认真的临摹吴邪的容颜,等他醒来,他欠他的,都会一一偿还。

    不多时,解雨臣动了动僵硬的腿,缓缓的退出这里,只有张起灵,才是吴邪唯一的归途,他这样的歧途,终于到了归位的时候。

    张起灵眸光心疼而愧疚的注视着吴邪颓败的气息,握着吴邪的双手力道渐紧,却又把持着那个不会伤到吴邪的度。

    隐忍而克制,深情而包容。

    窗外的天色暗了,宫殿的红烛明明灭灭,风起,吹动竹制的窗铃叮铃作响,奏出一曲静谧放松的乐章。

    张起灵感觉到手中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马上将身体思维调整到最佳的状态,紧紧的盯着吴邪,不愿错过他的一丁点儿细微神色。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吴邪缓缓睁开了双眼,意识还未清醒过来身体已然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手中略粗糙的指节触感那样熟悉,安稳的感觉从心底破溢而出。

    吴邪微微笑了笑,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清隽淡漠的男人满目紧张与自责,一如既往的满眼都是他,吴邪因睡得太久声音沙哑的道:“小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张起灵说,“吴邪...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对不起让你承受了这样的伤害,对不起我回来的太晚...

    吴邪手指插进张起灵的指缝,十指交握安慰着他,努力想要露出一个轻松愉快的笑,“小哥,都过去了。”

    张起灵沉默着握紧吴邪的手,周身是从未出现过的沉寂,“嗯,都过去了。”

    虽是这样对吴邪说,但心底的决定早已安排好,那两人,绝不会留。

    “小哥。”吴邪神情追忆道,“我们之前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不是帝王,你也不是将军,我们会找一个多雨的村子,养一些家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再也不用管这些庙堂诡谲,是多么安心的时光啊。”

    “吴邪...”

    “所以,现在是时候了,你带我走,好不好?”吴邪的眼中蓄出了泪水,这里的生活对他而言只剩下噩梦与阴影,只有逃离这样幽深复杂的漩涡,才能获得一丝喘息。

    张起灵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好。”

    他会带着他的吴邪过上那样的日子,皇城中的一切会有人来承担,吴邪不再是责任重大帝王,从这一刻起,吴邪只是吴邪。

    离开皇宫的日子变得很慢,张起灵交代张海客辅佐新的帝王上位,稳定局势,修生养息。只身带着吴邪走了很久很久,才勉强找到一个民风淳朴的村落。

    这里常年多雨,树林繁密,每当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唰唰的雨声时,吴邪就会异常的安静,从这自然的氛围中得以解脱复杂的心绪。

    这天,吴邪照旧坐在藤椅上看着张起灵搜集来给他解闷的话本,张起灵在厨房忙着两人今日的午饭。

    一阵爽朗的笑声先行传来,人还没到声音就极为洪亮的道:“天真,小哥,快看胖爷我今天打到了什么?”

    “来我看看。”吴邪放下话本,笑容轻松的迎上去:“您这是打哪儿撞得大运,雨村这地方还有棕熊啊?”

    “那可不!”胖子放下拖着的棕熊,抹了把脸道:“别看胖爷我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这么个稀罕玩意儿,今天让胖爷我大显身手,给小天真好好补补!”

    吴邪看着那和雨村里的大狗差不多体型的棕熊,胖子一个人就能顶上三个棕熊,忍不住道:“这么合适的体型,也确实是您运气够好才能撞见!”

    看出了吴邪憋着的笑,胖子摆了摆手神情自得的道:“去去去,你那是不懂欣赏,不信你问小哥,就这棕熊,整个村子里能单独把它拿下的除了你胖爷还能有谁?”

    “是吧,小哥?”胖子问道。

    张起灵擦了擦手从厨房出来,清隽的眉眼在这偏僻的村落间显得尤为出众,每次胖子看见这张脸都难免的有些牙酸。

    “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打发了胖子,张起灵走到吴邪身边摸了个桃子给吴邪削皮,吴邪靠在张起灵的身上歪歪斜斜,眉宇间尽是松快:“胖子,小哥都说了,那今天的午餐就麻烦您老人家大显身手了!”

    张起灵撑着吴邪,神情中流露出几分宠溺,将刀子避开吴邪,手中动作加快,一个光溜溜的桃子便递到了吴邪嘴边,刀子瞬间也被收起。

    胖子撇开眼去,果然不管过了多久,这副画面依旧能够亮瞎胖子的眼,“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心疼小哥,这顿饭我做我做!”

    “说起来那村花昨天可又问我小哥的事了,天真你可得看好了,这么完美的夫君可别被勾走了!”胖子调侃一通,顺势拿着菜刀在门边料理那头棕熊。

    “哪儿的话,小哥要能被勾走,我他娘的就跟你姓了!”

    ......

    一通打趣完午饭什么的都差不多了,什么熊掌鱼rou的桌上色香味俱全,吴邪吃了几口差点没把舌头吞进去,别看胖子这人粗枝大叶的,做起饭来还真有一手。

    当时刚来雨村就因为吴邪身体虚弱,张起灵整天忙前忙后的补着身体,可到底是第一次做饭,那个味道简直了,当时还是邻居的胖子实在看不下去,热情的亲自给示范了一通,就此彻底当上了吴邪的御用厨子,当然胖子妥协绝对不是因为张起灵给的报酬太丰厚,只是单纯的觉得这小两口可怜,这才大发慈悲施以援手的。

    解决了今日的午饭,胖子闲不住的又跑出去和村里的大娘唠嗑去了,自从胖子和吴邪张起灵的关系越来越好,同时在村子里女人缘那可是进展神速。

    这犄角旮旯的地儿难得来了两个长得俊秀的青年,若非他两那明显的关系,只怕说亲的人门槛都能踏破。

    即便都名草有主了,但多看几眼也是好的啊,可是张起灵吴邪很少在村子里晃荡,唯一一个和他两关系近的王胖子自然成了众多少女大娘打听的目标了。

    王胖子本人对此很是享受,整天厮混在女人堆里乐不思蜀。

    张起灵这边收拾好东西,正打算出去再打点儿东西给明天留着,把吴邪送进寝室打过招呼就要行动。

    正要离开的时候吴邪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埋在颈窝闷闷的道:“小哥,我是不是老了,不好看了。”

    张起灵顿了顿,揉了揉吴邪软软的发丝,“很好看。”

    “那你怎么都不愿意跟我多呆啊?”吴邪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道,“是不是胖子说的那个村花更吸引你?”

    “吴邪。”张起灵将人搂在怀里,声音添上了几分暗哑道:“只有你。”

    “只有我什么?”吴邪故作生气,继续追问道,手指却悄悄的探进了张起灵的衣衫内。

    张起灵按住吴邪作乱的手,无奈道:“别闹。”

    “我哪里闹了。”吴邪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道,“你分明就是看上村花了是不?”

    张起灵也不解释了,捏着吴邪的下颌狠狠的吻了下去。

    最为直接的动作结束了这场小心眼的计较,又开始了新的情欲狂潮。

    衣衫一件件坠落,细腻的肌肤相互摩挲,白嫩的臀rou上还带着一些前天的指印,张起灵手指探过去,湿软的xuerou饥渴的包裹上来,细腻滑嫩的rou壁紧致诱惑,很轻松的就吞进去两个指节。

    被进入的一瞬间吴邪满面潮红,眼光粼粼,红唇中吐出撩人的呻吟。

    “小...小哥,直接进来...”

    “先扩张,你会受伤。”

    ......

    手指按压抽插的动作软化着湿润的xue口,带起一阵阵泛滥的情潮,吴邪迷蒙着神思,彻底的投入这份爱意的漩涡,双腿勾着张起灵劲瘦的腰,沉迷的注视着胸膛墨色的线条。

    他分的清哪里是麒麟的哪块构造,彻底被进入后饱胀感酥酥麻麻的,吴邪只觉得身体深处有无尽的痒意侵袭而出,迫不及待的要张起灵更加用力,粗暴的对待自己。

    张起灵没能忍多久,在吴邪不住的勾引下放纵的横冲直撞,舒爽的快意带着两人沉迷情欲,再无外物。

    张起灵的唇舌吸吮着吴邪的胸前,随后慢慢的往上,脖颈,锁骨,嘴唇。

    下身毫不停歇的大开大合,身体相连间发出的噗嗤水声和胯骨臀rou撞击的啪啪声格外yin靡。

    吴邪呻吟着,在床上的各种sao话都说了出来,刺激的张起灵双目赤红,翻转过身体使吴邪塌腰翘臀,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rou壁和柱身的摩擦带起一串串电流,吴邪爽的津液横流。

    “小...小哥,快...快一点...”

    张起灵闷不做声的摆腰挺动,深深的嵌入,狠狠的抽出,每次之余一点点顶端连接,更加用力的撞回去,听着吴邪溢出来的破碎呻吟,情欲汹涌一发不可收拾。

    后入式久了吴邪不太舒服,腰酸腿软根本坚持不住,“小哥...换个...啊哈...换个姿势...唔嗯...”

    张起灵一把搂过吴邪,侧身躺好,架着吴邪的一条白嫩的大腿,再次狠狠的深入进去,浅浅的抽动着,带着几分温存的余韵。

    一只手绕过前端,抚上了吴邪硬挺的器物,揉捏撸动。

    吴邪倒吸一口凉气,前后的刺激让吴邪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薄红的眼尾带着湿润的春情,纯澈的诱惑不自觉的流露,流畅秀美的背部和细嫩的腰肢,无不印上了张起灵的专属痕迹。

    两人沦陷于欲望的辖制,急切而激烈的交脔发泄着之前所有堆积的情绪,迫切的证明着对方只属于自己。

    吴邪一阵痉挛,前端猛然射了出来,连带着后xue蓦地绞紧,高热的肠道紧紧的箍着张起灵的柱身,张起灵闷哼一声,再次以那非人的腰力极快的抽动数十下,精关一松,尽数射在了吴邪体内。

    微凉的jingye打在肠道深处的刺激感让吴邪睁大了双眼,xue心的瘙痒被彻底抚平,随之而来的是运动过度的酸痛乏力。

    张起灵抽出柱身,潺潺的液体从后xue流出,被cao的艳红的的内壁映着白色的浊液显得格外浪荡,张起灵一个没忍住,再次将自己埋了进去。

    “小哥!...等等...”吴邪试图阻止,但高潮后敏感的身躯彻底出卖了他的意志,再度沉沦的随着张起灵进入下一轮情潮。

    张起灵不是没有感觉,吴邪的身体出了问题,过度的适应了这种情事,甚至越粗暴得到的快感会更多,注视着吴邪渴求的双眸,没人能拒绝吴邪的邀请。

    再次进入情事的张起灵想着,看来得回一趟皇城了,当时解雨臣和黑瞎子到底给吴邪用了什么,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吴邪娇媚的喘息勾着张起灵将一切暂且抛之脑后,斯情斯景,只需享受当下,之后的事之后再想,肢体津液纠缠缱绻,同样的心连同身体一般,相互交融。

    第四章

    翌日。

    张起灵收到张海客来信,信上说解雨臣和黑瞎子之前从苗疆那边拿到一种情蛊,会让人变得饥渴情欲,在欲望中全然沉沦,把他人.当作最爱的人一起共赴极乐,最重要的是这种蛊无解。

    手中精致柔软的信纸被捏皱,用力到骨节发白,他想也许对解雨臣和黑瞎子还是太过仁慈,当时就不该只是简单的圈禁,而是直接送他们上路。

    当了多年的丞相和将军,他们对整个吴国的渗透太过密切,贸然处死只会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再加上他们和吴邪十多年的感情,甚至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吴邪还让他留他们一命。

    多方斟酌之下暂且圈禁起来,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对吴邪下蛊,还是这种侵蚀神智的蛊。

    张海客传来消息,这种蛊在体内呆的越久,越会影响到神智,直到最后会变成一个只知情欲的躯壳。

    如今吴邪身上情况愈显,张起灵不得不为此做出一些打算,和解雨臣黑瞎子见一面,虽然张海客已经说了此蛊无解,但他还是不相信解雨臣和黑瞎子会对吴邪做出不可逆的伤害。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那么就要想办法说服吴邪去见那他们,张起灵不愿意再瞒着吴邪什么了,吴邪也经受不起被欺瞒的背叛。

    这时吴邪还在休息,张起灵用跟在胖子身边练下来的手艺,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热在锅里,这才去叫醒吴邪。

    吴邪被叫醒的时候还懵懵的,眨着一双大眼睛迷迷糊糊的就去抱张起灵撒娇:“小哥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不早。”张起灵搂着吴邪的腰,担心身上的人一个乱动摔下去,直接半楼着吴邪洗漱、穿衣,这是这些年来他早已作惯了的动作。

    帮着软乎乎的吴邪打理好自己,又极为宠溺的给喂饭喝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习惯依旧被完整的保留下来。

    等吴邪吃饱喝足后张起灵才正色道:“吴邪,我们得回一趟吴国。”

    吴邪软萌的神态渐渐锋锐起来,温润眉眼间一派冷意,半晌,似是无奈的妥协道:“小哥,不能就这样一直下去吗?在我不是我之前。”

    张起灵知道吴邪这是同意了,从小到大吴邪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只是心中无法遮蔽的悲伤流淌,原来,他早就知道。

    “我会找到办法的。”张起灵的神情郑重而坚定,了解张起灵几乎比了解自己还全面的吴邪明白这是无可避免的。

    尽管自己已经尽力忍耐,可这些日子的变化又怎么不会被最亲密的枕边人尽收眼底,他想,也许他得和黑瞎子谈谈。

    当初黑瞎子种蛊之时吴邪并不是毫无意识的,甚至可以说是极为清醒的看着手腕被划开一道小口,金色的虫子顺着鲜血的气息慢慢的进入身体,爬过每一寸血rou留下的灼烧感记忆犹新。

    那时他对黑瞎子说:“没用的,即便身体被欲望裹挟,我的意志只会更加坚定的憎恨你们。”

    黑瞎子当时是怎么做的?

    哦,对了,他当时笑得张狂,一点都不像一个濒临绝望的人,若非吴邪清楚的知道黑瞎子从来有多喜欢自己,只怕会以为那只是一场对不听话的玩具的惩罚,而非是一个人穷途末路的抵死挣扎。

    黑瞎子并没有接话,只是用行动让吴邪深切的了解了自己灵魂深处的迷乱和yin欲。

    那场近乎残虐的情事被解雨臣发现后,解雨臣冷着海棠般娇艳的容貌,禁止黑瞎子靠近吴邪整整十天,三个亡命之徒的相互折磨,只有陷得更深的人才会痛苦不堪。

    身体上是最亲密的纠缠,可从小到大的那份默契和亲近终究如镜蒙尘,再不复当初年少青衫。

    启程回吴国的消息一经确认,自来熟的隔壁王胖子兴奋不已的说要去见见世面,死活都要跟着吴邪他们一块。

    甩不掉人的吴邪无奈的准许了王胖子的跟随,但是一路上的三餐都被包了。

    气的王胖子破口大骂吴邪见色忘义,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的,凭什么小哥一点都不用做。吴邪听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理直气壮道小哥是用来拱起来的,胖子太重了没人供的起来,要是胖子减成小哥的体型自己二话不说就把三餐和住宿都包了。

    和自己的神剽很有感情的胖子骂骂咧咧的捏着鼻子认了,顺口吐槽这送上门的免费厨子连个住的地儿都没有,多么可怜可叹之类,经胖子的嘴说出来,简直听者伤心,闻着流泪,毫不辜负王胖子雨村程咬金的赫赫威名。

    第五章

    曾经熟悉的故国城墙近在眼前,城门口张海客派来接应的张家人神情恭谨,“族长...陛下。”

    视线触及到王胖子时极快的掠过,安静的等着张起灵的吩咐。

    王胖子早就知道吴邪他们不是一般人,但还是没能想到他们会是一个国家的皇帝,还有族长,这样的身份几乎惊掉了王胖子的下巴,圆溜溜的眼睛打了好几个转,好歹作为皇帝和族长,身上的宝贝肯定多的数不胜数。

    自己这一路伺候过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到时候顺那么一两件宝贝小天真肯定不会计较的。

    清了清嗓子,王胖子大义凛然的向吴邪示意:“咳咳,天真啊,还真是没想到,胖爷我虽然知道你们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这样的身份还是让胖爷我受到了惊吓,进去皇宫后胖爷我看上一两件宝贝的话该不会吝啬吧?”.

    吴邪失笑,原本以为常年在村子里的胖子会被吓到,看来属实是多虑了,金银财物足以让胖子忽略一切。

    虽然他也很想帮胖子实现愿望,但是皇宫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的陛下,自己这个旧人还是不去碍眼了,更何况这趟要找的人并不在皇宫。

    得知不去皇宫后胖子很是萎靡了一会儿,在张起灵说出去将军府的时候胖子的双眼又噌的一声亮了,脚下生风的催促:“去就快呀,将军府的好多西也绝对不少!胖爷我要发挥出我的火眼金睛,找出最值钱的那个东西!”

    吴邪应了一声,随即牵着张起灵粗糙的大手,“小哥,走吧。”

    张起灵眼底闪过忧色,却还是坚定的必须前往。

    将军府。

    王胖子在摸到将军府一看就粗俗不堪的木门时很是嫌弃,丝毫不认为这样的地方会有什么宝贝,但看在吴邪和张起灵一定要进去的份上,捏了捏鼻子跟了进去。

    果然和外面的萧瑟破败一样,里面的将军府丝毫算不上华丽雅致,甚至都比不上雨村里张起灵给吴邪安排的住处。简直是一个大写的穷字,除了着大片的占地面积,连仆人都尤其少见。

    好不容易被带到了会客厅,因为胖子不是熟人被拦了下来,只让张起灵和吴邪进去。

    胖子的暴脾气几乎瞬间就被点燃,还硬是要跟着一起进去了,仆人无法,在张起灵和吴邪的放纵下,三人一路进了黑瞎子的会客厅。

    黑瞎子眼蒙黑布,却拿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胖子当时就奇了怪了,在眼睛上蒙条黑布真的能看得见吗?

    这样想也这样问了,吴邪还没来得及解答,黑瞎子已经低笑着解释:“视线越黑,我看的越清楚,对吧?小三爷?”

    一听这个称号吴邪几乎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往日那些绮丽yin乱的交缠浮现在脑海,张起灵捏了捏吴邪的虎口,吴邪冷静下来,“黑爷,好久不见,我们谈谈。”

    胖子有些奇怪于吴邪的反应,但看黑瞎子这幅不伦不类的装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可吴邪和张起灵既然前来找他,必然是有要事。

    三人落座之后,黑瞎子身边的仆人给上了几杯清水,胖子一看就嚷嚷道连杯茶都没有吗?

    黑瞎子好脾气的解释:“将军府不比从前,如今早已是门可罗雀,不止茶叶,多余的粮食也是没有,还烦请几位到时候出去吃个饭。”

    曾经权贵显赫的黑瞎子黑大将军一时落到这么个田地吴邪心中也颇为感慨,除去黑瞎子和解雨臣对他做的那些错事不说,好歹是由黑瞎子一手教养出来的,向来尊贵的大将军如今这般落魄,难免有几分不忍。

    胖子面色萎靡的摆摆手,没能找到一件可以入眼的宝贝,视宝如命的胖子自然没多大精神,也不指望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山珍海味。

    无视胖子满脸的嫌弃,黑瞎子身处陋室却如同往常身居庙堂一般自然,视线紧紧追着吴邪道:“你是为了往生蛊而来?”

    往生蛊?

    吴邪讶然,在黑瞎子的详细的解释中才明白过来。

    原来往生蛊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之所以叫往生正是因为服用者最后会变成出生婴儿般不谙世事,寓意新生,原是一些异教徒用来洗脑教众的,可后来在某些邪门歪道的改良下,慢慢的演化成了yin乱放纵的欲求,只管享乐,不问虚实。

    无论是解释往生蛊期间,还是吴邪和张起灵亲密行为的流露,黑瞎子从吴邪出现眼神就没离开过吴邪。

    吴邪抿了抿唇,黑瞎子过于灼热的视线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张起灵一个眼刀飞过,黑瞎子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昔日的张家族长可不是好惹的,为了一点儿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得罪他委实不划算。

    “是。”吴邪松了口气,“我知道你有办法可以去掉它的,只要你帮我取出来蛊虫,小哥会让张海客放你离开。”

    黑瞎子噙着一抹笑不置可否,上身微微后倾,坦然道:“不错,我是有办法。”

    “但是小三爷,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呢?也许我并不难熬,相反很享受呢?”

    吴邪面色微变,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真正要和黑瞎子谈筹码的时候还是落于下风,作为一手教养他长大的师父,比吴邪自己还要了解他,轻而易举的就能试探出吴邪的态度。

    张起灵这时将吴邪挡在身后,目光犀利如冰,“你没得选择。”

    “呵,哑巴,现在是你们在求我,只要我手中有筹码,又怎么会没有选择呢?”黑瞎子面对张起灵寒凉的视线屹然不动,大有一副吃定了他没其他办法的架势。

    张起灵从未直面过这样的挑衅,或者说,从未有人敢这样挑衅张起灵,一般这种人都早已被张海客张海楼彻底处理掉了,从来不会出现在张起灵面前,这些年来,黑瞎子倒是唯一一个敢如此作死的人。

    当然,也是有这种实力和底气。

    吴邪拉住即将要动手的张起灵,垂下眼睫:“你想要什么?”

    一句话不止止住了张起灵的杀意,更让蓄势待发的黑瞎子怔愣了一瞬,很快又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我要跟着你。”

    吴邪还没回答,这边终于反应过来的王胖子脸都绿了,这是当着他的面撬他兄弟的墙角呢?

    顿时各种脏话都飚了出来,坚决维护小哥和天真的夫夫情谊,活脱脱一个脑残粉头子。

    吴邪在胖子骂娘的背景声中思考着,答应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取出来那往生蛊,自己和小哥可以长相厮守,想去哪儿去哪儿,哪怕最后反悔,黑瞎子也没办法。

    黑瞎子也不是没骗过他,这次只是礼尚往来罢了。

    想通之后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一眼,电光火石间就理解了吴邪想法的张起灵退到吴邪身后,把一切都交给吴邪。

    “好,我答应你。”

    看到吴邪一脸决然的神情,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肯定打着什么坏主意,无非就是用完就扔嘛,只是小三爷啊小三爷,瞎子从不做赔本买卖。

    双方很快达成一致,胖子不依不饶的甚至想上手揍黑瞎子,在吴邪的拉扯下总算勉强忍了下来。

    黑瞎子要求吴邪三天后过来这里,说是需要准备点东西,这三天吴邪就带着这位很是粗俗的大爷好好逛逛皇都吧。

    被讽刺的胖子气的双目冒火,几乎就要爆发出来,得亏吴邪一句小哥,两人总算把不轻得王胖子拖出了那破破烂烂的将军府。

    “小哥,这两天密切监视黑瞎子的动作,我怀疑黑瞎子会动手脚。”吴邪安抚完了胖子对张起灵嘱咐道。

    张起灵颔首应下,当即派人去通知了张海客,杜绝一切潜在的危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