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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平书剑H)

    江月眠既已应下,兄弟俩自然要带她去藏书阁看看。

    三人还未走出院门,有弟子过来找他们,说有些事须堂主过去处理。

    平书剑当即对他弟说:“你去处理,我带眠眠过去。”

    平英豪自然是不乐意的,可碍于弟子还在旁边等着,为了维护个人形象只能点头答应。一面心里嘀咕怎么就没他哥反应快,一面跟江月眠说自己处理完事就过去。搞得那来找人的弟子十分好奇江月眠的身份,实在是头一次瞧见小堂主露出讨好的意味,颇觉稀奇。

    藏书阁位于东苑的南角,平书剑说是偷偷带人进去,实则跟大摇大摆没甚区别。

    一来这里并非是闲人免进的地方,是平日供内门弟子随意进入的。只因这次大会来的人忒多,平秋水怕这些人都想过来看看,万一把里面珍藏的书册给翻坏了,又不好提出赔偿,干脆以修葺的名义给关到大会结束,免得落下个小气的名头。

    二人到的时候,门口的看管人员正坐在石墩上打盹,头点的像小鸡啄米般。平书豪领着江月眠绕道藏书阁的侧面,从打开着换气的窗户中跳进去。

    甫一进去,江月眠被满目林立的书架震惊到,“这么多?”

    “别担心。”平书剑拉着她往二楼去,“这些书册都是归类好的,医类书册在二楼。”

    她“哦”了一声,跟在男人身后,轻手轻脚地上楼梯。

    到底是百年老派,即便是已归类的书册,江月眠也是翻找了许久,才找到几本有关陶婉宁的手札。

    她对不远处还在帮忙翻找的平书剑说:“我找到啦。”

    “好。”平书剑放下手头里的活,正欲走近也跟着瞧一眼,突尔听到窗外有人说话的声音。

    “好像有人来了。”江月眠立即把裙摆撩上去当布兜,将这些手札紧紧包好,“躲一下?”

    “这边。”平书剑拉着她往某处角落而去。

    待走到时,他打开一条看似装饰的木门,抬手用衣袖擦拭着高度到他脖子处的一块木板,把上面的积灰擦去后才说:“得麻烦你坐在上面。”

    这里面的空隙站一个人进去尚可,若想藏俩人,到是有一个可以坐上面的板子上,但这块板子显然不能支撑平书剑的重量,到是江月眠可以试一试。

    “没问题。”江月眠说:“那你搭把手。”

    平书剑明白她的意思,稍微弯腰,双手合在一起掌心朝上,江月眠踩着他的手掌借力坐了上去。

    这时,楼下传来大门被人推开的吱呀声,平书剑赶紧侧身躲了进去,并把木条门关上。

    狭小的空间变暗,视觉变弱,从而放大了其他的感官。

    起初二人都在凝神屏气听外面的动静,待听出声响都是从楼下传来后,两人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这个时候平书剑才意识到自己站的方位不对。

    他竟然面对着江月眠而立,脸卡在了人家姑娘的腿间。

    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顿时红了脸,下意识闭紧眼睛,怕人家误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呼出的热气在不停地折磨着江月眠,她因为裙子兜着手札,这个时候牝户与男人的脸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帛,也不知平书豪是有意无意,他的呼气声很重,每次透过布帛吹在敏感的牝户上,江月眠都忍不住想嘤咛出声。

    好痒...也好舒服。

    有了感觉的牝xue开始吐yin水,被打湿的布帛贴着牝户有点凉凉的,可在男人呼出来的热气打过来时,又被温暖了一下。

    时冷时热的微弱感觉更加刺激江月眠的神经,她再也忍不住,做出“想伸腿踩对面木板借力,却不慎挪动屁股时把牝户贴他脸上”的假象。在花核被男人高挺的鼻尖顶住的那一瞬,她差点尖叫出声,身子颤了一颤,用极轻的声音说:“对不住...”

    男人没有回应,事实上在脸贴近的那一瞬间,平书剑满脑子都是嗡嗡声。

    他问道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大概是江月眠衣服上的熏香,以及淡淡的sao味。

    当然不是那种尿sao味,形容不上来是什么气味,有点像鸡蛋清的味道,但鸡蛋清是腥的...总之这个味道非但不叫他反感,还有些上头。

    以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无意识地嗅了又嗅,连江月眠说话了都未听到。

    胯间的老二越来越硬,他更舍不得把头后仰,做个避开轻薄人家姑娘的正人君子。

    更甚至,他故意用鼻尖左右轻蹭,待意识到薄薄的布帛越来越湿了后,竟鬼使神差地用唇吸吮了一下。

    “嗯...”

    即便是极力咬牙忍住,还是有细碎的浅吟从江月眠的喉中溢出。

    她眨了眨眼,心想今天若是穿了条无裆的亵裤该多好。

    平书剑也这般想着,不过很快他就释怀了。反正已有所行动,干脆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他边想边做,抬起双手一把将亵裤的裆撕开,不给江月眠任何拒绝的机会,伸出舌头舔起屄来。

    虽说是头一次干这事,没甚经验,但他能从江月眠的肢体感知对方是否欢愉。

    尤其是当舌尖从屄口向上舔至那颗硬立的花核时,平书剑明显感到她的身子在抖,xue口流出的yin水也更多了起来,他便猜测这是把人舔舒服了。

    学着游蛇行走的样子一遍又一遍舔弄牝户,江月眠爽到脚背弓起,头皮发麻。她好想放声浪叫,想扯着男人的头发叫他舔快点,或者用他那根粗大的阳器插进来...

    隐忍的情绪只会放大欲望,却无法纾解,一次次临近高潮终又失败的感觉让她越来越急躁。

    在她终于忍不住想跟男人说出去大干一场时,紧闭的木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二人皆是一惊。同时扭头看过去的那一瞬间,终于高潮的牝xue喷出一滩粘腻的白色液体,打在平书剑有些发红的下巴上,yin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