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歌 烛落灯花(ABO先婚后爱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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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微黯。 杨寒语被柳意阑掐着脖子按在床柱上时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然而他自小身子就弱,后来分化成坤泽后更是比不过作为霸刀山庄继承人培养自小习武的乾元,一切动作都只是徒劳罢了。直到他脸上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柳意阑才稍微松了劲,空气涌入胸腔,窒息感得到缓解,杨寒语呛咳着倚着床柱,眼睛里已经蒙上一层雾气,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咳……怎么了?”他艰难地发出声音,抬起头去看彼时正怒火滔天的柳意阑。 柳意阑冷笑一声,“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反倒来问我?”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一甩展开了放在杨寒语面前,让他看上面的内容。信上是杨寒语惯用的笔迹和语气,写的是……霸刀山庄意图谋反的罪证,桩桩件件清清楚楚,若非柳意阑知道自己没做,怕是都信了八九分! 杨寒语怔住,当即否认:“这不是我写的。” “不是?”柳意阑揪着他的衣领,与他咫尺之隔,咬牙切齿,“如若我的人没拦下这封信,它现在已经送至长安皇城,整个柳家都会因为你这封造谣遭受无妄的灭顶之灾!” “别以为我不知道皇帝赐婚究竟是何目的,我霸刀山庄向来行得正坐得直,只是不愿理睬你们,如今看来,不过人善被人欺。”柳意阑将他一推甩倒在床上,欺身上去,乾元的威压霎那间铺展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杨寒语同柳意阑成婚至今不过数月,本就是政治联姻,皇帝放心不下霸刀山庄,安置一个可信的自己人顺理成章。杨丞相的嫡长子恰是个心怀抱负的坤泽,若不是身体确实不好,恐怕会成为大唐第一个以坤泽之身任朝廷命官的奇人。 然而坤泽到底是坤泽,更何况是世家的坤泽,就算再富有才情能力,最后仍然逃不脱沦为交易的一场婚姻。杨氏一族书香门第,乃千岛湖长歌门血脉,与霸刀山庄正是门当户对,长歌门嫡长子与霸刀山庄少庄主更称得上天作之合。 外人皆道天赐良缘,两位主角却不见得这么觉得。杨柳二家早年也是故交,二人幼年也曾见过面,数年过去,对彼此的印象只剩下“长得很漂亮的弟弟”和“看起来很厉害的哥哥”。只是杨寒语早做好了准备,成婚那夜柳意阑却在他身边和衣而眠,让他无端放松了许多。 却不料与他相敬如宾的柳意阑只是假象罢了。 乾元的气息霸道浓厚,等闲坤泽都无法忍受。杨寒语呼吸一滞,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柳意阑扯着他的衣领用力撕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布料撕扯的声音格外响亮,乾元的气息更是如同催化剂一般将青涩的坤泽引诱出情欲。杨寒语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遭,干脆不再做徒劳的挣扎,放弃抵抗般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纱幔。直到柳意阑连他的亵裤也一同扯下来掰开他的双腿,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些许恐惧。 ……即使未经人事,成婚前也会有专门的嬷嬷教导床事应当如何。坤泽的身体的确适合交合和孕育,但尚未进入雨露期时的房事也需要充足的准备和润滑,不然只会受伤。然而眼下柳意阑似乎竟是要不管不顾地直接进来,这不得不让杨寒语瑟缩起来。 再坚强的人,面对未知,也是怕疼的。 柳意阑却似乎并没有这种打算。他只是掰开杨寒语的双腿,顺道感受了一下手感不错的大腿根,便一手滑下去揉捏更加软嫩的臀rou,一手握住了杨寒语腿间已经半硬的阳物。按理来说坤泽的阳物已经退化,杨寒语也不例外,阳物在坤泽之中大小或许算是正常,但在乾元看来却显得小巧玲珑,在柳意阑手中更像是个随意把玩的玩具。杨寒语呼吸粗重起来,酥麻无力的感觉从四肢缓缓爬向头顶,身体也逐渐燥热起来——他的雨露期竟然在柳意阑全面开放的乾元威压下提前来临了! 柳意阑似乎也意识到了,露出个嘲讽的笑来,玩弄他阳物的手愈发用力起来,几乎带着些痛感,然而这些微的刺痛在快感的侵袭下显得格外微不足道,甚至带着点别样的舒适。杨寒语咬着唇不肯发声,眼中却已水雾弥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绯红的床幔,用力到指尖发白。 直到几乎已经高潮的前一刻,柳意阑突然停了动作,反以大拇指堵住了铃口,发泄被断在半途,杨寒语手上一用力,原本挂在床上的床幔承受不住,飘落下来,恰好落在他身上,若隐若现的一片红。 柳意阑眼神一黯,握着阳物的手紧了些,冷声问他:“还是不肯承认?” 杨寒语理智残存,缓缓摇了摇头。 “倒有骨气。”柳意阑冷笑,“所谓文人风骨,便是做这等腌臜下流的勾当,柳某也是佩服得紧!” 杨寒语张口欲辩驳,柳意阑却松开了堵住的手指,紧撸两下。高潮袭来,杨寒语到嘴边的话被后来的呻吟赶上,囫囵地淹没在一片无意义的语气词里,一眨眼,泪珠滚落。 柳意阑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捡起那床幔捻了两下,绕过床柱,又将杨寒语两条手腕同床柱系在了一起。杨寒语高潮过后仍然失神,身体却早脑子一步准备起下一波情事,胸前两粒挺立起来等待抚慰,后xue也瘙痒难耐起来,杨寒语无意识地蹭了蹭屁股,全落在柳意阑眼中。他再度掰开杨寒语两腿,那xue口一张一缩的,不大,却分外诱人。柳意阑不是犹豫的人,手指抵上去温热滑嫩,甚至还有邀请的意味在。柳意阑整根手指缓缓没入,杨寒语不仅毫不排斥,甚至下意识地敞开了些。 于是柳意阑干脆直接脱了自己的衣衫亲身上阵。柳意阑的阳物格外硕大,从最开始便进入得艰难。然而雨露期的坤泽只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包容一切入侵者,杨寒语的身体仍然毫无抵抗,甚至还在忍着疼痛努力吞吃。反倒是杨寒语本人,分明情欲烧身,却能咬着牙不吭声。只是潮红的脸颊和挺立的乳尖昭示了他的现状。柳意阑一手扶着自己前进,另一手去揉弄他的胸口。杨寒语乳尖虽然格外硬挺,胸口却软嫩,捏起来手感极好。柳意阑掌心抵着rutou,五指揉捏着胸口,呻吟从唇齿间漏出来,折辱人的快感便也格外强烈。 柳意阑并不急着cao他。扩张不到位带来的痛苦是双向的,柳意阑也并不好受。所以他耐心地等到杨寒语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才忽然撤出又陡然顶入,杨寒语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变调的呻吟,手腕撞在床柱上,声音清脆。 柳意阑慢条斯理地按着他的腿根cao弄,cao一下就问一句。 “为什么伪造信件?” 咚。 “为什么诬陷柳氏?” 咚。 “为什么背叛我?” 咚。 “为什么嫁给我?” 咚。 柳意阑眼里血丝密布,他忽地俯下身去,额头抵着杨寒语的,盯着杨寒语的眼睛,一字一顿。 “他李家就这么好,值得你卖生卖死卖身子。我柳家又有哪里不好,能让你这么尽心尽力地编造谎言只是致力于搞垮我们?” “你告诉我,你读的圣贤书里,可有勾害无辜这一条?!” 柳意阑情绪激动起来,他掐着杨寒语的腿,疯了一般地捣进去。杨寒语整个人随着柳意阑的动作起伏,两条白皙的长腿悬在空中晃荡,无意识的叫声从喉咙里发出——他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打着颤儿荡在房间里,整个人都是无处着落的。 直到柳意阑终于射在杨寒语体内,杨寒语才颤抖着安静下来,双眼无神鬓角汗湿,手腕手臂上一片青紫,双腿都僵硬着放不下去,狼狈得很。 柳意阑的上半身却几乎是整齐的。他唤了下人进来清理,自己收拾整洁了准备出门,临了又折了回来,犹豫片刻方道:“备好雨露汤,若他醒来正常就不管,若还在雨露期,便给他灌下去。还有,不许他出门,也不许任何人找他。” 下人诺诺应是,柳意阑才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