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车

    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宫中的灯火都透着一股子富丽堂皇的气味,把这一块儿天空照的透亮。

    房间中的香风沾到衣角便会停留,习惯了朝露的侠客也逐渐习惯了这种奢靡。

    萧炎坐在一众内卫所居的院子里,开了坛酒和兄弟们豪饮。

    只是本人并不畅快,只想用这些醪糟甩掉愁思。

    今天他二十岁了,本来他记得该是要及冠的,但同僚却都不知道这习俗。

    现在他还是和以往一样披着头发,也没人觉得奇怪。

    二十岁,他还是没有到元婴。

    该试过的方法都试过了,无论如何都摸不到那一层的门槛。

    虽说任务能完成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让人震撼了,但达不到要求他就必须和男人双修。

    自从湖心亭被强吻之后,那个人只要心情一不好就会做这种事。

    也不在乎场合,更不在乎他自己的颜面。

    这也导致萧炎从起初被法式湿吻吓得想要夺路而逃,到现在已经学会用鼻子呼吸了。

    但是,但是。

    这些都是被迫的,已经足够让人厌恶,双修啥的,就过于超出想象了。

    这次的酒友聚会大家都有些沉默,有人拍拍萧炎的肩膀,叹了口气,也有人连酒都喝不下,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炎也想憋出个笑容来活跃气氛,但是他做不到,只能“咕咚咕咚”又一碗下了肚。

    他酒量很好,没那么容易倒下,于是他一直喝,兄弟们也一直陪着他喝,一坛酒也不知道是怎么样进到他肚子里的。

    金丹修士已非凡人,又是几坛灌进去留下的器皿已经能说是壮观。

    萧炎没有去逼酒气,他现在既没醉也算不得清醒,心里只希望那皇帝能放他一马,不要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一壶接一壶,同僚们一个接一个倒下,酒量差的开始陆陆续续退场。

    到最后,酒气终于进入了经脉,满地的空坛子里就倒着他一个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兄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队长还陪着他。

    “圣魔——”

    萧炎趴在石桌上,手指没多少力气的去点那人的手背。

    “你到底是怎么到元婴的?”

    “一喝醉就喜欢撒娇。”

    队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心的把手收到了桌子下面。

    “您这样做我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到底差了什么,为什么到不了元婴。”萧炎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还在念叨他最关心的问题。

    “别想这么多了,再喝点把这事忘掉吧。”队长又倒了一碗酒,推到了他的面前。

    萧炎侧卧着,晕晕乎乎的看着那碗酒,过了一会才微微抬起头,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去舔食里面的酒水。

    他完全醉了。

    没一会儿,身着白色龙袍的天邪神不紧不慢的走进了侍卫的院落。

    “陛下。”

    队长立刻站了起来,低着头向他行礼。

    “皇后呢?”

    天邪神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看着咬着碗的边缘,似乎在玩的萧炎。

    “娘娘醉了。”

    “退下吧。”

    言罢,他快步走到石桌前,一把抄起完全不在状态之人的膝弯,将其横抱而起,朝自己的寝宫而去。

    ……

    热、昏、痛。

    不同的词汇却同样令人难以忍受,萧炎的感官被这些异常唤醒。

    随后是一阵如同驯化野马般的颠簸,还有如同要将他的灵魂钉在木桩上的剧痛。

    疼痛有时会让意识模糊,有时却会让意识清醒,他分不清现在是哪种,自然也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是自己骑着马儿还是被千斤顽石死死压住。

    有东西支撑住他的身体,让他没有在热烈而急切的爱中失去落脚点,只是这力道偏执而强硬。

    如果这是身处海潮中,恐怕他才是浮木。

    混沌的意识撬开了他的牙关,不知来源于哪儿的热气烧得只得他急促的喘息。一切都是如此怪异,眼前有雾,他什么都看不清。

    但有一件事他知道,他现在非常难受。

    “终于舍得醒了。”

    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明明该是能用清朗称赞,落到他耳中缺是多了些令人作呕的黏腻,话语伴随着剧烈的颠簸有规律的喘着气,只是此刻的神智还不足以让萧炎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至少声音开始敲击鼓膜,从未听到过的声响和疼痛相拥在一起。

    只是现在全身的皮rou都诉说着不堪重负,他没有心情去管到底是谁的低语,又是什么在发出声音。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呃……”

    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并没有试探的意思,换来的却是天旋地转。

    先是摔在了一团柔软中,脸陷入其中,松软的接触让他获得了一分安全感,恨不得拥住庞大的温柔就此入眠,摆脱那些难以承受的苦楚。

    身后却是一重,苦痛居然紧随其后。

    他能感觉到什么被抬起来了,这本该让身体更加轻盈,但是所有的力道却需要他的腰来负担。

    他的身体被迫为上位者打开,腰随猛烈的攻势弹动,rou体上的不适让他不由得大口喘息,似乎这样能得到缓解。

    若非身下还有柔软的陪伴,他想这可怕的力量是要杀了他。

    “真软啊,放任你去习武还真是明智。”

    身后传来满意的笑声,萧炎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他现在难受的要死,根本就没有值得高兴的事。

    力道愈来愈强,他只得辜负了柔软,让醉酒后疲惫无力的手,还之以堪堪能调动的力气,最大限度的将其抓住,以防在这场不知名的遭遇中被撞得丢盔卸甲。

    “呃啊……咕,咕哈……”

    他觉得再不摆脱束缚自己就要在混沌中死去了。

    一直都有东西在撞击着他的腹部,比寻常殴打更加让人无法适从,简直像是要撑破他的肚皮,完全不知道这攻击到底来自何方。

    他想叫停,想说乘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有种堂堂正正比一场。但是舌头不听使唤,只有喉咙随着那恼人的颠簸冒出些时高时低的调子。

    “呵呵,这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

    这句颇为恶劣的调笑让萧炎的意识逐渐回笼,总算是分的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被酒精蒙住的双眼缓缓睁开,光是这样就消耗了不少力气,眼前是熟悉的被单。

    他趴在床上,这床他见过,甚至曾经被天邪神压在这上面强吻、扒光衣服舔遍全身。

    天邪神每次都要让他去摸那高昂的兴致,还问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变态基佬硬的起来。

    此时下半身被人高高抬起,那人一只手掐住大腿,强迫它无法着地;另一只手扣住腰,只有被冷落那只脚才能触到床铺。

    有东西在他身体中进出,带着熊熊yuhuo。像是在标记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每一次插入都能顶起一小块肚皮,频率还快的得如同要把他摧毁。

    yin秽的水声、被侵入的痛苦、散不去的热度,越来越清醒的意识开始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那人正在与他交合。

    “唔、呜啊,放开我!”

    陷在床铺中的半张脸渐渐由茫然变为惊惧,双手突然生了力气,奋力的想要抓住鎏金床单想要向前爬。

    结果自然是行不通的,他没有那种体力,手只是无助的乱挥着。而这明显是想要逃离的动作,换来的只有上位者更加疯狂的追击。

    “怎么,不喜欢这个姿势?”

    兴致勃勃的男人轻笑一声,似乎是为了安抚他松开了握住大腿的手,转而双手握住了柔韧的腰。

    “你刚才骑在我身上挺久的,让我也骑骑你呗。”

    双腿无力的垂下,没有这人作怪,膝盖一下子就落到接近被单的位置。

    只是身后的人体型比他来的高大,被提着腰,即使被骑着也是那人的膝盖与床的接触更加紧密。

    “不愧是处子,这处也青涩得很,既是第一次,那得好好吞下,细细‘品尝’。”

    随着这声语调轻松的调笑落下,萧炎感觉到一阵剧痛,他后xue中被强行塞入性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把他得脸疼得苍白了不少。

    “嗯——咬得真紧,你的嫩xue觉得滋味如何?”

    “咕……”

    萧炎咽下一口唾沫,他现在已经清楚状况了,虽然大脑依然昏沉,剧痛依然侵袭了全身。

    但是浑浑噩噩二十年的魂灵在今日终于清醒了。

    灵力被封,四肢绵软,这些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他萧炎能走到今天也不是全靠的运气,异火焚身他清楚,位面压制他受过。

    与这些年从耳坠间接导入的灵力不同,那封印由天邪神直接打入,即使只是一丝力量,也足以将他唤醒。

    他现在在被仇敌强暴。

    先前觉得是噩梦般的两年,传奇般的六年,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小打小闹。

    “天邪神,我势要将你斩杀!”

    低哑的嗓音诉说着主人的愤怒,萧炎双目赤红,这等侮辱无人能够忍受,他试图挣扎,无力的身体却告诉他,手脚不干净的邪神不止搞了一个花样。

    他的声音让身后的人一怔,本以为天邪神会合衣离去,却没想到体内的物什居然胀大了一分。

    随后是从未见过的风暴,凶狠得如同破阵的骑兵,仿佛之前经历的不过是最温存的爱。

    粗大的rou柱在狭窄的甬道中开拓道路,男人兴奋的喘息踩上了疼痛的鼓点。萧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孽物捣烂,可他没有逃脱的能力,只能死死抓住床单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比现在还要狼狈。

    “你终于……”

    “终于记起我了。”

    天邪神一把抓住挺翘的臀部强行将其抬高,拇指抵住嫩rou后用力掰开紧致的艳红xiaoxue,下体的巨型roubang完全插入又整根拔出的往复着。

    这疯狂的举动直接把萧炎给钉在了床上,他无力地将紧握布料的手朝自己的方向,似乎是要离开的意思,却像是搁浅的鲸,摆动的鳍不过是死亡之前的叹息。

    邪族向来心胸狭隘,作为神的天邪神也拥有此等特质,他看着那双女人般白皙的手表达着最直接的抗拒顿感不悦,一道灵力匹练暴射而出,将其小臂拢在一起。

    萧炎的长发被人抓住,就这样将他拎了起来,整个人离开了床铺,随着那人一步一步的前进,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

    至少那个恶心的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苦中作乐地想着,可还未等缓一口气,便被施暴者抵在了墙上。

    可能是因为身体本来就太痛了,这种撞击连一声闷哼都没有逼出来。

    事情还没有完。

    头发被松开后,他正准备开骂,身后又被撞进了能穿肠烂肚的硕大。紧接着一双手从脑后、腰侧伸到了他的胸前,捏住由于无力而变得柔软的肌rou揉搓着。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萧炎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整个臀部被火热且不透气的躯体盖住,后xue被强硬地撑成圆形,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肠液。

    他被锁在侵犯者和墙之间,拼命绷直脚尖也踏不到地面,被迫承受着被邪魔称作“爱”的羞辱。

    萧炎现在是身体是金丹期的修士,相当于斗灵,灵魂只剩一小团火苗,意识却依旧是半步主宰。

    这意味着他根本不可能反抗,只能在清晰的意识中感受自己的无能为力。

    命运掌控在他人手中。

    “炎帝的屁股真是烫人,开苞当天就sao成这样,想来得日日夜夜被男人疼爱灌溉才会学会用吸的,而不是咬的。”

    “妈的……你这个狗杂种!”

    “……新鲜。”

    天邪神不管他愿不愿意,守了这么多年总于到嘴的美味自然值得被点评一二,于是一边顶弄一边在其耳边吹气。

    “这么软这么香的小嘴儿还会骂人啊,正好我有时间来调教你,先把屁股cao熟,cao到一想到jiba就痒得不行,我再cao你的嘴,cao到你一想到有jiba吃就流口水。”

    在侵略性极强的交合中,一道精纯的力量悄悄进入了他的经脉,纯粹的灵力让身体一颤,甚至把疼痛都盖了下去。

    一种全新的感觉慢慢取代了无休止的苦楚。

    身体中的变化自然被他所察觉,这灵力在经脉的走向却让他眼皮狂跳。

    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这分明是双修功法的运作轨迹,也是天邪神最初交给他的那本功法。

    怪不得他一直无法突破元婴,怪不得这家伙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今日之事,蓄谋已久。

    “你不得好死!”

    萧炎气急的叫骂不中听,但是天邪神非但没有生气,还亲了亲他的耳朵。

    “发现也晚了,两年来的刻苦修炼,你该是适应了,现在就给你刻下我的印记。”

    他的一只手一路向下,拂过薄薄的腹肌,柔软的小腹,握住了曾经一点反应也不给,如今却有抬头趋势的分身。

    另一只挑逗着小巧的红樱,细致的摩挲着挺翘的乳尖,让瘦削的身躯不自觉的颤抖。

    随着功法的运作,萧炎的小腹亮起一个轮廓宛如zigong的心形花纹,只不过现在中间还是空的,还没有被注入能够完成这处图案的精华。

    “只是这么一点灵力,身体就热情了不少呢,这不是很喜欢挨cao吗?接下来我要继续强jian你,直到到这里填满。”

    说着,天邪神的攻势愈发猛烈,身后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愈发yin靡,啪啪作响的水声让他不由得收缩了甬道,痛苦也因为那一丝灵力变得古怪起来。

    即使是半步主宰,面对这完全陌生的感觉也不由得颤栗,不详的预感催促他尽快逃离,之后怕不是那么简单的羞辱了。

    “混、混蛋!”

    萧炎有些着急的想要摆脱不受控的感觉,可惜他现在跨坐在邪神的分身上,连地面都够不到,只能任由其的动作,被身后的人用强制的性爱狠狠的鞭挞。

    他现在与天邪神的差距让这场折磨变得更加可怖。

    “我再给你更多,好不好?”

    萧炎身体的变化天邪神也算得上有话语权,双修功法的运作让他所得到的快感也提升不少,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这yin窟里了。

    尤其的感受到这个冷漠的人有动情的趋势,更是喜不自胜。

    不顾对方坚决的反对,一股雄浑的灵力直接通过交合之处注入了对方的身体。

    “呜哇!唔……哈、哈、唔嗯……”

    痛苦转化为了快感,一瞬间的上涌却和痛苦一样能模糊意识,萧炎连咬紧牙关都无法做到。

    “不……不呃!”

    不知道是臀rou被撞击还是交合所带来的水声啪啪作响挤占了头脑,rou体违背了意志在渴求更进一步的侵犯。萧炎此刻甚至生出了还不如去死的念头,恼怒全部转变为对rou体如此yin靡的羞愧和恐惧,或者说,他感受到了耻辱。

    想他生于世间,潇洒飘逸三百年,就是最脆弱的时候也不过是受些辱骂嘲讽或伤经断骨的皮rou之苦。

    就是融合异火时被烧成一团残破的人形黑炭,也未曾想过有一天会承受比那还要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萧炎的神情有些恍惚,意识也有几分涣散,他不明白现在是否该发泄出自己的愤怒,还是如同丧失斗气的三年时那样默默忍受。

    无论他心中如何复杂,天邪神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在他的努力下,白浊终于自他的掌中滴落下来。

    “这才对。”

    亲了亲萧炎已经失神的脸,再次将其抱回床上。

    “你……”

    “我什么?”

    当他将萧炎的大腿压到身体两侧时,身下的人终于又说出一个字。

    他此时格外有耐心,看着对方因为自己染上的情欲异常满足。

    “想要什么,告诉本神就是。”

    但是萧炎的声音太小了,他只得将耳朵凑过去,聆听他的诉求。

    “cao你妈……”

    于是得到了一句辱骂。

    果然,他和邪族之间还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天邪神神色如常,只是将他的炙热一下子顶入了销魂xue,逼得身下人一声闷哼。

    “专心一点,现在是本神在cao你。”

    他并不是很在意叫骂,只是满足的叹息着。双手压住萧炎的膝弯,再次深深的动了起来。

    “你越骂,我越用力,怎么样?”

    “不……”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萧炎全身疲软,如同一滩烂泥在床上摊开,比至于之前的无力更加难以动弹。男性不同于女性,没办法短时间缓过来,他也不能。

    天邪神的猛烈抽插,在这时只会让人恐惧,扭曲的姿势与巨大的孽物让他突然有了种窒息的错觉,再这样下去会死,死得如此不堪。

    这场性爱本就是侵犯,并无尊重之说,他的命能被留下,只是邪神最后给予的温存。

    “shuangma?喜欢吗?”

    天邪神没有错过这身体不安的颤栗和溢出的汗水,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疲惫的躯体在无休止的交合中再次沦陷。

    “不、不要……呜呃……”

    身体虽然缓过来了,但是精神上并不能接受,一方在欢迎,一方依旧抗拒着。

    泪水无法控制地滚落,萧炎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现在这并非出于本意的情感流露让他显得格外脆弱。

    天邪神俯身将其舔去,这水珠和他的灵魂一样炙热,吞入腹中后只觉得刚才吃下了一颗璀璨明星,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这份温暖被当做了多年付出的回应,他终于敛下了力气,把微小放温柔放到这个人面前,引导他去细细地看。

    “别急着拒绝,你里面明明那么热,那么紧。”

    “很喜欢吧?还可以给你更多,也不需要你求我。”

    “五年前、十年前、百年前、千万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

    他眼神中是化不开的爱意,看着因为抗拒皱着眉的人。双手在这具令他疯狂的身体上抚摸。

    “你是我的。”

    邪神将火焰拥住,亲昵地与他交颈。功法的运作让瓷白色的肌肤露出情色的粉红,引诱人情不自禁时吻上去,用唇齿细细研磨。

    “可笑。”

    因为对话而放轻的力度让萧炎缓了过来,他低低的喘息着,那呼吸轻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

    他在思索自己该如何恢复实力以便将这天外恶瘤抹除,却在这时听到了如此荒诞的说辞。

    是他的?过于恶劣的嘲弄。

    他可以属于任何人,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是女儿最亲近的家人,是无尽火域所有炼药师的引导者,是武境和剑域最忠实的盟友。

    唯独于域外邪族,他只希望是他们的死神。

    “可笑吗?”

    天邪神捏住他胸前的红樱,细细的挑逗着,一道灵力再次以双修功法的循环输入其体内。

    “嗯、哈啊……”

    “五年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这具身体的时候,为了今天,我对你做了些手脚。”

    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含住了其中一个,吮吸着。

    “嗯……”

    “舒服吧?后面还有呢。”

    他吐出了乳尖,笑道,又用舌头去撩拨,将唾液涂抹到小巧而粉红的乳晕上,引得这具身体不住颤抖。

    这些日子里他尝试过许多,虽然没有功法的加持这个人对他的挑逗完全不感兴趣,但是敏感点却被摸得一清二楚。

    说着,他退出了萧炎的身体,反而将手指探了进去,在不断收缩的内壁上寻找着什么。

    “你很怕痛吧,不用担心,你昏过去的时候该做的都做了。”

    手指不安分的搅动着,但至少比那粗大的物什好太多,天邪神的这句话才让他艰难的去查看自己的身体。

    吻痕、咬痕、掐痕,无数或红或紫的痕迹分散在白皙的皮rou上。

    妈的。

    萧炎皱着眉扭过头去,他需要休息,至少要把身体中的疲惫给消除,过度疲惫的精神在干扰他的思考,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和我一起享受,好吗?”

    但是有人不打算放过他,明明是施暴者语言却越发温柔,连手指都退了出去,仿佛不希望他听漏了接下来的安排。

    萧炎不想理他,然后就被搂住滚了一圈,变成躺在他身上。

    “缚。”

    手臂上的灵力匹练终于起到了作用,带着萧炎的身体上浮,直到他无力的坐在天邪神的胯上。

    那人笑眯眯的扶住他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用力一压。

    “呜呃……”

    火热的分身一插到底,没什么力气的萧炎耷拉着脑袋,只能不甘的发出一声呻吟。

    疲惫胜过了所有情绪,几乎将感官们也一同屏蔽了。

    眯起的眼睛一丝寒光闪动,他会宰了这个畜生,只是不是现在,现在只能忍受。

    “想杀我吗?”

    天邪神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年,你要与我玉石俱焚,导致只剩这么一缕魂魄,是我救了你。”

    他一边讲诉,一边挺起腰腹,不紧不慢的进出着。

    “我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保住你,你也看到了,我早就魔功散尽。”

    他的手顺着腰线滑到了饱满的臀部,揉搓了几下后开始摩挲尾椎,似乎想要勾起这处的欲望。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爱你。”

    然后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满足的蹭了蹭。

    “我想拥抱你、亲吻你、扒光你、打开你、进入你、标记你。”

    “想要把你填满,想做条链子把你拴在我的身边。”

    “我想要你也爱我。”

    他极为大胆的将爱意全部说出,又在最后向心爱的人讨要自认为应得的东西。

    这是大千炎帝最喜欢的词语,公平。

    “想cao我而已,没必要说这么多废话。”

    炎帝从齿缝推出几个字,将那些告白全数否定。他很少展露出这样的高傲,难免会让人感受到诧异。

    天邪神僵住,结束了一方并不情愿的依偎,上下打量着他。

    萧炎全身被顶的泛红,身上覆盖着一层汗,小小的喘了几口气,微微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能拦住你这么久,想必林兄和牧尘小友早已到了主宰境,邪族之难已过,死……又算得了什么?”

    萧炎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轻飘飘的说了很多。

    “……”

    天邪神死死的盯住他,想从写满疲惫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找了半天,汗津津的清秀容颜能给他的却只有嘲讽与鄙夷。

    “可悲。”

    萧炎的嘴角又上扬些许,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笑意。

    他不知道这人说的爱有几分是真心,但,哪怕真半分,天邪神的终末便依然敲定。

    邪神定会死在他口中的“爱”里。

    “我要cao你。”

    天邪神一把握住被灵力匹练缠住的双手,直接把他按到床上,两人的位置再次颠倒。

    “让你这张嘴只会叫床,吞下我的子种,一遍一遍地求我把你给cao烂。”

    他另一只手放在了萧炎的喉咙上,眼睛凶光暴涨,仿佛要拧断这只有斗灵强度的脖子。

    “哈,你在说什么,我会这样不全是因为功法吗?”

    萧炎却无所谓的呼出一口气,顶着酸涩和疲惫晃动了一下腰。

    “哈啊、呼。”

    因为天邪神的分身还深深的埋在他体内,这种程度的动作让他不免急喘了两声。

    “对你,我提不起兴趣。”

    “闭嘴。”

    双手死死捂住萧炎的嘴,天邪神额角青筋暴跳。

    这样的对峙维持了好一阵,直到他发现双眼紧闭的萧炎脸色开始发紫,才冷静下来将其松开。

    刚才是事让他的兴致消磨了大半,但迟迟没有释放的憋闷却让那根东西没办法就此软掉。

    眼睛在萧炎身上扫视,那上面全是自己的杰作。

    正好这人也休息够了,胯下射过一次的分身微微勃起。

    萧炎没有多余的体毛,即使是阴部也光滑得有些清纯。

    他腿间的物什和他一起经历过千万次异火的淬炼,自然也和身上细腻的皮rou一般白皙软嫩。

    只是这份清纯现在却是极为色情,今天才第一次被喂食roubang的xiaoxue也被yin液浇得亮晶晶,还在乖巧地吞吃着新鲜的食物。

    感受着交合处滑嫩内壁的挽留,他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变幻了一下体位,狠狠的擦过某一个并不是很深的位置。

    一个玄奥但诡异的阵法在萧炎尾椎的位置浮现,那模样分明和他腹部如出一辙。这东西甫一出现,本只是因为疲惫才发出的喘息带上了难耐的意味。

    在这人意识到什么的惊恐眼神下,天邪神的兴致尽数回归。

    “哼,随你怎么说。”

    燥热的感觉再次出现,他松开了手,色情的抚摸着这具躯体。

    “你的‘初夜’还很长,可要陪我玩尽兴啊。”

    “如果不够,还有白天,再不够,还有明天。”

    “你也金丹了,能理解吧?”

    “我们不是普通人,就是cao你一个月,我也不会累。”

    兴奋的看着萧炎的眼神开始变为愤怒,天邪神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带着耳坠的耳垂。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