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园绿竹(殷郊被抓,囚禁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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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给了姬发一枚新炼制的丹药,告诉他此丹可以帮助殷郊恢复记忆。 殷郊拒绝了。 姬发不会讲他关在牢里,但是放殷郊走是不可能的,国师说过,这很危险。 殷郊被阵法封印在姬发寝殿中,但并不与姬发同房,而是住在偏殿里。 他坚信,那天在牢房里的事,只是自己被诱惑了,对于姬发,他绝不可能喜欢。 姬发像往常一样,日复一日处理政务和军中事务,回到寝殿的时候,有时候路过殷郊房门,他总是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张望的眼睛,告诉自己,应该为自己在这段感情中留些尊严。 可是王宫里的深夜真是磨人地冷啊。 明明有那么多宫人,他却总是觉得委屈孤寂到了极点。 有天晚上,他梦见殷郊断了头的场景,心里一片空白,可是醒的时候却发现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鼻子被堵住了,嗓子因为闷气而酸涩痛哑。 黑暗中,姬发盯着碧纱橱顶出神地流泪,全没听到床外的脚步声。 忽然,被子的一角被人掀开了,他一惊,刚转头,就被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殷郊拥着他,将他轻轻揽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肚子:“你要是心疼你母亲,就不要折腾他。” 姬发的脸缩在他颈窝里,一只手抓住他肩膀的中衣,额头蹭了蹭他。 殷郊一僵,这才发现原来姬发醒了。 清醒的时候,怀里感觉很熟悉的还上过床的陌生人总是有些尴尬。 可姬发不说话,他就装傻,假装自己不知道他醒了,只当他梦中来与自己亲昵。 姜子牙说,姬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不信。 他想,无论如何,这也不会是他的孩子。 其实有时候想想,他并不是不相信姬发说他失忆了的话,只是,他不愿意想起来。 就算这个孩子是“殷郊”的,也不是他殷郊的。 而是以前那个殷郊的。 姬发很依赖他,可是他知道,姬发喜欢的是以前那个和他一同生活了八年的殷郊。 而不是现在这个,面对面坐着都会觉得尴尬的人。 不过姬发好像在他的安慰之下更加泪流不止了。 温热的液体流进他的颈窝,殷郊握住他抓着自己衣服的手,牵在唇边亲了亲,心里涌起强烈的冲动,这样脆弱的姬发,很想让他好好安慰对方。 “怎么了?” 姬发不说话,殷郊反而胆子大起来,伸手托着他的臀往上送了送,用自己的唇吻住他的。 唇齿交缠,姬发被转移了注意力,也开始回应他,黑暗的床帐中传来渍渍水声。 此时的姬发怀着身孕,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丈夫不撒手,亲够了就抵着他的额头喘息。 殷郊揉了揉他已经涨了奶的胸脯,磨着牙尖吮吸了一会儿,可是还没有出奶。 他又偷偷解开了他的亵裤,将姬发环着他的手臂拉下来,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眉眼。 姬发感觉到他想做,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摆正了姿势,任由他揉捏自己的腿rou,摸湿了那个小口。 殷郊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轻轻顶撞他,这是有史以来他们最温柔的一次性ai。 姬发时不时舒服的喘息出声,殷郊被他夹紧了,就叼着他光细的脚裸轻轻啃咬,直将他做的羞涩又舒服,脚背都弓起来,大腿轻轻颤抖着迎合他。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昨天做过的痕迹殷郊已经清理过了,可是姬发居然开始出奶了。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 殷郊将他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揉着他的腰,一只手揉着那乳,吸空了两只奶,期间姬发下边发痒,又帮他用手xiele一次,两条大腿被手掌分开,在殷郊的注视下痉挛着滴落汗珠。 等姬发坐在他身上能把腿并上了,也靠在他肩头休息好了,才帮他穿上衣服送他出去了。 后来接连几天,殷郊都在姬发睡下以后就摸进他床上,抱着他睡。 两人一只默默无言。 直到那天姜文焕来看姬发,姜文焕问的什么他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姜文焕摸了摸姬发的肚子,姬发笑着说,国师推测恐怕他这肚子八个月也没多么显怀。 其实他不知道姬发每天晚上会不会在等他。 那天晚上,他觉得姬发应该是没睡的。 他忍不住开口问他,你喜欢我吗? 姬发没有回他。 殷郊又问了一遍。 姬发缩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说,孩子都要替你生了,你还怀疑我不喜欢你? 殷郊有些委屈。 他也觉得他很幼稚,其实在姜文焕摸姬发肚子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姬发肚子里的不是他的孩子吗?凭什么别人可以随便摸姬发的肚子? 心里的占有欲让他妒火中烧。 “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殷郊?” 姬发好像睡着了。 他没有回答他。 第二天一早,殷郊赌气走了,也没伺候姬发穿衣服,他大着肚子半天才穿了差不多,然后唤了宫人进来帮他穿戴整齐。 那天晚上姬发也回来的晚,殷郊已经进了他宫里,后来看见他进来了,那时灯光昏黄,隔着屏风望他如玉般的面容,犹如雾里看花,别有一番风情。 可两个人许久没在夜晚的灯光下相会过了,乍相见时,姬发想起了以前在质子营时兄弟们一起烤火,一起炙rou分食讲笑话的时候。 那时殷郊看他的眼神与此时并无区别。 那目光里有少年人的眷恋,和想要将爱火昭告天下疯狂。 是殷郊的喜欢和占有欲。 殷郊见他看着自己,少有的羞耻心思泛滥上来,灯光下无处可藏,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揽住他,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喜欢我吗?” 姬发似乎有些诧异,反应过来笑了笑:“你昨天晚上问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殷郊瞪大了眼睛,原来他昨天晚上听到了! 他不可思议地羞恼道:“你昨天晚上听到了不回我?害我又讲一遍。” 殷郊松了手不在抱着他,自己一个人爬上床,背对着他躺下。 姬发好像很久没笑过了,他坐在床边去逗他:“怎么这样小孩子心性?” 殷郊一把掀开被子,翻身起来去抱他,流氓一样往他怀里拱:“孩子现在想吃母亲的奶,你快成全我!” 他俩一个比一个幼稚,就看谁更丢脸。 姬发技高一筹,作势要扒他亵裤打他屁股教训孩子,殷郊立刻防守,一把抓住他手,另一手托起腿弯就往床上抱。 姬发被他摁在床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被他攥着手腕,殷郊的脸就近在咫尺,姬发喘了两口气,努力伸手打了一下他的下半张脸,逗他:“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我吗?你不是说我故意诱惑你吗?做什么总是占我母子的便宜,不仅欺负我,还抢我儿奶吃?” 殷郊不要脸道:“你儿子这不是享用不了吗?他老子替他吃。” 姬发又扇他一巴掌,虽然比上次用力,可到底只有手指头能碰到脸,看起来反而像调情抚摸一样:“这会儿又说是你的儿子了?” 他面上有些得意傲娇的神情,那小模样惹得殷郊心里怜爱,又想欺负他,于是抓住他吻了半晌,将姬发亲的眼神迷离才道:“反正你现在跑不了,就算不是我儿子,我也要把你草得让他变成我儿子。” 外头的宫人们听见寝宫里时不时传出来的笑声,只觉得这声音真是羞煞人也。 殷郊把人折腾够了,可也想着他怀着孕,不宜太过劳累,于是只做了一次就收手了。 姬发慵懒地躺在他身下,神情里都是满足的媚意。 殷郊想了想,拿出姜子牙给他恢复记忆的药,含在嘴里,一只手扶着姬发支起的腿晃了晃,叫他伺候自己服药。 姬发觉得他有病,该是又犯了,不想理他,叫他自己倒水,谁知正中殷郊下怀,他在姬发不满声中将他抱起来,含住他的奶尖就开始吮吸。 那地方嫩红微肿,早被面前的罪魁祸首吮得麻痛,就算不碰他此时都能感觉到那胸前充血的麻痒痛意,又被他温热的舌头折磨,姬发是有些烦了,推着他的头叫他送口。 殷郊早咽了药,就是不松口,姬发抓住他头发往后轻扯,殷郊才送了口,结果刚松又叼住另一边,姬发大怒:“我是这个意思吗?快松口呀……啊……不许弄了!你听见没有……嘶……好殷郊,松开罢……求你了……” 外头的宫人看了看天,摇了摇头,心想,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