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路上,姬发第一次伺候双性爹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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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是常事,行军路上免不了受埋伏。殷寿靠在营帐内,帐外是一片凄凉的苦寒之地,篝火暂且驱赶了入骨的冷风。 手臂的伤口汩汩流着鲜血,殷寿蹙着一对浓眉勒紧包扎的布条,唇齿间泄出“嘶”的呼痛,被帐外的姬发敏锐地捕捉。少年人血气方刚,脑子稍微动动,血液便止不住地全身翻涌。主帅今日伤了胳膊,可还会唤人进去呢?姬发自私且大逆不道地想,真希望主帅能让他进去为主帅分忧。 早早听闻同为质子的兄弟们有的已经伺候过主帅了,尤其是漫漫行军路上,时常听闻主帅休整时叫人进帐按摩疗伤,一按便是一夜。每每想到他们能伺候到自己最倾慕敬重的那个男人,姬发满心便嫉妒得快要发疯。 都说拜神这事心诚则灵,姬发蹲在火堆旁边默默向上苍请求着,正求道一半,只听有人传唤。 姬发年轻的心脏里顿时像是装满了碰碰乱撞的小鹿,他不禁提前肖想起了营帐后脱下坚硬盔甲的主帅,慵懒优雅得如雪豹。 “姬发,怎么不抬头。” “父亲…”姬发跪在地上轻轻唤了一句,语调有些委屈。屋内温暖,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这样私密的感觉早已在年轻人脑海里萦绕过千次万次。 “我的儿子很多,”榻上的人平静地说道,“我相信你们都是大商真正的勇士,也相信你们敬重爱戴我这个父亲。那么,抬头看看我吧,你是我最看重的儿子。” 姬发听着那声音,带着蛊惑地传入耳朵,令他从耳根到脸颊微微泛起红,他抬起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赤裸的胸口从领口露出,他穿了贴身的里衣,虽然靠在榻上歇息却难掩贵气和王家之姿。殷寿看上去心情不错,如同打着呼噜的雪豹向他扬眉:“来,姬发,替我解开头发。” 殷寿银色的瞳就像宝石璀璨,姬发受宠若惊忙不迭爬起身,刚想一条腿翻上去又惊觉不妥,于是重新跪在床前直起腰,替殷寿解开束发。旖旎的墨发柔顺地垂下散落在胸前身后,姬发收回手,等待下一步吩咐。 “上来呀,孩子,怎么不坐下。” “谢父亲。”姬发的眸光亮了亮,喜悦溢于言表,这是何等的荣光。 “你是不是想问,为何今日才召你?”殷寿的眼睛像是能洞察人心,他笑道,“我最喜欢你,总想着挑一个更有兴致的时候…” 姬发似懂非懂地点头,却想不明白是哪种兴致。他想起他的那些兄弟们凡是来过的,皆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思索间,主帅修长漂亮的手已经抚在姬发的手上,殷寿撑起身子,忽然一改平日的威严,温和地引导道:“孩子,你想帮我按摩吗?” 姬发坚定地点头,主帅身长腿长,撩开下摆,一条腿已懒洋洋地搭在了姬发腿上。常年在衣袍下的腿虽然有些毛发,却也是白的,姬发赶紧用手轻轻按着不敢懈怠,主帅的肌rou在他手指间变得柔软。殷寿放松地低声叹了一句,于是眯起眼睛。 小腿按到大腿,姬发刚要恭敬地把它放回原处换另一条,却听到榻上主帅道:“再往里……怎么,是衣服不方便吗?” 殷寿瞥了一眼,起身懒洋洋地解起自己的衣带,在年轻人震惊又炽热的目光下衣袍大敞用衣角毫无作用地盖住略微勃起的私密处,示意姬发按大腿根。 靠近臀部的地方不同于其它部位或是健美或是纤细,而是有一层软软的rou。姬发硬着头皮抚上去,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摸的是腿rou还是臀rou。“啊嗯……”殷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窘迫,从喉咙里慢慢放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儿有罪,弄疼了父亲!”姬发慌忙抽出手,却被殷寿抓住手腕,少年人的脸色接着从惊诧变为了羞赧。他最敬爱的父亲,慢慢地牵着他的手,摸向了父亲胯底。 绕开yinjing和囊袋,姬发的指尖忽然湿漉漉地抵在一处温热的缝隙前,他听到父亲克制又痛苦地唤了声“姬发”,探着身子凑近姬发那长俊秀的脸。 比起胡子滑在脸上的微微痛痒,姬发只觉得好软好软,手上软,唇也划过软软的吻。父亲很轻地亲吻他,然后不顾姬发的震惊,拢好自己的衣服道:“不想就走吧,别告诉别人。” 一瞬间姬发的胜负欲便被激起了,原来自己的兄弟已经有人背着自己尝了父亲的滋味,他又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父亲说,别怕。 姬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忽然按着殷寿的头发把人揽到怀里,发狠地吻起殷寿。他毫无经验,只知道对着那对嘴唇又咬又吸。殷寿对他很是放纵,默许了骤然的僭越,皱着眉头。在换气的空隙,姬发听到父亲前所未有脆弱的喘息。 殷寿动了动腰,坐到姬发腿上,姬发觉得腿上那块布料变得湿热,八成是被父亲那处的水打湿了。姬发生出一丝更加大逆不道的爱怜来,他怜惜地摸着那处的形状,是一个比常人小的女xue,rou乎乎的两片像嘴唇一样柔软,用两指拨开就是娇嫩湿热的内里,包着一个滑腻的洞口。 姬发不清楚为什么父亲那样一个威武的男人会长这种东西,但此刻父亲长发扫得他心痒痒,他鲁莽地挤进去一个指关节。 那xue的灵性极强,殷寿哑哑叫了一声姬发,xuerou已经紧紧吸着手指往里进,姬发几乎是被强行吃下了一根中指。里面是更加的烫人,动情地吸吮他,姬发轻轻抽出来一点,就有亮晶晶的水液顺着流下手心。 “儿啊,用力,你…啊…”殷寿没想到姬发是最没轻没重的那个,居然又一下挤进去两根手指,三根撑满xue内,涨得殷寿不禁要本能挣扎。姬发按住父亲的腰,刚要退出来请罪,却发现父亲的yinjing居然比刚刚硬了不少。 那窄小的xue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被撕扯得大开,姬发有些可惜这样的姿势没法看到父亲的那处究竟是何旖旎模样。 “别拿出来。”殷寿命令道。 苦了父亲有这样的身子,明明痛又起反应。姬发小心翼翼地保证:“我,我轻点。” “不,用力…姬发,我的儿啊,啊…太多了…”殷寿搂住姬发,他身形高大,扑在姬发身上沉甸甸地贴紧,用不可忽视的一对柔软胸乳贴着姬发的衣服磨蹭,rutou在刺激中挺立,他以此找寻一点乐子,一副yuhuo焚身的模样。 姬发不想对父亲有任何不敬,但他不禁觉得这样的父亲有些太反常太下贱了,往日里多么威严的形象在此消失殆尽。 姬发慢慢抽出来又重重捅回去,殷寿便仰起头全身脱力了,精壮的腰顺从地被姬发掐着,他很自觉地扒着儿子的裤腰,急切地撕开了布料抓住蓬勃的yinjing。 他已经要馋疯了。 “父亲,您慢点,您的伤口!别再用力了。”理智战胜欲望,姬发看到白色纱布上渐渐晕开的暗红,内心一惊,不禁推开在自己身上骑着的父亲,“您应该休息…” 三根手指就那样生生拔出来,姬发翻身回到地上俯身跪拜。殷寿饥渴的xue便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吮,无措地蠕动着,yin水流到榻上沾湿褥子,他一向锋利严肃的脸上,闪过孩子般的无措,腹部有了幻觉般的酸胀,又像有火烧似的发烫。 我白铺垫那么半天了? 休息个屁啊臭小子!!!你看我现在想吗? 殷寿弯下身子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巴掌姬发的肩膀:“你这会装什么正人君子!临阵胆怯,姬发你太让我失望了…滚出去吧!叫苏全孝来,他活不了几天了,我正好舍不得。你今天走了,再也别想上来。” “父亲!我错了,可是您不可纵欲啊!” “滚出去,现在,叫苏全孝来!” 去你妈的苏全孝…姬发倔强地说:“我叫军医来,给您疗伤,您忍耐一下。” “我!不!要!”殷寿吼道,“军医能与我交合吗?”哦,其实也不是不行,明天早上找个由头处死就好了。 “嗯,你爱叫叫去吧…”殷寿居高临下地瞥了姬发一眼,故意用那条受伤的胳膊,不顾疼痛地三根手指插进xue里,一下就把自己抠得泄出哭腔。 总不能让军医看到主帅如此的事态。姬发见殷寿铁了心什么也不听,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看着父亲隐隐吐出的舌尖和起了一身反应的身体,还是一狠心扑了过去:“您别动了,我来吧。” 殷寿冷淡的眼睛盯着少年人小狗一样的脸,忽然很愉悦地笑了起来。他被重重地压在年轻的rou体之下,姬发抬起他的腿挂在胳膊和肩膀上,勃发生机的yinjing,就顶在殷寿的两片rou瓣之间,动一下就挤开两瓣,露出湿软嫣红的小洞。 姬发恨不得日日夜夜与这处共眠。 “看够了吗?进来吧。”殷寿用他平日里提剑勒马的手主动掰开自己,嘴上是命令的口吻,把整个娇嫩的女xue暴露在姬发面前。他全身都是坚强硬实的,这里是最为脆弱多情的,足够让眼前的爱慕者痴迷疯狂。 “是,父亲。” guitou没入的时候,姬发差点不争气地射在父亲的xue里,殷寿毫不吝啬呻吟,像上古封印已久、蛊惑人心的妖兽一样低吼,姬发咬紧牙关摁着殷寿的胳膊挺腰,殷寿被牢牢钉在床上,失神地盯着某处摇曳的烛火。 殷寿似乎也变成了那烛火,摇曳,燃烧,流着烛泪。他在姬发赌气一样毫无章法的顶撞下泄出狼狈的叫喊,却又得趣的紧,殷寿的xue爽时他的yinjing也立着顶在姬发有力的小腹上,被磨蹭得舒爽。 纱布下的肌rou无法控制地绷紧,伤口的疼痛反而成了野蛮的催情剂,殷寿在酸胀、疼痛和酥麻中找到了极乐的大门,没一会就挣扎着喷水,浇在xue里少年人的欲望之上。 殷寿咬着舌尖高潮,姬发趁机俯下身再度与殷寿接吻,同为男人在这事上却有好胜欲,长者不愿如此缠绵,年轻人却乐此不疲,强迫舌与舌粗暴地缠绕。 父亲的唇看上去薄,亲上去远比想象的柔软,舌头滑溜溜地被姬发含住,吸得殷寿舌根酸痛,推又没有力气。 殷寿的身体是姬发的战场,王者的高傲是攻不下的城池,姬发就尽力挥舞刀剑,斩去眼前一切棱角,每一次冲锋都能让王者的姿态软下一分。 “别咬,姬发!我明天还要穿衣服——” 姬发躬身叼着殷寿的奶,含糊地应了句,忽然又啃了殷寿乳晕一口,他满意地感受着牙齿陷进那肌rou里时殷寿花xue的颤抖与绞紧。 待父亲事后,一定会气急地鞭打他吧?不过无所谓了,姬发此刻甘愿死在父亲片刻的温柔中,也无惧责备。 好紧,父亲真的好紧好湿,姬发本以为殷寿这般勇武的战士是钢筋铁骨不败身,不曾想他竟是水做的yin荡容器,天生该藏在帐里。 姬发不管不顾地凿到殷寿的zigong口,殷寿受得住疼痛却受不住腹部的酸软舒爽,用尽最大的力气甩开姬发压制着他的手转去抓被褥,又觉得无处发力,抬手就挠在姬发厚实的背部,唇齿中发出“哈”的喘息。 “您挠吧。” “你……”殷寿被撞得一个音飘上了天,他不甘地还想说什么,姬发突发奇想用手拨开他的花瓣,翻出一颗小小的蒂珠。 “父亲,这是什么?” “什么……?”殷寿后知后觉地昂起头,忽然吼道,“别……姬发……” 姬发已经好奇地用指尖,像搓rutou一样搓捻,殷寿剧烈地抽搐一下,指甲嵌入姬发的后背几乎咬碎了牙关:“我让你………” “轻点吗?”姬发停下了撞击似懂非懂地按了按,又换了个手法打圈地揉,像战后为人放松肌rou。然而对于殷寿来说这并不比挨cao好过,他皱着浓眉,大腿从姬发的肩头滑下去胡乱蹬着被褥,被姬发一把抓住了脚踝。 “别摸了,姬发。”殷寿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由于挣扎,他的长发粘了点汗水粘在胸口,姬发贴心地拨弄开,掌心蹭过rutou,不想殷寿被揉完阴蒂已经忍到了极限。他闭上眼睛大喘着气,认命地射到了姬发腹部分明的肌rou上。 “对不起父亲!那个,我…我本来就是来为您按摩的…” 殷寿运筹帷幄的表情第一次变得这样失态。什么啊,作为父亲,他却碰都没碰自己yinjing,直接被这小子玩射了——按摩个屁啊!我让你按那了吗!这小子,故意的。 殷寿刚想发火作势要把姬发赶出去,姬发赶紧拔出了yinjing,重新要跪回地上。 “嘶……”第二次了。殷寿的xue里骤然空虚,再次饥渴地缩紧蠕动,殷寿差点又喷出水来,他赶忙抓住姬发:“进来!谁让你拔出去了!” 明天,一定要多给这爱得寸进尺趁人之危的小子来几鞭子。殷寿被重新一捅到底抖着腰喷水的时候,胡乱地想着。 姬发冲刺的时候嘿嘿地笑着,笑得极为灿烂,仿佛是骑行追逐日月的鲜衣怒马少年郎,只不过骑的是父亲罢了。 在殷寿软成一滩第无数次抽搐哭喊地高潮时,姬发动情地啄他的脸,一下又一下。 射满殷寿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地晕了过去,王者至此也未讲一句情话,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目标明确,只要rou欲,不要爱欲。 姬发为殷寿胳膊绽开的伤口,换好药布,但他故意没有离开,而是躺在殷寿身边,第一次放肆地从背后抱紧他。 吻向殷寿紧闭的嘴唇时,姬发想说,他真的很爱他。 姬发有点恶趣味地想,这样一来,是否也会有别人为姬发在主帅帐内留宿嫉妒地发狂呢? 漫漫长夜,帐内帐外,注定有人无法安眠。